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篇 第3章
婚礼(三)皮鞭抽烂屁股双穴;三角木马悬空熬刑;蛋:惩戒裤勒穴
仅休息了片刻,银叶稍稍缓过神来,严酷的训诫又要开始了。
句亘起身将银叶仰面放到训诫台上,牵拉到小双性刚刚经过训诫的,还被阴囊夹死死咬住的,黑紫扁烂双丸,引得银叶呻吟出声。
痛觉刚刚回复,小双性被灌到饱满欲裂的小膀胱和肠道又开始存在感爆棚。
小小的肚子高高耸起,仿佛能看清楚莹白肚皮下的水流涌动。稍稍一颠动,可怜的膀胱就在小双性薄薄的肚皮下剧烈的颤动,一阵阵尿液冲击着尿道口,让银叶不由得蜷缩起身子。
可是,严厉的训诫还没结束,怎幺会允许小双性缓解腹部的疼痛。
“银叶。”
听到夫主的声音,银叶浑身一颤,头脑清晰了些,强迫自己回过神来。
“仰面躺好,自己拉开腿,把两口骚穴都露出来!”
银叶只微微擡起无力的双腿,可怜的膀胱就开始尖叫着抗议,传来阵阵撕裂的疼痛。
可是他不能安慰可怜的膀胱,只能压迫着膀胱擡起腿来,摆好姿势。
“把两只骚穴都扒开!”
银叶艰难地伸出手去,将膀胱挤压得疼痛难忍,可是无力的手臂怎幺能越过小山般高耸的巨腹,触碰到双穴呢。
银叶忍着烂阴囊的疼痛,腹部的胀痛,委屈得流下眼泪来,不由自主地向夫主投去求助的目光。
句亘沉默片刻,叹了口气。
“娇气,这幺娇气怎幺能做我们句家的奴妻?”
说罢还是走上前去,抱住银叶的身躯两边。一用力,将银叶的身体强行折叠起来,上身倒是靠近了下体。
只是可怜的膀胱,只能被死死地挤压在之间,被压成一只扁扁的水球,好像随时都会炸裂开来。
“谢,谢谢——谢谢夫主——帮我,呜——”
银叶被膀胱的疼痛折磨得两眼发黑,可是只能乖巧地向夫主道谢。
忍着水球被压扁的痛苦,伸出手去,抓住两片被烫过的肥大红肿的阴唇大大地拉开,把两根手指伸进还隐隐作痛的嫩阴道,将阴道内的通红嫩肉剥出来。
便有旁边的管教员将肥阴唇狠狠地拉到两侧固定住,将内里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张合着。
银叶又把手向下探去,将手指深深地扣进粉嫩的小菊花中,深深地进入肠道。因为小双性知道,若是自己不守规矩,扒得不让夫主满意,自己的可怜小穴会遭受更严酷的惩罚。
几乎要将整根手指都伸进去,再将内里的软嫩肠肉毫无保留地剥出来。可爱的肠肉羞涩的露出头,肉嘟嘟地待在菊穴外,可怜又可爱。
管教员同样将肠肉固定在两侧,确保嫩肉不能躲避哪怕一分一毫的惩罚。
带银叶摆好姿势,句亘拿过一根油黑发亮的皮鞭,皮鞭显然是经过长期的保养和使用,异常粗壮,看起来又硬又韧,不试都知道会有多疼,更何况是要打在最为娇嫩的阴肉和肠肉上。
这种皮鞭被监护人们尊崇为调教双性的良品,既能让双性感受到无比的疼痛,却又不会伤及皮肤。
双性白嫩细腻的皮肤是供主人们享有的佳品,怎幺能出现不完美的伤痕呢?
在银叶恐惧的眼神下,句亘高高地抡起鞭子,一下子正抽在小双性娇嫩敏感的阴蒂上。
“啪!”
豆子大小的阴蒂瞬间肿大了一圈,颜色变得鲜红欲滴,更加可人。
银叶没想到夫主第一下便对着最敏感的阴蒂挥鞭,一下子痛得几乎把不住双腿,双腿内侧住不住地抽动。
“啊!好痛——啊啊!”
句亘看着小奴妻白皙纤长的双腿痛得不断抽动,两条腿间夹着一颗如红豆般水润的阴蒂,再往下是两枚刚刚经受过蹂躏的黑烂阴囊。
只觉得一股血流向下涌去,生生的挑起了他的欲望。
微眯起眼,既然打烂的阴囊这幺好看,不知道把整个下体全部打黑打烂会不会更诱人。
让他肿烂着整个下体趴在他的床上,还挺着高耸的小腹,忍着饱胀欲裂膀胱,被他随意亵玩下体。用肿得分不开的淫穴伺候自己的巨根。
粗硬的鞭子更加朝着颤抖的阴蒂挥去,让它更加红肿肥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鞭子如雨点般落在花穴上,阴唇,细嫩穴肉,阴蒂,随着鞭子落下的地方,凸起一排排紫红色的肉楞。
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直冲银叶的头脑。可怜的小双性只恨自己为什幺要长出这一口淫穴,要一辈子承受鞭打水烫,不死不歇,还不如用刀直接割掉痛快。
可是低贱的小双性连自己的身体都决定不了,只能强迫自己留在原地,承受让自己生不如死的鞭打。
一排肉楞凸起来,就再也没有落鞭的地方了,只能从打过的地方重新抽起。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红嫩的穴肉已经完全变紫了,肿的像两根油亮的茄子粘在穴口两边,微微颤抖着,随着抽打左右摇摆。
银叶哪经历过这种程度的鞭打花穴,痛得要疯了,满脑子只想着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要死了。
双腿不受控制地合拢起来,待他反应过来,心里只有两个大字“完了”。
句亘勃然大怒,只有不服管教的野双性才会试图躲避夫主惩罚,这是对夫主权威的挑战!
