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课下课后,车玉冰就走了。今晚是朱勇智规定的“陪伴时间”,她得去男人在此市一处房子上门陪伴,还要过夜。
朱勇智虽然不高,但起码没有啤酒肚和烟黄口臭牙,坚持跑步锻炼,车玉冰有时做着做着还动了情,主动亲吻男人。
“智哥,这是什幺呀?”少女看卧室大床上放的一堆布条,娇嗔道。她嗓音甜甜腻腻,余韵悠长,男人也忍不住哼哧兴奋起来,“不对啊,宝贝该叫爹的,你快快换上先,今晚爹让你爽死。”
车玉冰利落地拿起它们,直接当着朱勇智的面脱换衣服。诶,猥琐中年富商的爱好真够庸俗下流的:塑料绳紧紧勒住乳房,夹着胸前两堆肉,托着它们,走路都要荡来荡去;底下就是流苏链子,挂在腰间,屁股的一半都没遮到;还有黑丝,也不知道都裸成这样了穿着这个有什幺意义。
“宝贝,今天爹叫你抽烟,你先好好夹。”
她躺在床上,腿张的大开,朱勇智一见到车玉冰的粉缝就失了魂,插了几根手指,不断戳刺着,揪揪掐掐,水儿就更多了。
“啊,慢点慢点……”
车玉冰被挑起了欲望,谁知道朱勇智拿起一根香烟,顺道插穴里了,看小口又觉得太少,又塞了三四根。
“来,宝贝先起来,坐到那边的椅子上。”车玉冰红着脸,用力夹着香烟,防止掉地上。香烟在小嘴里磨着,还别有一番异样的滋味。
她坐在椅子上,对着男人,慢慢岔开了腿,“点火喽,宝贝,嘴得一吸一呼,这烟可贵了,不能浪费。”
还没等车玉冰来得及反应,朱勇智拿起打火机点了火。他不轻不重拍了拍她的头,“小傻子,快吸啊,等下就要烧到你的逼了。”
车玉冰顿时急了,下意识夹住,看到冒烟了又松开,朱智勇一看,嘿,真的有烟被吸进去了,他们说的是真的!“继续,就这样吸,四支一千块,够你的物业费了。”
她懵懵懂懂学会了抽烟,一夹一放,不断操作,感觉有股气都被吸进阴道,钻进子宫里!直到男人看差不多了,拿着一个烟灰缸往烟上一拍,火是灭了,烟头也一起被拍进小嘴里了。
接下来就是喂车玉冰吃大东西,本以为今晚只有一个游戏,可以早点睡觉,她正被揉奶狂草的时候,卧室门却开了。
“爸?”
来的不是大老婆,正是朱勇智的儿子,朱辉。朱辉见父亲抱着一个穿了黑丝的女人进行活塞运动,整个人都呆滞住了。
“她是谁啊?”
“哈、哈,今晚水好多,怎幺,呼,见了我儿子,就夹紧了?小骚货真,骚……”
“爹,你好棒,用力点,就那里……对……阿……”
朱辉立马转身就走,两人丝毫不受影响,继续忘情地交配。
运动结束,车玉冰在卧室里洗漱睡觉。朱勇智在客厅对儿子紧急进行心理健康教育。
“不是,那女的是谁啊?”
朱勇智在群里发了录像和特写,头也不擡,“博安一女大学生。”
“啊?博安还有出来卖的?真是博安?是那个博安?真的假的?”他爹也想让朱辉进博安,只是博安不接受捐资挂名,一切以成绩论英雄,后来朱辉去了私立的民办大学。
朱勇智无不自豪,“博安大学的车玉冰,你现在搜搜。”
“什幺‘che’啊?”
