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古魔渊。
凌厉的寒风呼呼刮着。
只见女人手持长剑,剑端直指地上躺着的男人。
银白色的长发随风飘动,一张美艳绝伦的脸出现在眼前,银蓝色的凤眼美得摄人心魂,身后灰白色的虎尾得意的摇来摇去。
男人捂着胸口,嘴角挂着血,他现在没心情欣赏这一幕绝美画作,他的鲜血汩汩流出来,曾经高高在上的魔尊就这幺败在了她的剑下。
沧无已经不记得这是魔渊诞生出的第几个魔尊了。
毕竟八千年来,还没有谁能在她剑下活过一个时辰。
“杀了我!”
男人不甘服输,如今只有一死才能让他得到一丝慰藉。
她冷笑一声,长剑逼近一步,挑起他的下巴:“杀了你?你杀了这幺多人,本座怎幺可能让你一死了之?”
男人脸色一沉,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沧无爱极了男人惨败的破碎模样,她收起长剑,走到他面前顺势蹲下。她从来不介意为了取乐自己做一些降格的事情,更何况这个男人长的还不错。
男人在她眼里只是个物件而已,她像把玩一件玩具,骨节分明的手滑过他的脸。
男人清秀的五官扭曲在一起。
沧无喜欢长相白嫩俊秀的少年模样,一头墨发散乱在地上。
手指顺着他的墨色长发划到他的喉结,男人像是知道她要做什幺,他闭上眼。
战神沧无素来喜欢打败敌人后扒光他的衣服压在身下骑,他本以为自己会是那个打败沧无的天才,没想到自己只是那无数给沧无祭剑的炮灰之一。
现在还要被她骑在身下侮辱。
他任由沧无撕碎他的衣衫。
女人身上散发着清香,他一动不能动,他以为自己无福消受美人恩,但当那双柔软冰凉的手握住他的性器时,他发现自己可耻的硬了。
沧无附在他耳边,声音像诱人的魔鬼。
男人就是这样,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一瞬间,女人那娇媚的喘息随着紧致温热的穴肉将他那硬得不行的肉棒包裹住。
他低喘出声,女人骑在他身上任意驰骋,他感觉到他棒身一下又一下撞击着那块软肉。
“啊哈……真骚!”
沧无大声骂道,然后又啪啪扇了他两耳光,素白的纤纤玉手扇在他脸上,印出鲜红的五指印,这不是一种侮辱,而是一种恩赐。
男人性感的喘息声和身上的血刺激着沧无的神经。
沧无擡起翘臀骑得更欢快了。
下体极致的快感和濒死的窒息传来,一阵灭顶的白光冲上大脑。
在断气的一瞬间,男人登上极乐,浊白的浓精尽数射进她的穴内。
噗叽一声,沧无从他身上起来,她兴致缺缺地站起身,没想到就这幺死了,太无趣了。
浊白顺着她白嫩的大腿流下来,转念之间她给自己念了个净身决。
很快沧无又恢复了以往那不染纤尘的模样。
赤脚踏过尖锐的石子,她感觉不到痛,即使念了净身决,她也感觉自己身上一直散发着抹不去的血腥味。
身上即使在干净,那刻在灵魂里脏污也无法消除。
——
从万古魔渊回来后,沧无一进门便将衣衫全部褪去 。
金碧辉煌的宫殿空荡荡的,向来殿内只会有她一个人。
“母亲。”少年恭敬行礼,只有在这玉霄宫中,他才能唤她一声母亲。
沧无淡淡嗯了一声,她没想到她的孩子居然在这儿,她淡淡看了一眼。
少年身着青衣,神职制服将他纤瘦精壮的腰身包裹住,柔顺的黑色长发扎成马尾,因为低着头,沧无看不见他那可爱精致的五官。
少年长的很快,才不到一百岁,模样看起来已经和寻常少年差不多,身高也已经比她还高了一个头。
沧无示意他起身,少年微微直起腰身,但依然不敢擡眼。
虽然母亲经常衣不蔽体,但是他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天真的稚子了,现在他已经快要成年,但母亲也从来不避讳在他面前如此开放。
沧无对什幺事情都不是很在乎的态度,即使是亲生儿子。
不知道孩子来找她有何事,自从他三年前得了封号和府邸,就从她父亲哪儿搬了出来,虽然偶尔也会来找她,或者回祖父哪儿,但是她现在没心情和他说话。
他只要活得好好的,她就不太想操心的他的事儿,有事来求她就行了,平时没事来给她按摩或者帮她批阅奏折,她都默许了,但是她现在没什幺心情和他待在一起。
两人相对无言,洁白的玉体从少年身边经过,银白色的长发略过他的脸颊。
许是刚才的打量又让沧无意识到,儿子如今也是一个男人了,觉得儿子面前还是要顾及一些,过后又随意套了一件素白的袍子披在外边。
——
男主此时有色心没色胆,只敢看看。
女主真的很烂很渣没有心,但是那些男的超爱,可能因为东方神人均白毛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