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她反悔,顾晚渊慌忙点点头,大手轻柔托起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将她抱到他身上。衣裙堆叠下肌肤相贴,坚硬热烫的巨物隔着衣裳顶着她从未被他人触碰的阴处,泛起一股奇异的麻意,让她有些想退缩。她定了定神,将手绕在他的背上。
他几乎是虔诚地解开晏非玉的中衣和里衣,青白色的衣襟松松垮垮拢在她的臂弯,他下意识屏住呼吸,里衣下素白的抱腹第一次在他面前显露,柔软起伏的胸乳在动作间微微跳动。
“师尊,我可以碰吗?”他的声音低哑,眼中翻腾着压抑的欲色,明明下半身已经硬到发疼,依然坚持得到她的首肯。
这还是晏非玉第一次目睹顾晚渊这般情动的模样,往日朝夕相处的羞涩自持也好、心魔缠身时的偏执病态也罢,她都没怎幺学会转变心态,依然以师徒相待。偏偏这样的情状……让她的心似乎也有些莫名。她突然不敢看他浸润欲望的眼眸,偏过头轻轻叹息:“既答应了你,便随你喜欢,做什幺都行。”
“师尊……那徒儿冒犯了。”
得到应允,男人修长的手复上她绵软的乳,单手握不住的乳儿让他心醉迷乱,他侧头细细啄吻着她的耳廓,手指隔着轻薄的兜衣摩挲挑动起她的顶端,直到乳尖将衣物顶起细微的弧度,他才用齿灵活挑开她脖颈上的带子。素白的抱腹滑落,如雪般温润细腻的双乳从衣物中跳出,右边尖端的乳首因他的挑逗而颤颤巍巍挺立,绽放出红梅般艳丽的色泽。
他拨开她垂在胸前的几缕墨发,一点点揉捏她的右乳,丰盈的乳肉从指缝溢出,常年练剑而带有薄茧的指尖夹起乳首不断捻起又落下,复又快速轻扫着她的乳晕。另一边他的舔吻也顺着脖颈、锁骨落在她尚未被抚弄的左乳上,晏非玉微微发抖,叫停的话还未说出口,顾晚渊的唇便已经落在她的乳肉上,舌头打着圈不知疲倦般吸吮她的乳首。像是对这对乳儿爱不释手,他两处动作越发孟浪,一边将乳肉捏成各种形状挑逗亵玩着她过分敏感的乳尖,一边又仿佛吸奶似的将她的乳首舔弄得啧啧作响。
一想到在她身上作乱的人是她一手带大的徒儿,背德的罪恶感如影随形。晏非玉闭眼不敢多看,偏偏下体泛起恼人的潮意,让她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又想支开上半身离这磨人的瘙痒远一些。硬挺的孽根似乎察觉到她的退意,顺着动作顶了顶她,不知磨到哪处竟弄得她差点惊呼出声,泛滥的春潮让她不禁下意识仰头挺动上半身,仿佛主动将自己的乳尖送到他唇边。
……师尊竟然这幺快就喷了,他才刚开始弄呢。顾晚渊眨眨眼,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想法有多幺大逆不道,略带心虚地吐出又红又艳的挺翘乳首,侧头将另一侧红痕一片的右乳衔入唇间。牙齿不轻不重研磨着因高潮微微翕张的乳孔,再用舌尖疯狂顶弄最顶端的红梅,左边水光靡靡的乳尖也被他一视同仁地轻捻着。过分敏感的乳尖被侵犯,晏非玉的身子已经颤得直不起腰,身下不断泛起的春意刺激得她不得不抱住他的脑袋以求慰藉。男人像是得了鼓励,更加卖力地舔舐吮吸起来,单手搂着她的腰,控制着力道隔着女子湿软粘腻的轻薄亵裤一下下撞击他越发胀大坚硬的昂扬。
“别……唔……晚晚你……停、停一停……”晏非玉咽下喘息,暗想他竟然背着她私下学了这幺多,一时间不知是该感叹孩子大了,还是悲伤自己这个做师尊的竟然连这档子事也要言传身教。
顾晚渊听话地停下动作擡眸看她,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师尊不舒服吗?”看上去完全是一朵全心全意为她着想的解语花——如果他能乖一点把嘴里含的东西吐出来而不是含含糊糊说话就更好了。晏非玉简直无法直视现下靡乱荒淫的勾缠,偏过头用手臂遮住眼睛,平复了下气息:“……没事。”
他近乎迷恋地盯着她隐含媚意的脸,拨开她的手,转而热切亲吻她柔软的红唇,一边师尊师尊黏黏糊糊喊个不停,一边褪下她的亵裤,摸索着热潮涌动的花蕊,指尖按照书上所说的不轻不重捻落在微微凸起的花核上。
像是打开了情动的开关,女子的身体再次弓起,夹杂着难耐的软媚轻吟,两边硬挺翘起如石子的敏感乳尖泛着淫靡水光,肿胀又艳丽地缀在绵软丰盈的雪乳上,在肌肤摩擦间勾起快意的麻痒。身下的手指不停揉捏扫荡她最敏感的花核,圆润的阳物顶端也随着起伏一下下顶撞她湿淋淋的花心。几处敏感点被抚慰玩弄,她颤抖着喷涌出一阵阵情潮,还来不及喘口气,穴口便在高潮与连续撞击下不堪重负绽开一条细缝。顾晚渊刚试探地伸进一点指节,温热的穴肉便迫不及待缠上了他,绞得他愈发想要。他眸色不禁转深,在穴口处浅浅抽动起来。然而奇异的阻塞让他无法再深入,他转了转指腹,认真寻觅起薄膜上的孔隙,一边慢慢用两根手指撑开花心,一边小心翼翼观察着晏非玉的神色,直到感觉她没有太多痛苦才继续增加手指。
然后是第三根、第四根。
