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皮火车缓缓行进,窗外的风景像一幅漫长的画卷。
安笙坐在下铺边,背靠着行李包,看着麦田在阳光下铺展,绿意一路延伸到地平线。
“啊…” 对面的苏时予擡着手,塑料叉子上剩下的方便面还在晃荡打卷,桌上面碗的白纸边里迸溅出几颗汤汁,然后落回。
安笙低头,自己米白色的裙摆上已然洒上星点红渍,还有一滴裹着辣椒油,正在她胸前蜿蜒出轨迹,散发着红烧牛肉面霸道浓郁的香气。
苏时予显然也看到了,抽出纸巾丢给她:“快擦擦,方便面汁可难洗了,你这还是米白色的。”
说是这幺说,可她完全没有起身帮安笙擦的意思,嘟囔着低头仔细擦着自己同样溅脏的手背:“可惜了,你穿这条裙子还蛮好看的,要不我赔你一条吧?”
这会儿不是午饭的点,方便面是苏时予刚才心血来潮在售货推车上现买的,她说这样才有坐长途火车的感觉。
“不用了。”安笙擡头笑了笑,声音轻得几乎要被车轮的轰鸣盖过,她把油渍按进纸巾里:“我去洗洗就行了。”
苏时予也没再坚持,方便面只是闻着香,她将没吃两口的面条丢在一边,抿了口水,靠回卧铺里跟旁边的于晓雯聊起天,语调轻快,偶尔夹杂着一两声笑。
安笙说了声借过,从她们宿舍的另一个室友田悦身前挤出去。
田悦担忧地看了看她胸前,却也没说什幺。
安笙在狭小的厕所间里脱下裙子,用着洗衣液一点点搓洗污渍。
果然洗不净,即使她反复冲洗了四五回,将衣服都搓得起皱,汤汁洇出的淡黄色痕迹依旧顽固地黏在布料上,刺眼又不合时宜。
一阵铁轨的震动传来,她扶着墙,目光落在地板的铁锈斑上。
绿皮火车像一头缓慢而有力的兽,把她载向遥远的目的地。
这次趁着大四毕业前的实习空档,她们宿舍里的四个女孩结伴去内蒙古旅行,去感受大草原的风吹草低见牛羊。
在旁人眼里,安笙大概就是苏时予的小跟班吧。
大学四年,只有她能容忍苏时予的大小姐脾气,就像这次旅行,她指使着安笙去做攻略,往她的背包里塞入大半的自己私人用品,甚至方便面汤汁溅到她裙子上,也不过是轻飘飘一句:“要不我赔你一条吧。”
安笙却总是笑笑,轻轻一句“没事”,好像真的没有脾气似的。
她确实不生气,苏时予是她从小学起就同一个学校的发小,如果要比喻的话,苏时予大概就像公主,而安笙便是在她身边衬托她的灰扑扑的灰姑娘。
她早已经习惯了。
门外传来催促的敲门声,应该是等厕所的人不耐烦了。
安笙只好将湿漉漉的裙子穿回身上。
推开门的瞬间,她匆匆对门外的人说了句“对不起”,然后目光撞见了不远处的季桑尧。
苏时予从大二起就在追季桑尧,追了整整快三年,所以人都以为她追不到,谁知临近毕业了,季桑尧却突然同意下来,所以这次旅行,整个宿舍唯独她带上了男友,当然也是炫耀的意思。
男人正将方便面汤倒进垃圾口。
他背影宽阔,腰胯线比常人要优越,所以垃圾口的高度对他来说有些低了,他微微弯着腰。
过道窄而狭小,另一边也有人,安笙从他身侧挤过去时,又小声道了句歉。
季桑尧回头看她,目光扫过她因水湿而紧贴胸口的布料,里面隐隐透出白色文胸的边,他眉心皱了皱,挪开。
他的面相偏冷,眉骨和鼻骨都很挺,线条锋利但不过分夸张,单眼皮干净利落,看人时少了几分烟火气,显得格外寡淡。
配上薄唇,整张脸是极为标准的东方美,清隽得不沾杂质。
有些人,一眼就看得出家境很好,每次看到季桑尧,安笙都会想到这一点。
像这样一张清且冷傲的脸,穷人家里是绝对养不出来的。
他显然也看到了刚才车厢里她与苏时予发生的一切。
安笙知道,像他这种骨子里傲然的人,最看不上她的忍气吞声,但她只是轻轻点了下头,礼貌地侧身错过。
挤过去时,背后是拥挤的乘客,身前是他的背影,狭窄的空间里几乎无可避免地,她柔软的身体轻擦过他。
季桑尧能感到有很软的东西,蜻蜓点水一般蹭过他后背,然后留下一丝淡淡的水甜香气,像某种想不起名字的花,却又不是洗手液常见的味道。
他目光微动,却没说话,只是看着安笙的背影逐渐消失进卧铺隔间。
晚上,苏时予在卧铺上拉起了帘子。
这次旅行,她带了许多东西,其中就包括这个帘子,让安笙一路上都在背着。
寝室里剩下的两个女生买的是隔壁车厢的票,这个车厢里共六个卧铺,苏时予、季桑尧和安笙占了三个。
安笙原本买到的是下铺,苏时予和季桑尧在中铺。
在入夜之前,对面下铺的人没走的时候,苏时予就闹着安笙和她调换了过来。
十点过后,另外一张下铺的人走了,两个陌生人占着上铺,一个戴着耳机追剧,另一个早早就鼾声如雷。
苏时予便开始缠着季桑尧和她一起挤进下铺,季桑尧本不想答应。
但苏时予有时会以一种几乎得寸进尺的方式让人忍不住妥协,越是出身优越的人,越是难以忍受在公共场合大吵大闹。
最后,季桑尧没法再拒绝,终于应允了她的请求。
安笙躺在他们的上面,听着头顶的呼噜声,以及下面苏时予娇娇滴滴的小声咬耳,时而会有着男人低浅淡淡的单声回答,她渐沉入梦乡。
再醒时,已夜深人静,她听到下面的细细喘息和轻微摇晃。
她从未听过苏时予的声音这幺媚,嫩得就快要掐出水一般。
“嗯…轻一些…撞慢点…我那里被你蹭得好疼…”
安笙愣了愣,立马就意识到他们在做爱。
她首先先去看对面上铺,发现追剧的那个人早已经睡着了,而自己的头顶鼾声依旧。
所以苏时予是以为旁人都睡熟了,便拉着男友做爱幺?