“很好,小双性,你成功的为自己赚来了更重的惩罚,今天我就教教你什幺叫做规矩,再加上骑府里最尖锐的三角木马,骑到你懂规矩为止!”
“把他的双腿给我绑死!”
管教员上前把小双性的两条腿分开180度,死死绑在训诫凳两边,确保他动弹不得。
句亘愤怒地使出全身力气,鞭子在空气中抡起一阵嗡嗡声,可见其力度骇人。
可是银叶被绑住双腿,只能眼睁睁得看着鞭子重重抽到自己已经紫肿得发亮的穴肉上。
“嗖啪!”
那一块穴肉立时被抽成油亮的黑色,银叶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嗓子只发出“哬哬”声。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搜啪!嗖啪——”
穴肉被鞭子强硬地刮起又落下,被抽得黑烂的穴肉被打得七上八下地乱颤,阴蒂彻底变成一颗紫黑的烂葡萄,抽搐着弹跳。却逃不出鞭子的狠抽,毫无遮挡地接受鞭挞。
红黑的血浆在薄薄的皮下涌动,仿佛马上就要冲破表皮流出来,句亘才停下抽穴的手。
可是不等肉穴上要命的疼痛有所缓解,携着风声的一鞭子又落在了还保持粉嫩的肠肉上。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搜啪!嗖啪——”
鞭子毫不留情得落在嫩红的肠肉上,就像打着一团没有知觉的死肉一样疯狂狠抽。
银叶早已痛得无力发出声音,只觉得整个下体都像在烈火上被火舌燎烤,那一块小小的肉像是被锋利的刀刃一遍遍地割烂,剁碎。
被剥出来的肠肉在臀缝开出一朵糜红的肉花,肉嘟嘟地开放,真是一片赏心悦目的美丽风景。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搜啪!嗖啪——”
不知鞭子抽打了多少下,银叶甚至以为自己的可怜臀缝已经被从中间劈开抽碎。
一朵肥厚纯黑油亮的肉质花朵从臀缝中绽放出来,高高得挺立着,臀缝再也遮挡不住这朵糜烂的肉花,菊穴的褶皱一丝也不见,只有纯粹的圆润饱胀肉球。
银叶浑身抽搐着,只觉得下体的两只糜烂肉球都要离自己而去。
“哗啦——”
一泼冷水将银叶从迷茫中惊醒,又回到了冰冷的训诫凳上。
训诫员上前将银叶掉转过姿势,屁股向上高高垫起,像是在向夫主献祭淫荡的自己,用糜烂美丽的下体表达自己的忠诚。
两瓣小屁股白皙浑圆,看起来娇嫩可人,可爱的臀瓣之间夹着一朵黑烂淫靡的肥厚肉花,合也合不上。
更有一种凌虐凄惨的美丽,勾的在场的男性们性致勃发,恨不能立刻狠狠抓起小臀将大鸡巴操进肥烂肉花中,重重顶弄。
句亘更是恨不能立刻操死这个勾人的小骚货,让他学会夹住惹眼的肉花,再也不能勾引人。
“唰——”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搜啪!嗖啪——”
鞭子如暴雨般猛烈不停地落在臀部上,时不时还会故意抽在左右颤动摇摆的黑烂肉花上,让银叶痛不欲生。
白皙的臀肉由白嫩转为紫肿,再由紫红转为纯黑,活活肿起三指多厚。
活像两颗发亮的巨大黑珍珠,表皮极薄,内里早已抽打到糜烂。犹如两枚吹弹可破的黑色果冻球,颤颤巍巍地抖动。
臀部抽到烂了,句亘才停手。
此时的小双性当真是美丽至极!
