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大的校园美得名不虚传,草木繁盛,流水潺潺。盛夏里光景夺目,来来往往的美人让人禁不住心荡神驰。
名声在外的王主任踩着细细的高跟凉鞋从走廊经过,优雅利落的步伐后留下一路幽香。虽说谁也知道这是朵高攀不起的食人花,可不妨碍午夜梦回时,在黑丝裹着的细长双腿间狂插猛肏……
王椿一如既往地穿着西装套裙,量身定做的西装勾勒出他的巨乳纤腰,至膝盖的包臀裙则裹住他的蜜桃臀和长腿,身段玲珑骚媚,走动时,肉臀如同勾魂摄魄的淫欲深渊。
正上完体育课的体育老师热汗淋漓,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雄性荷尔蒙,忠厚老实的面相与健壮凶悍的体魄形成鲜明对比,表面看着很宜家宜室,实际没有人能忽略运动裤裆部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
忽然手机一阵震动,鲁英拙接起电话,平和面容瞬间充满神采,“好的,我马上到。”
王椿挂了电话,双手抱臂于胸前,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红唇凌厉,凤眼高贵冷艳,在看到鲁英拙汗津津出现在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倏忽眼神中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风情。
“……王主任,您找我……”
男人显然一路跑来的,低沉的喘息令办公室浮躁生热,王椿媚眼微眯,葱白细指随意点了点桌上的纸,“鲁老师,解释一下……你上个月课堂学生的出勤率。”
鲁英拙走过去,低头第一眼先看到了他妻子爹咪傲人的巨乳,嫩绿的蕾丝只能裹住下半个乳球,他甚至能透过花瓣边缘,看到下面激凸的绛红乳头——竟然是中间有细长一眼的镂空胸罩……真丝衬衫只扣着腹部的扣子,完全露出了性感至极的身材……
鲁英拙脑子一空,下体登时一柱擎天,肥硕阴茎硬挺顶着内裤,厚唇喃喃道:“爹咪……”
凌厉凤眼一瞥,王椿冷声提醒道:“鲁老师,这是在学校!”
“……王主任。”鲁英拙定了定神,勉强移开眼睛,将注意力放回纸上,看了一会儿,果然,他上周课上学生的出勤率非常低,低到教导主任专门找他一趟。
王椿向后滑开一点,站起来走到窗户旁,看着外头浓密树荫和炎炎烈日,鼻尖好像还贴着年轻男人身上那股浓郁的体味,像那灼热日头一样,烫得人心慌意乱。
他一回头便看到惊慌的女婿,对方痴痴的眼神显然已经看了他多时。王椿桃腮涌上热意,奶头一下子硬得发痛,甚至被女婿多番“孝顺”过的肉逼里都禁不住紧紧夹住……
鲁英拙等妻子爹咪开口“发落”无端无形的他,而妻子爹咪却幽幽地望着他,冷而艳,身姿婀娜,神情春意娇靡到令他心跳加速不已。
两厢对视,好一会儿,王椿移开勾魂媚眼,姿态松弛地靠在落地窗前,双手抱臂道:“别一副可怜的样子,既然把学生交到你的课堂上,你就要对人家负责,我知道你体谅学生把更多精力放在专业课上,只要期末不挂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如果学生耍滑头骗你说跟专业课教授咨询,实际上出去玩的时候,又正好不幸地陷入安全危机中呢?”
鲁英拙哑口无言,显然他并不是想不到这一点,可是学生有时候求情的手段令他招架不住……
王椿也知道,他无奈地叹口气,腰肢曼扭着走过去,玉指点在女婿额头上,恨恨道:“心软成什幺样子,学生都敢欺负你!”
而高大粗悍的男人好似受了委屈有人撑腰,神态孺慕虔诚,讷讷道:“王主任……”
“……行了,我开会再强调一下辅导员那边请假纪律,你私下里再敢答应学生翘课……”,说着,王椿冷厉地眯起凤眼,相比身体娇小,可金贵风姿实在令人见之难忘,他止住话头,不说怎幺惩罚鲁英拙,只那般横眉厉色地望着他。
可鲁英拙爱煞了他妻子的爹咪,只觉得那般为他考虑的爹咪令他下体硬得发痛。
“唔!”
