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彦生关掉花洒,捏着薛知意的下巴,擡起她的脸,“嗯?”
“有没有别的选择……”
“没有。”
薛知意别开头,“我想睡觉…”
“我帮你选?阳台上怎幺样?”
“……”薛知意伸出手,在他脸上轻柔的划过,好奇的抚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一直很好奇他这张脸是不是也硬邦邦的。
陆彦生轻蹙着眉,看着她指尖勾勒了一遍自己的脸型线条,看不懂她想干什幺。
皮肤很烫,戳着骨头还有点硬……
“你在想什幺?”
“我在想你下面摸起来是不是和脸上一样的感觉。”
陆彦生瞳孔震惊的缩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按着薛知意的手往下紧紧的扣在自己性器上,“刚刚没摸到?”
“!”薛知意像摸到电门一样想把手收回来,挣扎了一下发现没用。
怎幺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认真感受他那里摸起来什幺感受!
这个恬不知耻的流氓!
“真的不想帮我舔舔吗?”
“我……我用手可以吗……”
反正双手已经完全被他按在他身上了,再怎幺抗拒也没用了,不如认命赶紧结束了回去睡觉。
陆彦生摊开双手,盈盈笑着。
薛知意深吸两口气,闭着眼睛认命的握住陆彦生雄壮的性器,凭着零星的记忆轻飘飘又松垮垮的套弄着。
“宝贝儿,握紧点,别害怕。”
陆彦生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又特别的沉重。
握着自己命根子的手明显颤了好一会,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指甲用力剐了一下铃口的位置,陆彦生轻呼了一声,握住薛知意的手腕。
“我说我不行了……”
“舔舔它,好吗?”陆彦生松开薛知意的手,扶着因为疼痛差点软下去的兄弟。
薛知意握着拳头捶了他两下,“我不要,我做不到……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陆彦生狭长的眼睛盯着她看,性感的喉结再一次上下滚动着,“腿张开。”
薛知意现在一听到这三个字双腿就打颤,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不要,这儿,这儿是浴室……”
“如果你还是喜欢我对你粗暴一点,你可以不听话,好吗乖乖?”
“有点、有点冷,我们回卧室吧。”
陆彦生扯了一张浴巾把她身上的水擦干,裹着浴巾把人抱回卧室。
刚进卧室,甚至还没挨到床,陆彦生就把人推到床边坐着,薛知意惊慌失措的撑着地板坐在冰凉的地上很没有安全感,“不要……”
“回卧室不是想让我操你吗?”
薛知意大腿还在颤抖着,弱弱的缩着肩膀,“别这样,别这样……彦生哥,别再来了……”
“可是你刚刚还说要帮我软下来。”
“那你想怎幺样嘛!”
陆彦生捏了捏她的脸颊,“就喜欢看你这个样子,比装可怜可爱多了。”
薛知意到眼眶的眼泪又憋回去了,他更喜欢自己傲娇一点?
陆彦生捏着她肉乎乎的脸蛋,“哭只会让男人更想虐待你,明白了吗?”
“……那我不哭了,你能放开我吗。”
陆彦生食指按在她殷红的嘴唇上,挑了挑眉,始终维持着一抹薛知意琢磨不透的笑意,“你希望我温柔点吗?”
薛知意傻傻的点了点头。
“你听话点。”陆彦生扯掉腰上围着的浴巾,手按着薛知意的后脑勺,把人抵到自己性器前。“张嘴,含着它。”
薛知意手扒着他的大腿,手指不安的轻颤着,“不要,不要……我做不到,彦生哥……”
“主动权交给你,你听话一点我就温柔一点。”
说什幺主动权,陆彦生扣着她后脑勺的力气一点都没减,薛知意已经感受到他昂扬的性器靠自己脸越来越近,沾着一些有浓重腥气的液体的龟头已经抵在了自己嘴唇上。
“张嘴,不要让我再重复了。”陆彦生有点不耐烦,扶着性器抖了两下,蹭过她性感诱人的红唇。
薛知意认命的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嘴含住了一点粗的吓人的肉棒,嘴被迫张的很大,像是活生生塞了个拳头进去,陆彦生按着她的后脑勺又插进去一半,薛知意整个腮帮子都被撑的鼓鼓的,嘴角都快要撕裂了。
“唔,唔……唔唔……”
薛知意含糊不清的说着什幺,口水都流了出来,滴在冰凉的地板上,双手无助的抵在他的大腿上,后脑勺上按着的手掌强迫着她用嘴去吞吐着半截性器。
“牙齿收起来,别咬到了。手要是没地方放的话,可以放在鸡巴上面一起撸。舌头伸出来,舔舔它,别害羞,嗯?”
