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 侍奉有失(正装、粗口、磨穴、后入)

自上次赖在白时的房子里后,白泽算是让她见识到了人在不要脸的情况下,除非一道天雷把他给劈死,否则她是别想能再在他眼皮子下遛到世界另一边的。

杀伐决断的北三庄新秀倒确是听她话的很,在白时面前乖觉得比得过十个茶楼小厮。只是白时总觉得这所谓的说一不二,怪异的令她恼火。

白时让白泽打哪来的滚回哪去,白泽就当真从她的小阁楼蜷成球一路翻滚到官路的黄土堆旁边;白时曾说此生不想再见到他,白泽就换了一身影卫服不再出现在她面前;白时真情实意打算要他的命时,男人手下的人还来不及将剑锋对向白时,白泽先出手将犯上的人了解了干净,在鲜血染上白时的裙裳前,换了腰间另一把匕首奉上给她。

一刀下去扎入心脏也很简单,但杀了这人后,北三庄无论是另起新主,还是就此隐去,旧主之恨总归是要再绕回到白时身上。

杀又杀不得,赶又赶不走,于是就变成了眼前这幅僵持的局面。

白泽回味着从阁楼里退下前,白时在塌上小憩睡着后松下心防的浅浅笑意。白时无意参与他的事情,又见不得他每天闲适无所事事,这不,白家产业演变至今的北三庄一应事务都被积压在这间略寒碜的屋子里,长年浸润的茶香却和一些呈上来的典籍附上的一丝陈旧气息十分相合。

换了一身正装大氅的白泽好整以暇地侧卧在正中宽大的椅子上,原有的橱柜被他令人撤下了,“既然我欠您这条命,何不用这幅低贱的身子解决您的风餐露宿。”白泽是这幺对白时说的。

来禀报的下人擡着文书并不敢去揣摩北三庄实际掌权人的心思,只在侧身摆正桌案时无意瞧见了主上鎏金缠纹的靴子似是有些异于往常。自律甚严的“白主”平素总是一丝不紊地处理递上去的各类文书,无论文书内容也不会有明显的情绪外露,更是并无逗弄威吓下人的习惯。

故而意识到白泽脚尖似是循着某种节奏微点地时,布置好桌案躬身退下的下人也只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白时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小姐。”注意到白时视线落点的白泽,迅速就要起身却被白时先一步做手势摁住。

“下去吧。”只觉得堂前的人碍眼,白泽冷声挥退了尚在忙碌的策士。

“是。”没人敢在白泽护在心尖上的人面前置喙。

白时打着哈欠一路沿扶手下楼,白泽想上去扶她,又不敢违背了刚刚禁步的命令。好在屋内暖炉渐渐热了起来,不至于让他因为白时穿的单薄而心焦。

“主人。”白泽放软了声音,略低着眸子等待白时的下一个动作,视线却也总无法克制地追随于白时裙裳下摆的飘带。

修长却带着些薄茧的手指复上白泽的后脑耳垂处,轻微的摩挲起他夹紧毛领的发,“怎幺,刚刚你的人在时,这称呼可不一样。”

“奴僭越了,他们还不配入小姐的眼。”若还是在白家,自然都算是白时的家奴,他只不过是更受小姐宠才提的近奴身份。

白泽受着白时的戏谑,心思更多地落在白时指腹与他相触上,少女的柔荑不似过往高阁之上的不谙凡尘,纹路处似还有因为割伤未及时处理而造成的断纹。他真的,万死不以赎其罪。

“我如今不也是你的掌中之物,或者说,北三庄无冕之主的玩物。”白时搅弄着他衣服上名贵的围领,柔软细密的长毛被指尖带着弄出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旋。

白时一字一顿将自嘲与恨意敲在白泽的耳边,他想跪下,又不想坏了主人玩弄他的兴致。一向的决断冷静在此时起不了一丝作用,白时等不到想要的回复,或者说她也并不清楚两人究竟该如何应对这纠缠不清的关系。

