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贪欢,再醒来时已接近晌午。
太阳高挂,阳光尽洒,照亮了充斥淫靡气味的卧室。
“唔……”贺昀烟眉头一皱,擡起手臂遮住阳光,悠悠转醒。
“醒了?”
头顶上方传来慵懒餍足的声音,带着轻佻的笑意。
又用手背罩住被阳光照得嫩红的眼皮,使力眨了眨眼,贺昀烟睁开眼,略微擡头看见程殿汐正单手支着脑袋侧躺看她。那双眼明亮昭昭,在眼光的折射下泛着琥珀色的温暖光泽,微微弯成月牙状,蕴着得意的笑意。
她又别过脸,静了片刻,呐呐出声,“我想去洗漱一下。”
“嗯,可以。”程殿汐声音平静,漫不经心地,捉了她一缕发丝在手上把玩。
“可不可以……请你、拔出去。”贺昀烟垂着头耳根发红,再不复之前的骄傲凛然,语气软软的没有底气,话说得艰难断续。
程殿汐嗤笑一声,卷着她的头发往手指缠了一圈,语气懒懒,“是你小穴太贪吃了,自己弄。”
贺昀烟赧然,手臂撑在腰侧,咬住下唇动了动酸软的腰身,将体内含了一个晚上的肉茎缓慢地从小穴内脱离出去。像螺丝帽离开螺丝钉,穴内秘肉恋恋不舍地绞着肉茎,褶皱里的淫水因褶皱被拉拽撑平而被带着往下涌,“啵”的一声,尚来不及紧闭的小穴飞溅出白灼的混合液体,在安静的卧室格外响亮。
“嗤——”程殿汐因她小心翼翼的动作而嗤笑出声,戏谑不已。
贺昀烟被笑得有点说不出来的尴尬和羞耻,她昨夜泄了几次,还被程殿汐灌了几泡浓精,全堵在甬道里胀得出不去。如今,肉茎这个塞子甫一离去,盖着红印的阴唇外翻,阴穴张着一个嫩红的小洞,失禁一般从洞里流出淫水和精水的混合液体,直接将后穴也淋得湿淋淋的涂上了白液,淫靡浪荡得贺昀烟想找个地缝钻。
本来alpha被一个beta肏就很丢脸了,被肏得多了本以为已经习惯变得没脸没皮起来,嘴上还能跟beta斗两句,结果作死逃跑一回后直接上升到地狱副本,狗叫、狗爬,瞧着那架势是真要把alpha调教成一只宠物狗。
贺昀烟咬唇轻蹙眉头,得了片刻自由,立马逃跑似的从床上跃起,快步走到卧室去。
看着她岔着腿别扭走路的姿势,程殿汐在她身后又笑了一番,贺昀烟背对她臊红了脸,嘴上嘀嘀咕咕没有出声,想来是在骂人。
关上浴室门,打开淋浴器,温暖的水流冲刷着身体。
贺昀烟轻呼一口气,依然觉得心中闷得慌,她现在太害怕程殿汐这个变态了。昨天的晚上直接将她这幺多年构建的精神击溃,回想起自己趴在程殿汐面前狗爬、被她肏得失声吟叫的场景,都一阵脸热,觉得不可置信。
弓腰朝自己的下身看去,那条黑色的淫蛇正明晃晃的挂在自己的胯骨上,再次向她昭示昨夜并非只是虚幻的噩梦而已。
这条黑蛇给她的感觉跟程殿汐很像,同样阴冷、荒淫、暴虐,对猎物有深深的占有欲和侵略感。只要一旦碰到自己喜欢的猎物,便要全身缠住绞紧使其难以逃脱,让猎物窒息死去再吞入腹中。
想到此处,应激反应得连带对这条蛇也怕了,贺昀烟一手遮住黑蛇的三角头,盖住它那双阴冷掠夺的眼眸,一手将手指伸进阴穴中,将甬道残余的淫水和精水抠挖出来。
湿漉漉的甬道将手指团团包裹吸附,小穴酥麻发痒,这种陌生的感觉令她脸红心跳,连忙加快生涩的动作,急急把液体勾了出来。多余的液体黏在深处难以清理,动作顿了顿,贺昀烟静静呆站了片刻,又去取头顶正在释放水流的花洒。
将花洒调成单只水柱,对准自己的小穴放了过去。
“呜!”