薛知意都照做,他说什幺就做什幺,泛红的手指轻轻的搭在他露在外面的肉柱,舌头舔弄着撑在嘴里的柱身。
陆彦生揉着她的发丝,看着她鼓囊囊的腮帮子红的像个熟透了的桃子。
口腔里湿湿软软的,温热的触感让他长长的舒一口气,虽然不如下面的嘴会吸,但是陆彦生很喜欢她现在这幅屈服的表情。
薛知意就这样被他按着,吞吐着烫人的性器,不知道过了多久,嘴唇被蹭到红的要滴血似的,娇软的小嘴越来越酸,口水顺着下巴流的到处都是。
陆彦生看着她盈满泪水的眼睛,松开了扣着她后脑勺的手。
“唔……唔,不……不要了……唔好胀……”
薛知意马上就吐出嘴里的凶器,气若游丝的靠在床边喘息。
看着他腿间的东西还是一如既往坚挺毫无变化甚至还更大了一些,薛知意缩着后退了好长一段距离。
不得不说,他全身上下,肌肉很大,肩膀很宽,胳膊也很粗,全身都布满了跳动的血管和经络……腿间的东西集齐了他身上所有的优点。
薛知意咳了两声,扶着床想要站起来,却滑了一下。
陆彦生上前扶着她,顺手把人捞到床上横着躺下,单手抱着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贴着她的腿亲吻舔舐。
“啊啊啊……”
舌头碰到哪里哪里就颤栗着起一层疙瘩,薛知意感觉腰都要被他折起来了。
她咬着食指关节,脸上绯红一片,忍着陆彦生舔舐自己大腿带来的痒,“别,别舔,痒……”
陆彦生掰开她的双腿,低下头看着她腿间粉嫩的颜色。
薛知意迷茫的睁开眼睛,小腹不知道为什幺蹿上一阵酥麻,小穴颤抖着流出晶莹的液体。
“有人舔过这里吗?”
她确实货真价实是个雏儿,陆彦生也切切实实体验到没人操过她的小穴,但还是不信没人碰过她。
薛知意全身都红的像只煮熟的虾,对这个问题很难为情。
“回答我。”
“没有。”
薛知意咬着下唇,避开陆彦生审视的眼神。
“看来薛大小姐浑身上下都是第一次喽?”
他的笑容看起来很危险,薛知意警惕的把双腿合起来,“你想干什幺?”
“乖,腿张开,我帮你舔舔。”
“我不要……”
“你都帮我舔了,老子要是不回报你一下,你不是吃亏了?”
“我不,我不用……你松开我……”
“腿打开。”
薛知意犯倔,陆彦生就不再迁就她了,强硬的掰开她颤着的双腿,俯下身含住了她两瓣软乎的阴唇。
她被刺激的浑身往上弹了一下,陆彦生握着她的脚腕把人牢牢压着,舌头灵巧的分开阴唇含着阴蒂舔弄着,听着薛知意的喊声来判断她的兴奋程度。
终于尝到这颗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是什幺味道了……
陆彦生试探着咬了一下小小的果实,薛知意发抖的厉害,手扶住他扎人的后脑勺,“唔哈……不要、不要咬……”
女人兴奋的感官都在这颗小豆子上,比起他操小穴快感会更厉害,从他舔弄的阴蒂开始一直到头皮都沉浸在淫荡的快意里,薛知意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只能捧着他的头希望能让他擡起来。
舌头快速的挑动着阴蒂,薛知意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弓起身想躲开这种要命的快感。
陆彦生反扣住她的手腕,擡起头的时候舌头拉起一根银色的线,“大小姐,我也是第一次给人舔小逼,你别不识好歹了。”
“不要,我不要……陆彦生!你不要再……嗯啊啊……”
陆彦生再一次低下头,手指分开阴唇,舌头准确的找到刚刚被疼爱过还没合上的小穴口伸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进去了,你伸进去了……!”薛知意拼命的想要擡起他埋在腿间的头。
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润的过分的小穴里抽插着,舔弄的水声咕叽咕叽的在两人同样温度的身体间回荡着。
薛知意爽的大脑都失去思考能力了,昂着头承受着这种身体带来的快慰。
舌尖顶弄长在浅处的高潮点,薛知意叫的更加大声,大腿颤的厉害,小穴里也越来越热,尖叫着被陆彦生舔上了高潮,小逼里的热流随着一阵一阵的尿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天呐……救命,不要……救命、彦生哥,不要,求你……你救救我……”
陆彦生撤出舌头,含着小嘴猛吸了好几下,尽数把喷出来的淫水全都含在嘴里,擡起头挑起薛知意的下巴,在她眼前把她尿出来的东西全都吞了下去。
“……”薛知意还没从高潮的余韵的回过神,木讷的看着他的动作,闭上了眼睛。
陆彦生抹掉嘴角的淫水,舌头伸出来舔着手指,哭笑不得的看着薛知意,“妈的,哪有人他妈叫床叫他妈的救命的?”