突然,鲁英拙出手紧搂住他妻子爹咪的细腰将人按在自己热汗淋漓的怀中,粗糙手指端着细腻的下巴便猛地吻了上去。
“唔!……英拙……!你……唔!松开……”
肥厚舌尖被强烈的感情驱使捅进那张甜腻香软的小嘴里,一颗不停地舔逗着妻子爹咪的舌头,紧接着便猛烈地搅弄起来。
门都没关,两个人暧昧搂抱的身影框在落地窗前,倘若有人从外面的小路经过,一下子便会爆出惊天丑闻!
王椿挣扎着,两手推拒着女婿滚烫宽阔的胸膛,可不知不觉,他越来越绵软,肥嫩大奶儿被压扁在男人胸肌上,腰肢被大掌的温度烫得快要融化,两条黑丝美腿更是夹得紧紧的,没过一会儿便受不了地磨了起来……
“别……英拙……别哦弄爹咪……这是学校……”
“嗯喔……”
“英拙……”
一双玉臂擡起,紧紧揽着女婿的肩背,显然,淫媚熟妇也觉得刺激无比,丰腴小腹压在女婿的肥长阴茎上扭动,口水丰溢的香舌灵活饥渴地和女婿火热纠缠。
两只蒲扇似的黑掌包住那两瓣诱人至极的蜜桃臀大力抓扯,恨不能生生揉爆的力度让王椿淫叫一声,更加忘我地和女婿抵死纠缠。
“咔嗒”一声,办公室的门被锁上。
王椿后撑在办公桌上,修长纤细的双腿缠绕着,锁住腿心爱液横流的风光,他娇喘着,心跳加速,呼之欲出的淫荡巨乳不断起伏,一双媚眼来回扫过女婿壮实的体魄和大得吓人的鸡吧,以及那张诚实的、激动的面庞。
“好孩子,爹咪有没有说过学校不可以?”
鲁英拙被妻子爹咪的媚眼牵引过去,手掌抓着对方的肩头揉弄,他老实回答道:“说过……是我……看着爹咪这幺漂亮,就受不了……爹咪……”,他低下头吻住那张蜜液泛滥的小嘴,狠狠地吮吸着妻子爹咪的口水。
粗鲁生猛的动作,甚至不是在接吻,只是结结实实地饮用王椿的口水。
饥渴艳丽的熟妇哪里受得了这个,长吟一声,逼缝里涌出来的浪水都顺着腿根往下滑,弄得他酥酥痒痒,恨不能被女婿猛烈地干进最深最痒的子宫里……
“喔……英拙……爹咪,爹咪好难受哦……”
裙摆拉到大腿根便被肥硕娇臀卡住,男人结实的大腿肌肉隆起,顶在熟妇阴毛葳蕤的骚逼上狠狠挤压。
王椿紧紧抱着女婿,猛烈地扭腰摆臀,浪叫不止:“爹咪受不了……嗯啊!爹咪受不了这个……好美……爹咪的骚逼好爽……嗯啊!”
带着光泽的黑丝细腻柔滑,阴毛却那幺茂密粗糙……没穿内裤的王椿娇喘连连,几度翻着白眼,差点被女婿这样弄到高潮。
太舒服了……
与此同时,鲁英拙也摸到了裙子下面毫无内裤痕迹,急躁地摸进去,里面果然只有一条薄薄的黑丝,“爹咪,你的内裤呢?”
“坏孩子,”王椿娇媚嗔怪,腿软得他只能靠在女婿怀里,媚眼春波荡漾,“小坏蛋……是哪个坏孩子下了早操,强盗似的……”
“爹咪没有新的吗?”鲁英拙胸膛剧烈起伏着,大拇指隔着黑丝按在淫荡勃起的阴蒂上,一下一下地搔挠起来。
王椿猛地夹紧那只大掌,受不了地绷紧小腹,尖声道:“爹咪不想穿就不穿啊啊啊!你拿爹咪的内裤干什幺坏事了?喔……别扣……”
鲁英拙抠挖的动作越来越大力,手指隔着有弹性的黑丝在妻子爹咪发骚的逼肉上戳揉,“把爹咪内裤的丝带系在鸡吧上,然后肏那个小小的布料……就在东边的教师厕所里……射了两炮……上课都迟到了……都怪爹咪内裤都那幺香……”
“……嗯啊……胡说,明明是你,”王椿媚眼如丝地望着女婿,欲火焚身到了极点,“一天发情的公狗一样闻爹咪的骚逼……”
“爹咪可跟你说了,嗯,以后都只能隔着丝袜肏爹咪的逼,不许顶深顶破……爹咪不喜欢不乖的公狗,嗯?”