喷洒的力度太大,贺昀烟霎时被冲得腿软,连忙又拿开重新调整了下,将水流压小,再将放着单柱水柱的莲蓬放在自己的身下。
温暖的水柱从穴口外喷射,将甬道内残存的液体冲刷殆尽,终于不再黏糊糊了,嘴上也轻松地泄了口气。
重新再挂好花洒,垂头看见自己被锁精环锁住的疲软性器,软绵绵的,微微被缩出了三圈红印。昨夜被肏得那般狠,身体也起了反应想射精,但被锁住后精液回流,如今已经被憋得半软不硬。
到底还是自己身体上敏感的部位,被一直紧箍着也分外难受,贺昀烟垂手将顶部的锁精环取下放到洗漱台上,刚想取下第二个环,浴室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谁允许你取了?”
责问声从身后响起,贺昀烟僵住身子不敢动弹,低声回她道,“我、我想上厕所。”
程殿汐同样光着身子踱步走近,姿态优雅,但眼神强势,盯了她半瞬,语气不悦,“你的身体每一寸都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随便动。”
贺昀烟垂了肩膀,擡眼看她盛气凌人的神情,小声请求道,“我想上厕所,可以让我取下来吗?”
“说‘请’。”程殿汐纠正道。
“请、请你让我取下来吧。”
程殿汐横臂抱胸,身姿窈窕地站着,还是不太满意。
“请您让我取下来。”
气氛依然沉默。
贺昀烟心头发慌,不知该怎样服软应对才会被同意,两只眼睛湿漉漉地望了过去,语气顺从,“请您让小狗取下来吧。”
这还是第一次听她称呼自己为“小狗”,程殿汐嘴角勾起,眼带笑意,心中起了坏心思,继续逗弄着试探她的底线,“小狗狗的诚意只有这幺点吗,动作呢?”
贺昀烟咬唇,皱起眉头,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缓缓跪了下去。
垂下脑袋,语调软软,“请您……”
“爬过来。”程殿汐打断她。
唇瓣咬得更紧了,贺昀烟垂着头看着不断被水冲刷的地面,水珠在地砖上不断飞溅,打在腿上。她倾身将双手放在地面上,手脚并用,两步的距离,却花了很长的时间。
爬到程殿汐白嫩泛粉的脚趾前,顺着她玉白伶仃的小腿不带欲望的往上看,仰着头露出略带委屈的表情,用一双湿润的眸子去看她。
程殿汐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看她一张清俊充满的韧性的脸带上楚楚可怜的示弱神情,摸了摸她的发顶,语气平缓听不出什幺情绪,直白命令道,“不准咬唇,不准自慰,不准伤害自己的身体,不准动我给你身上布置的东西。”
“如果有欲望,必须坦诚直言,这种情况,你得求我帮你。”
“你得说,请主人帮狗狗取下锁精环让狗狗尿尿。同理,如果你再溢奶,不能自己擦,需要对我说,请主人帮狗狗把奶水吸干净或者请主人准许狗狗把奶水挤出来,明白吗?”
贺昀烟垂下眼帘不作声,听她不近人情的命令。
“我只教你这一次,不想反复多费口舌。我希望你是一只乖巧懂事会撒娇的小狗,你能做到的吧,嗯?”
“必须……这样做吗?”贺昀烟呐呐出声。
“当然,”程殿汐掐住她的下颌擡了擡,将她整个人钳制在手中,双眼如同幽深寒潭,冷声道,“最后告诫你一遍,不要犯错,不要留把柄给我,你不会想知道惹我生气的后果是什幺的。”
贺昀烟抿嘴沉默,双眼睁得发红,挪动手脚缓慢向她靠了过去。
程殿汐松开她的下巴静静地看她动作,留给她足够的缓冲时间。
片刻后,只见贺昀烟爬得更加贴近,将脑袋凑到她的小腿处,侧过脸动作生涩地蹭了蹭她的小腿,濡湿的发也撩过腿上的肌肤,擡头看向她。
双眼含着水雾,花瓣似的小嘴张张合合,带着压抑的颤音轻声说,“请主人……帮帮狗狗,取下来……让狗狗尿尿。”
幼稚娇软的叠音词从唇间吐了出来,程殿汐看着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双眼晶亮,喉管滑动,小腹燃起一把烧得烫人的欲火。一团软长的阴茎如同一条渐渐苏醒的长蛇,慢慢从两腿间翘立起来,热气蓬勃,蓄势待发。
22.
beta的欲望总是来得莫名其妙,贺昀烟张惶一瞬,绷着脸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
像是被突然定格的呆滞木偶,手足无措间选择了僵硬动作,然而牵扯的丝线自然落在程殿汐的手中,戏剧也由程殿汐亲自主导。
程殿汐嗤笑一声,扶住自己挺翘的肉茎往她白净光滑的侧脸拍了拍,薄唇轻吐,轻佻又傲慢,“怎幺,怕了?”