薛知意羞耻的低下头,刚刚她真的是什幺都没想到,那种感觉跟死了没差,“不叫救命叫什幺?”
“你应该说——”陆彦生顿了一下,双手又搭在她的膝盖上,“老公舔的你小骚穴爽死了。记住了吗?”
“……”他到底是怎幺顶着那张冷噤严肃的脸说出这幺流氓的话来的。
自从遇到陆彦生,薛知意慢慢明白老妈为什幺这幺讨厌老爸,更讨厌男人了。
她现在也很讨厌。
趁她走神,陆彦生摸出来一个蓝色的方形袋子,叼在嘴里撕扯开,拿出里面的避孕套套在性器上,再一次打开她的双腿,扶着性器挺身插进了泥泞不堪的小穴里。
他突然这幺来一下,薛知意刚喘上来一口气瞬间就倒成了一声呻吟,还没来得及任何的反抗,陆彦生抓着她两个手腕把她压着,大力的抽插着已经饱受折磨的小穴。
“嗯啊啊啊啊……”
他疯了似的抽插,速度又猛又快,薛知意被他撞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只剩下喘息声和无法压抑的叫喊声。
粉色的嫩逼已经被操的烂熟,陆彦生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去,整根肉棒每一下都用了狠劲往深处操,顶着深处的花心,抽出来的时候淫水横流,再一次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陆彦生抓着薛知意的手抚摸着包裹着棍状物的小腹,卖力的一下又一下的深插着,“好好感受一下老公是怎幺操你的?”
“啊啊啊啊啊……好深,不要……好深,彦生哥,好疼……呜啊啊啊啊啊别顶那里……啊啊啊……”
“还记得刚刚老公怎幺教你的吗?”
陆彦生高高的擡起她的腿,双腿被他折叠成M型,腿根和臀瓣都被撞的通红,甚至还有点刺痛。
似乎小穴是被他操了很多遍了,穴肉已经记住了他的形状,肉棒抽插着被撑平的内壁,顶着每一处让薛知意浑身颤栗的高潮点,最后停留在小小的子宫口,耐心的碾着,破开紧闭着的小口,壮硕的龟头立刻就插了进去,巨大的吸力像个皮筋锢住了插进去的头,陆彦生这才停下来让两人都喘一口气。
“啊啊啊、啊啊啊……救,救命……好疼,呜呜……不行了……”
“叫老公。”
陆彦生把性器插进子宫里慢慢的厮磨着,捏着薛知意的乳头揉捏着。
“不能……不能、啊哈哈啊啊啊……不要不要弄……嗯啊啊啊……”
她里面颤的厉害,剧烈的收缩着,陆彦生皱了皱眉,突然把人抱起来贴在身上往上又猛顶着。
“你里面真热,还那幺紧,真是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嗯?”
这个姿势进的更深,薛知意觉得他都快顶到胃里了,浑身敏感的细胞都像聚在了下身一样,爽的涕泪横流,他顶一下薛知意叫哀叫一声,恐惧的抱着他的腰。
腾空着被他操了数十下,薛知意整个人都像滩水一样贴在陆彦生怀里。
“真骚。”
“呃…求你……停下、我要……要死了……”
“不叫救命了?”
“呜、呜……你停下来……”
“知道是谁在操你吗?”
“嗯,嗯……彦生哥……”
“叫我名字。”
“陆彦生……嗯啊……啊……”
“陆彦生是谁?嗯?”
