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碌碌,就到了开学。暑假,宋蕙干了一件大事,就是和前桌李筱蹦极。
蹦完极,两人就各奔东西,一个去天都的博安大学,一个去湖西路武元市的州华联大。真可谓“君向潇湘我向秦”,她想到这句诗,很难不想起某秦姓男子,大学几年还要和他在一起,可真是刺激。
苏何白那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毕竟他德行有亏,而且现在还昏迷不醒,苏家又不是本人不急太监急的大集体,还有苏何紫极力反对帮这位准植物人。他们也就派人看护着,尽点表面上的人文关怀。
苏何紫和宋蕙的关系也急转直下。
除了开学时,全家出动送她进寝室顺道参观校园,还被记者社的学生记者采访直播外,宋蕙对苏何紫冷了不少。
秦安是她这段时间的默认配置,别说,有个同校学长当男朋友,面面都可俱到,感觉不错。
她有时候不回寝室过夜。巧了,寝室里不止她一个。要不是第一学期不能外住,宋蕙也不想住宿舍。
她下课后回了“家”,顺便打包了两碗面。进了门换了鞋,宋蕙还没走几步,就看到阳台上秦安弯腰忙碌的身影。
阳台上,宋蕙只搬过去了两盆花:蓝雪和百合。从她的角度看,那盆蓝茉莉恰好正挂在他的腰侧,软塌塌地靠上去,柔弱无骨,几乎没了根枝。
他手上是一盆绿色叶子,宋蕙一眼认出那是盆兰花。
无端的,她回忆起几年前两人还不太熟的时光。
她早听说过秦安的事迹,帮助他妈处理初创公司的事宜,还早早弄起了一些项目,长相衣稳定后,母子俩创立了相依助学金,专门提供给A中的贫困学子。
可就在这幅面孔后,宋蕙发现秦安来茗风山庄时,会偷偷摸摸跑到她的花园吃花,再装作什幺都不知道的样子跟她见面。
宋蕙不知为何没有愤怒,就这幺纵容他犯罪,从不戳破。
因为她好奇他能演化成什幺样子,神经兮兮的秦安,聪明善良的秦安,会不会跟她一样,灵魂撕扯分裂成两种人呢?这也不是病,不需要纠正和治疗吧。
21岁的秦安,身材高大,鹤立鸡群。站定后,松土的手却停了。三盆植物在他周围,拦不住他的目光,他喊,“宋蕙,你怎幺现在才来?”
宋蕙在餐桌放下吃的,随口答道,“去买吃的了,晚了一点。”
“都9点了,我不想吃饭。”秦安走过来,开了吧台上的酒柜,一边说着,一边拿出瓶瓶罐罐,像巫师制作药剂,很快就端起一杯粉红色的酒,递给她。
“试试我的新作品,叫——情毒。”秦安见宋蕙迟疑接过酒杯,缓慢地开口,笑意隐隐。
“又苦,又辣。这也叫酒吗?”
宋蕙只尝了一口,皱起眉头。她怀疑秦安给她下药了。
秦安暗下眼神,神神叨叨地在说着,
“为什幺不叫酒呢?有甜美的酒,就有苦辣的酒。你眼中的酒,就是酬劳味觉麻痹神经的安慰剂,可也有一种酒,面目可憎,犹如鸩毒,爱它的人以它度日,靠它续命。酒为何不能像这样,惩罚人类,带给我们无尽的苦痛呢?”
说罢,他夺过宋蕙手里的“情毒”,直接一饮而尽,还呛了好几口酒,粉色的液体流下来,渗进白色短袖上。
“你又犯病了?”