白皙无暇的美丽双性瘫趴在厚重乌红的木制长凳上,纤细修长的四肢垂软下来,乌黑的长发随意凌乱地散落,湿哒哒地黏在饱满的额头上。
美丽的大眼睛无神地注视着虚空,红嫩的樱唇急促地喘息,汗水一滴滴地沿着柔顺的下巴流下。
而最为美丽的当属下身体的景色。
两颗饱满乌黑、吹弹可破的肿大臀瓣突兀地长在白皙纤细的美背和双腿之间,犹如两颗神赐的美丽黑珍珠,闪耀着光泽。
在这两瓣之间,一朵不干示弱的无比肥厚糜烂的肉质花朵高高挺立,灿烂地绽放。
再往下是两片油亮乌黑的,肿大的甚至能把双腿顶支起来的穴肉,就算它的固定已经被除去,也丝毫没有回缩。
哦,不要忘了臀腿之间的两枚被阴囊夹死死咬住的肿烂阴囊肉饼,即使休息了这些时候,它依然无力回归圆润,只能作为扁烂的肉饼悬挂在腿间。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背着良心说这不是一片美景,腿间被蹂躏得淫靡凄惨、全身不停抽搐的美丽小双性,难道不是神赐的宝物吗?
四周坐着的男性们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奴妻看,句亘在骄傲的同时心有不满。
“把府里最尖锐的,25度的三角木马擡出来!治治这只会勾人的小贱货!”
银叶绝望地看着直泛寒光,无比尖锐的金属锐角,无力的被捆住双腿,架在尖角上方,分开两片糜烂肥厚的穴肉,中间更深处更娇嫩的肉对准了金属锐角,毫不留情地坐了下去。(上方图是三角木马哦,把他想象成更尖锐更坚硬的纯金属尖尖)
“啊!好痛——啊啊!!不要——不行了——要裂开了!啊————”
银叶干涩不已的嗓子终于失声喊了出来,只觉得整条臀沟连带肉穴,都坐在一把烧红了的钝刀上,从中间狠狠地一点点地残忍地磨开。
尤其是首当其冲的可怜糜烂穴肉,本来应该被好好保护在阴道中的嫩肉,被反复剥开,反复折磨,反复苛责。
银叶终于失声痛哭起来,骑在三角木马上颤抖地嚎啕大哭,几乎喘不过气来。
句亘惊得站起身,走过来将银叶一把抱起,抱在怀里。
“好了好了,结束了,不罚了。”
“别哭了银叶。”
“真——真的?”
银叶缓过一口气来,小心翼翼地回到。句亘好像松了一口气。
“好了,今天不罚了。”
蛋;
仪式还没有完全结束,但是元帅大人执意停止,众人也不好说什幺。
句亘把银叶身上的束缚解下,伸手揉捏了一下完全乌黑肿烂的下体,拿过一条极紧的惩罚裤,是完全没有弹性的皮质短裤,只有幼童才会穿的大小,看着银叶害怕的样子,句亘哄道:
“句家家规,奴妻受罚之后要穿小五码的惩罚裤,直到伤好为止。今天的惩戒已经缩减了,赶紧穿上你就可以回房休息了,我去接待宾客。”
银叶抿抿樱唇,乖乖地点点头,把惩罚裤套上。可奈何惩罚裤尺寸过小,到膝盖上方就提不上去了。
句亘不耐地走上前,在银叶恐惧的眼神中,双手一前一后拉住惩罚裤,一用力,把银叶整个提起,悬在空中!
银叶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肿烂的下体上,疼得眼前发黑。
句亘又狠狠地大力颠动几下,痛得银叶难耐地弓起身子,又不敢反抗。
终于把肿起三指高的肥烂臀部,糜烂的肉花和阴囊肉饼都塞进幼童尺寸的惩罚裤里,死死包住。
而可怜的小双性早已痛得晕厥过去,才是真的休息了。
婚后篇 第4章
婚礼(四)一步到胃;小腿粗巨根破处花穴插昏厥;巨阳堵精
银叶再次睁开双眼,只觉得身下柔软舒适异常。放空片刻,才想起自己已经嫁给元帅,成为奴妻,今后的生活都将在句家度过。
身子微微一动,下体的疼痛迟钝地传来,让银叶瞬间清醒。
被惩罚裤死死包裹住的下体火辣辣地疼痛着连成一片,分不清你我。还高高挺立着的尿包一片酸痛,银叶艰难地转过身子蜷缩起来,才稍稍缓解一丝。
这时,一阵坚实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走进房间,关上房门。除了作为新郎的元帅大人还能是谁呢?
银叶慌忙想要跪起身子,还不等他支撑起疼痛无力的身子,就被快步走来的夫主狠狠按在床上,腹部的水球大力地震荡起来,引得银叶“呜呜”呻吟出声。
句亘目色幽深地注视着自己的小奴妻,白皙纤细,娇软可爱,像一只可口的白嫩糯米圆子,又像一只胆小毛绒的小兔子,娇娇怯怯,让人想要尝一口。
小双性一下子被夫主抱了一个满怀,小脸立时染上绯红,被男人身上的酒气熏得晕乎乎的,在宽厚有力的臂膀中莫名地安心起来。
喝醉的句亘褪去在训诫室里严肃不近人情的模样,俊美的脸庞染上醉意,凌乱的衣服更添了一点人气。
“夫主——呜——”
银叶小小声地叫了一声,句亘便俯身低下头来,不由分说,将饱满诱人的樱唇用力含入口中,像亲吻一枚软弹的果冻一样舔舐吸吮。
银叶乖巧顺从地张开小口,夫主的舌头有力地侵城掠地,在小巧娇嫩的口腔中反复扫荡搜刮。直亲吻得小双性浑身发软,呼吸急促,才放开来。
小双性地双唇浸透得红润晶莹,被吸吮地微微肿起,软嫩可人。
句亘的巨根被勾地逐渐勃起,像一条兴奋的无法抑制的巨龙,将西裤高高顶起。可爱的小双性羞涩地低下头去,忐忑又期待,不敢再看。
句亘嘴角微微勾起,伸手向下探去,抓住小双性的惩罚裤,一用力狠狠扒下,痛得小双性失声叫出来。
“啊!好痛——呜呜呜——屁股好痛!”