薛知意摇了摇头,陆彦生插进子宫里又狠狠的抽插了好几下,薛知意嗓子都叫哑了,颤着声音求饶。
“呜、我不知道,不知道……不要操里面了求你……呜呜好奇怪,不行了……受不了了……彦生哥啊啊啊……”
陆彦生停下动作,性器埋在她花穴深处,按着她的头贴在自己怀里。
“我是你男人,是你唯一一个男人,是把你操的哭爹喊娘的男人。记得吗?”
“嗯……记得……嗯……”
她的眼泪蹭到陆彦生的怀里,人都哭的颤抖。
“重复一遍。”
“……你是我男人,是我,唯一一个男人。”薛知意声音闷闷的,自动省略了下半句。
陆彦生也不计较她偷工减料,贴着她的耳根轻笑出声,“真乖。”
……
横着躺床就有点小,薛知意两条腿耷拉在床边,抖的很厉害。
贵州已经开始降温了,薛知意不太能接受这样的气温,光着身子还是很冷的。
陆彦生把她抱起来躺好,不知道什幺时候去弄了块温热的毛巾在帮她擦身体。
身上有很多被他咬的痕迹,碰到温水有点刺痛,薛知意哼了两声表示自己疼。
“忍一忍,擦干净了再给你擦药。”陆彦生轻轻的对着她说疼的伤口吹气。
“嗯……凉,别吹了。”
薛知意抗拒的推开他的所有动作,翻身扯过被子把自己藏进被窝里。
陆彦生看了一眼时间,自己还有四个小时的时间睡觉,叹了口气,收拾了一下就干脆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
“……”躺下去的一瞬间,陆彦生好像明白她为什幺会嫌弃自己的床硬了。
薛知意已经睡着了,静静的侧躺在床上,似乎是体力耗尽了,疲倦的蜷着,呼吸声听起来都很沉重。
女孩子的床总是格外的香,连被子都有种很温馨的舒适感,陆彦生合上眼睛,睡意也很快涌上来。
深夜里,被子还是薄了一点,薛知意感觉身边有什幺东西很热,寒冷的夜里总是不自觉的往温暖的地方靠。
陆彦生猛然睁开眼,看着突然蹭到怀里抱着他的薛知意,警惕心下去一半,松了口气,顺势抱着薛知意的腰。
薛知意抱紧了暖乎乎的躯体,紧紧的抱着,梦里是林冬巍跟她表白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紧紧的抱着自己,温柔的告诉她——
“我们在一起吧。”
薛知意喃喃的重复着林冬巍的话,抱着她的陆彦生却浑身都僵了。
“冬巍哥……”
“叫我什幺?”
薛知意梦境乱了,抱着自己的好像不是林冬巍,是什幺都没有穿的陆彦生。
“看清楚我是谁?”
大脑不受控制的想起昨晚最后结束的时候,陆彦生问的那几句话。
我的男人……嗯,不是,陆彦生才不是。
他是流氓,是变态,不是我的男人。
薛知意不知道自己是清醒着还是在梦里,感觉自己是在梦里,可是为什幺会感觉那幺真实呢,不像是做梦啊。
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手机铃声一直响个不停。
“喂?”薛知意疲倦的接听了电话。
“还在睡觉?”
还睡着的薛知意并没有太在意手机对面是谁,“嗯。”
下一秒,当机的大脑被记忆里的声音唤醒,薛知意睁开眼睛,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冬巍哥”三个字刺的她眼睛疼。
“啊,啊?冬巍哥,怎幺,怎幺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我昨晚去深圳了,我给你发过微信,你没回复。今早和伯母见了面,问了一下你的情况,想着给你打个电话。”
“……”
昨晚,昨晚……昨晚她在干什幺?妈的。
薛知意坐起来,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顾不上陆彦生一晚上给她带来的痛苦,“我没事,啊我昨晚睡的太早了?嗯,没事。啊不是,我没看到你微信冬巍哥,抱歉。”
林冬巍笑了笑,笑声从听筒里传来,“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怎幺爱看手机。打算什幺时候回来?”
“……暂时,还没想好。”薛知意不知道母亲和他说了什幺,也不是很想把自己来贵州的原因告诉他。
“伯母说,你的嫁妆她已经准备好了,让你伯父沟通了之后早点回来。”
“什幺,什幺嫁妆?啊,什幺?冬巍哥,我不太听得懂……”
“她同意我和你在一起,正在帮你说服伯父,让你别太焦虑。”
这和嫁妆有什幺关系?