曲起两指用力地掐上白泽的下颌,迎上的却是小兽般湿漉漉的眸子,衬着这一身清贵的装束,反而更像被欺负的人是他似的。

“装什幺可怜。”丝毫没收着掌风力劲的一下落在白泽的脸上,倒也便宜了他顺着力道跪卧下去。

黑金大氅的系带被拉扯得上偏了三分,尚凌乱地存留在白泽肩上,系扣整好地与男人仰视擡起的喉结锁住,随着白泽长喘的气息上下划动,又因为出自上乘绣坊之手而质量过关地拉扯卡在细长的脖颈之间。

燃了许久的熏香萦萦绕在早已暧昧不清的两人之间,此时倒是不算辜负其存在的意义。本就存在玩弄诱人心思的身体随着这个动作,就像是筹备许久的大戏堪堪拉开帷幕,主演已端上酒杯就位,唯待贵客品赏把玩了。

“这幺些年来,还有谁看过你的身子?”白时借着上位的动作,掐上白泽脸颊的软肉,语气尽是轻蔑,“这幺不知廉耻,一月得发情勾引不少人吧。”

“唔。奴。”白泽的解释被扼在咽喉里,不待吐露出口就要被迫咽下。

嘘,白时眯眼竖起一指,“让我想想,不若你来回答下,按北三庄的规矩,背主的贱奴要如何处置。”

下巴被生硬的力道几欲要掐出指痕,白泽呜咽着在喉头哼出低声的悲鸣,而随之而来的是来两下未收力的巴掌。

白时是真的喜欢打他。虽心里做出了这样的认定,白泽依然是万分乖顺地伏地给自己补了十数个巴掌。

“主人,奴未及时回话,罪奴自罚。”白泽不讲道理地依着白时的心意,半晌又蹑泣补充道:“家奴叛主,剐肉判死不赎其过。而若是主上近奴于侍奉上有失,需先受鞭刑数百,令……曾蒙主人恩宠的一身肌肤皮肉不受后辱。”

白时轻笑出声,“那你要受的刑法可太多了。”,又是自嘲两声,“不过我区区一介囚笼中的断翅鸟,尘中泥,怎幺敢擅自咎罪于你?”

“主人。”白泽低垂的眸子更黯淡几分,他的主人说的这话中一字一句不止在剜他的心,更是在清清楚楚告诉他,白时不再是他的主上,白泽不再是他的臣奴。自那日起,两人已然分崩离析天涯互为仇人了,或者说永不想见最好。

“主人……“静谧的一室内,比窗外飞鸟路过扑扇翅膀,声音更分明的是,厚重层叠的大氅坠地声。

珍贵奢华的织品悄然堆落在西陇地区进贡的绒毯上,率先映入白时眸子的是面前尚显少年单薄的肩胛和线条分明的锁骨。

“你该明白的,白泽。”轻柔的声音打在少年的耳边,“你想求的,我从来给不了你。”

白时不再看他,擡手拿起他桌案上的一方笔撑绕指把玩着,而后又兴趣缺缺地张开手掌随意让玉质的小玩意从指缝间坠地。

“不是的,主人。”白泽上唇微颤着,似是有想解释不尽的坦白,又不知该如何剖心。

“我给过你机会的”,一长串的轻笑似银铃般动听,尾音又邪气得好像鬼魅。

白时不用看他的眼镜,都知道自己恐怕更疯癫了几分,只是这全在于一切的始作俑者。

白时施力拽住白泽剥开滑落的内衬,自小腹处逼迫他离自己近了几分,“下贱是吧,北三庄主上自甘堕落,上赶着来给人玩弄,那最好不要再让我察觉到半分异心。”

近在咫尺的距离,白泽只要呼吸便能将勾人的热气呼打在白时的下颚,喉头。

“下奴,不敢”,后悔一生的过错,只一次就毁了她的全部。

白泽并未放低眉眼,亮莹莹的眸子诱人沉沦。

可恶,白时在心底暗叹一声,旋即撕扯着堪堪搭在白泽肩头的布料,将所剩不多的遮掩彻底去除,与白泽身下堆落的各层衣物搅成一摊如化过的冬雪。

丝丝熏香雾气绕在一室内,白泽顺从地正跪着,白皙的肌肤毫不吝啬地展现其最真实的用处,勾人生出些黑暗的、宣泄的,想要将其染上些脏污的欲念。血痕也好,鞭痕也好,白时总归是要让他身上沾些不协调的搓磨的印记。

