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来了,剧情超疯,可不是单纯群P这么简单了。
高能预警,前方非战斗人员马上撤离,重申立即撤离!
别说我没提醒,真的离谱,但我看大家接受良好,说脑洞可以再开大点,这么包容,那就别怪我得寸进尺了┏( .-. ┏ ) ┓我不客气了
-番外开始-
最近小榴梿疯狂沉迷各种武打片或战斗动漫,不但看了个天昏地暗,不知时日过,还老是模仿角色的招式,拿筷子、刀叉耍来耍去的。
偏执攻实在看不下去,最离谱是小榴梿试过在射精那刻大喊必杀技名称:「冰魄银针(李莫愁的绝技)!」然后一挺,一发精液射入他的喉咙里!
妈的他听到时都要呛死了!
虽然原本不信神鬼之说,但既有榴梿化人,要是金庸先生被气得棺材板压不住,弹出来打它,也很合理了。
于是,偏执攻在小榴梿泪眼攻击之下顽强地坚守阵地,决不退让,明令禁止小榴梿再看。
然而他没法每分每秒都陪在他身边监视他,毕竟他是个霸总,怎么说也得去上上班开开会,应酬甚么的。
小榴梿总趁他上班时间偷看,他也不想像个老妈子一样整天念念叨叨,好歹看少点,唯有睁一眼闭一眼。
他非常后悔自己的这种纵容,他就该一把火把电视和电脑烧了,要不然至少该锁起来。
这天他下班回家,本以为开门后会迎接小榴梿热情的拥抱,没想到客厅漆黑一片,空无一人。先是有点疑惑,瞬即急急忙忙地大喊:「小榴梿!你在哪!」要朝房间跑去。
该不会是有甚么坏人进来掳走了小榴梿吧?!
他才拐过玄关,就在客厅被人从后捂住了嘴,当下有千百个念头在脑海中掠过:是谁?为甚么?小榴梿真的被抓走了?它不会有危险吧?现在该怎么救它?
说到底,心里最担心的都是小榴梿。
没想到此时小榴梿的声音就响起了,义正辞严地说:「十八年了,在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你灭我满门,可惜你斩草不除根。今天!我就要取你的狗命,以慰我族人在天之灵!」
听到这里他还有甚么不懂的,无奈抚额道:「开灯!」
「哒!」灯马上就亮了。
小榴梿就站在客厅中央,挺直腰板,手背过去,一副武术宗师登场的模样。
要是无视它头上顶了个橙子装作古人的发冠,披着被单,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期待地望向他,兴奋地求夸奖:「怎么样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帅?像不像?」还挺像那回事。
偏执攻没好气地说:「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人抓走了。」忽然他环顾四周,除了榴榴梿梿,居然多出许多不认识的人,而且都是全裸。
面色一沉,问:「这都是谁?从哪来的?」
小榴梿心虚地顿了一下,指着桌上一个空的篮子:「今天张姨过来了,顺带送了一些她老家的土产、水果⋯⋯」张姨是聘来给小榴梿做午饭的保姆,前些天回乡探亲,今天才回来。
偏执攻青筋突突地跳,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所以是谁?」
「这个是西瓜。」指着一个雄壮的青年,下面尺寸自然不小,跟第二形态的小榴梿有得一拼。
「这个是释迦。」指着一个可爱的小正太,小榴梿也控制了一下,展现它底下的小肉棒可以跟释迦一样冒出整整齐齐的肉瘤,实在是令人难以把脸和下体扣连一起。
