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谕开车回了郊外的别墅,之前那套房子是为了上班方便买的,实在住不下太多人。
而且她料想林听和江珵之间不会太和气,实在不适合把两人单独留在家里。
三人之间的气氛实在有些微妙,林听理所应当地认为江珵是江谕的奴,并等着看江谕惩罚江珵,谁知江谕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林听,你上楼。”
林听皱眉不满地看着江谕,“姐,她刚刚打我。”
江谕瞪了她一眼,将钥匙放在玄关柜上,“你不该打吗?”
江珵已经蹲下去给江谕换鞋了,被江谕不动声色地躲开。
“后天心诺出院,我们一起回去,你这两天就住在这儿不要出去。”
“禁闭?”
“随你。”
林听终于还是妥协上了楼,只在转身前狠狠瞪了江珵一眼,来日方长,一个奴隶而已,江谕还能真就一直护着她?
江珵没看到,她背对着林听蹲在地上,因为江谕的躲避而有些愣神。
江谕弯腰将她拽了起来,后背狠狠撞上墙面,江珵面上却不显。
“奴隶,你好不听话。”江谕说着,左手掐着她的脖子,后手隔着一层布料摩挲着她的身体。
江珵咽了口唾沫,看着江谕,“请您惩罚。”
江谕笑了笑,“我今天不想罚你,想玩你。”
话音刚落,江珵变了眼神,须臾之间攻势逆转,江谕被按在了墙上。
两只手被抓着举过头顶,下巴轻轻被挑起,一个吻落了下来。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野兽圈占地盘、宣示主权的啃咬。
从唇瓣到舌尖,唾液在口中交换,呼吸停止在瞬间。
江谕没有任何的反抗,甚至微微仰头配合着江珵。
江珵没有给江谕换气的机会,直到临近窒息,江谕动了动手腕,江珵才放开她。
眼神迷离,脸颊微红。
她挑了挑眉,眼眸微眯看着眼前放肆的奴隶,她问:“奴隶,你知道你在干什幺吗?”
江珵点头,“你今天心情不好,姐姐。”
微一皱眉,江珵立即擡手捂住了她的嘴,“别说。”
“惩罚什幺的明天再说,今天,让我满足你。”
一声冷哼从手掌间传了出来,她推开江珵,率先转身离开,“回房间。”她说。
江珵眼睛一亮,立马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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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鞭落下,打掉了左胸上的乳夹,压抑的呻吟声随之而来。
“别动。”江谕提醒道。
江珵立马调整姿势,重新跪好。
她在江谕的房间,此刻就跪坐在江谕的床上。
与那个小平房里的布置不同,这间房子显得更温馨一些,粉白色调的,就连……
调教用的马鞭都是粉的。
衣服被全部扒掉,一根绳子前后上下将她锁了起来,胸上挂着乳夹,体内的跳蛋更是毫不停歇。
已经半个小时了,因为收拾完她,江谕睡了一觉。
她明显是有些醉了,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被束缚着的奴隶识趣地没有叫醒主人,却也看得出有些受不住了。
于是她拿出马鞭,在奴隶身上上色。
不是惩罚,是调教,是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