“娇气!”
大手将小双性双腿大大分开,按倒在两边,肥肿外翻的肉穴在腿间突兀地开合着,甚至从细小的肉缝中流出晶莹的淫水,可见是为即将进入其中的大鸡巴做好了准备。
句亘将衣服褪下,一条双性小腿般粗长的紫黑巨龙像是终于挣脱了束缚,从裤子的禁锢中“嘭”的弹出,在空气中上下摇晃,在这条大鸡巴上布满了盘旋凸起的粗大青筋,凹凸不平的肉瘤。随着小双性的注视又不断变得更加粗大直挺,简直是一柄折磨小双性的刑具,异常骇人。
两颗巨大黑色的阴囊沉甸甸地垂在大鸡巴下方,足足有排球大小,分量十足。只一眼就能想象到这两颗巨大阴囊能一次性排出多幺巨量的浓稠精液,灌满双性小小的肚皮。
银叶被这骇人的凶器惊得想要合拢双腿,可是双腿被男人死死地按住,岂能移动半分?
“夫主,夫主——太大了,不行的——进不去的,会坏掉的!”
见小双性试图从自己身下挣脱,句亘危险地眯起眼,用力攥住小双性纤细的小腿,痛得银叶“嘶嘶”吸气。
句亘随即将拳头大的巨大龟头对准小双性的肿烂花穴,因为花穴被惩罚得完全烂掉,几乎看不到任何可以进入的缝隙,两片纯黑肥厚的穴肉肉嘟嘟地挤在一起,难以分开。
可是一枚拳头大的龟头就要强行进入中间,还要大力抽送挤压,两颗沉重的大阴囊重重地拍打责罚外翻的黑烂穴肉,不断折磨小双性。
大龟头在外翻的穴口摩擦几下,可爱的小肉缝又害羞地吐出一股淫水,句亘伸出两根手指,“扑哧”一下强行插入肉缝之中,用力撑开一点小小的缝隙来。
几乎要将整个鼓起的阴部罩住的巨大龟头对准细细的小缝隙。句亘的大鸡巴急不可耐,膨胀得要炸开。狠狠地怼住小缝隙,腰部稳稳地向小肉穴中顶去。
大龟头一点点强行挤进去,银叶的小嫩穴本来就被抽烂到发黑肿胀,这下更是痛上加痛。本来针眼大的穴口被拳头大的龟头撑的几欲裂开,一圈穴肉涨得发白,几乎没有了弹性。
滚烫的大鸡巴好像一个烧红的粗大铁杵,将他不堪一击的嫩穴烫平到没有一丝褶皱,皮肉都要发出“滋滋啦啦”的尖叫声。
毫不留情的侵略者一点点碾入被迫臣服的湿热小口中,享受着撑到极致的小嘴还在微微张合,吮吸着自己彰显着主权的性器,带来阵阵快感。
大鸡巴刚刚探头,就触碰到了薄如蝉翼的处子膜,新奇地顶弄几下,顶得小双性不断呻吟,一用力,捅破了那一层薄薄的膜。银叶被小穴中传来的尖锐疼痛折磨得脑袋发晕,无力地被插在大鸡巴上。
整个大龟头终于吃进去了,可是小双性觉得自己的花穴已经完全长满了,再也进不去一点。
“呃——进不去了——已经满了——满了,小穴要撑裂了!”
“还早着呢。”
耳边传来统治者残忍的低语,让无助的臣服者全身战栗。
句亘用上战场杀敌的恐怖力量,深深地一顶,用大鸡巴的力量将银叶弱小的身躯顶撞的弹起,又被无情地狠狠拉回,继续接受大鸡巴的征伐。
将小双性插在大鸡巴上擡起,改为跪坐的姿势,小双性全身的体重都靠被大鸡巴抵住的小小嫩肉支撑!
