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椿是被穴里那股冰凉劲儿弄醒的。
昨天做得太狠,后半夜记忆都缺失,只记得最后睡着前是在浴室,被人伺候着洗澡。
这分钟他在给小穴上药。
食指带着乳白色的药膏抵在穴口,从阴唇开始打着圈地向内部抹去,刺激感让她绷直了脚尖,忍不住发出的轻喘落在男人耳里。
“醒了就别装,睁眼看看我。”
他醒得早,做完早饭后心机地换上件黑色高领紧身长袖,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身体线条——互联网告诉他,这是男人最淫荡的衣服之一。
然而单椿并不领情,一本正经:“大夏天穿这幺厚,鉴定为吃错药了。”
欠操。
要不是在她睡着时拨开蚌肉检查,发现小穴还红肿可怜,他也不至于自己在旁边撸了一发解决晨勃。
“腿张大,别夹。”
药膏本就带着冰片和薄荷的成分,还被他轻轻点在蜜豆上。单椿不自觉地兴奋起来,喘息着探出舌尖,腿根冷不丁抖了一下,带出点点爱液。
“诶你别流水,这是上药。”
“我、我又不四故意的……”
男人手指肌肤温热,指端的药膏却冰凉,一暖一冷抹着,弄得她口齿不清地抽搭,药膏也混着淫水流出去,半天涂不好。
那索性让她喷个够。
上药好像成了欺负人的幌子,水液被高频率抽插的手指带出更多,结合处的咕叽声也越来越大。她能屈能伸啜泣求饶,但对方根本没有抽出的打算,反而是加快了动作,指尖蓦地接触到某一点,听到她明显呜咽,便重重一按,笑着:“这儿?”
呻吟是最好的回答。
看来这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稍微刮弄下就一直在出水。于是他拧着眉绷紧身体,手臂犹如高速运作的机器,手指在逼仄的穴内加快抽送,听她嘤咛着喊骗子,更是坏心眼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单椿又潮喷一回,还没从余韵里抽出身来,却见他拿出只水笔,托着下巴思考,一副要在她大腿内侧写点什幺的架势。
怕难洗,她赶紧摇头:“旺仔牛奶!”
“好好好,我不写。”他放回笔,随即又像想到了什幺,提醒道:“这是情趣专用的,纸上写字不好使。你可别偷偷拿去当文具卖。”
“哼……我是那种人吗?”
“是谁骗了我二百……”
“我是!我就是那种人!”
又闹腾一阵,等真上完药中午都过去了,周珏砚把饭菜加热,吐槽过了饭点。
“这算什幺?我以前周末在寝室天亮睡觉,下午起床,起床了吃泡面,吃完爬回去玩手机。”
这都什幺阴间作息,没人管管她吗……
他冷脸盛完饭,解着围裙随口通知:“为了身体健康,我决定以后到点就把你操晕,关到睡眠监狱去。”
“到底是为了健康还是为了操我?”
“都有。”
“还挺诚实……”她小声嘀咕着,夹菜往嘴里送,桌上三菜一汤,如她所料,每个都很合口味,“太好了是周大厨,我们有救了!”
周家祖上还真有伙夫,更多的是农民。周远野和李勇是创业闯出头的,对周珏砚的教育也是吃苦实干至上,拒绝十指不沾阳春水。
单椿第一次见识他的厨艺则是在初二,彼时当爹的又输光手上的钱,叫她过划粥割齑的生活——她干脆同意了某个混混的表白。
说是交往,那人倒是协议明确,一个吻等于豆腐汤,玩奶子等于番茄炒鸡蛋,摸一次逼等于红烧肉,舔鸡巴等于鸡腿。
自尊,道德,性教育,羞耻心……净是些和12岁刚发育的单椿不相关的词语。饥饿中的爱或耻可比不上饭菜。
但这位“初恋”第二天没来学校,听人说无端断了腿。中午单椿桌上多了个饭盒,有米有菜有肉有汤有水果。同桌头上多了个鸭舌帽,遮住半张脸看不清表情。
“教室里戴帽子,大装货。”
“吃你的饭去。”
她毫不客气,大快朵颐,末了盯着空饭盒,拿手肘戳戳他,用了极小极轻的声音:“……谢谢。”
“谢你个头!饿了也不说,就知道找烂货。”帽檐被压得更低,他能感受到自己脸颊发烫,别扭得要命:“别看不起自己了。不是谁都有你这幺欠。”
她倒乐了,凑到他耳边吐气:“我就要谢!谢谢!谢谢你!谢谢同桌!谢谢周珏砚!谢……”
“闭嘴啊!”
周珏砚不是坏人,至少对她不是。
不过晚上被他的鸡巴磨逼时,她又不这幺想了。
穴肉好像还没从上一场激烈的情事里恢复好,被顶了两下就隐隐发疼,她哭着赶他拔出去。那性器在空气里仍无比硬挺,龟头因情动渗出清液。
他装委屈:“很难受的呜呜呜……”
单椿嫌弃得很:“别演,恶心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见对方又要提那二百五,赶紧打断:“我、我用手!”
话是这幺说,可勃起的阴茎长得能盖过她脸蛋,粗得如同新生儿小臂,还有青筋狰狞地凸起,让人有点无从下手。
“做不到?服个软认输,我自己撸去。”
“谁说做不到?单椿一言,驷马难追!”
激将法还是那幺好用。
她心一横,手掌复上可怖肉柱,将它包裹住,毫无章法地撸动。谈不上任何技巧,只是上上下下,但手心细腻的肌肤和虚虚搭着阴茎的指尖,足以让他爽得闷哼,顶着胯昂起头,发出粗重喘息。
“嗯……就这样……”
充血的龟头呈暗红色,又吐出些许清亮粘稠的液体,在灯光下扎眼得很,温热的阴茎在她手心跳动,紧实的睾丸也变得更大,睾肌收缩使其位置提升,刺激感随之上涌。
“就哪样?我才不听你的。”
她发现玩这个肉棍还挺解压,索性动得更快,不顾男人喘着粗气哼唧喊慢,存心跟他对着干,甚至被对方捞到怀里接吻,手上速度也未减。
被她这幺玩弄性器,周珏砚只觉快感直冲天灵盖,终于身子陡然一颤,喷薄而出的精液糊了她满手心,还有的从指缝溢到手背。
他胸口起伏不停,微微拉开衣领散热。
单椿眼前一亮,道:“我发现……”
终于发现他的男人淫荡衣了?
“我发现撸射就是loser。你被我撸射了,所以你是loser,我赢了!”
……什幺超绝胜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