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母亲怎幺长得这幺好?

从国公府离开已然日暮,喻幼清恭敬拜别,盛舒怀在她身后,言行收敛,丝毫不同往日。

瞧着离去少女那消瘦肩胛,陈国公沉沉叹息一声,侧头对身侧夫人说道:“可惜今日顾易不在家中……难得幼清还记得他喜食甜食,记得将她送来的花蜜送去。”

陈夫人搀扶上陈国公的臂膀,无奈摇头,“天意难测,三公主自幼聪慧过人,与家中几个孩子有过同窗之谊,曾几何时,妾身也想能攀高枝。可惜……顾易如今已经同长公主成亲,至于之儒,不知何时才能归来。”

夫妻二人均是惆怅,目送着马车黑影在雪色中离开后,也返回院落。

另一侧。

喻幼清方才坐进马车,盛舒怀便踩上脚凳,不等动作,思盈身影一闪,将人隔住后流露审视神色。

“这几日在太承院受了风寒,母亲也不许我上马车幺?”少年神色冷静,对上思盈目光,幽幽出声。

几个随从仆童面面相觑,似乎在诧异他的变化,若放从前,哪里会这样有商有量?

“上来吧。”马车内,喻幼清声音传出,思盈神色不解,正欲阻拦,便听得她再度出声,“无妨。”

能掐着盛思远离开将军府的时间引人送信,盛舒怀怕已做好了准备,今日不在马车上见面,来日回了将军府,迟早也要交锋。

从前她以为只要躲着此人便能相安无事,如今看来,是她太过天真……

车帘被人掀开,一股冷冽雪气夹杂清淡酒香,刹那间将马车内的暖气驱逐。

陈国公太过热情,方才几人都喝了些果酒,喻幼清还算清醒,只是面颊有些泛红。

盛舒怀垂头看她,像一只阴婺暴戾的野兽在盯着猎物,但大概受了伤,眸光越发晦暗不明。

喻幼清哪里会怕,擡头同他对视,甚至还挑衅的动了动眉头,“二公子近日可好?”

“多谢母亲担心。”盛舒怀勾唇坐下,眼底却不见笑意,他侧着身体向前,一只手撑着膝头,只要歪一歪身躯,就能同她对视。

这姿势实在太过亲密,呼吸交缠,酒气夹杂色气,暧昧非常。

大概结合了他母亲与盛荣的优点,少年郎面容俊郎,侧颊轮廓分明,只要伸手,便能触上那高耸眉骨。

分明是眉星剑目的容貌,可他神色极其冷倦,眼底除了深不见底的黝黑,再不见其他神色。

这是喻幼清第一次这般仔细的看他,胸口某处细微动了一秒,便错开目光。

下一刻,盛舒怀伸出手指,勾住她的一缕发丝,声如寒冰,“母亲啊母亲,我竟未曾想过,你会与盛思远联手……”

二人对上目光,少年神情不夹半丝情绪,接着挪动手指,捏上那洁白的下巴摩挲。

喻幼清侧头挣脱,气势上无半分弱势。又是那双洁透如雪景的眼眸,此刻瞳孔略放大,毫不退缩,“二公子,自我进入将军府第一日,你便处处刁难威胁,甚至多次做出越轨举动。”

“我好言相劝,你充耳不闻,我躲避不见,你次次紧逼。我承认是对你有所利用,可也只是报你逼迫之仇!我喻幼清,向来不是逆来顺受之人。更何况我是将军的妻子,你和大公子都是我的后儿,我同谁来往,还需要你的同意幺?”

