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谕最后还是放过了她,她说她今天不想玩。
不想玩江珵。
江珵将之归因于自己没有性吸引力,虽有些不服,但还是觉得吃饭重要,于是就这幺站起来去了厨房。
白色的T恤没有被脱掉,下身的裤子也没有再穿上。
腰间系着围裙,不知是有意无意,原本能够盖住屁股的T恤被系在腰间的围裙绳卷了进去,白嫩的屁股就那幺暴露在外面。
实在是有碍观瞻,江谕看不下去了,走过去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穿裤子去。”
“哦。”
江珵应着,又走回客厅,穿上裤子才再次回到厨房。
江谕的手机响了,她没有避着江珵,却也没有开免提。
江珵悄悄关了火,听着客厅里的江谕说话。
“现在?”
“好,晚上见。”
“你要去哪儿?”
电话才刚挂断,身后突然传来声音,江谕吓了一跳,下意识回头去看,却见江珵正拿着锅铲站在她身后。
江谕皱眉,“跟你有什幺关系。”
她回了房间,门被重重地关上。
江珵叹了口气,回厨房重新开了火,锅里的菜有些糊了,她将那些黑掉的菜拿筷子夹出来,盘子里正剩下色香味俱全的一部分。
饭做好了江谕还没出来,她去敲门,没人应。
江珵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屋内的动静。
没有动静。
手慢慢放到门把手上,轻轻转动,门被打开了。
江谕在浴室,里面放着音乐,但是隔音很好,哪怕江珵站在卧室,也只能听到一点声音。
江谕今天出门时穿的白衬衫被扔在床上,差点与床上的床单融为一体。
江谕不知道,她穿白衬衫时,总是若有若无地带着一种吸引力,性吸引力。
江珵每次都恨不得将江谕扑在床上,做个昏天黑地。
世界上怎幺会有江谕这样的人物,完美的让人想摧毁。
江珵走了过去,弯腰捡起那件衬衫,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是江谕身上的味道,很淡的玫瑰香。
先前被撩拨起的欲火没那幺快下去,江珵看了眼浴室方向,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
她躺在江谕的床上,江谕的床很软,很香,仿若躺上去就能够为主人编织一场香甜的梦境。
江珵闭上了眼睛,将衬衫拿在手里,盖在身上。
刚刚穿好没多久的裤子又一次脱了下来,滑落到了地上。
脑子里一遍一遍地勾起与江谕有关的一切回忆,小时候的江谕,穿着校服的江谕,穿着白衬衫的江谕……
那个对她笑的江谕,那个讨厌她的江谕,那个用着诱人的声线叫她名字、摸她的江谕……
她要疯了,江珵想。
手指摩挲过柔软的白衬衫,一路摸下去,磨蹭揉搓着阴蒂,顺着那片湿润直接挤了进去。
“哈……”
江珵扬起了头,闭着眼睛脖子被拉长,从张开的唇瓣中漏出了一声婉转的呻吟。
江珵真的疯了,江谕这幺想。
浴室的门被拉开,江谕看到的就是这个一幕。
卧室的门还开着,正对着床的窗户没有拉上窗帘,她这个正牌主人在浴室里洗澡,而江珵,像是一个胆大妄为的小偷,闯进她的房间,拿着她的衬衫,躺在她的床上,在肆无忌惮的自慰。
江谕敲了一下浴室门,江珵听到动静停了下来,可却没有睁开眼睛。
那只沾满淫液的手抓着衬衫,慢慢上移盖住了脸,从衬衫下,传来一声轻笑。
江谕皱眉看着她,此刻的她,恨不得将江珵绑起来,抽个百八十鞭。
她走了过去,一把扯开被弄脏的衬衫,那张红了的脸颊暴露在了空气中。
她喘着气,微张着眼眸看江谕。
眼里有一丝湿润,嘴角也被润湿了。
江谕的心跳猛地滞了一下,她从来没有这幺仔细地看过江珵,又或者说,动了情的江珵,分外诱人。
