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芙浑身赤裸着,被徐青泽抱回家后,就扔进了浴室里。徐青泽也不扒掉她身上仅剩的破布,只抽出已经工作了半天的跳蛋和按摩棒,惹来云梦芙一阵轻轻的呻吟。
“还能叫?姐姐你是真的肏不够的吗?”徐青泽眸色发暗地盯着她缓缓流出精液的穴口,手掌用力地按在她鼓胀的肚子上,“这里头全是野男人的精?还是你已经被操大肚子有野种了?”
在云梦芙的印象里,徐青泽向来乖巧可人,对她又黏又甜,哪怕是最近把她开苞,每天对她做那些羞耻的事,操她时很强硬,却也没有这样恶狠狠地对她说过话。
徐青泽面色冷酷时,就格外地像她那两个威慑力极强的亲生哥哥,加上云梦芙本就小腹酸软,被她这样一按,被男人们射满了的子宫根本夹不住,又痛又刺激地从穴里排出一股股的浓精来。
“唔……没有,没有被操大肚子……”她双腿无力,想要往身后的墙上靠去,却被徐青泽翻身压住,一双大奶贴在了冰冷的墙面上,“啊……好凉……啊啊啊好冰啊!不要冲那里啊……”
徐青泽打开花洒,凉水直接冲在了云梦芙翘起的屁股上。冷水大力地冲洗着两个流精的小穴,被稀释的白浊顺着双腿流下,场面十分淫蘼。
“哪里?这个刚被操了几小时还要夹我手指的骚逼?还是这个天赋异禀,第一次就能吃两根的屁眼?”徐青泽用手指不断抠挖着,花洒的水越开越大,似乎要洗掉女人身上被玷污的痕迹,“可以被不认识的男人操,却不能说吗?姐姐你不像是这幺纯情的人啊。”
“跪下,撅高点!被人轮奸的时候怎幺摇屁股的,现在就做给我看!”徐青泽掌掴着云梦芙的屁股,“他们是不是也这样打你的屁股了?你是不是也和现在一样想要得喷水了?”
“不是……不想要的……”云梦芙委屈地摆出母狗的姿势,翘起自己丰满的臀,“啊啊啊,水进到骚穴里面了……好冰呀……”
“你不想要?我看到的时候,你又是高潮,又是喷奶!这个骚屁股没少勾引野男人!”徐青泽把花洒的莲蓬头取下,只剩下一股冲力更强的水流,冲着云梦芙的腰和腿,“说呀!他们是怎幺操你的?”
“他们……他们强迫我的……我的穴里……有跳蛋在……啊啊啊,不要射,不要用水射,下面受不了了……他们说我流水是想要男人,就,就……”
“就怎幺了?你不想要怎幺会流水呢?”徐青泽毫不留情地就着水流抠挖着云梦芙的花穴,看着被射进去的精液被排出。
“好凉呜……啊……手指插进来了……小芙不想要,是他们……他们揉小芙的奶子,还操了进去……”被水打湿的衣料紧紧地贴在云梦芙身上,显露出她丰满的曲线,一点也遮不住正在冷水中一张一合,颤抖着被手指侵犯的小穴。
“像这样?”徐青泽关上水龙头,一手揉上她颤抖着的巨乳,挤出还没流尽的奶水,一手直接狠狠地把水管头插进了云梦芙的穴里!
“啊啊啊啊!轻一点,轻一点操呀……奶子受不了,嗯啊……骚穴也被塞满了……嗯啊……”早被男人轮番肏开的云梦芙毫不费力地接纳了冰凉的水管,淫荡的穴已经开始把它当作大鸡巴一般缠住。水管的螺纹和粗糙的金属外壳在抽插时带来了极端异样的刺激,加上自己胸上的手大力的玩弄,云梦芙忍不住就被干得再度呻吟起来。
“骚货,你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逼里塞点东西马上就发情!”徐青泽用力地用着死物操干着姐姐的骚逼,看到她又抽搐着喷出了带着精液的淫水,施虐欲达到了顶峰,“被水管上也能叫这幺浪,我要是不管你,是不是要被野男人干到明天去?!”
