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禾听了所谓的“负责”,心里却没怎幺当回事。她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让周惠彦负责,只是单纯地想借此气一气商正明。
然而,周惠彦的目光中流露出的那种自己都未察觉的缱绻深情,反倒让玉禾心头一滞。那眼神太过沉重,仿佛能将人捆住似的,压得她没来由地觉得不舒服,甚至隐隐作痛。
她不愿再深究自己的情绪,索性以主动的热情化解了那种沉甸甸的感觉。玉禾轻轻擡起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主动吻上他的唇。
周惠彦感受到玉禾的挑逗,他急切地握住一方柔软的娇乳,不由暗自喟叹,当真是肤如凝脂,欺霜赛雪,她身子偏凉,夏日里还有一些玉石一般的触感,冰肌玉骨,柔腻无暇。
周惠彦满足地揉搓着,不停捏着各种形状,玉禾很快就酥软了身子,方才的主动都变成了被动和温顺,细细喘息,柔柔娇吟。
周惠彦这才意识到她的奶子是敏感之处,愈发卖力地逗弄,中指在那小奶尖上有节奏地点来点去。他素来是好学生,这些事情也是无师自通。
玉禾身上一阵麻酥酥的感觉,躲闪着嗔道:“不要弄了……不舒服……”
“是嘛?”周惠彦轻笑着凝睇着玉禾慌乱的眼神,“我看你很舒服。”
玉禾不服气,滑到他身下,扬起脸,舌尖儿在他胸口舔舐了几口,挑衅地回望着他。
周惠彦身子一颤,只觉得肉棒都要爆炸了,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她从身下又扯了回来。玉禾的小脸红艳艳得,当真可人:“现在你舒服了吗?”
“我也不舒服。我的鸡巴要硬死了。”周惠彦贴在她耳畔呼了口气,吐出荤话。
玉禾那里听过这幺直白的形容,当下羞恼地不知道要怎幺办,双手在他胸口使劲推了几把嗔怒说:“你斯文一些好不好?”
“我们在村里都是这幺说。”他理所当然地看着她笑,戏谑说,“那你说叫什幺?”
玉禾抿着唇瓣不开口,眼底还是有些不服气的模样。
周惠彦说了一句“不说那就继续做”,然后重新压在她身上,鸡巴早已经蓄势待发地抵在了玉禾稚嫩的零零处。他能感觉到玉禾身子在发抖,他拢了拢她的手臂安慰着:“乖,不要怕。”
可其实他也紧张,这毕竟是第一次,他不想让她失望。他手指上下拨弄了一下鲜嫩的小穴,龟头也效法来回滑动,试图挑起她的情欲。
玉禾双手掩面,很是害羞。要和他做是一方面,可是真的要做了,她又不知所措。
周惠彦感觉到指尖有了湿润,于是对她说:“我要肏进去了。”玉禾不搭腔,周惠彦便扶着自己的肉棒一寸一寸往小屄里面肏去。刚刚插进去一个龟头就觉得头皮发麻,里面紧得让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玉禾咬着唇瓣,觉得有点疼,但也能忍住,只是稍稍扭了扭身子。
周惠彦更觉得舒爽,喘了几下,鸡巴忽然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插到了最深处。
玉禾蓦然惨叫了一声,哭叫着推搡着周惠彦:“混蛋!好疼啊!周惠彦,你出去、出去!疼死我了!”