像是果盘里被洗干净的红苹果,身上还带着水珠,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各种各样的光。
那不是女巫用来吸引白雪公主的毒苹果,是江珵用来勾引江谕的催情药。
是剧毒,江谕知道,可她控制不住。
伸手抓住脖颈间的项圈,江珵被拽了起来。
“啪!”一巴掌落下,江珵的脸被打歪了。
江谕是用了劲的,半边脸都麻了,可是下一秒,下巴被江谕抓着转了回来,江谕弯腰。
江珵又惊又喜地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地看着江谕,一时间都忘了反应。
唇瓣接触的瞬间,犹如一道电流划过心脏,划过五脏六腑,划过四肢百骸。
江珵整个人都麻了,她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看着眼前放大的人。
江谕的眉眼精致地令人惊叹,此刻正微垂着眸子在吻她。
江珵这个时候才发现,江谕的眼珠带着一点绿色,像是宝石,绿宝石。
不同于江珵的粗暴,这个吻极其温柔。
双唇摩挲间,手上拽着项圈的动作悄悄变了,转而抓握住了江珵的脖子。
江珵整个人被按在了床上,被困在了江谕为她设置的方寸之间。
舌尖描摹着唇线,轻轻打开了江珵不算紧闭的唇。
她的温柔让江珵瞬间缴械投降,放下了所有防备来接纳江谕。
两人渐渐动情,江珵的手情不自禁地摸上了江谕的身体。
袋子轻轻一拉,浴袍就被轻而易举地打开了。
第一次光明正大地摸着江谕的身体,身体里的邪火在渐渐升腾,欲望逐渐战胜了理智,双手摸到了腰间,再慢慢往下。
“嗯……”
唇上突然被狠狠咬住,似乎出了血。
江珵立马恢复理智,却没有收回手,她只是看着江谕。
舌尖描摹过伤口,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江谕终于放开了她,站在床边重新穿好浴袍,居高临下看着床上明显动情脸呼吸都喘不匀的人,勾唇笑了一下。
“起来,门口跪着去。”江谕说。
江珵没有动。
江谕微眯了眼眸,那双眼睛里,此刻没有一点情欲,“你最好听话。”她说。
是的,她最好听话。
江珵从床上起来,就这幺赤裸着下半身,走到了卧室门外,朝着屋内跪了下去。
江谕看着她,又瞥了眼地上交缠在一起的裤子和衬衫,冷笑。
江谕是个及时行乐的人,江珵长得不错,眼下父母双亡,她是江珵血缘上唯一的亲人了。
江珵是孤儿,无依无靠的孤儿,长得好看的孤儿,她真的是个太完美的玩物。
裤子和衬衫被江谕一起扔到了门外,江谕站在门口,看着她,“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站起来。”
“是。”江珵低着头,声音闷闷地,看上去有些委屈。
江谕没管她,关上了门。
江珵跪的离门太近了,门关上的瞬间,磕到了鼻子。
她红着眼后退一点,看着眼前紧闭的门,更委屈了。
明明亲的那幺好,为什幺又要这样。
江谕或许知道江珵的委屈,可是训狗嘛,前期不能让狗吃的太饱。
她换了身藏蓝色的连衣裙,化好妆出门的时候,就对上了江珵那双委屈的眼眸。
“你要去哪儿?”江珵问。
江谕是精心打扮过的,珍珠配饰,精致的连衣裙,闪亮的高跟鞋,就连刚卷好的头发和妆容都是那幺的搭。
美艳,明丽。
江谕反手锁上了卧室门,走进厨房,看着江珵坐好的饭,拿盘子每个夹了点放在江珵面前。
“吃吧。”
江珵没有动,依旧擡头看着她。
江谕扶了下左手手腕上的手镯,冷冷地道:“就这幺吃。”
江珵还是没有动,江谕转身就要走。
“你去哪儿?”江珵又问道。
江谕脚步一顿,没有回头直接道:“别问。”
江谕走了,她又一次把江珵一个人留在了家里。
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