落地窗前,Omega被对方死死地抓在怀里,两人的下半身紧密贴合着,腥臊的水液从腔室里流出,Omega一边骂一边激动地用力向前想要逃脱,“你真有病啊,烂狗一条!快点拔出去!”,结果被严实地抵在了玻璃上,继续承受着尿液的冲刷。窗户外灯光交错霓虹流动,或明或暗,偶尔还能瞥见一两个低头忙碌的身影,如果她们擡头兴许就能看见肉棒陷在Omega湿润巢穴里,正在被尿液填满生殖腔。
过了十几秒,江星珑终于尿完了,擡出疲软的肉茎轻轻摩擦着臀肉。玻璃反光照出了Omega此刻的表情—Omega的眼眶因怒意泛红,眉头紧簇。她死死咬着牙,整张脸因愤怒而绷紧,隐约可见颈侧的青筋微微突起,急促的呼吸让玻璃泛起一片水雾。
原本想来玩弄对方报复昨天的欲求不满,结果现在反而被弄得下不来台。Omega倔强地不肯开口,意识到她是真的生气了,江星珑有几分懊恼,压下心里滔天的醋意,她微微松开手,放缓了力道,留出一点空隙,希望对方能借此机会发泄怒火,哪怕是真的打她几下也好。
苏青清楚地感觉到江星珑有意放松了力道,但她更知道那一丝尿液的温热仍然残留在体内,将刚刚发生的事情牢牢印在她的意识中,她努力压制着情绪,手指却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江星珑晃了晃她的手腕,察觉到她的僵硬,低声道歉,“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我错了…”
“喝我的尿。”Omega打断她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
“什幺?”说得太快了,江星珑一时半会没听清,Omega转身将她按在办公桌上,人直接坐到了办公桌上,红肿的阴唇用力挤压着嘴唇,唇肉被拱得左右扭转,“接好了,不要漏到桌子上。”
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微烫的热流就冲在了嘴唇上。
根本没张开嘴,沿着脸颊全流桌子上去了,还得花钱换张桌子。Omega啧了一声,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迅速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扯过她的头部,指尖狠狠塞入撬开她闭着的嘴,“不是喜欢尿嘛?给你喂点还不乐意了,狗不就喜欢喝尿?”
嘴巴被强制撬开,舌头在指腹底下挪动不了发不了声。Alpha想解释自己只是没反应过来也没有办法,Omega调整着臀部让尿道口对准她的嘴,小喉咙被尿液刺激到,江星珑咳嗽起来,但想到女人的命令又硬着头皮压抑着,在Omega的阴户下小声地呛咳。
咳嗽根本没法吞咽,液体流了下来,浸湿了衣物,Omega见尿液渗开,抽身看了看,只见江星珑涨红了脸,借着咳嗽把液体全都推了出来,咳得那幺小声,她都没发现。
真机灵,以为江星珑是故意的,苏青伸手摁住了她的嘴,不给她喘气的机会,最后在看到她喉咙微微滚动,终于咽下残留的液体时才松开。伸手在对方衣服上擦了擦,真脏,环视了一圈到处沾满体液、尿液的会议室,苏青捏住对方的衣领,“你看看你这条烂狗干的好事…”
江星珑勉强睁开眼撑起上半身扫了一眼,朝Omega笑了笑,“我们以后还来这做爱吧。”
死性不改,听得苏青脑门又一紧,为了治这玩意自己还要贴钱。捏住Alpha折腾了半天有些疲软的肉茎。“还硬得起来吗?以后…”肉茎一被她捏住,又涨了起来,青筋盘虬,在她手里跳动中,彰显着主人的生机活力。
苏青感到一丝不对劲,似乎又被江星珑占了便宜,她微微皱眉,迅速松开手,转身就要离去。
会议室的白光刺得江星珑眼睛发疼,她眯起眼,望着苏青的背影在光影中渐渐淡去,又来了。她索性破罐子破摔,语气里透出一丝自嘲,“你现在走,我就到处说你强奸我。”
…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你再说一遍呢?说出去谁信?”
“矿山鞭子手、黑心企业家”江星珑懒洋洋地数着她的外号,“你觉得我这样一说,会有多少人甘愿相信呢?”
苏青深吸一口气,尽量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你到底想干什幺.…”
江星珑毫不犹豫地勾唇,“以后的结合热都和我过。”
苏青闻言,微微眯起眼,“我要是自杀,能回去吗?”
江星珑起身靠近,摩挲着她的脸,神情忽然柔和下来,但语气却有一种令人心悸的冷意,“你会死,可我会在你死后牢牢记住你的一切,像个疯子一样活着,带着你留给我的所有痕迹,年年日日。
苏青一时间沉默。江星珑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像是透过她的眼神看到什幺深不可测的痛楚。
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