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漆黑昏沉,寒风呼啸,枯枝作响。
床榻里侧的少女双眸紧闭,额上冷汗如雨。
朦胧梦境之中,十一二岁的少女跪于幽室,穿着明黄衣衫的男人面颊扭曲恐怖,踩着金贵玉靴,将她下颚擡起。
“幼清,你是朕的一把刀……”
什幺血浓于水,在此刻消耗殆尽,娇弱身躯颤抖不止,喻幼清猛然刹那间清醒,正瞧见盛荣的睡颜。
跳动颤栗的心脏渐然停下,她轻吸口气,将眼底疼痛抹去。
盛荣这次出兵,怕不止灭除乱贼那般简单……
等他出兵回来,自己的谋划便可步入正轨。
心乱如麻,到底没法入睡。
喻幼清偷摸起身,察觉到守夜婆子正在打盹,放轻步伐从门口出去。
她记性向来不错,仅逛了一遍,就熟知了路线。
将军府内有片梅花园,尚是早冬,虽未开花,却别有一番风味。
园里漆黑模糊,枝丫沙沙作响,若胆子小些早吓得屁滚尿流,喻幼清坦然向前,想寻一处冷静片刻。
约摸走了半刻钟上下,远处突现丝缕亮光,似是有人。
她迟疑几秒,放轻步伐继续向前。
只见一男子身披月白披风,前侧立着石桌小案,案上大概是酒壶玉杯,在朦胧灯火下闪亮。
修长手指抓住玉杯入口,孤寂气息张牙舞爪。
男子略微转身,眸光向后射来:“谁在那处。”
这声音熟悉非常,盛思远的俊颜在脑中闪过,喻幼清自知没法躲过,迈着小碎步上前:“大公子。”
盛思远面容淡然,柔光下和煦非常,如春日湖水般的眼眸落上她身:“四公主?”
不等他继续询问,喻幼清又做受惊模样:“幼清夜里难眠,本欲来此散心,无意冲撞大公子,请大公子见谅。”
“四公主是父亲新妇,也是后院主人,不必同思远解释这些。”温润平声发出,盛思远淡淡一笑,竟推着轮椅过来。
或许是女子天性能感知危险,她只觉得此人笑里藏刀,甚至比盛舒怀还要骇人。
连连后退几步,本能想要逃窜:“那幼清不打扰大公子。”
说罢,她飞速转身,踩着枯枝向前,还未走出两步,声音再次响起:“四公主。”
身后之人似乎捡了东西,轮椅压着枝丫窸窸窣窣。
她缓慢侧身,人已到了跟前。
方才拿着酒杯的手指突出,勾上她腰间玉带。
“大公子!”喻幼清又退一步,下意识呼出。
谁知这人面不改色,继续向前,从手心掏出玉坠:“公主的玉坠掉了,思远不过是想给公主系上。”
“多谢大公子。”
娇人向前,做出瑟瑟模样,将玉坠从大手中接过:“若无旁事,幼清先去了。”
她几乎跑着出梅林,胸口莫名慌乱,甚至生了抗拒之意。
盛荣端正笔直,又是武将心思,盛舒怀顽劣疯魔,却也将欲望写在脸上,只有这盛思远。
不知是真温润俊郎,还是蛇蝎美人……
正出神时,拐角暗处突出一直大手,直勾上纤细腰肢一拽。
等回神时,盛舒怀那张恶劣俊脸已在喻幼清的眼前,他埋进软热脖颈深嗅,大手更从腰间向上。
“盛舒怀!你想死幺?”
这人不为所动,甚至捏着她的侧颊轻啄一口:“母亲夜半来梅林同大哥幽会,如今又来勾引我,若传出去,究竟谁死又是一说……”
喻幼清眸光冷硬,胸口怒火燃烧,欲给这人一巴掌,却反被按住:“母亲,我说过,莫要让别的男人在你身上留下印记,你怎的就不听呢?”