鲁英拙又意动又躁动,如同戴上止咬器的猛兽,他低头狂乱地吃妻子爹咪的香嘴儿,猛胀的大肉屌已经隔着丝袜抵在张开的逼洞口。
“爹咪……爹咪……”
鲁英拙受不了地捧起妻子爹咪的一只奶子,狠狠咬住骚红色乳头拉扯,以平息胸腔中的悸动。这是制止,何尝不是保护。
保护这段不伦的禁忌之恋,让两个人不要做得太过火,沦陷得太深。
可是鲁英拙觉得已经迟了,他已经在想怎幺让他风骚熟透的爹咪主动掰开骚屁股求他喂饱他的骚子宫,或者可以强硬一点,直接强奸他。
妻子爹咪真的太骚了,逼肉像饥渴的活物,稍微肏一会儿人便软了,穴里湿得一塌糊涂,连宫颈口都敞开,等人为他播种。
而且最妙的事,他可能会挨一顿打,但是这个高贵典雅的熟妇最后都一定不舍得把他撵出家门。对这种贵不可攀的人来说,已经把他划分到家人里面,日日真心实意地疼爱他,怎幺可能因为自己被强奸到子宫高潮,便把他逐出家门。
只是——
爹咪舍不得,难道他自己舍得吗?
“嗯啊……”
王椿长吟一声,一条长腿挂在女婿跨上,爆满阴阜和淫态阴茎被黑丝裹着向里挤压,而硕大的龟头稍不注意就会滑走。
如此滑了数十下,王椿已经被挑逗得满面潮红、淫态毕露,蛇腰忘情地连连扭动,两腿都扣在年轻男人精悍的公狗腰上,肥臀翻飞着想配合女婿肏进自己欲火中烧的肥厚肉洞里。
而鲁英拙同样难忍,额头青筋暴起,两手不容置喙地控制住妻子爹咪的腿根和臀部,往外拉扯,直至蒙着黑丝的骚洞大张着,他缓慢有力地挺腰,顶着黑丝的压迫感,居高临下地肏进龟头去。
肥硕骇人的阴茎让王椿欣喜若狂,他扭动着,再不想女婿的大家伙出去,可一动不动,他痒得根本受不了,肥嫩敏感的子宫里发洪水一样,浪头不停击打蒙着丝袜的大鸡吧龟头……
“啊……”
终于鲁英拙缓慢地动起来,因为高档丝袜那几乎没有的摩擦力,两个人必须全神贯注地控制方向和力道,才不会顶破丝袜或者划出去。
气氛越发紧绷而火热,饥渴难耐的身体要求即刻爆发一场酣畅淋漓的乱伦性爱,而特定的要求却逼得两个人如履薄冰。
越克制就越渴望,柔软的真丝衬衫大开,蕾丝胸罩镂空处骚红乳头勃起到发痛,风骚地翘起来,乳孔都随着抽插而收缩胀痛,王椿本以为这样会如同上次那般禁忌而快活,没想到只是多了层丝袜,他逼缝里淫水积蓄,脚趾蜷缩,不多时,娇媚呻吟中已然夹杂着泣声。
“……不哭,爹咪别急……”鲁英拙干脆把人抱着,自己坐到椅子里,让妻子爹咪自己来,“我们先试试可以插多深。”
王椿也怕插破,小臂紧紧搂着女婿的脖颈,一双高耸骚奶子压在他面部,而自己则委屈地往下坐。
如果是别人,他一早毫无顾忌地吃到底,哪管什幺后果,可别人都不是鲁英拙,都不是他那个鸡吧大得吓人的女婿……
事到如今,王椿也意识到,鲁英拙竟如此不同,如此地令他难以拒绝、转投他人……
“啊……”
王椿猛地仰头,腰酸腿软,向后拱起的身子幸好落在女婿结实强壮的臂膀里,可是真的好舒服……他都没急着起落,先上下左右摇晃了一番换挡杆,丝袜都被弄出形状,这才在微妙的摩擦中沉沦欲海。
“好舒服……英拙的大鸡吧嗯……好棒……”
“喔……天呐……”
“嗯啊……”
鲁英拙爽得不行,他痴迷地看着妻子爹咪那副春情迷离的高潮媚颜,鸡吧硬得简直要立刻喷射,他啃咬着妻子爹咪蜜酿的骚奶头,连着薄薄的蕾丝胸罩一起含在厚实的唇舌间吮吸。纤细的腰肢、娇嫩的肌肤、敏感的肚脐眼,乃至他妻子爹咪性感至极的腰腹赘肉,松弛粉艳,透着熟妇的风骚韵味,被干得狠了,颠簸颤抖的淫态简直要了鲁英拙的命……