脸颊上被肉茎裹着一股热气触碰,短短一瞬,热硬的触感却在脸上突兀残留。
贺昀烟睁着眼,乌黑的眼珠被眼眶里的泪水浸润得越发剔透晶亮,一张殷红的小嘴微张,时至如今也会因程殿汐出乎意料的举动而惊讶。
程殿汐俯身亲了亲她柔软的唇瓣,将她的惊呼都吞咽在了嘴里,宛若情人耳鬓厮磨,手上动作则轻柔地帮她取下了剩下的两个锁精环。
“去尿吧,狗狗。”程殿汐直起身,大发慈悲地对她说。
贺昀烟望着她脸上的神情确认片刻,连忙也跟着起身站到了马桶侧。
气氛微凝,贺昀烟呆站了一会儿维持姿势,身下却半天没有发出响动。
“又不想尿了?”程殿汐在身后问她。
“我、我……”贺昀烟转头,眼泪仍在眼眶打转,吸了吸鼻子仿佛委屈极了,“我尿不出来。”
Alpha最近越来越爱哭了。
程殿汐心中微叹,仍是好心情地走到她身边,瞧了瞧她那根软趴趴、被箍出三个红圈的可爱腺体,伸手直接握住,微斥道,“尿尿都不会,怎幺会有这幺笨的小狗!”
“因为你看着我,我才……”贺昀烟委屈,嘴上也软软的怨怼。
程殿汐充耳不闻,握着她的肉茎上下撸动,语气漫不经心,“主人要是不看着狗狗,狗狗又到处乱尿怎幺办?”
“我不会的,嗯~”
自身的腺体在程殿汐有技巧的揉搓套弄下慢慢鼓胀起来,在她手中弹跳一阵,随着不可抑制的尿意先是从马眼处渗出了昨夜部分倒流的白精,紧接着便是扬起一条有弧线的水柱。
哗啦啦的,发出脆响。
贺昀烟分外羞耻,没想到轻易就被程殿汐把玩着腺体,在她手中尿了。
属于她的身体器官却不听她的指挥,心头微酸,把头偏向另一边,又悄悄吸了吸鼻子。
“好了,自己去清理下,等会儿还要灌肠。”
程殿汐慢条斯理地冲水洗了手,也在旁边的花洒下简单冲了个澡。
那肉茎仍是挺翘的,微微勃动弹跳露着虬枝的脉络,在水流中也分外突兀明显,看得贺昀烟心惊肉跳。
想到她说等会儿还要灌肠,下身瑟缩了下,心中有些胆怯,却又不敢轻易忤逆驳斥。愣了一秒,贺昀烟连忙用湿纸巾擦了擦腺体,将身上的水珠用毛巾擦了干净。
像是即将献祭的鲜嫩胴体,也似等待被吞吃入腹的白花肉脯,因为带了一定的自觉性,反而将之后的欺辱承欢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程殿汐擦净皮肤上的水珠,扶着额头看向在旁边乖乖站着等候的alpha。alpha软白的身躯袅娜如一朵白玉兰,整个人清雅脱俗,别扭地含苞待放,却不知顶上的两点红蕊已经在水汽中羞怯吐露。
“又溢奶了。”程殿汐提醒道。
贺昀烟垂眸盯着自己不知何时溢出奶水的乳尖瞬间羞窘,下意识就是想要去找纸巾擦掉。
程殿汐走近制止了她的行动,抓着她的手腕凑近看了看她两只正往外溢奶的雪乳,嫩红奶尖从乳孔滴落白色乳汁,淡淡奶香四溢,嗅了嗅鼻疑问道,“自己在溢奶都不知道吗,笨狗?”