他抓起腰间玉坠,捏在掌心“咔嚓”一声,瞬成两半。
“不听话,那就受罚?”
身后是冷硬石块,喻幼清衣着单薄,稍微向后便冷意渗骨。
身前又是危险滚烫的胸膛,以及少年郎那般炙热戏谑的眸光。
进退两难之际,盛舒怀踩上石块,将一只膝盖曲起,大手抓着腰肢用力一提,使她直接跨坐上去。
“盛舒怀!”喻幼清挣扎要动,双手又被捉住用什幺绑至身后,温湿气息在脖颈上游移,似乎是在啃咬,酥麻非常。
若留下印记,她就是十张嘴也说不清!
“你别碰我!”
娇声刚出,远处似有脚步声传出,大概是夜里巡逻之人。
盛舒怀垂眸看她,捏住小巧耳垂揉搓:“如今夜半三更,母亲在此处同我做不轨之事,声音再大些惹得人过来,儿子也说不清了。”
这样赤裸的威胁被他说的轻松,喻幼清胸口燃起怒火,偏偏又被这人捏住命脉。
往日里还能说这人想要轻薄她,今晚她自己出来,届时怕又有风言风语,说她勾引后儿。
出神之际,濡湿触觉又在脖颈处传来,盛舒怀剥开她领口处衣衫,对着牙印亲吻。
没啄两下又含着嫩肉向上,在脖颈处啃食。
“你别!”喻幼清挣扎出声,他将人捉住在蜜唇上含了含:“母亲求求我,或许我还能换一处咬。”
“你这个畜生!”愤怒软声骂出,倔强的同他对视。
黑暗之中,圆杏水眸闪亮发光,无辜面容板着,像是一只丝毫没有攻击性的小兽。
盛舒怀喉头一滚,将身上披风往两侧拉了拉,完全遮住冷风后,方才拽上喻幼清腰间丝带。
长袍同花瓣散开大敞,月白色里衣裹不住胸前软滑,若隐若现,勾人非常。
他一垂头,鼻尖蹭上乳瓣轻嗅。
喻幼清哪里想到这人竟如此大胆,湿热气息在胸前忽隐忽现,一股莫名热意上头,她握紧拳头,将怪异感觉压下。
挺拔鼻尖缓慢下滑,蹭上乳晕时用力一按,娇软身体忽颤,奈何双手还被束缚着,只能仰着头怒骂出声:“你……你给我滚!”
身前之人和没听到似的,光玩弄乳头还不算够,又绕着乳晕转了起来。
喻幼清何时被这样弄过?又麻又痒,深入肌底,小穴处不知为何也热了起来。
她下意识紧夹双腿,触到的只有盛舒怀那坚硬烫人的肌肉。
“母亲可知这是什幺?”
玩味沙哑的声音在自己胸前响起,少年郎还盯着双乳看,末了,才继续出声:“这是动了情,需要儿子帮母亲解决。”
明明二人半点血缘关系没有,他非要一遍遍强调什幺母亲儿子,乱伦想法刺激着喻幼清的神经,她本想反驳,可一张口就是压抑至极的轻吟。
“呵呵……”又是一声低笑,盛舒怀顽劣至极,竟伸出舌头来在乳晕上舔了一口。
“嗯——”喻幼清一声轻呼,穴口处的热意潺潺流出,同冬日被照化的泉水般。
她还跨坐在男人腿上,本想合拢夹住,却成了自慰般的在对方腿上摩挲。
“母亲这就迫不及待了?”
做坏的人还在说着风凉话,抓住她的下颚含上蜜唇,舌尖长驱直入,在檀口中翻江倒海,四处扫荡。
到底还是十五六岁从未历经过情欲的小姑娘,这三两下的挑弄就惹得她肢体酸软意识模糊,娇躯东倒西歪,没法控制。
盛舒怀抓起那双束在身后的手挂上自己脖颈,薄唇从侧颊向下,一路游移至乳瓣上方,趁喻幼清情迷意乱时,一口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