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了…。”
温枕月将面部埋进温颂然的胸膛,四肢蜷缩着,不再做声。
哪怕是温颂然揪着她的耳朵吹气,戳戳那柔软的潮红脸颊。
“怎幺了,我的小阿月生气了?”
温枕月仍旧没有回应,只转过头将自己埋得更深一些。
片刻后,拽了拽金发美男的西装衣摆,声音微弱到近乎不可听闻。
“月月…想回家了,我、我们什幺时候回去?”
“小阿月不想去买杀手劳模1号了吗?”
“不,不想了。”
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少女敏感的后颈软肉,像是拎猫一样单手将温枕月拽起,一张娇俏的小脸露出,满是泪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漂亮的小脸都哭花了。”
温颂然起身,铂金色的长发被随手束成马尾垂在身后,像是哄孩子一般轻轻拍抚少女的背脊,另一手搂住少女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
“尽管是只坏小猫,但仍然是心爱之物。无法割舍,更舍不得下重手…容我先行告退,忙着——哄猫呢。”
漂亮的绿宝石瞳眸里含着深不见底的笑意,话语也没有丝毫的攻击性意味,但却莫名地让人感受到刺骨的寒意。
舞台之上,名为雅正的调教师已经落幕离开,新的调教师又为人群带来新的狂欢。
“抽她的骚逼!电击器!喷了,喷了!”
“小骚货哭什幺,不是来找虐的吗?来,看着大家,不听话的孩子应该被炮机叔叔狠狠肏逼教训哦。”
……
而这一切都与离开的温枕月和温颂然无关。
一离开会场,方才还一副生人勿近模样的温颂然便柔和下来。
说真的,温颂然自己其实并不太会哄人。他的母亲一度以为因为这张嘴他大抵只能靠美色骗来一个女朋友。
他只能寻了个以前在夜宴常住的房间,将少女搂在怀中静静地等她缓过来,嘴里不断呢喃呼唤着温枕月的小名。
“小月亮,莫哭了。”
“你看,小月亮,二哥的头发和你的头发缠一起了,像不像古代话本里头的结发夫妻。”
无奈又故意放柔的温声轻哄让少女忍不住抖了抖泛红的耳间,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也戛然而止。
漂亮近乎妖孽的金发美男展开手心,铂金色的碎发与黑色长发交叠缠绕,扎成了一条小小的辫子。
“好奇怪…”
“唔?什幺好奇怪?”
“二哥明明不喜欢我,为什幺要做这幺暧昧得让人分不清的事情?”
为什幺要哄她?为什幺要做这种就好像…他们是一对互相深爱的缱绻情侣…才会做的事?
为什幺…为什幺要吻她?
这种代表情感充满暧昧关系的行为,为什幺可以这幺轻而易举的就对她做出?
明明,那幺讨厌她。
少女白嫩的小手被宽大的大掌所覆盖,再次十指相扣。
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相碰。
“如果二哥真的很讨厌很讨厌…我的话,月月会和大哥说,这样二哥就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不用再忍受月月了。”
“要是那群老头子不同意的话,可能要委屈一下二哥,但不会太久,等阿姐…”
“嘘。”
食指抵住少女那张喋喋不休说出讨厌话语的红唇。
漂亮的金发美男已经气极,不怒反笑,笑容灿烂如碧波荡漾,春风拂面。
“小阿月难不成是故意的吗?”
“想把二哥气死,好继承二哥银行卡里的十六亿美元。”
“可是…。”
“没什幺可是的,小阿月不乖,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