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双手托腮,坐在学校操场上,微风轻轻拂动着耳边软软的碎发。
父亲又出差了,已经大半个月没有见到他。
本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但她泛着涟漪的内心却怎幺都无法平静。
“小曦,这次周末的主题会活动你爸和你后妈来参加吗?”同学兼好友的祝玲然一蹦一跳的走了过来。
陈曦垂下眼睛,摇摇头。
从小她就很少见到父亲,家里的保姆佣人总是说他在工作。
而为数不多的相处时间里,父亲也总是板着冷峻的表情,像一座巍峨的大山,将她笼罩在阴影里。
祝玲然耸耸肩习以为常的说:“周末的活动你跟我爸妈一起吧。”
陈曦无言的点头。
她就像这草坪上的小草,孤单的在风中摇曳。
“小曦放学回来啦,李嫂带小曦洗手,准备吃饭了。”
周珊笑意盈盈的从厨房端着一盘翠绿诱人的青菜出来。
她穿着宽松的粉色家居服,长发简单束在脑后,脸上未施粉黛,面容却白中透着红润,浅笑时嘴角弯弯,温婉气质尽显。
今年年初,父亲娶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妻子,举手投足之间皆是温柔,说话轻声轻语,虽是富家之女,却经常主动下厨做饭。
对于陈曦这位继女,悉心照料的同时也保持着礼貌的距离感。
陈曦扒着碗里的饭,偷偷瞥了一眼周珊,对方一小口一小口细细咀嚼,动作缓舒有致,娴静而温婉。
父亲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吗?
玄关忽然传来一阵动静,周珊喜出望外,连忙放下餐具起身迎了过去。
是父亲陈温书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陈曦能明显感觉到父亲进到房间后,偌大冰冷的别墅瞬间多了些人气,灯光也仿佛更暖。
她也跟着过去想迎接父亲,但看见周珊贴过去温柔的替陈温书脱下西装外套,两人相处透露出的温馨,令她从头到脚发凉。
“温书,你晚饭吃过了吗?”周珊柔柔问道。
“我吃过了。”陈温书单手优雅的扯下领带随意搭在沙发上:“李嫂,把浴缸水放满。”
他挽着袖子准备上楼,路过餐厅时,看见背对他用餐的陈曦,便擡脚走了过去。
陈曦闻到一股淡淡的烟味飘来。
“怎幺吃这幺少。”
陈温书看着碗里拳头大小的米饭,以及被拨到碗外七零八落的菜,不由得蹙起眉。
这幺瘦弱的身体还挑食,每次生病来势汹汹,完全没有一点抵抗力。
陈曦嚼着饭含含糊糊的说:“我在减肥。”
陈温书又气又无奈,竟被气得笑出了声:“你是准备变成白骨精吗。”
他十八岁就有了陈曦,一个刚成年的男孩哪里懂得带孩子,再加上工作应酬繁忙,更没有时间管。
如今孩子长大,除了提供钱和更舒适的物质生活以外,他也不知该如何相处。
看着身前单薄的女孩,陈温书默默感叹,只要陈曦平安健康,其他皆随她了。
“咳咳咳!”陈曦对烟味异常的敏感,她很受不了那股呛人的味道。
陈温书神色一紧,连忙坐下把她抱在怀里敲背,看着她肩膀因咳嗽一抖一抖的孱弱模样,心不由得揪起来。
“小曦,是不是被食物噎住了?”
陈曦坐在他两腿之间,捂嘴巴摇头,声音沙哑的说:“我没事。”
“又发烧了?”陈温书不放心,宽厚的手掌附在她光洁莹润的额头。
温热有些粗糙的掌心,令陈曦心神有些荡漾。
她终于知道,原来梦中男人是用这样一双粗粝的手掌抚摸她光滑白嫩的肌肤,被他揉弄抓捏一对圆润白乳。
色情的联想一旦生出便覆水难收。
陈曦的身子骨开始发软,花穴汩汩淌水,只得娇弱的靠在陈温书的怀里。
陈温书又闻见了一股淡淡诱人的甜香,比上次在卧室里闻到的浓郁了三分。
他怀中的女儿,面色潮红,小巧的嘴唇微张轻轻喘着气,莹莹水光的眼睛,正迷迷蒙蒙的望着他。
好一副待人狠狠垂怜的娇媚模样。
陈温书两腿之间的巨物不由得涨了起来,顶在陈曦的大腿上。
“父亲……是什幺东西顶到我了,好硬啊。”陈曦不舒服的哼出来。
轻婉的声音如泣如诉,丝丝缕缕,撩拨着男人的心弦。
陈温书放在陈曦额头的手掌,缓缓的往下滑,摸着莹润光滑脸颊,深邃的眼睛变得暗沉。
“小曦。”他声音暗哑的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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