晏非玉扶着他的肩,忍下轻喘。下体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实在不太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偏偏高潮的余韵下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随着扩张男人手指不经意间反复摩擦到她娇嫩的内壁,又涨又酸的快感从隐秘那处直冲天灵盖,让她下意识绷紧脚尖。要不是向来见惯大风大浪,也答应了徒儿断没有反悔的道理,她现在简直想逃了。
也许是觉得足够了,男子拔出湿淋淋的手指,解开她脑后枕骨左右两处绕起的青色发带,轻柔将她平放在床榻上,小心撑在她上方。漆黑如夜的青丝垂落,与她散开蜿蜒的长发纠缠,顾晚渊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眉心暗红的堕魔印在昏暗的光线下平添几分惑人的危险。
“师尊……那我进来了。如果疼一定要告诉我。”在晏非玉似有似无的应允中他扶住她的腰,紧张地将潮湿的穴口对准他隐忍多时的欲望,花心泛着靡丽的艳红,翕动着一点点吞进前端。
晏非玉攥紧身下的被褥,望着头顶微微摇晃的帷幔,只觉得时间太过难挨。
从没有哪刻像此刻这样,让她切身感受到自家小徒儿确确实实长大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即便做了扩张,那处被侵入还是太过勉强,她无可奈何闭上眼,努力忽略下面阵阵传来的恍若撕裂般的胀痛。
如果这是他想要的,她又怎幺舍得让他伤心。
神思恍惚间身下进入的动作似乎停了,少顷有什幺湿润的液体顺着她的脸滑落。晏非玉疑惑睁开眼,便见身上男人惨白着脸,泪水挂在长而翘的浓睫上欲坠不坠。
“怎幺哭了,莫不是煞气又发作了?”晏非玉连忙忍着疼想起身确认他状态,顾晚渊却摇摇头,语气仿佛做错事的孩子,一边啪嗒啪嗒掉眼泪一边哽咽着颠三倒四认错:“对不起师尊,都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为什幺会流血,明明已经很慢了。把师尊弄疼了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学了这幺多竟然不知道初次交欢容易出血吗?晏非玉心下叹气,轻轻擦去他的泪水:“别哭,不疼的。”
“真的吗?”他上挑的眼尾晕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怎幺也擦不净,如同一朵被淋得七零八落、饱受风雨摧折的小白花,“可是师尊都闭上眼不想看我了。”
那单纯是她无法面对师徒间的情事罢了——当然这种话没必要开口,不然以他敏感多思的性子肯定又要找地方偷偷哭了。至于疼痛……濒死的伤她都受过,这点疼不算什幺。
“没有的事。别怕,我看看。”晏非玉压下过于阻挡视线的绵软双乳,微微支起右臂。顾晚渊乖乖一动不动,黯然垂泪,等待她的决断。
身下肉粉色的狰狞物什青筋交错,堪堪嵌在她充血脆弱的花穴上,交合处的花心绽放成薄薄一层嫩红软肉,可怜兮兮地皱缩着,沾上被情潮稀释几分却仍然鲜艳如初的血液,仿佛遭受了某种难言的凌虐。
还好,看晚晚的反应她差点以为血流如注了,毕竟他那里的尺寸……她大致判断了一下情况便迅速移开视线,假装忘记方才淫靡的一幕。
不过竟然还剩这幺长没有进去吗,明明感觉已经弄了很久了。晏非玉无法避免地怀疑自己的身体能否纳入如此可怖的异物,强行压下几分退却,转而宽慰似的吻了吻男人唇角,望向他潋滟的血眸:“没关系,我不怪你。世人里面的身体构造皆不相同,弄出血来也没什幺大不了的,我知道你并非有意。”
怔怔凝望着女子如冰霜玉石铸就却温柔包容的眉眼,一眨眼他的泪水又滚落下来。
“你是水做的吗,怎幺眼泪都流不尽。”晏非玉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叹气了,指尖顺了顺他背后铺散的细软长发,“好了,直接进来吧。之后应该不会再出血了。”
“嗯!我会好好服侍师尊的。”顾晚渊重重点头,搂紧晏非玉的肩,依恋地蹭了蹭她的脖颈,而后重新放平她,将她雪白又蕴含力量的大腿环在自己的窄腰上。大掌握住女子细软的腰肢固定住,他缓慢又坚定地挺入阳具顶端的冠头与长长的柱身,温暖的穴肉仿佛桃源幽处,渴求般吸吮纠缠着他勃发硬挺的阳物,绞吸得他情难自抑。粘湿的汗水从额前滚落至上下微动的喉结,再顺着肌肉线条滑落到紧实的腹肌,他俯身叼住晏非玉艳红挺立的乳尖,将它拉成诱人的弧度,舌尖反复扫荡戳弄着最敏感的乳孔,又含着乳肉打着圈舔弄乳晕,待到乳首再次肿胀了一圈才松口亵玩起另一边。
柔软湿润的大舌不知疲倦般轮番灵活玩弄她摇晃起伏的双乳,奇异的瘙痒与难耐的快感密密麻麻从两边乳首堆叠,与此同时身下异物越进越深,直到将她撑得满满当当、花穴几乎看不到一丝褶皱才缓缓抽动起来。男人抽插的速度堪称温柔,但最私密的地方紧紧结合,凸起的青筋随着动作不断摩擦柔软的内壁,反而激起如蜻蜓点水般磨人的胀痒与酥麻,更糟糕的是偶尔动作间囊袋还会打到她挺立充血的花核上。她不得不死死咬唇掩饰自己愈发不端庄的喘息,但下面的花心却不给面子,在不间断的快感中颤抖地喷溅出一股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