“家奴叛主的罪罚,嗯,你再讲一遍。”

“是。”

“家奴叛主,剐肉判死不赎其过。而若是主上近奴于侍奉上有失,需……”

白时玩味地打断他的喋喋,“背主的贱奴,也不知是谁给你这幅身子,玩的如此骚浪。”

不待白泽反应接上她的话,“也是,你想要什幺样的人,底下巴结的恐怕早早就洗净送上床榻,”白时嗤笑一声,一字一顿道:“只待白泽主子宠幸。”

白泽指甲掐进掌心里,脸色煞白,他不可能让白时以外的人碰自己,被这样逼问下,笨拙地思考起白时的用意。

微凉的指尖滑过他的锁骨,沿着漂亮的肩胛蝴蝶骨,一路向着尾椎而去。

白泽被摸得一颤,相较于尚且被衣装裹着的白时,本迎风跪伏的他,身子却刹时染上一层红潮,不知是羞的还是惧的。

从前,白时不会这般出言侮辱他,即便是故意调情,也会很好控制尺度在沾染上恶意,控制欲凌虐欲被节制在真挚的爱意之下。

明明那时有白家的家训约束着他,也有一整个体系的奴营严密监管他的服从性,可他的小姐总爱用温暖的笑意去照耀他。

白时或许是他的明月耀日,可在他亲手毁了这一切后,也该清醒明白,白泽再也配不上曾经的

那一方光亮。

“奴,下贱。”白泽又给了自己几个巴掌,如果用痛意就能铭记下白时的伤害,是比失去她最轻的惩罚了。

迎着白时探究玩弄的目光,白泽轻咬了下唇,尽量让音色更平稳一些,“奴的身体日日夜夜都想着主人,才会……如此骚浪,但奴没有让别的人染指过,主子恩宠的身体不敢不珍惜。”

“白日里发骚,浪荡如此,你敢说没起过找人伺候的心思,嗯?”白时咄咄逼人,“不若你现在跟我讲讲,堂堂无冕之王人上人的你,是如何放荡得一刻也离不了人的。”

“奴,奴身体的每一处都想得主上调教。”白泽此时心底慌得不行,斟酌着用词,不敢不顺着白时的意思,又不想他主子去听去想太多糟污的事情。

然而也只是一刻就败下阵来,白时还愿意幸他,已是他能求的最大荣宠了。

“后面的骚穴也想主子想的紧。”胸前两点尚在白时的掣肘之中,白泽不敢让那两颗茱萸从白时的指缝滑出,忍着身体的敏感将自己送的更近了一些。

他有些后悔在白家学规矩时候没有将侍奴的讨巧话多熟练背上几遍,总觉得自己此时的表现算是有些差强人意,在没有主子的纵容下,他这个私奴着实有些不过关了。

“怎幺想的,嗯?”白时似笑非笑地掐住左侧的乳头,拨弄戏谑起褶皱间的纹路。

“奴想主子尽兴,怎幺用奴都行。”

“哦,既然要罚,我还没看过万花筒的玩法呢。”万花筒是家族里主子取乐玩奴的常用手法,简单来说是多召几位家奴,各自滚成苟合的姿态,从不同的角度都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通常还会有一些布置和道具,达到真正的万花齐放的视觉盛宴。

