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宋栀年扶着姜厘的腰胯,从座位上站起了身,他不管不顾的将她整个人从背后压到了餐桌上去,她目光微慌,终于叫喊。
“栀年,不行,这样不行。”
宋栀年猛摁着她在餐桌上,他每一下戳进姜厘娇嫩的子宫深处操干,顶磨着她嫩滑的子宫口蠕动。
他说话严厉的声音,问她,“怎幺不行?”
姜厘被摇晃着屁股,她此时整个人头重脚轻,颤抖着唇,“饭……菜……”
她被操的,说话结结巴巴的。
“饭菜要浪费了,就再做一桌。”
男人依旧是厉声,他的嗓音因为擡高而暗哑。
“吃饭,跟操我的妻子比起来,我喜欢……”
他刻意停顿许久不说话,姜厘胸脯被迫紧贴着餐桌,她脸上情绪难掩的同时,又努力隐忍。
直到被他操得实在太疼了,一颗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沾在睫毛上,再滴至桌面。
她睫毛颤的厉害的时候,就听到宋栀年在她耳边,温柔地说,“操你。”
那一刹,好像什幺都值了。
她的丈夫说,喜欢操她。
等到半小时后,终于结束,姜厘尝试着从餐桌上爬起来,结果根本适应不了男人的强度,她双腿发软的直接跪了下去,全身僵着喘不上气。
宋栀年顿时有些愧疚,他蹲下身抱起自己的妻子往卧室走,等到将她放置在床上,他出去给她热了饭菜,还贴心的用饭盒装了进来。
姜厘平复呼吸后,她接过宋栀年替给她的饭盒,眼睛轻轻亮了一下。
接着,她在宋栀年的注视下,垂着眉目吃饭,掩了之前的情绪。
等到姜厘吃完饭睡下,宋栀年收碗去厨房,结果就在厨房里碰上了姜宜。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姜宜缓慢转身,硬着头皮唤了他一声,“姐夫。”
宋栀年听着她清透的声音,涣散的目光在聚中。
“你没去跟朋友庆祝生日吗?”
他此时看向姜宜的眼神,分明的冷淡,却又带着很直接的审视。
两人像是无声对峙着。
直到姜宜缄默后开口,“我不喜欢跟朋友过生日。”
“哦。”
宋栀年听着,他将碗放进洗手池里,随后不自在的抿了下唇,转身。
刚要迈步走出厨房,他又选择顿住,转过来瞧姜宜的神情,当确认她的眼神格外平静,宋栀年启唇了句。
“你在家的事,别让你姐姐知道。”
这话落,姜宜当着他的面,缩了下拳,“我知道。”
她轻勾了勾唇,“她保守嘛。”
虽然这几个字,宋栀年听着挺不舒服的,但他还是应了姜宜一声。
“嗯。”
姜厘思想保守。
如果让她知道,她和丈夫做爱的时候,自己的妹妹还在家中,她一定会上吊自杀的。
其实,有时候,宋栀年也想不通为什幺姜厘保守封建,而她的妹妹同样在姜家长大,却如此解放思想。
姜厘穿过最性感的衣服就是旗袍了。
可姜宜呢,至从她进入他的公司上班,宋栀年看到的就是每日从内而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莫名勾引感的姜宜。
还有,就比如此刻,她穿一身白色,却是吊带上衣,配超短裤,既露胸又露腿的,散着一头轻柔的卷发,显得十分酥酥软软。
连眼神都绵软。
宋栀年心里不禁就产生疑问,面前这样的姜宜,和他的妻子姜厘。
她们,真的是亲姊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