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许替敛去眼里的心疼,扶着甄真收拾好,在床上躺下,跪在床边心疼的捧起甄真的脚掌,亲吻着甄真的脚心,然后为其涂上清凉的药膏。
而甄真却只是静默的躺着、一动不动,只在偶尔许替动作重了些的时候才会微微的颤动一下。
几天后。
甄真站在床边,给自己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建设才敢微微拉开一些窗帘——
今日又是晴天,天空湛蓝如洗,远处飘着几朵孤零零的云彩,云彩周围……滋滋的闪烁着几道不明显的裂隙。
“唔——”甄真差点激动的哭出来,日子总算有盼头了,这个小世界总算有了些要爆炸的迹象了!
要是再没点盼头,自己都要快对阳光都ptsd了!
呼……再忍忍、再忍忍、应该快了!
那日过后,甄真一连好几天都像一只惊弓之鸟,常常夜半惊醒,有时候许替只是翻个身,甄真都会害怕的醒来。
穿的再多,甄真也觉得自己仍旧像那天一样全然暴露在阳光下。
虽说那天……是爽的,可害怕到惊醒也是真的,所以直到几天过去之后,甄真才敢再次鼓起勇气拉开窗帘仔细检查那天在外面隐隐约约看到的裂缝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就好啊!
那天也太刺激了,希望许替已经玩够了,别再……
忽然,甄真的身体颤抖的像是狂风暴雨中的小船,在无尽的海面上翻来覆去,她的眼神惊恐,看着身后的房门被打开,许替轻轻的走进来。
坠着铁链的项圈就静静地躺在许替的手心,他看着甄真的恐惧,忽然轻笑了一声,然后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甄真,三两下就将项圈带了上去。
“不、不要!许替!”
“求求你、许替、啊——”
甄真的力道在许替面前无疑是蜉蝣撼树,根本无力抵抗许替的手劲儿,被硬扣上项圈之后,许替一个用力,就像捏一只小兽一样直接掐住她的后颈,把她硬拽了出去。
那天至少甄真还穿着一件衣服,可今天,甄真直接是全裸就被许替拽了出来。
滚烫的阳光像是热油一样狠狠浇在甄真身上,她的眼泪决堤般涌出来,口中也不自觉的开始卑微的祈求许替,但是许替却始终无动于衷。
砰砰的心跳声像冬日的闷雷一样从心口流经耳道传入神经,风、阳光、走路时胸前宝石乳夹晃动发出的叮叮声和腿心的摩擦让她的身体下意识的开始发热。
心脏跳动的轰鸣声越来越大,好像每一次跳动挤出的不是血液、而是刺激和快感。
就连呼吸的空气都变得像蒸汽一样潮湿闷热,很快,许替就带着甄真走到了小区里的儿童游乐区,只是现在应该是在上课时间吧,广场上一个人都没有。
“今天、带你玩点好玩的,呵……”许替的声音轻的像是从千里之外传来,没等甄真理解,就感到屁股一凉,自己竟然被帅到了草坪上的藤椅上。
藤椅应该是小区刚刚添加的设施,下面是沉重的实木,只有坐和靠的地方是藤编的,藤条打磨的十分光滑,可在光裸的皮肤直接接触还是有些粗糙,甚至有些扎人。
刚一坐上去,甄真就感觉到屁股发出密密麻麻的刺痛。
“许替、许替!你要干什幺……你要干什幺!”
“唔、咳咳——许、许替!”
许替用力的拉着甄真后颈的项圈,脖颈上凶狠的力道拉的甄真被迫向后仰起脑袋,双手搭在项圈上奋力的想要挣脱。
她疯了一般的挣扎起来,晃的铁链哗啦作响,胸口的蓝宝石乳夹下面坠着几根镶满碎钻和宝石的流苏,也跟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鲜红的乳头好想红肿从未消退,即使是现在也能看出翘起的乳头还带着红肿,点缀在雪白的乳峰之上,被这样一晃,像是雨幕中挂在枝头的樱桃,可怜又可爱。
往下是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因为被卡着脖子的缘故,甄真赤裸的双脚在地上不停的上下蹬动,想要掀翻许替、阻止许替的动作。
“唔唔、不——”
“咳、咳咳咳——”
甄真的声音越来越低,力度也越来越轻,眼前的许替也越来越模糊,直到最后,双手近乎脱力的搭在项圈上。
许替垂首看着甄真渐渐失去了力气,终于放开了甄真的脖子,可还没等甄真反应过来喘息几口,双手就被许替一拉,从藤椅扶手下方穿了过去朝椅背后面背着。
然后手腕就是一凉,甄真的双手就被铐在了身后。
接着,许替动作利索的抓住甄真的双腿朝两侧扶手上一架,双腿就完全打开,红润的腿心当即打开了个彻底,被炙热的阳光仔细的包围。
不等甄真反应过来开始挣扎,膝弯一阵发紧,又被手指粗的绳子牢牢的系上,绳子的另一端像双手一样朝后一拉——
“啊——”甄真发出一声难耐的喟叹,发现自己的双腿彻底合不拢了,许替将绳子的另一头在藤椅身后系了起来。
一切都只发生在瞬息之间,甄真只是一晃神,再反应过来自己就是这样一个浑身大开的姿势被绑在了藤椅上。
“许、替……?”
“你、你、你要……干什……”
“为什——幺……许、替?”
甄真看着许替惊恐的张口,声音颤抖的凑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眼泪汹涌的顺着脸颊流下,甄真吓得浑身颤抖,连带着沉重的藤椅都开始发颤,她张张嘴还想求饶,就看见许替直接掏出一个口球塞进了她嘴里。
“唔!唔唔!”
“唔唔唔!唔——”
甄真不停的用眼神、用眼泪、委屈的看着许替,垂在扶手两边的脚奋力的够着许替,脚尖在许替的腿上不停的蹭着,甚至还一点一点往上,几乎要蹭到许替的裤裆。
她的余光警惕的观察着四周,对于可能会有人来的可能性感到十分恐惧,甚至没有注意到天边的裂缝都又多了几条。
少女眼里的恐惧宛如实质,许替根本无法忽略。
更别提那柔软的少女脚掌还在自己大腿上轻重不分的蹭,有时甚至会踢重了,让许替感到一丝钝痛,但他知道他不能心软。
许替敛起眼中的神色,半蹲在甄真的正前方、也就是两腿中间,竟又掏出了一个熟悉的玉盒。
“唔唔唔!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