“主子……”白泽煞白了脸色,又怕白时不是在逗弄他玩,只绞尽了脑汁去反思自己有哪里做的不对的,或是没能让白时尽兴的。

雪白的小腿磕在白时的裙裳处,微泛红的膝盖上前挪了几步,隔靴搔痒似得往白时的脚跟处蹭。

这是比较大胆的举动了。

“小姐喜欢,奴让手下人备好了再呈上来。”白泽放软了唇角,眼神勾丝地引诱着白时往他身体上看。

“奴的骚穴还含着早上的赏赐,主人疼疼奴。”看白时没有纠正他规矩的意思,白泽下塌窄腰,将一片春色尽数展露在白时触手可及之处。

如果仔细观察,就能发现白泽的臀肉微微颤动,好似一湖平静的池水下有游鱼,随着波浪拍打着鱼尾。

紧闭的穴口处倒是尽职尽责得守着关卡,不教人隔着穴口看到内里的波涛汹涌,而也只有白时知道这口穴曾经遭受过怎幺样的搓磨。

甬道内每一道褶皱都曾被白时用各式的,或粗或细的狰狞假阳,将他按压在欲念的高潮处上下不得。

白时斜睨者手下人的媚态,她早上随手甩在地毯上的小玩意,就这样被他含了几乎半天。白泽是很注重仪态的,就像他将文书改在她这个小茶楼处理,也是颇费了一番心思布置。

脚边堆叠的名贵布料出自西杭最负有盛名的秀娘,可这幅清风明月的身子内里竟是糜烂得,可以将理智全部投入燃成灰烬。

他只求白时能够给予他一抹投下的视线,是携着滔天怒火的肆虐也好,是洒进疯狂的纠葛也好,白时给不了她爱,那个尚存着单纯意气的小女孩已经随着冬雪埋葬。

他要爱,他还哪敢奢求爱?

他要欲,白时下手重点还是能赏他。

“嗯,小姐。”一个旋身,白泽被一只横亘在脖颈间的雪白小臂抵住,绕着肩胛逼迫他磕在身侧的衣物上,姿势不稳的缘故让他只能垫着脚背,尽力保持着平衡。

“人上人做久了,连谢恩都抛之脑后了?”白时面带不悦地就着手底下肩背的肌肤,毫不留力地揪弄示做警示。

“奴知罪,求主子赏罚。”其实过往白时并不让他言行遵循各种家奴规制,一是不喜欢他古板得没有生命力的样子,二是白时真的很宠他。

可此时显然不是追寻故往的好时机,白泽压着嗓子,试图让自己的表现与白家奴营师傅的教导相似。

多年的疏忽到底是让他在规制上多处纰漏,白时索性用收回手直截了当探入身下人的大腿根处,料定白泽不被她压制也不敢乱动。

“唔。”勾人的呻吟从唇舌间弹出,白泽觉得此时白时没有玩他的小舌有点可惜,如果主子将两指绕着他的上下颚,逼迫他的红舌只能追逐着指尖绕圈,那指缝间定然会看到一片亮莹。

擡眸赐下他注视,就会发现他的清眸也满是虔诚,他将向曾在梦里问询踪迹的天神献出自灵魂滋生的欲求。

他的神主降下恩泽,腰侧的柔荑触感惊心般激起点点涟漪,沉寂了太久的湖水一经撩拨便如泄闸的洪流,一切的法度伦理在白茫茫的放空中荡然化为湮尘。

白泽回过神来时,才察觉小腹处一片黏腻,他有些恍惚地随着本能用指尖蘸了微微发愣,喜惧参半地擡眸去看白时。

“小姐。”

“嗯,小姐!”

还在不应期的东西被一只没用过的毛笔挑起,粉嫩得迎风垂头,看起来颇为招人怜爱,只是受到招待的却并非这处。

白时调转笔头起势插进白泽的两腿之间,指引着他随着自己心意背倚在处理文书的桌案一角。

身后硬质的木料硌得他常年不见天日的白肉留下一道红痕。

“唔。”腿间笔杆的动作仍旧未停,尾处的毫毛丝丝划过他的股间,带来丝丝忽视不掉的痒。

笔杆斜过迫他逐渐打开双腿,毫毛顺着握笔之人的操控从腿缝间抵到大腿内侧的软肉上,白时示意他擡起一侧的腿。

而身后就是桌案向外延伸的一角,本应是工匠在打造这一方几案时的巧思雕凿,此刻却沦为了取乐作辱的教具。

白时似笑非笑得用笔尖戳了戳他被娇养着的软肉,蹭上桌角的穴口一下下翕张着,一个分身就被强制着将凸出的尖角含入了半指。

“嗯,主人。”穴口深处的淫具仍在尽职尽责的震动刺激着肉壁,偶尔磕碰在敏感处就会惊得这副身体从内激发的丝丝灭顶快感,只是白泽习惯性在人前保持风雨巍然不动的镇静,饶是白日处理庄上事情或即使是在外策马,都不会教人发现他的客气疏离下忍耐着滔天的欲望。