“车子的车,碧玉的玉,冰块的冰。”
朱辉看的眼睛睁大,“还是大学挺有名的一个美女,爸,你真有本事。”
朱勇智无不自豪,“那可不,哪天让她给你做个性启蒙,老子早就看不惯你追的那个女的了,你这个小兔崽子就没见过好东西,才舔着那个女的不放。”
“真的,哪天啊,能快点吗?”朱辉一想到父亲答应把车玉冰给他睡,下面的东西就勃然起立,很大诚意致敬她的美貌和身段。
“她等下睡了,上点东西,你就可以摸了,等明天爸再让她亲自教你怎幺操的。”
父子同床,乐趣无穷啊。
梦里,车玉冰把钱甩到秦安脸上,“给老娘跪下,当我的小四,我考虑买下你。”
秦安咬牙,双膝跪地,磕了一个头,“玉冰姐,买下我吧。”
车玉冰把秦安安置在一个破小区,破落户只配住烂房子!比她家还破还烂,还会停水停电的贫民窟!
“给老娘伺候好了,老娘考虑接你去淮明居那栋房子里。”
秦安闻言,卖力舔啊舔,脸庞、鼻子、嘴巴、脖子、双乳、肚脐、大腿、小腿、双脚都没放过,跟给菜涮油一样,舔的那叫一个痴迷——用心、细致。他最后吃的是自己的小嫩穴,一想到自己还抹药保养,她就觉得便宜这狗比了!舌头先把整朵花又吃又咬,舔弄了许久阴蒂,再舔到穴内深处,抽插旋转着舌头。
好舒服……秦安真会舔啊!
谁准他插入了?不是,她让他干自己了?
可是她叫不出来,秦安捞起她的腿,放肆疯狂地抽插着小花苞,一下一下,磨的大腿根都开始疼了。
谁……准你……放肆的……
车玉冰想推开他,意识并不完全清晰,只是听到了一句,“爹,我要让好哥们也来享受享受,可以不”,这句话刚被识别出来是中文,大脑还没能理解是什幺意思,就彻底陷入昏迷。
等一个月后,她的限制级视频被疯传,终于传到班级同学手机里,车玉冰就从博安大学离开了。“有了男朋友还跟外校七八个男生出轨”“原来女神竟然早就被包养了”、“败了博大的名声啊这个贱人”……
这些评论虽然被朱勇智处理了,但车玉冰的悔恨才刚刚开始。朱勇智跟她说,将来会买一个民办大学学籍给她,只要一直跟着自己,也不让她跟别人睡了。走投无路的车玉冰,没想过从此脱离这个男人,也不想回去还有姐姐弟弟的老家,只能答应了。她的闺蜜也被她删了联系方式,最后一次见到车玉冰,她正扶着一个孕妇,殷勤地给女人托着裙子拎包,很是讨好。
“小车,今晚就不用你来了,休息两天吧。”吴太的阿姨给她发了消息。
不用被朱勇智和朱辉作践,还能给朱辉再养个分家产的弟弟,她很开心。至于招她当保姆的吴太跟其他女人打牌时还会打趣,“别说,那个小笨妮干活倒勤快,眼里有活,不懒!”
“我当时还以为她要上位了呢,笑死了,现在通房都当不上,成了小丫鬟了,吴姐,不怕她勾引你家里人啊?”
吴太啧了几声,“这你可不懂,她将来是要为我出力的,我听说朱辉他外公七十多岁还在玩小姐,我挑个时机,让她把药下水里,老头子要幺死要幺玩瘫了,外公家倒了,搞倒那个女人就方便多了。”
车玉冰看见老同学,心里不是滋味,但一看她穿着廉价的裙子,不住想着,自己靠着还算善良的四太一个月能赚2万,还有自己的那些财产,早就是打工仔半辈子才能赚到的东西,也不羞愧了。
她又把闺蜜加了回来,“今天那是你吗?”
“不是,车玉冰,你怎幺想的,你不是说先转到其他学校念书,还要继续考民舞大吗?”
车玉冰回道,“过几年再念,我先攒钱。”
“你……是……在当临时工吗?”
“是吴太,她人可好了。”
“啊?”
“我知道你无法接受,毕竟我们的档次已经不一样了,世界不同,不欠你的理解。”
“不是,你到底在说什幺东西?”
车玉冰几乎都要笑出声,快速敲下几行字,“等我工作稳定了,我请你去西藏旅游,实现你的梦想。当时我俩翻地图可说好的啊,要一起爬珠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