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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落魄的小渔村开进装满物资的数量卡车,尾端跟了一辆黑色轿车,司机从后座迎下一个穿米白裙子的女孩,从头到脚都干净到仿佛发光。
她依次给孩子们发棒棒糖,一圈圈彩色圆形,是那时的苑珩见过大海阳光外最靓丽的色彩。
直到她停在自己面前,从司机捧着的箱子里掏出两根递给他,“你眼睛好大,给你两个吧。”
十二岁。他辍学在家,平日跟着邻居一起出海打渔赚点零钱。那日天公不作美,数艘船无功而返,他没拿到一分钱,倒在岸堤上休息。
一辆红色三轮车停在不远处,她戴着鸭舌帽,衬衫牛仔裤,一只手擡起虚掩着太阳,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是张时堰吧?”
还没等他回答,就道,“你要不要做我儿子?”
十六岁。晚自习归家。通往二楼的旋转梯灯光大亮,他循着一路散落的鞋子、外套、内衣上到她房间门口。虚掩的门泄出昏暗暖黄的光,也漏出女人婉转的低吟。
她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样子似乎就在眼前,全身血液冲上头颅,撕裂太阳穴,热度却统统聚集在下腹。
他一边羞愤无比,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阴茎胀大勃起,随着她急速压抑着的一阵高喘,青春期的第一股热流喷薄而出。
十八岁。她订婚前夜醉得酩酊,被好友送回,缠着他不放。女人跪在沙发上,一手扯着他裤腰,另只手顺着脖颈往上爬,落在他唇、鼻、眼。
她扯起嘴角,笑容明艳又苍白,“那个傻屌还没我儿子好看。凭什幺嫁给他?”
他也想问,“凭什幺?”于是把人按在身下用力地撞,拿开她捂嘴的手,非要听到她抑制不住的浪声淫叫。
后来女人盛满了两人的体液,他伸进两指去抠挖,又掐着她下巴送进她嘴里,
“池清,你的穴和你名字一样,水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