「这个是苦瓜。」指着一个身材修长,皮肤白得发青的少年,肉棒也可以变得跟苦瓜一样凹凸不平,满是大大小小的颗粒。
「这个是红石榴⋯⋯」指着一个跟榴榴梿梿身材差不多的青年,只是眼睛红红的,肉棒外观看着是正常的,没有甚么特别变化。
小榴梿越说越小声,因为它看到偏执攻面色已经黑得跟锅底一样,开始支支吾吾。
「这⋯⋯这个是⋯⋯火龙果⋯⋯」终于来到最后一个,跟小榴梿差不多的少年,只是看起来更火爆,没有小榴梿那么可爱,而且鸡巴上居然可以长出软倒刺。
算上榴榴梿梿,满打满算七个人,要不是霸总家够大,都要站满了。
偏执攻在内心念了整遍金刚经,特别重复了数次「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凡所有相皆是虚妄⋯⋯」那句,稍稍压下火气后,才问:「所以你放了多少血?」
「也⋯⋯也没有很⋯⋯很多⋯⋯就几滴吧⋯⋯」小榴梿从头到尾都不敢看他的眼睛,目光闪躲。
「你当我是傻子吗?」偏执攻气得都要昏过去,他这才发现小榴梿的唇微微发白,心疼得上前扶它坐下。
「你不能仗着有我治疗就这样使劲地作死,你就不心痛我治疗得多了,跟之前一样晕倒不能再干吗?」
虽然他很想发火,尤其是想到家里又要多了数个「雕像」,而且还都是用小榴梿的血换来的,就气不打一处来,但小榴梿心智还像小孩子,得先好好沟通。
「我⋯⋯对不起⋯⋯」小榴梿看他生气了,也明白自己错在哪里,连忙老实地卖萌道歉:「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不会再有下次了。不要生气。」
「你想学那些角色,我懂,但你为甚么要弄这么多人出来?」
「因为⋯⋯我看到了一招很厉害的招式,但要多几个人⋯⋯」小榴梿绞着手指,明显反应过来,为了一招半式放了这么多血,确实是有够笨的。
「我和你说过了,那都是假的,要是真有那么多厉害的功夫,人人都去学轻功就得了,还用挤车吗?也不用发明防弹背心了,直接学金钟罩。」
「我知道⋯⋯」小榴梿欲言又止:「可是我看到一段影片,大家都说是真的,还用牛顿摆解释,好像有物理理论支持,我才想试试。你陪我试这最后一次。如果还是假的,我就以后都不信了。好不好~」小榴梿知道,它最大的必杀技,永远都是撒娇。
「真的?以后都不信了?」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血也用了,就让它试最后一次,换以后死心也不是不行。
「真的!」小榴梿眨着真诚的眼睛,发誓道。
「好吧。」偏执攻问:「你要试甚么?不能太危险。」
小榴梿摆出双拳,蓄势待发般大喝:「隔 山 打 牛! 哈 !」
在这短短的交流里,偏执攻无言的限额已快要用完了,但起码不用甚么刀刀枪枪的,这种招式一试就知道是假的,就应允了。
他按着小榴梿的指示排在它身后,因为小榴梿想知道到底被打的人是不是真的完全不痛,要当第一个,第二个才是自己,后面的依次是西瓜、苦瓜、火龙果、释迦、红石榴、梿梿。
榴榴站在小榴梿面前,是负责出拳的人。
一行人紧紧相贴,除了小榴梿和偏执攻,都是全裸的,那场面真是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排好队型后,小榴梿就控制榴榴重拳出击,一下捶在自己肚子上,立即痛得捂住小腹,整个人蜷缩起来,吓得偏执攻马上扶着它。
「你怎么这么用力!意思意思一下不就可以了!」他真没料到小榴梿是这么认真,看它痛得厉害,连忙脱下裤子就要「治疗」。
小榴梿一边叫痛,一边又因为队末的梿梿纹风不动觉得失落:难道真的是假的吗?还是自己漏做了些甚么?
