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了?”
冰冷的戒尺表面抵着那颗圆滚滚不肯探头的粉嫩蒂珠研磨,少女被摩挲地忍不住扭腰夹腿。
突如其来的一问,让温枕月浑身僵硬,呆愣了片刻。
然后轻缓地摇了摇头。
头上传来男人像是嘲讽般的轻笑。
“现在后悔也晚了。”
谁叫你那幺不乖,小的时候是,大了也是。
硬棱重重责打在湿润娇嫩的逼口,蒂珠更是可怜兮兮地被砸成小小的单薄肉片。
“呜——!”
漂亮的眸子大睁,像是引颈受戮的仙鹤,蝴蝶骨都在震颤。
蒂珠几乎完全由神经细胞构成,尖锐到牙尖都在发颤的酸痛感让少女双腿胡乱踢蹬,发出幼兽被逼到绝境的可怜悲鸣。
“这一下,罚你不顾家族试图逃离共妻职责。”
娇嫩的穴肉被戒尺抽打,淫水飞溅。蒂珠表面被硬棱划出白色肉棱,圆滚滚的硬籽都凸出,隐隐直跳。
“第二下,罚你不顾自己身体,穿着睡衣拖鞋就出逃…。”
“第三下,罚你…让长兄长姐以及二弟为你担忧。”
少女眼角泛泪,因小逼被抽打火辣辣的刺痛而发出的啜泣呻吟一顿。
大哥…在担心我吗?
沾满淫水的戒尺掉落在地上,温热的大掌覆盖上红肿的肉逼揉搓,酸涩与刺痛感让少女发出小声的哭吟。
给一顿鞭子再给一颗糖果。
温枕月窝在长兄温暖的怀抱里抽抽噎噎着,带着粗茧的手掌不断轻揉着肉逼,一声单音,像是无奈至极的轻叹。
冷漠生硬的语气带上一丝柔和感。
“开苞提前。”
开苞日提前的话,那群老头子应该也不会那幺反对…出去了。
正好,二月份有一个南城的事务要办。
却没有看见窝在怀里的少女一瞬间的僵硬。
不是说好…再给她一些时间的吗?
“去厕所了?”
温熠星点了一支烟,白雾弥漫,看不清她的神情。
一瘸一拐的少女墨眼圆瞪,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默认她的话语。
“睡吧。”
房间内亮如白昼,温熠星的怀抱像是安全又温暖的避风港。
在长姐身边,似乎所有的风雪,都不会波及到她。
柔和月光透过微风吹起地纱帘空隙照射在少女的脸庞,紧蹙着的眉间,紧紧咬着唇瓣,像是痛苦至极般发出可怜的啜泣。
温熠星托着下巴突然恍然大悟,往少女腿间摸去。
果不其然。
是一根小拇指粗细的玉势。
“操。”
操你妈的,温潋秋。
之前的手段不够用,还要这样欺负她的月月。
不够,还不够。要是她再努力一些,再多一点能力,彻底掌控温家,月月就不会再受这样的委屈了。
都怪她。
若不是她能力不够,若不是她不甘心…换了那张卷子。
若不是这操蛋的族规。
手中未燃尽的烟蒂被烦躁的美艳御姐揉成一团,火星灼痛着掌心,却丝毫不能动摇温熠星眼中的杀意。
“阿姐就应该这样,野心勃勃的女企业家,大家都喜欢的漂亮御姐。像是星星一样,就很好!”
“我吗?月月很懒,当被哥哥和阿姐保护的小废物就好啦。”
所以并不委屈阿,阿姐。
心里明明清楚一切,知道那张被换的试卷,也知道忐忑不安不甘于成为共妻困于后宅有着远大梦想的阿姐,也知道阿姐心中的愧疚。
但温枕月还是自私的选择了什幺也不知道的接过了那份成绩略显惨淡的卷子。
享受着阿姐因为愧疚而加倍对她好的保护。
可能因为…站在灯光下的阿姐真的很耀眼。
怀抱也真的很温暖吧。
她真是个胆小鬼,怯懦又自私的胆小鬼。
利用阿姐的愧疚,享受着阿姐的爱。
如果阿姐知道了的话…一定不会再对她好了吧。
所以温枕月,没有睁眼。
只又往温熠星温暖的怀抱又贴了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