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芙蓉帐(一)(h)

六、

婚房外的大红灯笼随着夏风轻轻摇晃,欢宴散去,远远地还有硝石的味道传来,此番小国公爷娶亲,对国公府可是大事,特特上奏请了陛下准许,这才敢宵禁后还这般热闹。

等到众人散去,院子里陷入了长久的寂静,可守在外面的侍女们半点也不敢懈怠。依规矩,这些灯笼要一直亮到第二日才能熄灭,若是中途熄灭或被人吹灭,便是寓意这门婚事无法长久。

老国公夫人千请万求,请的媒人不知多少,用的银两哗啦啦如流水一般,这才替大少爷求来这样的亲事,自然万分谨慎关心,要是不小心出了差错,她们可不敢细想要遭受的责罚。

备水的侍女端着盆来,将门口随时候着用来清理,此刻已经凉了的水盆换掉,守在门口的侍女小心端过水盆,生怕动静吵到屋里的主子。

忽然从屋内传来一声娇软的惊呼,侍女对视一眼,忙走到门口轻声问道:“夫人,可是出了什幺事?”

“没、没事。”晏云徽的声音从屋里模模糊糊地传来,听她说无事,侍女们见状也不好推门进入,便应下声音继续在外候着。

晏云徽听见外面没了动静,这才舒了一口气,随即有些不满地瞪了顾召棠一眼,刚才就是他害得自己发出这幺大的动静,估计要是外人听见,还以为她对顾召棠做了什幺。

“是我不对,你在这儿扭扭捏捏半天,我再忍下去真就要忍出毛病了。”

顾召棠低声笑道,刚才他握着自个儿下身在晏云徽穴口磨蹭了半天,分明晏云徽内里外面已经湿得不能再湿,可她还是迟迟不肯让顾召棠进去。

本来顾召棠也没打算动手,两个人纯盖被子先聊聊天,等到晏云徽熟络了、同意了他才下手,可既然晏云徽已经开口,那他洞房花烛夜还不彻彻底底做到最后,岂不是有负自家夫人这般主动相迎?

于是趁着晏云徽被他玩弄乳尖到双眼迷离之时,按住她的大腿根挺身插入。

没想到晏云徽之前分明已经被她扩张爱抚了这幺久,原以为能够顺利进去,谁知她的小穴还是那般紧致,进入的那半截肉棒被里面湿热柔软的穴肉紧紧缠住,还有半截被堵在外面。

晏云徽一个刚出嫁的姑娘,哪里经历过这个,更别说第一次就被这样一个巨物的插入,嘴里说着受不了,但还是本能地擡腰相迎,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将其吞咽包裹。

顾召棠忍得额头冒着豆大的汗水,怕自己用力伤了她,可这样“蚕食”可真的太折磨人了,于是在只剩下一点时他便不愿再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双手掐住晏云徽的柳腰,沉下腰将其尽数没入,龟头径直捅到晏云徽宫口,这才疼得她一声娇呼。

晏云徽疼得泪眼婆娑,心里直想着那些妈妈教得都是些什幺东西,那些个模具瞧着已经不小,然而可有半点比得上顾召棠身上这个,而且怎幺没告诉她,被插入这样的胀满难受时该怎幺办?

都说媚儿腰下销魂窟,如今亲身体验以后,顾召棠这才明白古人诚不欺他,晏云徽被插得又深又涨,还不敢太过大声又引得外面询问,只得低低发着娇媚的嘤嘤声,她粗喘着,不时深呼吸一番,身子起伏间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小穴内壁的娇肉也随着她呼吸的频率,时而紧缩紧紧缠住时而将巨茎往里吮吸吞咽,顾召棠感觉自己处在理智崩溃的边缘,试探着抽动了几次,晏云徽缠在他腰上的双腿又立马箍紧,不让他动作。

“玉娘,好夫人,让我动动吧,我要是新婚之夜就给憋坏了,你以后怎幺办呀?”

“那我没嫁过来之前你不也忍得住了。”

“可以用手啊……”顾召棠无语,又见晏云徽像是打起什幺主意,眼睛忽然滴溜溜转起来,当机立断地拒绝道,“这个时候你还让我用手,是不是残忍了点?”

“但是我现在难受,还有些发疼……”

晏云徽抓着顾召棠的衣领,擡起身凑到他颈侧,用连自己都没发觉到的撒娇语气道,“你等我缓缓,再适应适应一会儿好不好?”

“可是……”

“你不管我,一会儿我要是受不了哭出来,被外面的人听到了怎幺办,她们肯定不会怀疑你呀,肯定要说是我的问题。”

也不知是真的怕极了顾召棠突然袭击,还是别的原因,晏云徽絮絮叨叨地找着借口,听她说得头头是道,但双腿缠在他腰上的力气没有减少半分,顾召棠又气又笑,轻咳一声小声道:“那再容你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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