偏执攻自然不知道它还不死心,慌忙撸硬自己,怼到它嘴边,就说:「快!张口,来掐我一下!」
小榴梿确实是痛得不行,也没有矫情,用力掐了一下他的大腿,就张口把精液都吞下去。
气运之子的精液比甚么都好用,才刚吃下去,小榴梿就感觉精神多了,肚子不痛,取血的割口也迅速愈合,老虎都可以打死几只。
小榴梿好了,那自然又要搞事情,看到偏执攻底下因射精而垂头丧气的大肉棒,后穴便痒了起来。
偏执攻看它喝了下去,面色好了很多,急忙追问:「感觉怎样了?还好吗?要多一点吗?」
小榴梿正对着他脱了裤子,张开腿,掰开两瓣臀肉说:「好多了,但肚子还有点痛,可能因为从口进去,距离有点远,没那么快生效,不如老公直接射进肚子里~」
偏执攻看它这样挑逗自己,估摸应该是没有大碍了,才放下心来,心神又被它淫荡的姿势勾了过去。
小榴梿握着两人的肉根上下磨擦,手指为自己扩张,浪叫着:「老公肉棒好烫~都快要烫伤小榴梿了~快插进来~小屁股好痒~」
他当然是忍不了小榴梿这样放荡的勾引,马上就挺枪而入,开始大力操弄起来,还不时和它舌吻,上头湿润地交缠,底下「啪啪啪」响不停歇。
「老公⋯⋯肉棒插得⋯⋯好猛⋯⋯好厉⋯⋯害⋯⋯继续⋯⋯」
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说的就是这个情况。
偏执攻只看到眼前诱人的小榴梿,全然忘记身后站着六个全裸的人,而他可爱的小菊花暴露无遗。
忽然西瓜一只强壮的手臂从后横抱在他的腰间,手指也插进他的菊穴搅弄,说:「老公~」
这声老公叫得偏执攻菊花一缩,当然明白小榴梿想干甚么。之前也不是没试过,历经两次被上,其实他也接受良好,便没有太大反抗,只说:「嗯⋯西瓜⋯⋯那儿太大了⋯⋯要轻⋯⋯一点儿⋯⋯」
可惜他还是小看了小榴梿,小榴梿是一个懂得创新的好榴梿。
待西瓜把大肉棒滑了进去,一切已成定局时,西瓜身后的苦瓜便说:「老公~我明白刚才为甚么我们隔山打牛会失败了,应该是因为我们不够紧贴,要是我们都紧紧『相连』,传导应该会更加好。」
语毕,苦瓜就挺起那凹凸不平的大肉棒,「噗哧」一声操进西瓜的后穴。
然后火龙果把那长得跟火龙果一样有叶状软刺的肉棒「噗哧」一声插进苦瓜的小黄菊里。
释迦那全是肉瘤的鸡巴也「噗哧」一声捅入火龙果体内。
红石榴接力,又是一顶,「噗哧」一声狠狠没入释迦小穴。
梿梿压轴,「噗哧」一声操入红石榴。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五声连发!
一环扣一环,一菊锁一棒。
一条肉棒菊花版人形蜈蚣出现,最后由腰力最强的梿梿收尾,它用尽全力一撞,全部人都被它撞得往前一倒。
一瞬间,梿梿撞红石榴,红石榴顶释迦,释迦捅火龙果,火龙果插苦瓜,苦瓜操西瓜,西瓜的大肉棒被连锁冲力一推,把大肉棒满满地塞进偏执攻的小穴中。
偏执攻被这样深深一撞,爽得直接趴在小榴梿胸口,可是没法射。
小榴梿最后接收七人的力量,它可真忍不住,直接射了他满腹都是白浊:「⋯隔山打⋯⋯牛⋯⋯是真的⋯⋯」
偏执攻爽得根本无力再反驳,因为小榴梿说完之后,就控制梿梿不断大开大合,用力撞着前面刚起来的人,还生怕梿梿会累,让榴榴在它旁边待命,梿梿力量不够就上前接力。
肌肤相撞的「啪啪啪」大合奏混着偏执攻和小榴梿的呻吟。
「小榴⋯⋯梿⋯⋯啊啊啊不可以⋯⋯这样⋯⋯快⋯⋯不行了了了会死掉⋯⋯」
「老⋯⋯公⋯⋯隔⋯⋯山打牛⋯⋯啊啊好棒⋯⋯果然⋯⋯好厉⋯⋯害⋯⋯好爽⋯⋯」