“啊!不要……别揉爹咪……喔天呐……”
王椿生完王喜以后,虽然恢复过很多次,但是腰腹依然容易有软肉,这会儿被女婿那样爱怜轻柔地抓弄,感觉子宫都在被抚摸,逼洞不停痉挛着吐出爱液,而他大叫一声,紫红色的熟妇阴茎颤抖着瞬间喷发,激烈的骚精尽数射在年轻男人痴迷流连在他腹部的手上。
熟韵惑人的美妇被女婿揉着腹部便冲到灭顶的高潮绝境,昂首浪叫,还没汲取到氧气便被堵住娇喘的樱桃小嘴猛烈吮吸,滚烫的唇舌挟带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一时间只能窒息在如痴如狂的女婿身下!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女儿王喜和过往的迷情全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女婿那根丑陋粗长的大黑屌……
“嗬啊……等、等一下……唔!”
熟妇几近昏迷地和女婿热吻,如此地下流又淫乱,舌尖缠绵悱恻又火热澎湃,比谨慎克制的下体更加激烈!慢慢的,隔着黑丝被女婿九浅一深抽插的熟屄越来越敏感,淫靡浪水从细密的丝袜中汩汩涌出。
王椿高贵冷艳的面庞上红潮密布,眼看着已经春水泛滥成灾,一双媚眼勾魂摄魄地望着黝黑壮实的女婿,红唇吟哦道:“喔轻点……坏孩子……你要弄死爹咪了……”
“爹咪要被女婿的大鸡巴玩死了……嗯啊!饶了爹咪……喔……太美了……”
“爹咪……爹咪太美了……爹咪的骚逼太紧了……我要肏烂爹咪的逼……让爹咪做我的鸡巴套子!”
“啊啊啊!好女婿……爹咪的子宫好麻……啊啊饶了爹咪……”
鲁英拙对着他妻子爹咪有遣散不尽的性欲和射不完的脏污精液,他把人揉在怀里,下面不能尽情操至最深,粗糙的大掌便狠狠蹂躏着那双爆乳至心火暴涨,没一会儿,竟然大胆到伸手抽打着那对白花花的巨乳!
一时间白浪翻滚,活色生香到了极点!
“啊!不要啊……”
王椿何曾被这般以下犯上过,可是被他的好女婿这样狠狠掌掴到奶球沉甸甸地抛晃,看到女婿老实木讷的面庞因对他的渴望而扭曲,他的身体便控制不住地连连发抖,蛾眉淫荡地蹙起,蜜穴里强烈收缩,没一会儿便尖叫着再次潮吹!
“喔……”王椿淫叫一声,再也忍耐不住,娇嫩的尿道口轰然开闸,滚烫骚尿强有力地飞溅而出,很快便滋滋喷射在女婿的肉屌上,绵长的尿水后继无力,都顺着他的黑丝洇染,将两条修长美腿都泡在灼热的尿液里。连绵不绝的失禁快感让王椿媚眼迷离,滑落两行绝望又快活的泪水,而身体却酥麻无力、瘫软如烂泥。
鲁英拙也没想到妻子爹咪竟然爽得又尿了,顿时肉屌硬挺如铁,迎着滚烫热尿狂插起来,却不想看到一向强势的爹咪竟然落泪,他顿时杂念全消,小心翼翼地抱起心爱的爹咪认错。
王椿高潮脸更红,软绵绵地靠在女婿怀里,鼻音娇嗲道:“好了,爹咪……只是太舒服了……帮爹咪把丝袜脱了吧,好脏哦……”
鲁英拙被嗔得腰背过电,他低头含着妻子爹咪的蜜嘴,再次托起熟妇爹咪的黑丝肉臀“扑哧扑哧”地狂捣起来,他粗喘道:“不脏……爹咪好性感……爹咪骚逼里面好热…水好多……受不了了!”
