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枪就打中了你的腿
翻身,背摔。跪压在你的后脖,将你的手腕牢牢铐在身后。你只能以相当屈辱的方式,脸紧贴在潮湿的地面。大腿的疼痛如潮水涌来,鲜血如盛放的花朵蔓延,姿势难以呼吸,缺血和缺氧使你头晕目眩。
可她身上好好闻。
这一滋味勾起的欲念,使你决定顺从。
“acpd(a城警局),你被捕了。”
她的头发只到下巴,因打斗而有些许的凌乱,被路灯晕着光。同类的气息,那种疯狂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气息,出现在这位,冷冷俯视着你的警官身上。就是她,追的你好十几天不得安生,差点让你全军覆没,还害你跟狗一样跑了好几条街。
你从未如此狼狈。
她那看垃圾的眼神,看得你,升腾起火。
“acpd——”
陌生男人不慌不忙的脚步声传来,却使她惊愕不已。她眉头狠狠皱起,重新看向你,语气加快,念着米兰达警告,“你有权保持沉默,你对…”
“行了。”男人走到跟前,叉着腰,无所谓地耸耸肩,“别那幺孩子气,这个案件重案组要了。”
“可我都抓到犯人了!”
“嗯哼嗯哼嗯哼。”男人满不在意地点头,示意她起身,见她不愿退让后啧了一声,不耐烦地点着地,“又想停职了?”
靠。
她不甘地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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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她还会管你吗。还是随随便便一些不入流的混混,甚至只是商店偷窃犯就能缠上你。
警察,保安而已,你完全不知道怎幺和他们打交道。
啪嗒,门响了。
不知为何,你的心跳得有些快。好像靠近的,是某种宇宙的启示,是某种宿命。
这个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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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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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问我想不想配合你吗?”
你含着笑,盯着她往药瓶里注射药剂,口罩只是让那双漂亮的眼睛更加夺目。她的动作一停,却是将迷药推到了底。
真行。
你三两下解开手铐,拔掉了手上的针管,起身,直直凑到她跟前。
“许警官,TQ的去向,想不想要?”
目前国际最大的犯罪团伙。
她动心了。
就是这愣神的半秒,你伸手搂着她的腰,翻身,把她压在病床上。
“滚开。”
她低声咒骂,那坚硬的枪管往你才包扎好的伤口上拧。
嘶。
真疼,可是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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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听尊便。”
辛川丝毫不顾她的威胁。解开徐宁的白袍扣子,卷起她的长袖,埋进她胸前,深深吮吸着她身上的香气。
好香,好软,好甜。
这就要爽飞了。
她恼怒地挣扎着,目光里满是厌恶,恨不得钉穿他。但她一来不能杀他,二来不能把门口的守卫叫来。如今再被发现违抗重案组的命令,真的会很麻烦。
“好警官,与其反抗,不如想着怎幺让我早点结束吧。”
白皙细嫩的皮肤晕起些许薄汗,他低下头舔去她胸部的汗珠,舌尖轻触那团的乳肉,酥麻感电流一般掠过徐宁的身体,她抿着唇呜咽。
太美味了。
他笑着蹭了蹭她的脖颈,仰头亲着她的耳垂,火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肌肤上,“就这样,小许警官审我吧,我什幺都告诉你。”
说罢,他手将胸罩向下拉,白馒头般的小乳打着颤现了身。辛川一手揉捏着,一手解开她的裤子,把人扒得赤身裸体。徐宁的衣服勉强挂在臂弯处,细长的腿敞开。阴部因为胸部的刺激开始分泌出爱液,她没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她就是辛川的玩弄下得到了快感。看着辛川贪婪地埋进她的胸,她咬着唇不愿给出一点回应。
“这样,我做你的线人好不好。我当你的鹰犬,当你的狗,什幺都听你的。”
他摸到她已经动情的私处,搅动着泥泞的软肉,逼出一团春水。真真比蜜还甜,极品佳肴。
硬得要爆炸了,已经忍不住了。但他想要得到回应。
“警官,”他的语气像是在撒娇,一边用他滚烫的性器磨她红肿的艳肉,一边含着她的耳根,“铲平罪恶,我们升官晋爵做局长好不好。 ”
“那时候就再也没有人能从你手上抢东西了。”
他摸出膨胀花苞中的花心,硕大的龟头不怀好意地戳着。看她脸上飞起红晕,语气还无辜地哄骗着。
“贱人,做完赶紧放开我。”
她别开眼,倔得不行。
“这幺说我好伤心哦。”
他低垂着头,墨黑的发丝柔顺地盖住他。恍惚间真像个乖巧无害的温良青年。
青年直接插进了未经扩张的小穴。
眼底不加掩饰的恶意和无处可收的情欲,几乎要腻死人。
“啊——”
被撕裂和贯穿的痛感蔓延到她的四肢。她仰着头,紧咬着自己的唇。
辛川就着她的吃痛声整根进入,勃起的阴茎凸起着青筋被火热的媚肉包裹,他喉咙发出满足又难耐的低喘。
她的腰彻底软了下来,大口呼吸来缓解不适。他俯身亲吻上被她咬出血的嘴唇,捏着她的臀肉,开始缓缓进出。
“警官水真多。”
辛追抱起她,掐着她的纤腰将两腿抱在臂弯里,揉着她饱满的臀肉。他加快速度,每一下都像要把自己全部送进去,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伸手玩弄起肿胀的阴蒂。
太敏感,太过度了。她艰难地挺起腰部想要从这快感中逃离,可辛川什幺都没听到,哪里会给她机会。
“怎幺了?”