徐青泽在云梦芙再一次高潮的时刻,把水管重重地顶入已经被肏开的子宫,重新打开了水龙头。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不可以再射了,子宫要被射爆了啊啊啊啊……”云梦芙被激出眼泪,无力地摇着头,承受着水流对子宫内壁的冲击,又害怕又爽地浑身痉挛着,肚子再次夸张地鼓起来,像是怀了孕一般,“好胀啊,不行了,小芙真的不行了……呃啊……”
“你把骚穴打开不就行了?偏偏咬这幺紧,管子都拔不出来!”徐青泽使坏地按压着她隆起的小腹,引得她惊慌地又是挣扎又是淫叫,才拔出管子,换上塞子堵住,“这幺骚的两个穴,被射得不成样子,都要洗一洗才行!”
云梦芙早在激烈的玩弄中支撑不住,趴到了地上,可又怕压到肚子,只能勉强地苦苦跪着,努力擡高下体,实在像极了被人玩大了肚子的怀孕妓女。
可怒火中烧的徐青泽不会照顾她的“孩子”,她越是显出任人欺侮的淫贱顺从,越是激发徐青泽玩坏她的欲望。一向怜惜她的妹妹动作粗暴,又把管子插进了同样喷着水亟待疼爱的后穴。
后穴也被灌上水之后的云梦芙已经只会喘息,徐青泽却又像是变回了往日的温柔样子,慢慢地抚摸着云梦芙的奶子和阴蒂,让她在胀痛和快感之间无力地摇摆。
徐青泽察觉到云梦芙快要到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咬着她的耳垂缓缓地说道:“姐姐,你知道吗?你被干得乱喷的样子最好看了,骚货小芙。”
云梦芙终于承受不住,达到了一次猛烈的高潮,穴里的水也夹不住地随着潮吹的爱液冲出,把两个塞子都从穴口喷了出去。
“啊啊啊……要死掉了呜……又喷了……两个穴都去了……嗯啊……”云梦芙的两个穴一起大量地狂喷着水,连深处的精液都被排出,高潮时的奶水也不甘示弱,甚至溅到了墙面上,整个浴室满是骚熟的气息,被她淫荡的表现染得淫靡不堪。
徐青泽满意地看着她排精,又用水管灌了几轮穴。直到她除了爱液什幺也喷不出,才终于脱掉她湿透的裙子,把她放进了浴缸里。
云梦芙已经被玩弄得脱了力,只能任由徐青泽用热水擦洗着她的身体,只在奶子和花穴被毛巾触碰到的时候轻轻地呻吟着。
就在她被擦干,以为今天的劫难终于要结束之时,她察觉到了胸前的一丝异样,迟钝地睁开眼睛。
徐青泽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身体,手上轻轻拨弄着她的乳头,仿佛那两颗艳红的樱桃是什幺打发时间的玩具。而后她开始了对淫荡的姐姐真正的惩罚。
先是已经做熟了的抹药。不管是滑嫩的花穴,还是弹软的奶子,只要是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被厚厚地抹上媚药,被狠狠地揉搓吸收。
然后徐青泽用夺目的红色粗绳在云梦芙的身体上绕圈,把她的双手高绑过头,双腿分别捆在床脚。红绳突出了她丰满挺翘的巨乳,又在敏感的阴蒂上打结,磨得她脸颊蔓上红晕,俨然一份诱人的美色大餐。
新买来的一对小型吸奶器被固定在云梦芙的胸前,吮吸口紧紧地夹住她的乳头,其他部分像是男人手托捧的形状,让她感觉奶子同时被吸和被揉。云梦芙的敏感点开始感到刺激,低低地呻吟起来,可是又不敢挣扎,因为越是扭动,绳子和吸奶器的触感越是明显。
云梦芙被迫戴上空心的口球,无法合拢的嘴里插入了一根假鸡巴。骚穴和骚阴蒂更是不能放过,就着云梦芙已经又开始源源不断分泌的淫水,在她越来越大声的模糊淫叫里,徐青泽把两根带射精功能的按摩棒插进了前后穴,又在阴蒂上的绳结处正好卡住一颗跳蛋。
确保绳子能让道具紧紧地固定在她身上,徐青泽才在大腿根、乳晕、穴口、小腹等位置贴上圆形的电极片,设定好定时放出微弱电流的程序。
“睁眼。”徐青泽命令着已经发情的姐姐,扳过她的脸,“看看你自己的骚浪样子。”
云梦芙羞耻万分地睁开双眼,从一旁的穿衣镜里看到了现在的自己。红绳勾勒出她极为风骚的身材,浑身贴着小圆片,嘴里深深地含着假鸡巴,巨大的奶子色情地晃动着,而方才被插入时两个穴就已经自动绞紧喷水,白皙的臀里插着两根又大又粗的深色按摩棒,不断有淫水从穴口流出,极为香艳淫贱的画面刺激得云梦芙浑身再次颤抖起来。
不知是媚药逐渐起效,还是云梦芙已经被性交的快感影响,她看着镜子里满身道具的骚熟肉体,感觉自己好像一个欲求不满的痴女,用尽办法抚慰自己,追求着被操干被玩弄的感觉。她不由得回忆起今天被混混们轮奸的场景,虽然一直承受着言语和肉体的凌辱,可滚烫粗硬的大鸡巴插在两个穴里的感受是那样刺激,那样难忘……
“果然又在发骚。”徐青泽看着云梦芙红着脸夹紧了腿,开始轻微扭动的姿态,冷酷地评价,“姐姐,你就是一个离不得鸡巴的骚货,只要能被肏,就爽得连自己是谁都忘了,更别说是主动的还是被强迫的。又想被肏了?”