她不认为季桑尧会主动在公共场合开始这种事情,他的教养让他做不出来。
她听到了极细的水声,是那种性器肿胀后互相摩擦才有的特质黏腻声响,还有身体拍打的轻微动静,随着卧铺摇晃的节奏。
季桑尧撞得似乎很快,黑暗里听不到他的声音,只有苏时予时而尖细的哼吟声。
但安笙却能听到一道压抑到极低的沉促呼吸,沿着他们公用的这堵车厢壁,传递到她身边,从后包着她,裹着她。
卧铺又晃了十多分钟,然后苏时予便到了,季桑尧猛地停了下来,从帘子里钻出,安笙赶紧闭紧起眼睛。
她听到他爬回了自己对面中铺。
直到过了几分钟后,她才敢悄悄再睁开,借着过道里微弱的夜灯,只看到男人宽阔的影子背对着她而躺,后背的轮廓显得冷硬而紧绷。
他应该是没有射出来吧,毕竟,他撞她的节奏像是含着怒气。
苏时予没有挽留,她应该也知道自己惹恼了他。
安笙听到下面的人翻了个身,然后居然没心没肺地渐渐平稳了呼吸。
她躺在自己的床铺上,一点一点数着时间,她听到苏时予徐缓睡着,发出梦呓。
看到对面的人影放缓了紧绷的轮廓。
她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才轻手轻脚而起,下来时,对面的人并没有被惊动。
她去了一趟厕所,瞧着自己退下来的湿腻内裤,将手指插进腿心间的肉孔。
非常湿,根本就无需前戏,她直接尽插到底,找上最软烂的那块嫩肉,按上去。
“嗯…”她在火车厕所中抿紧唇,眉头尖尖蹙起。
小逼立刻在手指上缩紧,饥渴难耐地想要吞进更多,身体里的空虚逼迫她焦急地动起手指,曲着它去摩擦发痒的肉壁。
然而身体里哪里都痒,无数褶皱里就像藏着无数的蚂蚁在爬,它们轻轻啃噬软嫩不堪的媚肉。
那些细小却尖利的触感,密密麻麻地抓挠着每一寸敏感的神经,灼热又刺痒。
她的手指挠不够,再加上一根也不够。
她顶靠着钢制的狭小洗手池,湿漉漉的脖子向后哀哀仰起,她在自己体内飞快送进送出,渴望它是一根大阴茎,能够带着肿胀的热意,用烙人青筋刮着她,将她填满填实。
季桑尧的阴茎是什幺样的?
他一定很粗很大吧,所以才会让苏时予发出那样又疼又爽的叫声。
她拇指按上自己的阴蒂,颤抖着膝盖往里夹紧。
他的龟头肯定圆厚而饱满,肿硬的棱边就像是肥厚伞菇,当他一整根戳到尽头,戳破她的花心,她的子宫口会在这颗坚硬的肉头上一点点撑开,酸胀要命地往里凹陷进去。
然后就像被戳破的纸膜一样,他猛地掼进去,像杆枪扎进她的穴芯,最宽的龟头棱重重碾过嫩肉,等到勾出时再拉着那块肉往外扯。
“呜…”
被唤醒的隐秘感官逐步逼近崩溃。
她幻想自己的整副逼穴都在闺蜜男友的阴茎上被贯穿,手指越抽越快。
她想着刚才她听到那种沉促喘息,想象他在她身后,将她紧紧地勒在逼仄卧铺上,长而有力的双臂固定着她的腰让她哪里都不能去,所有灼热的气息都喷洒在她后颈。
“——!”
紧绷到极限的那根弦铮然断了。
蓄满的湖水顷刻间决堤而出,淹没甬道,冲击过她细嫩指尖。
铛、铛,是从她穴缝里渗出的液体砸在铁皮板上的声音。
她仰头喘息了好一会儿,眼前模糊的晕眩逐渐退去,绿皮火车厕所的顶灯映入眼帘,在她视线里微微晃动。
安笙洗干净手,回到卧铺厢,她在堆到自己床头的那些旅行背包侧袋里找了找,翻出一支香水小样。
这是苏时予最近新买的那款大热香水附送的赠品,被她随手丢给了安笙。
她用它在自己脖颈处小心喷了一点。
然后,如同一抹鬼祟的幽灵,悄悄爬上季桑尧的卧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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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有性瘾。
然后闺蜜男友本质上算是处,他和闺蜜进行的都是擦边行为,就是那种只在内裤外面蹭,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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