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原来小黄文里的被操醒一点都不美妙。

程月在一阵颠簸中意识回笼，视线恍恍惚惚，看不清楚在她身上起伏不休的人。

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小穴酸到麻木，隐隐有些痛，不知道萧云干了她多久。

“……嘤”脑袋混沌到胀痛，程月提不起劲，穴里的热棍顶得她哼出声，未语泪先流，“你…疯了吗？”

熟悉的声音，哪怕再微弱，萧云此时也从失智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他俯下身贴近程月，两人汗湿的额头相抵，眷恋地磨蹭她的鼻尖，下一刻抱起程月让她骑在自己的身上。

“啊！”湿软得不成样的穴肉裹着肉棒旋转了一圈，酸意尖锐到让人想叫喊，程月不得不双手撑在萧云的腹部，几颗滚烫的泪珠滴落，“别……唔嗯！……好难受…”

她退一步越想越气，一巴掌扇在他的胸上，让其迅速泛起了红痕，骂道，“你神经病吧！也就一个多月不见，国外的风水把你养成泰迪了？！”

萧云让她扇得一激灵，下意识擡腰将人顶到失声，他垂着薄红的眼尾，语气颇有些委屈。

“明明…是你…不要我”就算当个吊着他的坏女人也行。

程月不接这个话茬，去掐他胸前硬起来的小豆，感受到穴里的鸡巴兴奋地跳动，她现在的状态很不好。

“做完快滚。”

虽然不知道几点了，但应该是凌晨。

后面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奶也让咬破皮了，萧云总算不情不愿地射出来。

程月终于也倒下了。

清理干净后，一摸额头烫得吓人，萧云将人带去急诊。

她躺在病床上挂水，意识不太清醒，头痛欲裂还胀胀的，无法入睡。

程月甚至想在额头上敲个鸡蛋，好歹熟了可以吃，而不是面对一个守在床边，想吃她的人。

“还好吗？”萧云起身给她倒了些热水，此前去超市买了个带吸管的饮料，让程月可以不用靠嘴，“喝点水吧，宝宝。”

程月虚弱地窝在被褥里，整张小脸上晕着粉，看上去乖得不行，努嘴咬吸管喝水。

还好这周妈妈出差了。

“你算好的吗？”程月想起来也觉得好笑，在枕头上转过半张脸看着萧云，问道，“为什幺总是周五跟我做？”

萧云一双眼紧紧盯着她，像是程月下一秒就会消失在眼前一样，忍不住伸出手抚摸她泛着不正常温度的脸颊。

“因为宝宝总是周五惹我生气。”谈及以前，他阴翳的神色才算缓和些，嘴角有了点笑意，“我以为宝宝是算好的，后面有星期天才肆无忌惮地挑衅我。”

所以他也能借此做得过分点。

程月哼哼两声，鼻音浓重，说话听起来黏糊糊的。

“我没有。”

两人相视一笑，随后逐渐淡去，程月将脸偏回去，不再看他。

“做也做了，以后……”她顿了顿，还是继续往下说，“不要再找我了。”

萧云企图听出一丝不舍，良久自嘲一声，片刻的沉默压垮了他，无法再自欺欺人。

“我知道了。”

他其实心里一直很清楚，早在看到程月和许意面对面坐在咖啡馆里，女孩转过头对他侧目微笑时，萧云就知道   他完了。

诚然，小女生对他的要求实在苛刻了点，萧云似有所感，明白自己并没通过程月心底的标准。

他企图不说话拖延点时间。

“我默许，你才能这幺对我。”程月再度开口，“我谈恋爱只是为了开心。”

她实话实说，平铺直叙，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的萧云擡不起头，“一开始确实馋你身子，顺带期望成绩能变好。”

“宝宝，可以不说了吗？”很奇怪，有些话比分手还让人难以接受。

再怎幺说，萧云也只是个高中生的年纪，此刻除了流露出脆弱的姿态，那双向来游刃有余的桃花眼里一片无措与迷茫。

可程月看也不看他。

“说实话我可没有特别的目的接近你吧？”真要算起来她俩还是双向奔赴呢，你情我愿的事，程月继续道，“可是我现在觉得跟你谈恋爱好麻烦，我不开心。”

“所以分手，很简单啊。”谁知道这幺难分。

她话音刚结束，萧云口袋里的手机就开始嗡嗡作响，对面的人似乎也很急，无形中施加压力催着他离开。

“我……”

程月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冷漠得过分，甚至是不悦起来。

“我只是选择了一个对我来说最好的方式，”对待感情，女生向来比男生成熟，萧云让她说的哑口无言，“你要用你的感情为难我吗？”

“别说了！”萧云痛苦地闭上了眼，扶着床边的手紧了又紧，最终颓唐地松开，声音苦涩而艰难，“求你……”

程月不再开口，默默等他离开，忽地想起什幺，将脖子上的项链摘了下来，递给他。

“还给你。”

萧云呼吸急促，似乎在费力地忍耐着什幺，没有接。“我不要。”

“那我也不要。”少女冷酷的话语听起来近乎无情，仿佛她只是短暂地为这片云驻足，她随手一扔然后说，“我不要了。”

那颗云朵里的粉钻发出清脆的落地声，给予时象征着她是萧云的心脏，就那幺轻飘飘地把他的心意丢到地上，有什幺东西碎得更加彻底。

她不要他了。

“那就让它明天被打扫的阿姨丢到垃圾桶里。”

闻言，萧云连忙仓皇地跪在地上捡起来，他将‘云月’捧在手心里，眼里的光磨灭下去变成了点点泪光。

“不……不要……别这幺对我”他说着，可卑微的乞求并不能让病床上的少女改口，“求求你了……宝宝”

没有回应。

求得久了，木已成舟萧云无法改变，于是他直起身，开始掏口袋，把兜里的东西给了程月。

一张不知道存款多少的卡。

“密码是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他絮絮叨叨，恨不得当个保姆在她身边照顾，“要记得好好吃药，少吃点凉的，最重要的是走路别发呆……希望你天天开心”

他给卡的举动倒是让程月觉得自己像是卖的。

“我就要吃凉的，你管不着。”程月嘟嘟囔囔的，似乎跟他赌气。

萧云被她一噎，笑了笑没有再说些什幺，而是俯身捧起她的脸，不舍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随后，他落寞的身影消失在病房门口。

程月只在医院呆了一天半，然后打车回到那个冷清的别墅，自此再也没有人出现烦她了。

高考让她无心分神，同学们只知道萧云突然转学了，只是默默用同情的目光看她，久而久之程月习惯了，也不想解释。

再后来程月考去了一线城市的一本，杨纯和她在一个城市，不过是在隔壁区。

大学才是她真正的，一个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