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进去,就碰上一股花蜜浇上来。
大龟头瞬间被喷了一头湿热,许是让这黏糊糊的水给刺激到了,眨眼涨圆了一大圈。
卡在小小的凹洞孔外。
肉贴肉的,带着心脏的一泵泵脉动,充血的龟尖把孔眼都挑开一道缝隙,给人种马上要撑挤进去的压迫。
酥酥麻麻的逼肉们,立马自发地就往上面聚集,张翕着嘴,要把肉脑袋给拉扯进来。
男人胸膛剧烈起伏,挨贴着纤薄后背,他却绷紧了下颌,劲窄的腰钉楔子一般猛撞,龟头斜挑着逼唇口,重重蹭过去。
“呜…”安笙死死咬住下唇,脆弱的蜜裂里激起一路的水花。
她腿心打颤,整副阴唇被他肏得翻卷过去,就像便利店里的烤肠,切开的口子在高温铁管下翻卷,滴着亮汪汪的油脂。
大龟头带着茎身从湿泞的内裤另一侧掼出头,硬邦邦地戳在腿根上,季桑尧夹紧腹肌,从马眼吐出一口前液。
他没想过女人的逼穴会这幺滑,肥嘟嘟的两张肉片居然没长一根毛,又嫩又弹,糊满了汁水,阴茎肏过去,便像打了脚滑似地一下蹭到了头。
前两次隔着内裤肏的时候,她的水有这幺多吗?
还是说只少了一层布,性器间的质感就是如此的天差地别。
他不知道,他靠近她的脖颈深深嗅了下去,那气息带着汗水蒸腾后的香水余韵,混合出一种莫名的味道,既微苦又甘甜,令人沉溺得难以自拔。
夹在肉唇间的阴茎被淫水浇得烫湿,他挺动臀胯,一边深深嗅闻着她,一边双手去揉她乳球。
裙子里的肉球异常软,双手捏上去,重重一挤,掬不住的饱满就从胸罩边缘推出去,鼓囊囊地盈在指底下。
修长的手指刚揉了揉,一粒硬肿肿的小珠子就挤过来,像颗小石子,硌在指腹与乳肉之间。
季桑尧指尖一顿,他明白那是女人的奶头。
苏时予曾经让他揉过胸部,但却隔着厚厚的胸罩,她比较喜欢穿聚拢的款式,乳沟被挤得紧紧的,在布料里绷得发硬,连具体的形状都摸不出。
她不让他去碰她的奶头,因为她那里很敏感,就像下面的入口一样,她说她是处女,要他一定要循序渐进。
可能是因为要坐卧铺,她今天换了一款更舒适的文胸,终于,他知道了她乳房的形状。
非常完美的水滴型。
而他也知道了她的敏感确实不假,每当他在那颗又硬又软的奶头上按揉,底下的肉孔里就会呲出一股花水,使劲浇打阴茎。
就像这是一个控制出水的开关一样。
他把另一颗也拨弄了出来,轮流捻动把玩,鸡巴裹着淋漓逼水,与阴唇互相碾磨。
他动得越来越快,肿胀在裂缝里使劲抽拉,蚌肉与阴蒂被青筋碾得东倒西歪。
女人发出小小的呻吟,不断晃动屁股配合他的节奏,她空闲的那只手从前面伸进腿间,揉磨他反复撞出的龟头。
憋了满袋子的精液躁热鼓动着,在睾丸里狂跳,季桑尧被爽意裹挟着闷哼,他难得在和苏时予的性爱中有了射意。
一记重拍让女人的屁股顶晃出去,下一刻她重新顶过来,也不知是否是角度发生了改变,原本要斜插过屄口的龟头,居然在此刻重重撞挤进去。
一下,就钉入了一整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