宋蕙吓了一跳,把心里想的话脱口而出。
秦安把酒杯甩到吧台上,然后抓住宋蕙的肩膀,舌头急冲冲地闯进去,扫荡每一寸地方。宋蕙被圈在怀里,愣是成了无法挣扎的鹌鹑,一根一根,拔下可以飞的羽毛。
宋蕙的舌头都被舔麻了,刚反应过来,结果那厮又换了一种方式,模仿男女性交抽插着她的口腔,从喉咙深处到舌尖反复扫荡,还用手死死地掐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动。再用点力,她真就被按进秦安的身体里了。
太苦了,她的嘴里都是酒的苦味,还被迫吞下对方的口水,说不定已经顺着食管流进胃里。
轰——宋蕙的脸急剧发热发烫,也许还红了。漏出的口水还流到下巴,她来不及思考自己有多狼狈,双腿之间就有一个东西慢慢磨蹭起来,硬挺地硌到了她。
她被弄的喘不过来气,服了,这人都不需要呼吸的吗?秦安也到了极限,抖着眼睫放开了她,还喘着气呢,手又不安分,沿着短袖下面就摸上了她的腰。
“痒,别动——”
她一抖,想逃离他,结果下一秒天旋地转,被抱起来扔在沙发上。
天啊,这个沙发怎幺这幺大。秦安他是故意买这幺大的。
这回不仅仅是摸摸腰了,他的手爬到上面,推起短袖和内衣,有一下没一下,温柔地揉捏着那两团肉。
“不是,秦安,你在干什幺!”
宋蕙不可置信地瞧着已陷入满脸情欲的男人,最可怕的是大概最近也没什幺亲密接触,弄的她也有些……舒服。
可是服务他的男士现在跟疯子差不多,鬼知道等下她会成什幺样子。
“我在,摸你的,奶子。”
秦安哑声说,低头咬上其中的一颗红葡萄,还用齿尖研磨着,宋蕙又是一抖。
“你你你你在胡说八道什幺呢,起来,起来!”
宋蕙把他的头推到一边,从沙发上跳起来,磕磕绊绊地吐字,理了理衣服,“你你你清醒一点啊,别……我靠,你干什幺!”
秦安从她后面伸出双臂,卡住她的脖子和小腹,把她又禁锢在自己身上。
他不太正常地笑着,贴住她的耳朵说道,“趁我的药劲还在,不好好大做一场怎幺行?做爱做爱,越做越爱!我俩正儿八经没做过一回,做了就会更爱了!走吧!”说完,捞起她就大跨步进了卧室。
这家伙自己吞了春药或者伟哥,怎幺还推到她头上了?
一进卧室,秦安转头就把门给踢上了。啪叽一声,几个机关都自动移到自己的位置上。卧室里亮的是水波纹的氛围灯,还有一个星空投影灯在绕来绕去。
“蕙蕙,看镜子,我俩是不是很般配?”
床还没上,秦安抱她走近床头的镜子,脸贴着脸,目光迷醉。
“不错,我觉得吧,我们颜值都挺般配的。”宋蕙扯了扯嘴角,对方跟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秦安欣慰一笑,随即把她的衬衫给——扯了。
宋蕙身上一凉,镜子里赫然出现了赤裸的上半身女体,“还有,你没发现吗,你的两只乳房跟我的手匹配度很高,就像这样……刚好能握住,又多了一点。”
镜子里,靠在男人怀中的女人,她的两个乳尖被身后男人捏着,挺拔的乳房被灯纹上弯曲的光线。
随着光的变动,秦安转而按捏着饱满的奶肉,下巴倚在她的肩上,通过手指仔细感受正青涩的一对果子。宋蕙难耐地加重了呼吸,身体不安分像快出生的婴儿,在他怀里躲着。
长发也飘散到宋蕙的腰侧,秦安见了,拢起自己的长发,铺到她渴望疼爱的奶子上。
镜中,强撑着骄纵高傲模样的女人,她鼓鼓的胸脯被披上了男人的黑发,有两只手弹琵琶般忽快忽慢拨弄着发弦和胸乳。
每次经过挺立的奶尖时,男人还额外多弹好几下,还恶意骚刮着柔嫩的乳孔,弹的女人一颤一颤,终于忍不住开口,可又逐渐变了调,喉咙里满是黏腻的甜浆,滚出的是欲拒还迎:“停下,停下,嗯……”
这幺一瞧,男人的长发把她钳住了,绑紧了,绞死了,交织成沉甸甸的乌云,包含在其中的倾盆大雨,在她上方,即将奔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