“我、我不知道……怎幺会……”贺昀烟含糊回答,表情也十分诧异错乱。
“可能是有点副作用,等我之后再去问问,”程殿汐随口敷衍了一句,握住她的乳房,接着又调笑道,“现在该说什幺了?”
贺昀烟听后面上羞窘难堪,心叹自己的底线真是越破越低,不过半瞬,便耷拉着眼尾,装可怜地轻声说,“请主人、准许狗、狗狗把奶水挤出来……”
“可是我现在更想喝掉。”程殿汐目光直视着她,一双眼深邃摄人。
贺昀烟抿了抿唇改了口,这次顺畅了很多。
“请主人帮狗狗把奶水喝掉。”
“动作呢?”程殿汐得寸进尺地咄咄逼人,语调平静得听不出什幺感情。
贺昀烟颤着手托住了自己的两只乳房,脸上是羞窘得欲哭的羞愤表情,整张脸娇俏哀婉得人心痒痒,托着雪乳将颤巍巍的奶尖往程殿汐的唇边送。
“请主人帮狗狗,把奶水喝掉。”
主动托着乳朝程殿汐嘴边送的举动令贺昀烟深感浪荡不堪,只觉自己像个妓子失去了矜持与自尊,求着欢客轻贱自己、爱抚自己、玩弄自己。
而这欢客分外野蛮,也故意如同婴儿抱着乳儿使劲嘬吸翘立的乳尖,吸得嘴上“啧啧”作响,乳头整个都酥麻了,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捏着空下来的一边乳尖掐出奶水。
直至咽下了好几口,品尝个中滋味,程殿汐才擡头舔唇看向她。alpha正咬唇红了脸,一副娇娇软软、可怜可欺的omega样子。
“宝贝真甜。”
夸了一句又冷了声音,命令道,“现在,去那边面朝浴缸跪着。”
贺昀烟眉眼低垂,眼露哀婉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神情冷淡,脸上连个笑容也无,只好听话地走在浴缸前直直跪了下去。
多次的跪地,代表着放弃尊严的妥协与求饶,贺昀烟只觉自己的骨头越跪越软,平白无故比往日矮了一大截。这一跪,当真就再难站起,只能被程殿汐摁着一寸寸坠入不见底的深渊。
“手撑在浴缸上,腰塌下,屁股撅起。”程殿汐用脚尖踢了踢她的臀面,细致指挥道。
贺昀烟挨了一踢,脑袋空白,只能依言照做。动作缓慢地俯下身,抓着浴缸边缘撑住上半身,臀部微微向上擡了擡。
“听不懂人话吗?”程殿汐朝她臀上扇了响亮的一巴掌,冷声教训。
浑圆的臀瓣一颤,其上浮现了个巴掌印,贺昀烟低声呜咽,塌下腰肢把臀部又往上擡了擡。
“给我保持好不准动。”程殿汐又按住她的腰使得她整个私处暴露出来,后穴褶皱干净,小穴红肿外翻,肉茎自然垂落,淫蛇缠绕腰身淫靡非常,肉唇上的印章却淡了许多。
私处敞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穴口微微翕张瑟缩十分敏感。
程殿汐看了一瞬,扼制住此刻想要肏弄她的欲望,抚摸她的臀肉戏谑道,“小穴张着口,是想挨肏了?”
“没有。”贺昀烟摇头低声反驳,正对着瓷白浴缸的目光游移地看向平滑的地砖。
“呵,不诚实的小浪狗。”
贺昀烟敢怒不敢言,低垂着脑袋没有出声。
“好好跪着等我一会儿,在我回来之前不许动,听见了吗?”
“……听见了。”贺昀烟轻声答。
23.
纤白玉体横陈,跪趴的姿势将alpha隐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浑圆高翘的臀瓣似雪白的蜜桃,红色的指印为她染上鲜明的几道绯色。整个阴阜光洁如幼儿,淫蛇从臀部缠绕到小腹,微微外翻的肉唇在空气的流动间悄悄瑟缩,似花瓣含羞半掩。就连两腿间耷拉的肉茎也瞧着软绵绵、红彤彤的可爱,无半点属于alpha的威势。
如小狗般被动承欢的姿态,羞耻得令贺昀烟耳根发红。
脚步声近了,一双微沁的手抚过白软臀瓣,激得她忍不住往前瑟缩一瞬。
骨节分明的手指又滑过背脊线,在柔嫩皮肤上碰触撩拨,一串串酥麻的电流窜过,后背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以及来自恶魔的低语呢哝。
“昀烟,我的笨蛋小狗,作为昨天乱尿的惩罚,最近都不能射精。”
音色低沉性感,慵懒中透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那幺,选一个吧,尿道棒还是锁精环?”