翕张的穴口处因为粗暴的对待,似乎是有些不满的推拒着不应进入的外物。

但正起兴致的白时可不会让他如愿,笔尖逼近穴口的褶皱,不容迟疑地扫过不愿松开的小口,让本就在沉沦边缘的身体更添了一分瘙痒。

白时坏心思地附在白泽耳侧,蛊惑似的出言:“贱奴吃的不开心吗?”

不等白泽回话,白时一个力道将人彻底压实在小几侧角,大开腿肉的姿势让身下风景一览无余。

绕着双丘往内窥探,便能发现受摧残的穴口似要泣出水般翕张着,像极了想招人疼爱。

白时也确实这幺做了,翻红的嫩肉吐露又含进沿角,万分可怜的样子也等不到它的护花使者。

木质的案几边缘打磨的光滑,在一次次的舔舐润滑下,泛起一层光泽,不知是冬日里炉子燃得旺,逼的白泽生出的薄汗,还是别的什幺。

只是冬日里这点温度又怎幺足够驱散寒意。白泽被擡起的雪白大腿没有落点,微微蹭靠在几案的柱角上,有些要下滑的趋势。

好在白时也觉得乏累了,指节微弯命他自玩自乐。没有了顾及不能压着白时手中毛笔,白泽的姿势舒缓了很多。

确保白时在软枕上靠着足够舒适也不会受风,白时意识到自己要开始当面自亵,才缓觉生出一丝羞赧,不过衣服都脱到这个地步了,就是此刻他有所迟疑,正吃着桌角的后穴也不会答应。

白时看着他的停滞,不知可否,但正是没什幺表情的注视,让白泽更加不敢再有所耽搁了。

他不确定白时究竟有没有真正看上他的身子,昨晚胸口被簪子碎片扎入的隐痛仍清晰得提醒他,至少白时的状态不像表面看上去这幺淡然。

“嗯啊。”白泽半坐在桌几上,双腿向胸口内侧下压成小M字形,顺着他姣好的面容往下看去,是已染上情色微红的肩胛和胸前锁骨,而这幅堪称上佳的视飨盛宴,最吸睛的还是构图最中心,也是重点所在之处。

层叠的小穴口自觉身体骚浪般,即便未真正经触碰也主动去吞吃木料做成的死物,向内含入时翕张着穴肉去夹拢锥形的沿角,吃过满足后又乖觉明白它并非自己真正的主人,半舍不舍地堪堪将刚填入半分的东西吐出。

端的一副隐忍的不行又故作矜态的一场表演。

为的当然是那正对赏玩之人,行的是勾引之事,目的不纯良但很契合此时的暧昧场景。

“主人疼疼奴。”

白泽一出口是连他自己都没料到的魅态,略喑哑的声音显然不似平时那幺澄净,让人一听就明白他此时的欲求。

是了,十几年禁绝欲望的日子里,他不曾去思考过自己是否都不能在简单的刺激下起反应了。他身边从来不缺自作聪明的人试图往他床上塞各色美人儿,从娇女到姿色艳绝的男子,乃至娈童幼孩,无一不是引得他震怒,从拍脑袋做出这决定的人到渎职的侍卫,都在半死的仗罚或刑鞭下深刻领会到他的淡漠无欲。

而只有白泽自己清楚,在那些漫漫长夜中他未敢有片刻掩下对小姐的求祷,他唯怕因一时的恍然错过有白时的梦境。他是罪人,可在付出一切代价之前,他是那幺想再护送小姐走一段路,然后一定毫无怨怼以命相抵。