句亘拉着小双性的双腿一下一下重重地下压,腰身一次一次猛烈地向上擡起。
粗壮的大鸡巴一寸一寸地烫平,撑开狭窄的肉穴,盘踞在大鸡巴上的狰狞突兀肉筋,不断鞭挞瑟缩的穴肉。
银叶四肢无力,被大鸡巴支撑起身体,整个人好像要被串在大鸡巴上成为鸡巴套子,动弹不得。
可是大鸡巴才刚刚进入一个头部,还有长长的更加粗壮狰狞的一根,等待他用已经撑得胀满的小穴吃下,小双性的小穴别无选择。
进入——进入——进入——好像是永无止境的进入,大鸡巴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进入难以想象的无比深入的地方,以完全承受不住的力度,将深处的穴肉熨烫平整,完全征服。
银叶被恐怖的巨物撑得不断干呕,双腿不停抽搐,身子难忍地蜷曲起来。从下至上,小双性地身体完全被撑开,针眼细的穴口被硬生生撑到碗口大,一圈肉环毫无弹性,穴肉被撑得变形,黑肿的一圈温顺地套着大鸡巴,正是被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驯服了。
小巧的盆骨被挤开,好像在“吱吱嘎嘎”地诉说着它的胀痛,顺着阴户往上,是一条完整凸起在小腹之上的大鸡巴的形状,还有被大鸡巴挤得顶起的巨大尿包,当真是美极!
终于大鸡巴插入半根,顶到了小双性稚嫩的宫口。不待小双性稍稍适应,句亘抓住纤纤细腰,大力抽插起来。
一条小腿粗的黑色狰狞巨根像铁杵一样,在小双性白嫩的股间大力进出,一条粗壮的凸起在薄薄的小腹上上下搅动。弱小的身躯被骇人的力道撞击地上下弹动,一把纤腰被牢牢地制住,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承受撞击。
银叶觉得自己的身体只剩下这一只穴在被狠狠捣弄,粗糙狰狞的大鸡巴一刻不停地死命摩擦穴肉。渐渐生出了莫名的快感,顺着被无情蹂躏的肉穴爬上颅顶,激得他两眼发黑,穴肉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大鸡巴的抽送,不断收缩,虽然被撑到极限的穴肉也没有多少收缩的余地了。
巨根察觉到紧紧包裹着大鸡巴的穴肉微微收缩,便知道小双性的淫性已经被激发了,更加毫无顾虑。
操着一根骇人的肉杵,顶着宫口猛力操干,只将幼嫩的子宫顶得不断变形,小腹被操干地不断凸起肉包。
随着剧烈地摩擦,银叶被操地“咿咿呀呀”呻吟个不停,不断的快感涌上来,与要被操坏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太超过了,难以承受的不断攀升的快感,不停不停地冲破银叶能想象到的极限。终于,眼前一阵模糊,银叶被生生操上高潮!
没有弹性的穴肉能做的只有微弱地抽搐着吸吮收缩大鸡巴,就在这种状态下强行高潮了!
一股温热的淫水从宫口吐出,句亘抓住机会,在小双性高潮地抽搐中死死扣住纤腰。像野兽一样猛烈地狠凿宫口,把稚嫩的宫口凿出“噗噗”的水声,一下!两下!三下!小宫口在大肉杵的残忍攻势下张开了小嘴。
“哬哬——子宫——子宫开了——子宫被大鸡巴操开了——”
可怜的小双性还在难以承受的高潮之中,就被毫不停歇地凿开了宫口,被刺激的连续高潮,承受不住地两眼翻白,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本来还有一半没能进入的大鸡巴终于欣喜若狂,“扑哧”一声整根没入!
娇小的子宫刚刚张开小嘴,就被凶狠的巨物无情捅穿,整条肉穴才吃进的半条大鸡巴,就这样强迫着娇小的子宫吃下,富有弹性的圆形小子宫被活生生插成长条状!娇嫩的内壁像鸡巴套子一样裹着大鸡巴,不断颤抖。
整条小腿粗长的狰狞巨物就这样被小双性的穴肉和子宫全部吃下,甚至大鸡巴的龟头处已经顶到了胃上!
小双性的臀部紧紧地贴在夫主的腿上,小穴口抽搐着含住恐怖的鸡巴根部,紧贴在大睾丸上,一丝缝隙也没有,整个小身体都被串在大鸡巴上!
句亘将小奴妻放倒在床,攥住细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每次只将大龟头留在肉穴中,再全根没入,恨不能将大睾丸也操入小穴中。
整个房间只能听得到“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嘭嘭”地操穴声,可见其力度骇人。
银叶的小盆骨被反复挤开,所有内脏被强迫为大鸡巴让路,整个肚子翻江倒海,好像下一刻就要被操到散架,整个人被大鸡巴操到坏掉。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大鸡巴一刻不停的操干着小双性的嫩穴和子宫,大阴囊“啪啪啪”地击打着阴户,把整个阴部都拍击操干的鲜红,几近麻木。
银叶的穴肉被火热的大鸡巴熨烫得像是要着起火来,小子宫被抽插的难以维持本来的形状,只能随着大鸡巴的操干,不断变成大鸡巴的形状,子宫内壁被撞击的火辣辣的疼痛。
小腿般粗壮的盘绕着突兀筋脉的油亮黑鸡巴,在白皙娇小的双性腿间飞速进出,把嫩穴操干得“嘭嘭”作响,令人牙酸。每当大鸡巴残忍地全根没入到最深处,小双性就会难以承受地蜷缩起身子,薄薄的小腹突兀地凸起一大块,那是被大鸡巴高高操起的双性子宫!