捏着浴缸边缘的手指紧了紧,贺昀烟睁大眼睛如同几临干涸的鱼,用肺腑细细地喘气呼吸,隔了几秒,从喉咙深处艰难地吐出了音节,“第二个。”
于是,垂落的软绵肉茎再度被扣上了严丝合缝的枷锁,套上了难以释放欲望的禁锢。
“为了方便肏你,以后你都得戴上这个,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摘下来。”
程殿汐将身子贴靠在贺昀烟纤薄的背上,两手绕过她的腰侧,握住她被桎梏的肉茎用细长的软皮革将之牵起固定在了小腹上。细长皮革环绕一圈扣在了后腰,肉茎竖直紧贴在紧实的小腹上,龟头抵在肚脐下方,随着呼吸起伏与小腹轻微摩擦,再不能自然垂落。
贺昀烟轻哼着任她动作,alpha的腺体被牢牢锁住固定在腰腹不得动弹,除了勒得慌以外,还有一种自己的身体不属于自己的怪异感受。
“好了,我的宝贝装扮起来真可爱,”程殿汐如此评价着,又突兀转了话题含笑直言,将欲望抒发了个干净,“真是迫不及待想吃掉你,我先教你灌肠好不好?”
贺昀烟微垂着头默不作声,程殿汐也不需要她的回答,自顾自的也能玩耍得开心。
“只教你这一次,之后每天都自己灌。当然,如果你乐意我帮你,我也愿意为你效劳。”
这话颇不客气,带着居高临下的语调仿佛令她难堪的“效劳”是一种莫大的恩赐。贺昀烟手上指节捏得发白,舌尖舔过犬齿,软声向她妥协,“我自己弄。”
“那你可要自觉一点。”
程殿汐轻笑,手掌摩挲她白皙的背部,将一条条浅淡的旧痂轻轻抚了抚,倏而滑到她的臀尖上。双手用力掰开她的臀瓣,将菊穴掰出一个小口。
“呜……”贺昀烟羞得想往前逃,又被按住腰不得逃脱。
一根冰凉的软管插入了后穴,似输液一般将液体流了进去,温温凉凉,十分湿滑。
这太怪异了,流水经过肠道涌了进去,慢慢涨了腹部,却相比之前第一次灌肠要温柔许多。
像是一个母体往腹部装进了羊水。
贺昀烟因自己这个比喻打了个颤栗,拧着眉头难受地想哼出声音。
直至觉得肚皮鼓胀如孕妇,贺昀烟才忍不下去向程殿汐哀哀求饶,“太涨了,求你,别灌了。”
语调软软,声音哀切,程殿汐听后摸了摸她的肚子感受了下,亲昵地吻吻她的后腰,鼓励道,“宝贝真棒,坚持下,还有一点就好。”
听起来真像个让omega生孩子的渣男,因为不能感同身受,所以话语也是轻飘飘的虚情假意。
贺昀烟闷哼着再擡了擡臀,感受腹中的水流充斥翻涌,咬着牙将剩下的浣肠液全装了进去。
软管被拔开,漏了几滴打湿褶皱,程殿汐又连忙往后穴塞了肛塞。
栗子形的肛塞末端圆鼓,后穴吃下去十分费力,贺昀烟软了腿靠着手臂撑住身体,这才将整只肛塞吃进了后穴。
程殿汐的兴致一直高昂,拍了拍她的臀部,让她转了身子,“转过来。”
腹部的满胀的液体激荡,贺昀烟蹙眉咬唇,慢慢挪动身子跪在了她的身前,面对的是一根欲望勃发的粗长肉茎。
“什幺时候让我射出来,什幺时候就准许你排出去。”
程殿汐嘴角勾笑,眼神肆意,将腿间弹跳的肉茎凑到她的唇边。
柔软的唇瓣沾上了湿润的前液,打湿得亮晶晶的。
贺昀烟抿嘴昂头望了她片刻,在确认她话语的真实性。只见程殿汐眸子深沉,满脸都写着欲望,看起来不像是有回转的余地。
也许是被欺辱得多了变得波澜不惊,贺昀烟张开两片薄唇,动作颇为柔顺地含住她的肉茎顶端。舌头舔了舔,扫过马眼渗出的前液,微微腥臊黏腻,像是某种植物的浆液。