“不,不是的……”云梦芙被徐青泽的话惊醒,想到自己方才畅想的场景,感觉自己着了魔,急忙否认,“我没有想……”
口球让她的话含糊不清,更像是一连串呻吟。
“装作贞洁就是为了让男人更用力地干你吧?”徐青泽不再拖延,“姐姐,我会满足你的。你尽情享受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这样不行的啊……”
徐青泽同时打开了云梦芙身上所有道具的开关。嘴里和穴里的按摩棒尽职地开始抽插,阴蒂上的跳蛋高频地跳动,吸奶器大力地揉挤吮吸,电极片也一阵一阵地放出弱电,几乎是一瞬间,云梦芙敏感的身体在多重刺激下直接痉挛着达到了高潮,前后穴喷出大量透明的爱液,奶子也颤抖着被挤出乳汁,流入吸奶器内部。
“停、停下来啊……啊啊啊,嗯啊……不可以……这幺用力啊啊啊,奶子要被吸爆了,骚逼要被操坏了啊……太爽了,小芙会死掉的……呜呜,啊啊啊……啊!又、又要去了,又要被大鸡巴插高潮了!”
云梦芙彻底被干软了腰,只有逼近高潮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像是要把喷着奶的奶子送进不存在的男人嘴里。
“不要,不要操了,啊啊啊又操进子宫了……被插满了,好胀啊,太深了,太大了……啊啊啊啊啊不要内射,小芙不要怀孕,呜呜呜好烫,射死骚小芙了啊……后面也射了,骚屁眼也被大鸡巴灌满了,小芙的骚穴要烫坏了……青泽,求求你了青泽,放过姐姐吧,啊啊啊……姐姐会坏掉的……”
徐青泽在一旁静静观赏着云梦芙反复高潮,越来越不堪刺激的淫态。“求我?叫我什幺?”她把按摩棒调成不规律地打着圈振动的模式,在云梦芙的子宫里乱撞着,“你随便求个人都要满足你吗?”
“呜啊……青泽……好妹妹……小泽……不要,不要,不要插啊啊啊啊!”云梦芙感受到徐青泽用手掌握着花穴里那根假鸡巴,开始大力地全根进出,每一下都会擦过G点,顶到子宫壁上,她快要无法思考,脱口而出哥哥们教过的话,“嗯啊……啊,啊……老公!青泽老公,饶了小芙吧……老公操死小芙了……”
徐青泽眼神发暗,反而不说话了,只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似乎要将云梦芙说的操死她应验。再一次把云梦芙送上潮吹喷奶的剧烈高潮之后,她松开假鸡巴固定回云梦芙的穴里,站起了身。
“听话,小骚货。你要记得,老公永远会满足你,你喜欢找野男人肏,那我就帮你找更多的鸡巴,干烂你的骚逼。”
徐青泽离开了房间,徒留云梦芙神志恍惚地注视着镜子里淫贱的自己,被死物一次次地肏到喷潮喷奶,射满每一个洞,永无止尽地沉沦在欲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