不知操干了多久,已经小腿粗的大鸡巴又在肉穴内膨胀起骇人的一圈,撑得小双性两眼翻白,干涩的嗓子只能发出“哬哬”声,两只排球般的巨大阴囊不断抽缩。
下一刻,大鸡巴死死地插到从未有过的深度,可怜的子宫被插得完全支出体外,高高地在肚皮上凸出来。
巨量的精液以高压水枪般的力度射在子宫壁上,随着大阴囊不断抽缩,浓稠厚重的精液源源不断的抵着子宫壁射进来。
大鸡巴已经将肉道插满到撑无可撑的地步,精液一滴也不能从肉道排出,只能在含着半根大鸡巴的子宫里翻腾,不断填充,不断射入,胀满——
在小肚皮上,肉眼可见的子宫被源源不断的浓精胀满到越来越大,像一只被吹了气的巨大气球。足足射了五分钟,可怜的子宫被撑得像一口小锅,高高地扣在肚皮上。
小双性被巨量浓精灌到好像要撑爆,两眼翻白,四肢痉挛,大张着小口什幺声音也发不出来,就这幺活生生被灌到晕厥过去!
句亘将射爆了小双性却丝毫未减雄伟的大鸡巴从肉道中“啵”的一声拔了出来,还未待巨量的精液涌出,拿过旁边的一比一巨大假阳具,死死地插了进去,又引得晕厥的小双性全身痉挛。
看来晕厥过去的小双性还是不能休息呢!
婚后篇 第5章
婚礼(五)真直插胃包;巨根破处菊穴;精尿灌肠;蛋:含巨根入睡
小双性被夫主的巨量精液活活灌得晕厥过去,又被一只与夫主大鸡巴一般巨大的假阳具死死塞住孕穴,一滴都不得流出。
一只巨大的精包和一只巨大的尿包将小双性的肚皮撑得高高耸起,好似怀了一个足月的巨胎,让可怜的银叶在昏睡中都不得安生,不断地呻吟,皱起小小的眉头。
句亘痛快地发泄了一次,难得好心情地抱起银叶去往卫生间,放在灌肠池中,拔出后穴的肛塞。
“噗——哗啦!哗啦——”
从早到晚,已经足足折磨了银叶一整天的巨量清水混合着肠液喷射而出,终于从腹内巨大的压迫中解脱。
肠道内的水液释放出来,小双性立刻从失禁的恐慌中惊醒,被调教了十几年的身体早已将不能私自排泄的规矩视为本能,任何不经过允许的排泄都会给小双性带来巨大的恐惧,因为这代表着自己将迎来一场终生难忘的训诫。
“醒了还愣着干什幺?赶紧把自己灌干净,新婚夜双穴必须都破处。”
听到夫主的声音,银叶连忙爬起来,熟练地拿起一旁的灌肠器,向自己的腹中灌水,直到灌到了极限再也灌不下去才小心翼翼地停止。
银叶偷偷地擡眼观察了一下夫主的脸色,见句亘没有不满意的神色才悄悄松了口气。
句亘作为一军的元帅怎幺会察觉不到小奴妻在看自己,余光扫视着白皙小巧的身躯,被小双性偷偷摸摸的小兔子模样萌得不行。
是的,小奴妻不是一般的小巧。刚刚怀抱的时候句亘就察觉到小奴妻的骨架及其小巧纤细,手中沉甸甸的重量怕都是腹中巨大精包和尿包的功劳。
如此观察更为明显,小双性站起身来怕还够不到他的胸口,句亘的巨物勃起之后怕是能从小双性的股间延伸到胃,难以想象这小巧白嫩的屁股和骨盆是如何吃下他的狰狞巨物的。
银叶在夫主沉默地打量中越发忐忑不安,不知夫主对自己的态度如何,只能把自己的肠道灌得愈加满涨,几乎都要从口中吐出水来。
即使小双性的肠道已经无比干净,但是还是努力地灌满自己,清洗自己,让夫主对自己满意一点。
整整灌过三次之后,小双性小心地跪在灌肠池旁边,小小声地:
“夫——夫主,我灌好了......”
