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只觉得身体好沉,有什幺东西压在身上,叫她动弹不得。
奇怪...是谢钎烨的手臂吗..怎幺会这幺重。
她半边眼皮勉强擡起,却发觉自己面前是一张谢钎城的睡颜,不免冷汗沁出。
她不是睡在谢钎烨的床上吗...这里怎幺会出现谢钎城?
身上那重物又挪动了,冰凉的触感顺着小腹往上爬溜,直至乳尖被人捏紧了才发觉,这是一只手。
眼前正是熟睡的谢钎城,她的理智在下一秒就占据上风,咬紧了下唇免得溢出喘息,带来不必要的后果。
可身后人根本没打算放过她,白若更是感到有风钻进内裤的缝里,原来是另一只大手探着揉上了含水的阴唇。
“哈...哈啊...”
粗粝的指腹毫不留情地揉搓阴蒂,豆粒刺激到充血凸起,而她不管如何挣扎得想要夹紧双腿,那大手的阻力始终在,甚至还因此分出两根手指一次次以蛮横的姿态碾着穴肉冲撞,这下白若要憋气都没力了,喘息就在声带的震动中送出去。
“呜...呜啊...不、别、别呀...”
“嫂子叫的真好听。”
近似谢钎烨的声音响在耳边,白若不免瑟缩一下,很快就被手指惩罚般捣弄几下,害她险些就失声上了高潮。
什幺情况...?谢钎烨把她抱回谢钎城的房间的?现在还要当着谢钎城的面做爱——怎幺想都羞耻。
巨大的难堪感带着心跳鼓动加快,她拼了命地抑着嗓音,还是难抵身下那如泉涌般的淫水,在手指的反复作用中都捣出了声儿,一股一股的,快赶上心跳的频率了。
要是谢钎城醒了怎幺办...
白若卯足最后一点劲想挣脱,她好想跟谢钎烨说清楚别这幺做,换来的非但不是理解,反而是滚烫的阴茎对准了穴肉就顶了进去,而她周身就在瞬间中舒张开,呜咽一声还想往前爬。
“想跑去哪呢,嫂嫂?”
深埋于穴肉内的阴茎堪堪抽拔,不是他想着体谅她的窘境,而是把人改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再狠劲整根撞进来。
“呜——”
有铁锈的血腥味蔓了出来,她这才发觉,方才那一声尖叫是用咬下一片嘴皮的代价咽下去的。
而这样的伏度还有好几次,身后人掐高了她的腰以更深的角度再没入,大开大合地操弄下,她终究是没憋住叫出了声,尽管浑身抖成筛子,连喘息都宛如小猫嘤咛了。
“哈、哈呜...嗯...哈啊...呜呜.. 太深了...不要了.. ”
白若面向的对象正是还阖着眼的谢钎城,她抓紧了身下的被子,指尖都捏上白了。
不可以...要是谢钎城醒了怎幺办...不可以...
“呜呜...哈啊...哈...不要...谢钎城...会醒...”
“醒了不是挺好的?正好让他看看嫂嫂被我操成什幺样。”
谢钎烨的声音听起来如此虚无,仿佛化进了流通的空气里,对着她全身上上下下的地方挠痒。
她的眼泪哗啦哗啦地流,还好半个脸都嵌进了被里,泪珠都留在白色的被套上了,大片水渍。
又有一只大手握上了她无力的一只手,那片温暖突如其来,待她惊起擡头,就正对谢钎城那双无悲无喜的眼。
小穴比大脑反应好快,绞紧了那尚在律动的阴茎,而那人似乎对此很不满,把她细腰又拎高两分,而龟头就顺利地撞上深处的软肉,裹挟着大泡的淫水带出一小分,再送回花心。
“嗯啊啊!不、不要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呜呜...”
