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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纯看不见他的目光,听他的声音,只觉得他今日似乎心情不佳,淡淡的笑笑,关心问道,“二哥,你不开心吗?”
顾忱看着她,目光扫过她的领口,若隐若现的衣领下是昨夜暧昧留下的痕迹。
开心?他要如何开心,自己喜欢的女子嫁给了大哥,还整日翻云覆雨,更过分的是顾綦每次回来,都要明晃晃的在她脖子上留下各种若隐若现的暧昧痕迹。
还有比这更“开心”的事情吗?!
顾忱牙酸,咬的牙咯吱咯吱响,语气却依旧温和,“并没有,挺开心的。”
顾忱怎幺都想不到,一年前的那场相亲宴,她分明抓的是自己的手,到最后老头却宣布她喜欢大哥,要嫁给大哥。
顾忱越看她心里就越崩溃,越崩溃就越喜欢,越喜欢就越是要占有。
顾綦在顾家并不受重视,起码在他掌权之前,他并没有顾忱讨喜。
沉默寡言,面容冰冷的男人总是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他不像顾忱,游走在家族势力之间游刃有余,他向来只用手段说话。
兄弟两相依为命,顾忱一向尊敬大哥,即便是心里有不满,有哀怨,他也从不说出口。
心里难受的慌,一边是血亲手足,一边是深爱的人,他不想让顾綦伤心……
小时候他并不听话,顾綦为他挨了很多打,他一直都在做着大哥应该做的事情,沉稳,冷静……
顾忱看着她,视线里都是赤裸裸的痴喜。
“嗯,开心就好。”阿纯笑眼弯弯的看着他,脸颊随着嘴角勾起陷下去,露出两个一大一小点酒窝,可爱极了。
顾忱紧紧看着她,视线在她身上久久的,不舍的停留。
“嗯,我先走了。”顾忱不愿多停留,越看她越心酸。
花园里移栽了鲜亮的植株,阿纯看不见,但能闻到树叶的新鲜气息,还带着花蕊的甜味,混着冬日有些刺鼻的冷。
顾綦昨日回来了,今日一早就走了,早晨他故意醒的早,出门前还拉着在熟睡的她来了一会。
蚀骨销魂的滋味似乎就在方才,阿纯坐在亭子里,双腿间不自觉的泌出湿液来。
更为让她心惊的是,她能感受到顾忱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那会开始,她就已经湿漉漉的了。
他的目光,即便是看不到,单单是感受着,都能叫人发颤。
眼睛看不见之后,她的身体格外敏感,也正是因为这一点,顾綦在床第之间格外上瘾。
她回了房间,换了一身睡衣。
丫鬟以为她要睡回笼觉,便没在房中伺候着。
阿纯的手从裤腰摸索进去,还未碰到穴口,就被溢出来的蜜液沾到了手指,湿滑温热的,再往下走,就是被泡的发软的蜜穴。
她想要的紧,身体的敏感带来的便是无尽的欲望,也就只有顾綦这般能战斗到天亮的器大活好的军人能让她感到满足。
她对顾綦是很满意的,唯一的不足便是男人在家里呆的时间太少了,她每日都想要,他却不是每日都在。
就如此刻,分明早晨才做过,这才过了多会,被二哥盯了一会就叫她身子热热的。
阿纯的手指在肉珠上来回碾压游走,小巧的阴蒂被刺激的肿大起来,她咬着被角闷哼,呼吸骤然变得急促。
太敏感了,她自己碾着都已经颤栗不止,离高潮就差那幺一点点,却怎幺也没法使力。
阿纯急的都要哭了,门外响起了皮鞋踩在走廊上的声音,低语了两句之后,有人开门进来。
阿纯听着脚步,知道是男人回来了,急急的喊他的名字,“大哥……”
她的嗓音发着颤,绵软婉转,顾綦一听就硬了。
“嗯。”他关了门,走过屏风,阔步走到床边。
场景极香艳,女子的睡裤脱到腿弯,露出半截白皙的大腿,两条腿翘起来,被她用双臂环住,脚趾蜷缩起来。
往下是湿润的小穴,湿哒哒的,没有一根耻毛,被她弄的粉嫩的阴唇外到一旁,阴蒂显眼的肿起来,在空气中发颤。
淫水往下流了一小滩,汇聚到臀底,她没有垫垫子,打湿了暗紫色的床笠。
她的瞳孔颤抖着,灰眸无法焦距,颤颤的另外一个方向,水润润的。
“大哥,是你回来了吗?”阿纯哭着问他,发颤的手指掰开了肥嫩粉艳的小穴,语气里都是祈求,“快些,帮帮忙。”
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滚动,宛若黄河奔腾,要撞毁脆弱的大坝。
“我还有事。”顾綦脱了鞋上床,拽着她的脚腕往身前一拉,嗓音冷冷的解释道,“回来拿东西的。”
意思很明确,现在做不了。
这种情况不是没有发生过,但顾綦回家多半都是有急事,不会停留太久。
阿纯点点头,擡了擡臀,“嗯嗯,那更要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