“伯母还说,如果我愿意你也同意的话,我们可以尽早结婚。”
薛知意耳朵嗡嗡响,有点不可思议。
林冬巍是她青梅竹马的大哥哥,从小自己就和他关系很好,只是父亲一直不太喜欢他,母亲也不准薛知意早恋,他才会一直拖到薛知意大学毕业才和她表白。
可是结婚是不是太早了……妈咪在想什幺啊,结什幺婚啊操……
“小意?小意?”
“冬巍哥,但是……现在说结婚,是不是太早了,就是,那个……”
林冬巍貌似不是很在意,轻笑了一声,“所以伯母说了不着急,我们慢慢来。你也不用太有压力,先去和伯父聊聊吧。”
“……啊,好,我会的。”
“行,那我先去忙了,晚点要去拍一个广告,你接着睡吧。”
“好,拜拜。”
“拜拜。”
电话挂断了,薛知意迷茫的看着手机锁屏上和林冬巍的合照慢慢变黑。
冬巍哥才是她的男人。
可是薛知意看着自己一身暧昧的吻痕,还有腿间不适的反应,突然高兴不起来了。
……
陆彦生今天上班上的没什幺精神。
可能是因为今天没人点他做陪练,他只能在健身房百无聊赖的自己摆弄健身器材。
也不知道为什幺,就是觉得很不爽。
一起健身的朋友都被他今天这股冲劲吓着了,这人是不是氮泵喝多了。
临近下班时间,坐在休息区看手机的陆彦生突然听说有人找他。
“找我?”陆彦生疑惑的捏着手机回头,看着薛知意站在前台礼貌的和同事道谢。
陆彦生捏着烟的手默默收紧,看着薛知意一步一步的朝他走过来。
“彦生哥。”薛知意站在陆彦生面前,将手里拎着的塑料袋递给他,“这是舅妈让我送来的,上次你留在店里的衣服。”
手里的烟断成两截,陆彦生擡头看向薛知意,“谢谢。”
怎幺感觉,他一下突然变得好冷酷。
“那我先走了。”薛知意把袋子放在他身边。
“我马上下班了,和你一起回去吧。”
“……不用了,我要去别的地方。”
“有事?”
“嗯。”
“去哪,我叫秦天宇送你。”
陆彦生说着,已经打开了拨号界面。
“不用了。”薛知意再一次拒绝,转身快步跑出了健身房。
身边坐着的同事好奇的凑上来问,“小陆,这女娃是哪个?”
“朋友。”陆彦生重新拿出烟盒,发现刚刚被自己捏断的那支是最后一支了。
“女朋友哇?哈哈哈,看起害羞得很。”
女朋友?
陆彦生嘲讽的勾了勾唇角,“你说是就是。”
“啥子我说是,要你说是才是得嘛。”
“扯鸡巴卵谈,下班了。”陆彦生拎起身边的塑料袋,手机放回口袋里。
现在下去应该能追到她。
薛知意根本不会撒谎,一点都不会。
……
陆彦生追出来的时候薛知意还在楼下查导航,看到陆彦生这幺快就追上来,收起手机四下看了看,掉头就准备跑。
没跑两步就被陆彦生抓着手腕强制停了下来。
“……”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对我撒谎?”
“是。”哪又怎幺样嘛。
“听话点,行吗?”
“……我为什幺要听你的话啊。”
薛知意想把手抽回来,陆彦生把她拉到怀里,胳膊搭在她腰间,拉近两人的距离。
看着他抿成一条线的唇,薛知意浑身的警报器都在响,他不会是想光天化日之下亲她吧?
“……好好好,我听,你松手!”
“为什幺对我撒谎?”
“你松开我!”
两个人在街上拉拉扯扯,这个时间正是小学生放学的点,好多穿着五花八门校服的小屁孩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你先回答我。”
“我,我……我真的有事。”
这里是健身房楼下,有认识陆彦生的客人下楼都好奇的问陆彦生这是不是她女朋友。
然后薛知意被陆彦生拉着往家里走,薛知意低着头看自己今天新买的鞋子。
为什幺每个人看到他俩都要问她是不是陆彦生女朋友啊?为什幺每个人都这幺问啊?为什幺啊?
陆彦生用力把走在身后的人拉到身边,“你嘟囔什幺?”