句亘早已被可爱的小奴妻勾得心痒难耐,巨物高高地勃起,愤怒地指向小奴妻,其意味简直不能太明显。
快步走上前,轻松地抱起小双性走向换过床单的大床上。
银叶小心地把头埋在夫主宽厚结实的臂弯中,红了脸蛋。
谁家,谁家夫主会把小双性抱来抱去的呀——自己今天到了句家还没自己走过路呢——
句亘大步回到床前,狠狠把小双性按趴在大床上,腰背深深地压下去,紧贴床上,迫使小屁股尽可能翘起到最高处。(姿势如图)
两只水包可怜地挤压在身下,即使银叶想要俯身都不能,只能乖乖地摆出最能深深操入身体的姿势,迎接夫主的大鸡巴。
被狠狠训诫打烂的肠肉花朵还没来得及恢复一点点,一朵纯黑肥厚的肉嘟嘟地拥挤在同样肿烂的黑珍珠般的臀瓣间,更让人想要狠狠操弄,看着这个小双性被插得失声痛哭,浑身颤抖。
小腿粗的巨根早已急不可耐,密密麻麻盘绕在巨根上的青筋肉瘤,被不断涌向巨根的血流冲击得突突直跳,灼热的温度一直向外蒸腾,似乎都将近在咫尺的小臀瓣烤得发红发烫,看起来分外骇人。
拳头大的龟头抵住了饱满肥厚的黑色肉花,从中间挤出小小的空隙,露出鲜嫩湿软的更深层肠肉来。
银叶被恐怖的大鸡巴顶住,浑身的寒毛都竖立起来,刚刚被巨根撑开射爆的花穴还松垮垮地缩不回来,那种超过极限的饱胀感,令人几乎崩溃到失去理智的快和痛,让银叶又恐惧又着迷。
无论如何,所有的主动权都掌握在夫主手里。银叶只能感受着滚烫的大龟头挤开肥厚的饱满肉花,坚定地一点点将大龟头强行塞进细小的菊穴中,一阵熟悉的饱胀感从臀瓣间传来,逼迫几欲裂开的菊穴不断突破它所能承受的极限。
扩张——扩张——再扩张——还能吃下去更多,幼嫩的括约肌几乎被撑得“咯咯”作响,一圈肌肉被撑得完全失去弹性。
穴口传来剧烈的胀痛和酸痛,银叶难以承受地扭动起身子,可是粗壮有力的臂膀牢牢地按着他,让他像一条离开水的小鱼,无力地扑腾。
细小的菊穴缓缓被撑到碗口大,刑具般的大龟头终于顺利进入到柔嫩的肠道中,在入口的肠子处撑起一个球型的庞大凸起,就像一条被强行逼迫着吞下大象的可怜幼蛇。而括约肌更是被完全撑平,与肠道形成笔直的一条,温顺的变成大鸡巴的形状。
银叶双眼无神地想,即使他日日夜夜被这根巨物抽插不停操干到死,也永远不能适应这种能把人活活逼疯的饱胀感。
本来显得肥厚饱满的一朵肉花,在庞大的巨根面前完全不够看,被撑成细细的一圈黑色肉环,乖巧地环绕着黑色巨物,细小的黑色肉环紧紧地包裹着黑色的大鸡巴,看起来竟分外和谐可爱。
狰狞的巨龙顺着窄小的直肠一点点推入,把几指粗的直肠不容反抗地撑开,强行变成小腿粗的肉套子,薄薄地包裹着大鸡巴。
若是此时能看得到腹内,恐怕见到的是几乎透明的纤薄肉膜,包裹在黑色的遍布肉结的巨型柱体上,让人不由得担忧这层薄膜什幺时候会破裂,更没人会相信,这层薄膜会是一个人的直肠。
直肠几乎撕裂的胀痛让小双性不由自主的想收缩碗口大的菊穴和直肠来缓解疼痛。可是小双性惊恐地发现他完全做不到,菊穴本就不是弹性极佳的阴道,不是天生用来挨操的地方,此时显然已经完全失去所有弹性,已逼近濒临破裂的边缘。
巨根感受着薄薄的一层肠道包裹着自己的雄伟巨物,完全没有收缩和挤压,不如充满肌肉的阴道按摩得大鸡巴舒适。便不由自主的加速深入,去寻找让大鸡巴更舒适的地方。
这时,大鸡巴感受到了一阵阻碍,前方已然到了比直肠更加狭窄,甚至称得上细小的结肠。
结肠过于细小,大鸡巴完全无法进入,试探了几下后,大鸡巴不耐烦地狠狠向前顶了几下,带着已经粗到极致的直肠生生拉长了一截!
银叶只觉得自己的肠子一阵撕裂的疼痛,好像已经撕裂开来,痛地尖叫出声。
“啊!肠子——裂开了!不——不行了——裂——肠子,呜呜呜,我的肠子——肠子碎了——”
语无伦次的痛叫勾回了一点句亘的理智,可是此时的巨根,才将将进入三分之一长!
句亘不可能抽身出来,银叶必须要承受自己的巨物,长痛不如短痛,如果今天不能一鼓作气把肠子通开,银叶还要再承受一次这种痛苦。
只能伸出大手按揉安慰银叶的腹部,一边将大鸡巴缓缓向前顶动。
过了一会儿,在夫主温热大掌的抚慰下,肠子的撕裂感缓解些许,隐忍得快要炸开的大鸡巴再也等不了了,急切地又试图深入。
这一次,句亘无师自通地用力将肠子揉散,一边将小腿粗的巨物向深处顶去,一边顺着力道将结肠推向龟头,一用力,将结肠套在了大鸡巴上,就如同带上一双极紧的乳胶手套一样,一点点将肠子套上去。
句亘极有耐心,结肠、小肠一点点都盘套在大鸡巴上,终于到了胃门处。小双性早已被撑得一动不敢动,只有两指粗的小肠被撑成一层近似不可见的透明薄膜,几乎吹弹可破,不堪触碰。
为了开发小双性们作为泄欲工具的多种使用,小双性的胃部早已被调教得退化,胃门像子宫一样容易抽插,胃液中完全不含酸性。
忍耐了这许久,句亘都憋得满身大汗,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向胃门发起猛烈的冲击,只短短的几下冲击,胃门就不堪忍受地张开了小嘴。
经历了这场大鸡巴和肠道的持久战役,大鸡巴毫无疑问地宣布了绝对的胜利。
小腿粗的狰狞巨物正式入驻到温热柔软的肠道中,极粗的根部紧贴碗口大的穴口,向上直插过直肠、结肠、小肠,穿过胃门,顶到食道管上!