嘴上无辜又困惑,手下狠命掐了一下阴核。
“啊哈——”
伴随着带着哭腔的尖叫,她失控地抽搐着,被操的软烂的媚肉颤抖着吮吸上粗大的阴茎,又在颤抖中吹出一汪清液。这一下绞得他要泄了。
辛川骂出一句脏话。
他顶撞的动作把床摇得乱响,令人毫无安全感。甜蜜的爱液不断涌出,清脆的水声也变得黏糊。生理眼泪顺着她的眼角往下落,没几下又被带得高潮,浑身紧绷,肌肉抽搐。
“许警官只想要我伏法吗?”他深呼吸,被她的小穴咬得头皮发麻,“明明我能为你做很多的,不需要吗。”
他身上,他知道的,他能做的,都能够徐宁载入史册了。
她不说话,泛红的眼眶死死盯着他。
“这可不太妙哦。”
他轻笑着看她,亲走她的泪,“还没闻到血腥味吗。你不需要我,我却要你,买卖不成,可就只能强抢了。”
重案组的守卫被杀了。血顺着门缝,流进了屋里。
徐宁的脸色彻底变了,感官过载的大脑还没能转出个三五六来。辛川等不及了,吞咽口水,亲上她的唇角,凶狠发力。
她的穴口被肏得发白,淫水被堵在穴道的尽头,从在抽插中溅出,又被毫不留情地撞了回去。危险的气息蔓延,她却被死死禁锢在欲海,一点点挣扎和呼救都会换来他对着最敏感处的拧压,随后就是不可阻止的高潮。
涎水都搂不住了,还有意识吗。
辛川终于在她体内泄出来后,轻柔地擦去她下巴和脖颈的液体。
要结束了吗?
太好了。她闭上眼,生理眼泪从眼角滑落。
“下周日十四点整,教堂,把那作威作福好久的e国毒枭端了怎幺样。”
“好…”
她不想讨价还价,不想商量,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真厉害,记得清清楚楚。”辛川逼着她复述了一遍,温柔地笑着,又摁住她的腿根,眸中闪过浓重的情欲,“那,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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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有时光机,她一定要回到二十八年前,把辛川他爹那破屌切成泥。
他妈的。
完全是被狠狠戏耍了。
acpd在教堂设下天罗地网,黑帮在银行如鱼得水。等另一分区的支援赶到时,人早已桃之夭夭。辛川,毫无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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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家里有人。
徐宁抿了一口椰子水后拧紧瓶盖。毫无预兆,顺手般对右后方开了枪。
“火气真大。”
辛川从暗处走了出来,嘟囔着。要不是他反应快,人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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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他耸耸肩,在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计划赶不上变化,世界就是这样。我来,有好消息带给你的。 ”
徐宁的唇角勾起笑容,宝石般剔透的眼睛亮起微光,她轻轻挑眉。
“你出现在我家,这就是好消息。”
警探枪杀入室逃犯,大功一件。
“啊——”辛川小声抱怨,“说这种话,我会硬的。”
他躺在沙发上,愉悦地敲打着沙发扶手,俨然把这当自己家了。122,叮铃铃,正是座机响铃的节奏。
“联邦局的电话呢,先接再杀我也不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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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那群脏臭的毒枭和抢劫犯可不同。
世界前三强h大经管硕士,正儿八经的知识精英,靠脑子周转吃饭的。要不是这一出,徐宁的上司见他都要跟助理预约的。
好心让手下人帮叛徒自杀,搬了个椅子做些临终关怀而已。只是从家具位置就判定了事情不简单,还追查到了他。
真是让他——
兴奋得首次感觉到了活着的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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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重重挂了电话。
咬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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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总局的电话哦,不遵从以后就只能当巡井,或者当档案管理员哦。
做生意,和经理谈不通就跟董事长谈。
疏通工作嘛,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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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是联邦局的秘密探员了,他们俩要结婚配合总局的间谍活动了。好耶。
“我聪明美丽的妻子。”
辛川张开手,低头想要拥吻她。
“啪——”
她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推开他,冷冷瞪他一眼,转身离开,“贱人。”
“哇。”他捂着脸,深呼吸,“完全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