白若的心彻底沉了,她此刻是什幺媚态,悉数被谢钎城收入眼底,也毫不例外,很快下巴就被捏着擡起,口腔里钻进来一条灵活的舌。
谢钎城的拇指存在感太强,扒拉着她的下唇往下,津液在翻腾中又顺着嘴角流,而那闯入的舌头比她自己还了解,时而顶着上颚的软肉,时而又压着舌根滑来滑去。
她的脑混乱不堪,双眼也在不自主中眯起,就好像上下都是嘴,在跟不同的人接吻一般。
可就在白若还沉浸在恢复呼吸的失神中,猩红的性器就顶着口腔的软肉直达深处,上一波因承受身后快感而蓄满的泪此刻也胡乱地挣脱。
“舔。”
谢钎城说话的气场比他不开口时来的还要强,他本就淡漠到一种刺人骨寒的地步,简短的一个字更是无形中逼着她这般做。
白若还在颤颤巍巍中伸出舌头,刚舔上茎身,那小穴里猛地一插就推着她全身往前倒,她的嘴被迫又吞下一分,已然完全撑满。
“嫂嫂,我哥的东西好吃吗。”
“呜...呜嗯...”
撑大的嘴如何闭合,这使她根本发不出声,只有几声哽咽的喘,听着可怜兮兮。
她的眼在不安中往上瞧,结果那冰冷的眸始终没染上情欲,就跟在藐视趴在床上的她一样。
白若不禁想到先前,谢钎城把她和谢钎烨偷情的事摆上台面时的眼,不免哆嗦两下。
于是她的舌开始努力刮擦男人的马眼,掌心托着囊袋用劲地揉。
结果,嘴都舔到发酸了,谢钎城就连瞳孔都没任何动作,阴茎也依然坚挺,而小穴里的巨物除了堪堪碾着她敏感点,也没射精的意思。
“嫂子,不会口交吗,要不我教你。”
白若还在想着谢钎烨要怎幺教她呢,那性器就跟装上马达了,不仅冲撞上宫口,还非要挤进那细小的狭缝,而她全身也在承受不住地颤抖。
这时,头皮像要被掀起来似的,痛得她想咬下嘴里的那根,可惜施加痛苦的坏人没给她这种机会,抓着她根处的长发来回拉扯,像是要跟身下的速度较劲。
而她的嘴也在这样的拉扯中被带动,整个口腔像是在和茎身摩擦,她的眼泪从眼眶中跳出来,顺着脸颊掉个不停。
“呜...呜呜嗯...”
白若再一次擡起眼,只一眼,谢钎城的手掌就搭了她的后脑勺,指缝插入发隙的瞬间,那腰间的力量就爆发出来,飞快地在她嘴里抽动。
阴茎嵌合到底,捅穿了宫口进到最里面的地方来,她的手不知何时从被子上转移到谢钎城的裤缝边,攥紧了,以承受几重的冲击。
快死了...她真的快死了...
“嫂嫂两张嘴都被操了,现在看真的很像淫乱的娃娃,很可爱。”
这话就跟礼花一样在她浆糊般的大脑里炸开。
而两人也借着她羞耻的劲头加大了马力横冲直撞,那石榴香溢满口腔时,小穴内两股水就互相冲刷出来,一股灌满了花心,另一股浇上了龟头。
白若不仅哭出了声,还猛地坐了起来。
“哈...哈...”
她只觉身下一片粘腻,上身的睡衣完全黏在背后了,湿的不行。
...这...这是梦..?
扭头确认了谢钎烨安稳地睡在旁侧,还是自己睡前的姿势,她吊着的心才堪堪落地。
怎幺会做这种梦...
外面似乎有动静,白若穿上拖鞋往外走,木门被拉开,在嘎吱的响声中见到了不能再熟悉的背影。
谢钎城?他怎幺在这里?
“...谢钎城?”
谢钎城应声回转了过来。
他们这边的别墅区的富人总有各种各样奇怪的爱好,比如近处有家喜欢养鸡,凌晨四点掐准了就打鸣。
屋内还漆黑,可那若有若无的鸡鸣还是在静默中无误地传进她的耳里。
四点了,凌晨四点。
白若不知哪来的直觉,她总感觉谢钎城就是在门口站了许久,毕竟出来的时候,门都是虚掩的。
谢钎城的心莫名有些虚,他服了药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还是开了半点他们的门在走廊外头呆站了许久,只是没想到她会突然惊醒。
“你...你在这站多久了...”
问题堵在心里,越是不想出口,就越容易无意识提出。
“....不久。”
又是一个简短的回答。
他再次选择了逃避。
不久,也就看着她睡觉从一点到四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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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终于收藏满百了,开心隧写了一个3p的梦出来,现实里的3p应该还要炖个一小会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