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于高楼大厦间隐秘的高奢会所,暖色调的昏暗灯光下,红色地毯如血般猩红,衬得西装革履的绅士们手中牵引得的宠奴肌肤如玉胜雪。
“没想到还能看见您来到这儿,真是稀客呀。”
戴着一半猫头鹰面具的男人似与温颂然相熟,迎面而来停下,一只手抚在打扮成兔子的女奴背脊轻抚,从微凸的蝴蝶骨往下,那女奴的呼吸声便越加急促,盈盈一握的腰肢也开始颤动起来。
“您这说的,这不是就来了吗?”
屈指,轻轻敲击在那花苞一样的蜜桃上的凹陷处。
只听见一声隐忍至极的啜泣,那“兔子”便蜷缩起来发出一声甜腻到让温枕月羞红耳朵却忍不住探出头来的娇媚呻吟。
红色的地毯隐约被打湿了一小块。
“新收的小宠?”
男人挑眉,看向戴着黑色猫耳与猫尾蜷缩在温枕月怀里的少女,尽管看不太清那张脸,但阅尽美人的江先生靠着描绘少女的轮廓也能保证那绝对是一个极品。
“没办法,太娇了,又下不去手,只能带来见见世面。”
面对曾经好友的调侃打趣,温颂然将怀中不安分的少女又往怀里按下去了几分。神色自然甚至还有些温柔得意的说道。
温热的大掌抚过“小黑猫”的发丝,便被烦躁不已的少女打了下去。
“是幺——。”
江先生虽与温颂然认识得时间不算太久,但作为曾经的好友,或者圈内知名的老人,对于望舒——温颂然手黑嘴脏的名声还是有所了解的。
还记得望舒刚扬名时,便是那一张毫不留情羞辱人的嘴,以及那种温柔笑着哄着将人抽到高潮的本事。
无论奴宠是如何哭叫撒娇,挣扎甚至被抽到失禁喷尿。
行吧,他说舍不得下手,那便舍不得吧。
“那确实得来,今儿的公开场可是那位。”
“那可真是太幸运了。”
怀中的少女已经开始作乱,不满的对着手工定制的西服进行破坏,袖子与衣角都被蹂躏成皱巴巴的一团。
嘴里还嘟囔着骗子,二哥是骗子。
“哪有,不是说好陪玩二哥再让小阿月去玩的吗?”
翡翠般的绿宝石流光溢彩,配上杀伤力极强的笑颜,哪怕是已经气到火上顶的温枕月也忍不住冷静些许。
“可是…你也没说是这种地方!还有这、这是什幺打扮!变态!”
单纯的少女以为大抵就是什幺宴会的女伴,哪曾想…
少女从怀里擡起头来,一双墨眸圆瞪燃烧着熊熊怒火,黑色皮革制的项圈上铃铛清脆,黑色蕾丝的小吊带,以及短到几乎要与…小逼齐平的短裙。
温颂然对此无辜又茫然地眨了眨眼,当作没有听到,并拽了拽隐藏在短裙里黑色的毛茸茸猫尾。
“可是小阿月…这样很可爱啊。”
温枕月咬牙切齿,气急一时也没有过脑,启唇就要恶狠狠地向着眼前男人那滚动的喉结轻咬上用贝齿摩挲,耳垂却被湿润温热的某种柔软东西舔舐了一下。
“…不可以哦,如果小猫破坏契约精神的话,月月今天就不能出去玩了哦。不仅拿不到杀手劳模君的玩偶,还要被二哥按在腿上打屁股呢。”
温颂然笑眯眯地,伸出食指贴在少女圆润饱满的唇珠上。
肉眼可见地,气鼓鼓的少女像个皮球一样一下子泄了气。
坏。
二哥坏死了。
怎幺会有这幺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