快感窜流,程殿汐耸腰的同时把她的头部往下按,“舔一舔,含深一点。”
粗硕的冠头撑开口腔,两颊凹陷艰难地含裹住茎身,舌面被顶住,贺昀烟被撑得沁出了眼泪。
“啧,牙齿收好,小心我给你拔了。”
茎身被她的尖牙刮过,痛得程殿汐咧嘴,揪了揪她的头发威胁道。
贺昀烟听后仔细收了牙口避免刮蹭到她,舌根被顶得发酸,微微活动了下,便被程殿汐的肉茎深深地按压下去。
“唔,乖一点,嘴巴再张开点。”
程殿汐身子后仰发出愉悦的轻哼,肉茎又往里戳,想将整根都塞进她湿软的口腔里。
殷红的小嘴被塞了一只粗长的肉茎,喉管被顶得想要干呕,却只能扶住程殿汐的腿任她模拟性交的姿势往里不断戳刺刮蹭。嘴巴被撑出了圆形,紧紧地包裹住肉茎,她甚至能够用口腔内壁感受到茎身隆起的青筋,闭不上的会厌软骨从口腔深处搅出了涎水。
“嗯啊,舒服,宝贝上面的嘴也紧。”
舒爽地喟叹着,程殿汐用肉茎顶端撑开她顶上的喉管,耸腰加快了冲刺速度。
远远看去,贺昀烟如同一个怀胎六月的新妇,憋红了脸,沁着眼泪为粗暴的beta口交。
哪怕腹部满胀着水,嘴巴喉咙也被撑得难受,憋得难受喘不过气,程殿汐却还是没有射出来。
她含着肉茎模糊地呜咽,想快点结束这场折磨,只好学着之前被教自慰的时候,一手握住她的肉茎来回套弄,一手又揉捏上她软软的囊袋。
几管其下后过于刺激,各处敏感点都被伺候得快感四窜,程殿汐爽得头皮发麻,嘴上发出娇媚的低喘,腰背酥酥麻麻似大片电流窜过,在她湿软紧致的小嘴里缴了械。
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打在喉管口上,贺昀烟被呛得想退出去咳嗽,又被按住脑袋不能动。
“吞下去。”
直至涨红了脸等程殿汐射完了,喉咙痒痛,舌根酸麻,在她不容拒绝的命令下吞下精液才被允许退了出去。
“唔,真乖,张嘴我看看。”
程殿汐浑身带着勾人媚意,一脸餍足地擡起她的下巴,垂首往下看了看。
吞咽下精液,喉管壁也是黏黏的怪异,贺昀烟张开了口给她检查。
嘴唇微肿,唇瓣烫红,柔软的舌面湿润,口腔里残留的精液被吞咽了干净。
“宝贝真乖,”程殿汐奖励似地俯身亲了亲她的泪痣,摸摸她的脸,挑着眉看她,“现在给你10分钟清理干净,然后到卧室找我,知道吗?”
贺昀烟回视她,点了个头表示知道。待她出浴室后,急忙趴在地板上擡臀慢慢将肛塞从后穴拉拽出来,坐在马桶上排出腹部的液体。
一边羞耻到蜷缩脚趾,一边又必须按着自己肚子用力将腹中的浣肠液排个干净。
10分钟时间太短,仅够她排完简单冲了个澡,便听到浴室外机器人艾米在倒计时的声音。
贺昀烟被尖锐的声音吓到,意识到了需要守时后,连忙裹了浴巾大致擦了擦水跑到卧室。
卧室里程殿汐好整以暇地站着,娇美肉体敞露,贺昀烟快速扫了一眼又垂下头,盯着自己泛红的脚趾神思飘远,程殿汐长得真的很娇艳,想不通内里怎幺那幺变态神经质。
正胡乱开着小差,程殿汐已经袅袅走近她的身前,掐着她的下颌往她嘴里倒了一管营养剂,顺着喉咙清甜入胃,腹部熨帖。
程殿汐眉梢含情,眼露欲望,冲她莞尔一笑道:“我可不想你等会儿饿了,被我肏得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