小双性被撑地全身肌肉不断抽搐。
“穿——穿透了,呃呃——全身——肠子都被穿透了——”
谁都不会怀疑,如果食道管再粗一些,极端粗长的恐怖巨龙会不会从可怜小双性的口中直接露出头来,让他的小奴妻变成一只真正的鸡巴套子!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没有任何阻拦的大鸡巴终于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小双q性的整条消化系统,宽厚的雄腰狠狠地撞击小双性的臀部,甚至于将两瓣臀肉压扁到极限,大鸡巴根部死死地贴住穴口,不肯留下一丝缝隙,两只排球大的阴囊沉重地摇摆,将小双性的阴部击打得“啪啪”作响,整个下体被不间断地猛烈撞击蹂躏得紫红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然而银叶早已无暇顾及这些,大鸡巴把他整个人完全插透,变成一只鸡巴套子,完全靠着句亘大手的固定才得以在原地摇摆,否则早就要被击飞出去!
与其说是抽插整条消化系统,不如说是裹着肠子抽插胃包,已经薄如蝉翼的肠子哪还有抽插的余地呢?
每次大鸡巴向外拔出,都会带出长长的一截鲜红透明的肠肉,隔着两层肠肉都能看见里面粗黑的巨物。而大鸡巴向里死命插入的时候,肠子又包裹着巨物乖顺地回到肚子里,一条凸起的巨物突兀地出现在肚皮上,由下至上直到胸口!挤开周围的内脏,抽插着整个人!
句亘的大龟头在胃里飞速地进进出出,享受着胃部温顺地收缩和吸吮,更加快速地抽送起来。
小腿粗的黑亮巨根在小双性白皙纤细的腿间急速进出,嫩红透明的肠道时隐时现,双腿间被大力击打得一片紫红,可怜的小双性连微曲起身子都做不到,只能麻木无力地被大鸡巴串成直挺挺的一条,连同更加凄惨的身体内部,被蹂躏得濒临破碎。被铁杵一般地刑具反复撑裂,反复捅穿,承受着似乎永无止境的地狱性爱。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乖顺的胃门几乎也被大鸡巴反复通开到失去闭合的能力,小双性终于感觉到体内的恐怖巨物再次暴涨了一圈,深深地整条嵌入娇小的体内,两枚大阴囊也跟着大力收缩起来。
果然,下一刻,巨量的浓稠精液爆射而出,小小的胃部几乎瞬间爆满,巨量的精液无法去往被大鸡巴堵死的肠道,只能试图从食道离开。
小双性被胃部的阴茎爆射刺激得瞬间送上令人崩溃的高潮,大量白花花的浓精从口中汹涌而出。
这时,句亘伸出大手,死死地捂住小双性的口鼻,浓精无处可去,只能停留在可怜的胃部。
巨根还在以骇人的力度爆射,两枚大阴囊用力地抽缩着,输送源源不断的浓精。
银叶被迫窒息,残忍的高潮被迫在窒息中延续不绝,只能从含满浓精的喉咙中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射精的时间仿佛漫长得没有尽头,银叶的喉咙鼻腔食道中全是浓厚的精液,窒息得两眼发黑,胃部涨大到极致,高高的在胸口处凸起,坚硬得经不起一点触碰,已经麻木到感觉不到射精是否结束。
突然,一阵更加滚烫的热流又激射在胃壁上,竟是男性的腥臊尿液!
句亘终于松开手,大量乳白浓稠的精液混合着尿液的黄白混合物从小双性的口鼻部喷射而出,流了五分钟才逐渐停止,整个床铺和小双性身上都是句亘的精尿,散发着浓烈刺鼻的腥膻味。句亘如同占领了地盘,征服了雌兽的狮王一样,满意了。
蛋;
句亘小心地把这张沾满了自己精尿和小奴妻肠液胃液的床单折起来,连同另一张沾上了银叶处子血的床单一起收藏起来,暗暗打算永远不洗,当作纪念。
抱着小双性简单洗了澡又回到床上,操起一根没有软下多少的巨根,重新插进银叶的菊穴中,把两片臀瓣大大地扒开,大鸡巴根部严丝合缝地紧贴穴口,深深顶弄几下,直顶弄得银叶连连作呕。
确保了大龟头顶住食道管,大鸡巴已经深无可深了。才揉着小奴妻的精包和尿包,满意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