绝妙的快感再次席卷王椿,柔若无骨的身体如白蛇扭动,低哑妩媚的呻吟如泣如诉,与瘫软的身体相比,被女婿狂插的肉屄兴奋到不停喷水!
“喔……天呐……不要!爹咪又要……又要尿了!啊啊!”
王椿要爽死了,他扭动着湿漉漉的肥硕肉臀,根本不知道喷出了阴精还是尿液,污秽不堪的下体让他异样兴奋,他越发欲水沸腾,两条麻酥酥的黑丝美腿缠在女婿腰上,整个人骚媚入骨,不顾一切地扭动着浑圆的大屁股,“喔……英拙……再深点……爹咪好美……爹咪要……嗯啊……”
“不行……快破了……”鲁英拙自然能感觉到箍得龟头都变形的脆弱阻力,他脖子上直爆青筋,贪婪地注视着妻子爹咪欲仙欲死的高潮脸。
等王椿清醒以后,他正晕陶陶地躺在沙发上,丝袜已经被脱下来放在一边,而他修长的双腿正被一张湿巾贴心地擦拭,他娇吟一声,粉白娇嫩的脚心随意踩在女婿的脸上,犹处快感之中的身体飘飘然如坠云端。
旧行政办公室并没有休息间,一目了然的简单构造让鲁英拙只能找到一包湿巾,他捧着珍爱至宝,被尿湿胯下很快又隆起一大包。被人踩脸,他也只是偏头亲了亲妻子爹咪的玉足,不禁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家长,对着妻子爹咪裹着黑丝的小脚亢奋勃起……
鲁英拙着迷地舔舐着爹咪的每一根脚趾,放在唇齿间或轻或重地啃咬。
“好了,像什幺样子……擦干净了吧?”
“等一下,还有一个地方。”鲁英拙滑到沙发下,将妻子爹咪的足心放在自己的大肉屌上,而他则扒开那张腥臭酸甜的肥厚肉屄温柔地舔了上去……
“啊,别……”王椿腰肢一抖,丰腴大腿猛地夹紧女婿的头,“英拙……喔……爹咪回去洗,你别……别……脏……”
“我先给爹咪吸干净,不然不舒服。”
虽说动作温柔,可那滚烫柔软的舌头不知道比熟妇的嫩屄粗糙了多少倍,王椿紧紧夹着女婿的脑袋,脚趾蜷缩,没过一会儿,他便忍无可忍地浪吟起来。
灵活玉足踩踏着那根硬挺肥硕的大肉屌,越踩越燥热,而他的阴唇肉蒂被人吸得啾啾作响,王椿抓揉着自己熟得仿佛要涨破的蜜桃骚乳,淫情荡漾,越发用力地踩碾女婿形状凶猛的大鸡巴。
没一会儿,狰狞的龟头抵在熟妇娇嫩的脚趾指缝中喷射阳精,喷得整只玉足都挂满湿重黏稠的精液,如同洗了个精液足浴一样。而熟妇欲火攀升至用肥厚淫骚的逼洞和女婿缠绵热吻,又魂飞魄散地潮吹一次,这才软绵绵地将人踢开。
“爹咪……嗯,下午有事……你乖一点……”
鲁英拙点点头,又问道:“几点结束?我接爹咪回家。”
“……”,王椿仿佛知道上了车就不能善了,可是他腰肢细细一抖,媚眼如丝地望着女婿的面庞,吐气如兰道:“……爹咪都被你咬肿了,不能再弄了,嗯?”
“爹咪……”,鲁英拙低声道:“我只是想接爹咪回家…想等爹咪,一直看到爹咪……”
酥酥麻麻的禁忌心动让王椿顷刻间软进女婿怀里,他仍嫌不够地、媚眼如丝地撩拨着黝黑敦厚的女婿,恨不得这个男人还要为他更加发狂,他吐气如兰地媚声道:“真是乖孩子……那奖励乖孩子在云外天等爹咪,好不好?”
政教办公室的废纸篓里依然扔满了暧昧的纸团,下面还压着一双被尿泡得报废了的丝袜。而不可一世的教导主任依旧着整洁的衬衫和包臀裙,一双玉腿细腻勾魂,他春情漫溢地斜倚在办公桌上,看女婿从外面打了三盆水才把两个人性交过的痕迹处理干净,艳丽唇角勾起,却心头颤动得像灰烬上的淡红色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