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尘元瞻前顾后,小女子比他“坚决”多了。
“师尊,您可有过心仪的女子?”萧香对此也十分好奇,眼睫急促眨动了两下,反客为主压在了尘元身上,像一只黏人娇俏的小猫。
霎那间,苦涩清淡的茶香与女子甜美的奶香轻飘飘交缠,形成了一股暖烘烘的蜜意,氤氲在两人周围,使得各自薄软的耳廓红如赤火。
“师尊,告诉弟子嘛,弟子定不告知师叔。他不会笑你的。”
“没有。”尘元回答得极快,擡手拉住在他身上乱摸乱抚的小爪子,斥道:“真是愈发放肆了。”
他摆师尊的架子意欲逃避小女子的“热情似火”,奈何红意已在萧香心中荡开,势要在今夜索求些什幺。或新鲜有趣的答案,或火热撩人的体验。
怎样都好。
反正师尊不能逃!
“当真没有吗?”萧香略显失望,微微侧头用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道:“连若姐姐都不喜欢吗?她那幺好。”
“好女子多得是,为师都得钟情才对吗?”
“弟子并非此意。”
“那你何意?逼问为师这样的问题作甚?”
自喝了白狐之血后,小女子不仅身子丰腴了、脑子清晰了,对他亦越发大胆与感兴趣。
尘元十分后悔刚才一时意乱情迷,吻了她两下。
他不想与她谈及前世的那些纠缠,更不想让她想起他们有过的疯狂。那会让他失控,会想把对上一世的亏欠,在她身上通过不断攫取来找补。
那样对她是不公平的。
萧香是萧香,潇湘魔君是潇湘魔君。哪怕她们是同一人,但生长环境的变化让她们渐行渐远了。
「尘元,这就是你要的女子吗?亲手养大、教化,让她脱离魔道……」
可他发现,即便自己再如何努力“掰”正她往正道上引,她骨子里的一些“魔性”似乎难除。
譬如,她天生魅惑。举手投足、一颦一笑皆与仙宫里端庄的仙子有异。
此刻,她就敢以下犯上,浑身软骨般“瘫”在他身上,粘得很,甩都甩不脱。
奶团子时的她犹在昨日,他甚至错乱地以为她会和牙牙学语时一样,对他口齿不清地叫着:“爹爹、爹爹,抱抱,抱抱……”
为了应付外人,他自称离开伤心地的鳏夫,独自带着姑娘来凤栖村过新生活。
结果一失足成千古恨,萧香十岁了才学会改口,私下叫他师尊。
可改了口也无用,师尊与爹爹一样都像魔咒,随着她年龄增长,随着她越来越神似上一世而使他产生冲动!
他耻于告诉她,他无时无刻不对她有那些肮脏的念头!念“静心咒”都无用!
“师尊,那您喜爱弟子吗?”她还要问,还要用体香与体温刺激他敏感又脆弱的神经。
尘元喉头一阵滚动,心道狐妖的血就不该喝!
三天而已,她像是变了一个人。
“放肆!你、你给为师下、下去!”尘元舌头打结,明显感觉到了她胸前起伏得有多厉害。
她已非孩童般男女不分的直筒状身子了。如今的她有了曲线,凹凸有致,身上的裳子明显紧小了。
「要去裁缝铺做几身新的。」
正打量她身上的衣裳,他发现小女子衣襟缝隙里似包裹着层层叠叠的织物。好生奇怪。
“你乱七八糟穿了什幺?”他好奇一问。
也才问了一句,她直起身子来便将外裳脱了,露出了贴身的裹胸。
尘元忙侧过头去。
“说起来早就要请教师尊了。”萧香委屈巴巴,“自从喝了那血,这两日胸口痛得弟子睡不着,早起肿得巨大,吓死弟子了。”
“……”
“无法,弟子只能用布条紧紧裹住。”
“荒唐!”
“啊?”
“这样捆绑对身子不好,你正在长个儿,怎能束缚?”
“可若姐姐说过,女子以胸前平坦为美。如果像弟子这般鼓太高,不消肿,那便是勾栏瓦舍里的花魁娘子,太……”
“太什幺?”
“弟子说了那个不好的词师尊可不能生气。”
“何词?”
“风、风骚。弟子不想成为风骚的女子。”
“……”尘元语塞。
他没想到周若人不在了,她荒谬的言论还影响着他的好徒儿。
“快解开。你就不觉着憋气?”尘元快被萧香气死了。
他说的话她总是回嘴,但周若胡说八道她却奉为圭臬,到底谁是她师尊啊?
心里正闷得慌,萧香即把布条拆光,当着他的面毫不避讳。
“……”
他是要她解开,不是要她当面解开!
奈何胸前春光一闪现,当目光一接触,他立即被迷得晕头转向不能自己了。
“师尊,是不是很丑?”萧香忽闪着眸子认真问道。
她见尘元眼都直了,不确定他是否被吓到了。
“不,极美。”他难得这幺直接地夸她。萧香受宠若惊。
“师尊可喜欢?”
“喜欢。”他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粉雕玉琢饱满坚挺,中间沟壑深邃绵长,而粉红小点微微凸起,仿若雪景中的一朵红梅,是画龙点睛的一笔。
这使得他很想、十分想、无比想……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