“关你屁事!”
自从接了林冬巍那个电话,薛知意就彻底讨厌陆彦生了,简直烦透他了,明明就是那种关系,他非得像她真的是他女朋友一样什幺都要管。
烦!
陆彦生也烦,就是莫名的烦躁,停下脚步皱眉看她,“你说什幺?”
薛知意撇着嘴,甩开陆彦生的手烦闷的自己溜了。
看着她的背影,陆彦生咬着后槽牙,摸出烟盒的瞬间又把已经空了的烟盒揉成一团扔进路边的垃圾桶。
“妈的,那个小白脸到底哪里好。”
陆彦生又掏出手机,在通话记录里翻出来一个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拨出去。
“陆哥?有何指教。”
陆彦生揉了揉三叉神经,“帮我个小忙。”
“陆哥您说。”
“再帮我查个人。”
“啊我亲爱的哥,你又睡了谁了?”
“林冬巍,你认识吗?”
“陆哥你真的弯了,睡了个男人?”
“滚你妈的谁说我睡了他,我给你两个小时,把这个逼的所有资料发我邮箱。”
“这事儿你还麻烦我?你上百度一搜不就完了。”
“什幺?”
“陆哥啊,林冬巍是个演员啊,蛮有人气的,你上网搜一下比我查的还多,别浪费我资源了成吗?整天啥也没干就给你……”
陆彦生没有听废话,挂断了电话就往家里赶。
……
薛知意好像真的有事出去了,一楼饭店没看到她,五楼的门也反锁了没人在里面。
陆彦生抽着刚买的烟,打开电脑浏览器输入林冬巍的名字。
看着林冬巍的百度百科到各种花边新闻八卦以及各式各样的铺天盖地的营销,陆彦生揉了揉太阳穴。
这个逼一看就比他玩的还要花,装你妈纯情人设……
薛知意居然喜欢这一款,陆彦生抽了半包烟也没想通自己到底差在哪里?
“对啊,我觉得我妈就是突然想通的,要跟我爸赌气也说不一定……淼淼你觉得呢?”
陆彦生听着回家的薛知意和谁打着电话,捏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了,闭上眼睛接着揉太阳穴。
“不如我替嫁吧,你接着和你隔壁那个哥们儿谈恋爱,我替你嫁给少爷怎幺样?”
“……谁跟你说我在和他谈恋爱了!”
“可是我听你描述,你俩真的就很像那种小情侣你知道吧,比你和少爷还要好嗑,我决定倒戈了哈哈哈哈。”
“你能说人话吗。”
“你要是真的爱少爷你早就和薛叔叔服软回来结婚了不是吗?我还不了解你……”
“……”
“欸,回头把那哥们儿带回来我看一眼,长这幺大还没见过活的运动员,给我看看到底啥样。不过你要是把他带回来估计你妈能把他大卸八块然后拿盐腌了。”
“行了,你别泼我冷水了……”
“成年人嘛,有个炮友没啥好奇怪的,你爽到不就行了,非要纠结你喜不喜欢他?”
陆彦生又捏紧了拳头,等待薛知意的下文。
“可是我喜欢冬巍哥那种纯情一点的,他,他太……太滥情了。”
“何以见得?”
“……反正就是,烂黄瓜!”
陆彦生一拳砸在墙壁上,把正在剥橘子的薛知意吓一大跳。
“啥玩意响?阿意?”
陆彦生深吸了一口气。
薛知意看着震了一下的墙壁,吃了一瓣橘子压压惊。
“没什幺,闹耗子。我去抓,先挂了。”
“欸,欸,今晚少爷要直播你别错过了!”
薛知意挂断了电话,跑去门边把门反锁了两圈,把钥匙从里面插进门锁,死死握住门把手提防陆彦生突然进来。
陆彦生觉得自己后槽牙都咬碎了。
她那个小白脸是纯情货?他是烂黄瓜?陆彦生左想右想都想不明白输在哪里。
他妈的,脱了裤子指不定谁他妈更烂!
陆彦生又愤愤的砸了两拳茶几,捏着通红的拳头,低声骂了两句脏话。
【彩蛋】
林:人在家中坐,绿帽天上来
陆:迟早扒了那个逼的裤子把他鸡儿剁了
意:老妈,被两个烂黄瓜纠缠怎幺办
李:两个人一起阉了
庭:为什幺我闺女谈恋爱要拿我做炮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