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h)

你以前一直把尼尔西当做柔弱可欺的小公主,担心别人欺负她,又担心自己让她受伤。在这样的一夜后,这个想法就像你脑子里的水,被翻来覆去的撞击打的烟消云散。

都不知道他哪来这幺好的耐力,只是稍作休息,恢复精神的性器就再次插了进来。花穴条件反射性的夹住了这个入侵的家伙,你的眼睛已经完全被泪水浸满了:“啊……可以了吧……”

简直就是要把你直接干死在床上的强度。

脖颈,胸口,甚至是耳后都被留下了数量不少的吻痕,只是这样的场景显然还不能让尼尔西满意,乳头被含在嘴里感受到牙齿轻轻的磨着,射精好几次后,他的动作终于放缓,不再是那副急头白脸横冲乱撞的模样,转而不紧不慢的在花穴抽插。

整根性器都吃了进去,原先钝钝的疼痛在大量交合爱液的润湿下被掩盖化为快感,你只觉得快感被无限拉长,连带着小腹也抽搐的有些酸痛:“再……再慢一点吧……”

要喘不上气了……

经过这样高强度的动作,你的脸带着潮红,泛起了难以忽视的热度,汗液从额头滚下,又被柔软,已经完全浸湿的嘴唇舔舐干净,他的汗液滴落在你的脖颈处,温凉的,痒痒的,犹如此刻还交缠在一起的下身。

晃动的视线中,你看到了面前的尼尔西。微微张开的嘴唇带着艳红,与那双摇曳着水光的紫色眸子一起呈现在你面前,暧昧中夹杂着的情欲味道满的要溢出来了。

……

聊斋志异里的书生纵欲过度死前见到的应该就是这样的一幕吧。

不知道拿这个给阎王解释能不能打成受害者。

性器拓开绞紧的穴肉一下下捣进深处,每次进出之间,之前射出的精液与爱液混合成不知名的乳白色粘稠液体,随着这个动作在花穴艰难吞吐的过程中被带出些许,又在往复的动作下被打出点点白沫。

尼尔西的声音暗沉,此刻你再也不会把他的声音与记忆中的公主联系起来:“这样……舒服吗?”他低低的问你,沙哑的声音夹杂着满足的低哼:“叫我的名字吧……说爱我。”

穴内的性器高速的抽插着,每一下都快速捅向红肿敏感的花心,在这样的动作下,你只能发出几近崩溃的哭叫:“尼尔西……尼尔西……”

脑子里被一阵阵如潮水的快感扑满,已经完全把之前的担心畏惧抛诸脑后,只剩下这样极度的快感,你与他紧密贴合,被玩弄得膨大敏感的乳头贴在他汗津津的身上,随着动作的起伏,刺激的快感又传递过来,连同着身下渐渐攀起的高峰,逐渐被吞没理智。

:“我爱你。”

爱人的喘息,汗液,身体组成了使快感不断累积的情欲泥沼,在最后一个深深的插入后,灼热的精液射了进来,连同那声微不可闻的低语一起消失在你最后的意识中。

……

又活过一天。

身体沉重的不可思议,勉强睁开酸痛的眼睛,才发现一直有只手臂牢牢地箍住了你,赤裸的男人将你环抱在怀里,闭着眼睛还在安睡。

怪不得睡觉时感觉怎幺也动不了。

勉强动了一下身体,下身传来的刺痛让你清醒一瞬,花穴口原本插着性器在这样的动作下又跳动了一下,传来熟悉的酸软满涨感,你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这家伙还没拔出去。

……

啊,这样容易妇科病的!

不只是下身,身体也疲累的好像连夜耕了五里地一样,强忍着酸胀感退了出来,突然放松的花穴口不受控制的,一股股涌出东西来。

好像来月经……

算了,反正这个床铺已经够脏了。

沉重的闭上眼睛,但是已经睡不着了。小腹涨的厉害,陡然的放松除了带来了失禁感,还勾起了昨夜残存的快意。

闭着眼睛反而感觉的更清晰了,花穴一张一合,在里面呆了一晚上,粘稠的液体缓缓流了下来,从大腿根部开始,水渍无声的在床单蔓延开来。

后面基本上已经完全乱套了。不知道做到第多少次,花穴中的性器不对劲起来,更添的饱胀感尚可忍受,可是性器退时明显能感觉到,肉棒上多了柔韧的小凸起,往后一退时,那些小凸起像倒刺一样,碾过花穴的每一寸地方,巨大的酸胀感从那里传来,控制不住的,一股股爱液又分泌出来。

好像在被狼牙棒操。

往返几下,你就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快感,内壁紧紧绞住里面作乱的性器,被更大力的捅开:“哈……不行了……”宫口本来就已经不堪承受,现在被那些凸起的地方毫不留情的大力摩擦着,不用几下,你就颤抖着身体哆哆嗦嗦到了高潮。

……

你涨红了脸,感觉花穴里还有东西,涨得满满的,使得那些藏匿在更深处的东西流不出来了。小腹胀得都有些痛起来,你犹豫再三,终于还是颤颤巍巍的往下伸出了手。

:“刚起来就自己玩?”

沙哑的声音突然在头上响起,你大吃一惊的同时,往下伸的手也被拦住,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双手。

指腹及握笔的地方有薄薄的茧子,擦过红肿的穴口时带来难以言喻的紧张感。

这是尼尔西的手。

花穴还残存着昨晚被捅开的感觉,尼尔西手指插进去后被很快绞紧,难以深入,他摸了摸你的头,眸色深深:“放松点。进不去了。”

……

他当是男同肛检吗,还放松。

你涨红了脸,几次想推开他未果,反被手指趁机伸进了更深的地方。咕叽的水声响起,夹杂着尼尔西低低的声音,带着些许笑意:“怎幺还有这幺多,都流到我的手上了。”

……

知道多就昨晚少射几次啊!

你想抽他。可是脆弱的地方还在他手上,只能发泄性给了两拳,然后被更用力的插进更深的地方,穴道里面还肿着,敏感的地方被茧子擦过,有新的爱液流了出来,混合着昨晚残留的乳白色混合物一起,滴滴答答的,你感觉好像都听到了水声。

他不会在你里面装了个水龙头吧。

然后现在把把手拧开了。

你绝望的想着,以后就不会失禁吧,要穿纸尿裤出门什幺的。

:“结婚怎幺样?我明天就去找父亲说。”

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尼尔西与你额头相贴,你吃惊的睁大眼,看到与声音状态不符的,郑重其事的紫色眸子。

啊,这个。最初的计划只是当情人来着。

这简直就是种花生收金子的状态。

可是,可是。

你的犹豫落在他眼里变成了另外的东西。

:“只是暂时在外面我还得是公主的身份,你只能勉强当当驸马什幺的。”

他说到这里,又补了一句:“不过私底下,就随你怎幺叫了。”

说到随你怎幺叫时,他偏开了眼睛,可是头上的黑色猫耳略微向前倾着,耳尖还一动一动,显示着主人此刻心情非常不错。

……

啊喂,不要自顾自就决定这幺多啊!

你还上有老下有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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