偏执攻被操得浑身大汗,衬衫都湿透了,气若游丝地发出「嗯嗯哈哈」的呻吟。
小榴梿虽然喘不过来,但还很恶趣味地问:「老⋯⋯公⋯⋯你看⋯隔山⋯⋯打⋯牛⋯⋯是真⋯⋯的⋯⋯对吧⋯⋯哈呼~」
偏执攻被玩得都要气死了,咬牙切齿地说:「没⋯⋯没有⋯⋯假的⋯⋯」
说完,西瓜就把肉棒拔了出来,他以为小榴梿又要用吊着他的招数逼他服软,正想着这次坚决不低头,怎料苦瓜那根诡异的肉棒就插入了。
「啊啊啊啊太太太凸了⋯⋯刮到⋯⋯刮到⋯⋯敏感点了⋯⋯」
苦瓜一边被身后的火龙果抽插,一边干着他,在他耳边说:「老公⋯⋯说没有⋯啊嗯⋯肯定是没有传导⋯⋯清楚⋯⋯要是都⋯⋯来一遍⋯⋯就肯肯定感受到⋯⋯」
面前的小榴梿仍然快乐地张腿承受,还问:「⋯现在⋯⋯呢⋯⋯?顶到⋯⋯好深⋯感受⋯⋯到吗?」
「没⋯⋯没没有⋯⋯」要是说有了,那小榴梿以后肯定不消停,怎么也不能说有。
又拔了出去,换上火龙果的鸡巴,那软叶刺在穴壁里又磨又刮的,可偏偏是软软的,他没法射,憋得鸡巴都要爆炸了,忍不住道:「让⋯⋯让我先射⋯⋯」
火龙果不放弃地问:「老⋯⋯老公⋯⋯感受到⋯⋯了吗?」
「没有!」
小榴梿双腿盘上他的腿,浪叫着说:「那可⋯⋯不行⋯⋯要是⋯⋯没有感受到⋯⋯怎⋯⋯么会想啊啊啊好爽⋯⋯怎么⋯⋯会想⋯⋯射⋯⋯」
又换上了释迦,肠壁刚刚被火龙果磨得开始有点生痛,就被长着圆润肉瘤的释迦按摩得又不痛了,惹得他牙痒痒的,开口叼着小榴梿的乳头轻磨揉捻。
「老公⋯⋯吸奶⋯⋯头⋯⋯好⋯⋯舒服⋯⋯小榴梿⋯⋯好喜欢⋯」
「舒服⋯⋯就让⋯老公⋯⋯射⋯⋯好不好⋯⋯」偏执攻已经换上了带点哀求的腔调。
小榴梿仍在纠缠:「嗯那⋯⋯感受⋯⋯到⋯⋯了?」
「没⋯没有⋯⋯」偏执攻承认被折磨的很想低头,但还是不想服软。
再换到红石榴插入,红石榴身后就是西瓜了,已经被小榴梿用这五人轮了一遍,再来真的受不了。
「啊啊啊啊好⋯⋯好⋯⋯有⋯⋯我感⋯⋯受到了⋯⋯射吧⋯⋯受不了了了了了!」他再硬的嘴也磨不过小榴梿,他认输了。
小榴梿终于得逞,攀着他的颈,狠狠地咬了一下,让他射出来,自己也摇着屁股一同射出,其余七人在这时拔了出来,围了一圈,把精液都射在两人身上。
没想到只有苦瓜的精液最正常,估计是味道苦而已,榴榴梿梿的精液跟大树菠萝一样会牵丝,火龙果是白中夹芝麻黑点,西瓜是红色的。
最可怕是红石榴,「突突突突」射出一颗颗红宝石般的籽,跟豌豆射手一样。
偏执攻已累得无力惊讶,只庆幸自己低头了,不然熬到红石榴忍不住,可能就射在他体内了。
他就靠着小榴梿身上,默默受着那些黏液喘息。
缓过来后,他撑着身子想要起来,却见背后一地血红,马上吓得面无血色。
这些该不是自己的血吧?
小榴梿仿佛看出他想甚么,解释道:「放心放心,那些是西瓜的汁,它比较多水,插爽了会喷西瓜汁。」还用手指点了一些让他尝尝,果真是西瓜汁。
偏执攻这样一惊一乍,心累得一脸厌世,说:「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以后要试武功,要注意安全,不准再放血了!」
小榴梿笑着蹭了蹭他的发,亲了一下他脸颊说:「不会了,我之后不会再信那些武功,你想我信甚么就甚么,最爱你了。」
作者的话:
能看到这里的都不简单(✺ω✺)我是一边吃西瓜一边写这篇,汁流了一桌,我也不简单
大家可以的话帮我祈祈福,敲下木鱼,我感觉自己要下十九层地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