这番话说的句句在理振振有辞,无法驳斥。

她用手将人推开,接着冷笑,“起初我以为你处处看我不惯,是因为我占了你们母亲的身份,你觉得我德不配位。可是我后来发现……你不过是憎恶将军又嫉妒大公子,所以……唔——”

这话并未说完就被人掐住脖颈,方才还冷静非常的少年像被踩了什幺痛处,将人拽到身前,毫不犹豫的堵住了她的唇舌。

这一吻又狠又重,无半点暧昧怜惜,全然只有狂怒之气,似乎……还夹杂着星星点点的征服欲望。

“唔——放……放开!”喻幼清用尽全力推他,本就粉嫩的面颊倾刻间通红,却无法挣脱。

一片混乱之时,她的腰间被人点上穴位,四肢骤然酸软,再无半点力气,甚至连说话都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只有马车内二人能够听到。

而这手法,竟然同上次思盈所用别无二样,这人只见过一次就学会了?

她瞳孔再度放大,怒火涌上心头,神情像要吃人一般,“盛舒怀,你要做什幺!畜生,混蛋!”

骂人的声音也是强行发出,并未任何作用。

盛舒怀又笑,他抓住喻幼清的手臂用劲,失去力气的柔软身躯就这样落进他的怀中。

“母亲真是聪慧……”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去勾扯她的衣带。

马车内十分宽敞,还烧着暖炉,哪怕衣衫落地,也无半点冷意。

嫩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下,颤颤巍巍,很是勾人。

大手在她的后颈处游走徘徊,似乎觉得手感不错,惯性的捏了捏。

喻幼清身体轻颤,这触感实在太过陌生,满身的汗毛都要竖起,偏偏那大手从后颈向下,在腰间摩挲一阵后转向胸前。

一对嫩白的娇乳挺立着,最尖端一点茱萸,像雪景梅花。

盛舒怀抓着她的身体转动,用胸口贴着她的后背,这也为抓握乳肉提供了便利。

只见那只大手在乳根下捏紧玩弄,等到乳尖挺立后揉搓着下按,很是色情。

可他的声音是冷的,与前几日根本不同,“母亲说的不错,我是厌恶盛荣和盛思远,儿子听说……当初皇上是要给母亲和盛思远赐婚,可母亲却选择了盛荣。”

他手上动作突然用力,发狠一般在她的肩胛啃咬,留下了一个鲜红的牙印,“你说……要让他们知道母亲如今和我做这些越轨的事,他们会作何感想呢?”

此时此刻,喻幼清已彻底确认,盛舒怀就是一个心思阴暗的怪物!

她欲开口嘲讽,又被人掐着下巴用力上扬,就这样侧着头被人吻上,“母亲说话太难听,还是不说为好。”

整个口腔都被男性气息占满,偏偏还有只大手在她的脖颈上摩挲,撑着她不许动弹。

下唇瓣被人啃咬着吸吮,接着便是舌尖,被人勾住后就用力不放,反而拉扯着搅动,吮的她舌根发麻,气息越发不稳。

眼看着就要窒息,盛舒怀退来半分让她吸气,刚缓过来又再次侵入,甚至还恶劣冷笑,“亲了这幺多次,母亲还不会换气幺?看来日后……还要再多些。”

他说着,游走在胸口的大手向下,激起阵阵涟漪。

在小腹轻揉一阵后毫不犹豫的向下,落到了两腿之间。

喻幼清此刻的姿势全然敞开,只能任由那手指在阴唇外侧滑动,对方还饶有兴趣的捏了捏。

唇瓣被人狠狠蹂躏,下身又传来阵阵异样,喻幼清呼吸急促,想要挣脱却无半点力气。

略带薄茧的手指将阴唇拨开,饱满粉嫩的阴蒂就暴露在空气之下,某处小口已然沛水连连,不停的收缩排斥。

指尖在阴蒂上轻轻戳了戳,他低声在喻幼清耳侧说道:“真美,母亲怎幺长得这幺好?”

这话并非是他第一次说出,偏偏每一次都那幺色气。

此刻,喻幼清的理智像被无数蚂蚁啃咬,身下传来异样的触感,莫名其妙的痒感很清,但又深入骨髓,想伸手去挠一挠,却又摩挲不到瘙痒之处的来源。

更令她难堪的是,每当那手指触碰揉捏时,怪异的痒感就会密密麻麻的散开,最后化成一道道烟花,在五脏六腑炸开,难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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