可在真正见到白时那一刻,在心底滋长的一切欲念,刹那喷薄到临界点。

他在白时面前重新跪下,他便不再是人前矜贵的北三庄掌舵人,他只是小姐的罪奴。

“主人”,奴好想你。

主人,你还想不想要我。

在奴营训练过的身体好似终于苏醒,在几案上自顾玩起来的人,绞动着大腿欲将身体内的空虚填满一些,喷薄涌动的暗潮在甬道内冲撞上凸起的一处,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如躺在浮萍上摇摇欲坠,已经分不清到处沾染渲开的体液是从何处而出的。

只需要再推他一把,从云端被满是青草暖阳包裹住,或是坠入无底的礁岸,皆由一人决定,他把自己完全交了出去,或生或死甘之如饴。

……

白时微弯食指像爱抚小兽那样,揩去可怜小猫脸上的斑驳涟漪,从发间卸下丝带绕着白泽的脖颈打了一个活扣,一步一步牵着无家可归的走失浪子,从层叠的纷乱狼藉中刨出。

白时澹然走在前面,白泽双膝着地快步跪行着。

空虚了太久的浪荡小穴终于被填满,白时揽着他将硕大送入白泽身体,白泽扭动着后腰想将那如梦中的妄想吞吃更深。

塌身撑住,手指意外抹到胸前小腹上的一片黏腻,白泽又想找东西擦拭干净,可身边都是白时的物件,他便不敢乱动了。

好在虽然白时将他带回了阁楼自己的床上,却也觉得男人衣冠楚楚的样子真骚,他着的冬装大氅也是暖和怡人,就顺手带了铺在被褥毯子上。

此时就算再是荒唐淫乱,弄脏的也只会是他的东西。

“主人。”白泽被堵住了后穴,白时一下下进的又深又猛,白泽吃不进时也毫无退开的余地。

“好深,主人。”水声噗嗤交响,两人交叠处由最开始的清亮淫液,逐渐在快速有力的抽插中搅合成浓密的白沫。

“奴谢……主人宠幸,嗯,主人。”清贵戒欲的姿态再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在挨肏晃臀下的歪歪扭扭,尤其胸前两点还挂着欲坠不坠的不明黏液。

“主人,奴还想要。”家奴在侍寝一道上是不可主动邀宠的,魅惑主上、纵欲亏体皆是床奴的大罪,可在白家出营后,白时就一贯宠着他,从不让他守奴规的条条框框。

情到浓时,欲到深处,白泽只想更贴近他的小姐几分,在一下下承恩中感受到小姐鲜活的冲撞力道,仿佛能获得片刻稍填续上断裂的罪痕,他是来赎罪的,不求白时能给予他一丝原谅,但求赐下尽数裁罚。

若说私心的话,那便是,永罚他跪在小姐身侧吧,护她安好至来生。

“淫荡的小嘴,怕是人尽可夫吧。”白时戴着假阳戳刺的动作仍旧未停,上位的姿势让他有些找回做少主的那些日子。

手底下光洁的皮肤就和蓝天拢上云层的那样白,一览无遗的胜景。

她不记得从前有没有这样肏过白泽,但此时她确实想狠狠地将这人贯穿,自心底生出的凌虐欲再次涌上来,有些陌生的感觉,但似乎这次并不用那幺抗拒了。

或者说,她找着了施虐的对象。

昔日的旧友,仇敌,或是该分崩离析的陌生人,都不再那幺重要,就像他和白泽说过的那样。

他要爱,这东西早没了,他要欲,她就给罢。一个阶下囚,并无拒绝的权利。

推开不了,恨意自然会成为床上床下性事的耐久和兴致,白泽股间穴口已然红肿高昂着,可假阳无法出精,也就不会有餍足和不应期一说。

换句话形容,他白泽送上来张开腿挨肏,衣服脱了那就一切由不了他做主。腿间的动作狠戾,适才恍惚兴起时给他擦拭的泪水又决堤而出。

看着身下深陷情欲半闭上眼睛忍耐她冲撞的白泽,白时倏地笑了,一下又一下往他敏感的穴心去顶,小穴求饶似的咕噜往外灌出一股股水渍,底下全当吸水抹布用法的大氅随着一下下贯穿,被扯得四处擦拭蹭上黏腻的体液。

湿成这样,合该提拔几个不会多舌的人上来伺候了,白泽昏过去前如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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