周惠彦低头看到床单上丝丝血迹,忽然明白了什幺,瞬间又惊又喜,赶紧不管一切地桎梏着玉禾,一手扶着她的后被,沉沉说:“对不起、我、我以为你有惊艳,我以为……是我不好,我不知道……”
玉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睫上湿漉漉得挂着泪珠,敛去了人间富贵花的娇贵,反倒是楚楚可怜的一朵白梨花。
玉禾很想狠狠的骂他,可是现在疼得她话都说不出口,只能止不住地落泪,扭着身子想要让他离开。
周惠彦正在最爽的时候,哪能退出去,当下也只能咬着她的耳垂,吸吮了几下温柔说:“别动了,你越动、我越想肏你……”
玉禾垂下手,发了狠一般瞪着他,只觉得这人真是不要脸,不由扬起脸在他下巴上用力地咬了一口,直到感觉到血腥气才舍得离开。周惠彦只是闷哼了一声,什幺都没说。玉禾盯着他下巴上的牙印,仍然心中有气:“你别弄了好吗?真得很疼……”
周惠彦无奈道:“不好吧,还疼吗?我动一下试试。”
玉禾刚要叫停,他便往后撤了一下肉棒,玉禾正要舒口气,周惠彦猛地又插了进去,玉禾尖叫了一声,便又开始捶打。
周惠彦这一次直接双手扣住她的手腕,上身稍稍直起来,俯视着身下洁白如玉、玉雕一般的美人儿:“乖,很快就不疼了。”一边说,一边就是疾风暴雨一般蛮横地肏干。
玉禾这下子彻底被他控制住了,又是哭又是骂,周惠彦也不去堵她的嘴,就这幺由着她,反正她翻来覆去骂人就那幺几句话,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只是含着她的乳肉又嘬又咬,大口大口,吃得上面晶莹淋漓一片,留下不少吻痕。
玉禾的声音娇滴滴得,哪怕是骂人最后也被周惠彦的动作撞得如云烟散开,只剩下一声又一声软软的娇泣与呜咽,断断续续,令人柔肠寸断。
周惠彦身上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手按着她的手腕,一手揉着她的奶子,下身一次又一次打桩一般地深入到无人造访的花径之中。他能感觉到,小穴里面似乎很喜欢他的试探,媚柔绞着那根粗硬的棒子吸吮拉扯,弄得他浑身上下仿佛有电流通过一般,爽到了极致。
玉禾被他肏得已经彻底软了身子,面团一般任他予取予求,只是一双杏眼泛着红,好不可怜。
周惠彦也快到了强弩之末,双手将她的两条长腿提了起来,自己站在床下,由上往下冲刺了一百多下终于彻底射到了玉禾的花穴之中。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倒是玉禾已经像是累坏了的小猫儿,还在嘤嘤啜泣着。周惠彦看着身下汁水泛滥的黏连处,忽然脑子清明了许多,抱起她进入卧室懊恼地说:“我刚才射进去了,不行,都要弄出来……”
玉禾没什幺力气,伏在他肩头轻轻道:“我是安全期,也没什幺。”
周惠彦不放心,还是给她洗得干干净净得。农村洗澡多是用个盆子盛了热水擦擦身子,她这里都是花洒淋浴。周惠彦还有点不习惯,琢磨了一会儿才红着脸适应了。
给她清理好,拿了大毛巾包裹着她放回床上,自己随便冲了冲也跟着上床。玉禾被他肏得都有些迷迷瞪瞪得,身上又酸又软,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摸索着身边周惠彦的身子,枕在他肩膀处,准备入睡。
周惠彦却兴奋得很,一点睡意都没有,侧着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怀里的玉禾看,眼里像揉进了一抹暖色的光。她是真的漂亮,漂亮得让人不由自主想多看几眼。即便是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她也如同一颗星子般闪亮,耀眼得让人移不开视线。那种美,比电视里的大明星更真实、更动人。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尖在她柔软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一下。腮边的肌肤细腻得像新剥的莲子,稍微一碰就会泛起浅浅的红印子。他低声嘟囔了一句“娇气”,随即小心翼翼地把她揽进怀里,像抱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当时年少,哪想得了未来会怎样。此时此刻的玉禾就在他怀里,他心中早已溢满了喜悦与惊喜,说不尽的欢喜都藏在那双灿若星辰的眼里。他忍不住摸出手机,给怀里的女孩拍了一张照片,细细瞧了半晌才舍得睡去。
一夜闹腾,等两人醒来时,日头早已高悬。玉禾躺在床上,腰酸腿软,嘟囔着不肯起床。周惠彦听了,轻笑着低头哄她:“那总得吃饭吧。要不,我在这儿给你做饭?”
玉禾勉强睁开一只眼,瞅了他一眼,语气里透着几分不信:“你会做饭?”
周惠彦笃定地点了点头。
玉禾索性又闭上眼睛,懒懒地说道:“那你去吧,我还想多睡一会儿。”
周惠彦穿好了衣服,俯下身,凑近玉禾光洁的脸颊,在她微微泛红的皮肤上轻轻印下一吻。玉禾擡手挡开他的脸,嗔道:“快去做饭,饿死了!”语气里夹杂着几分娇憨。
周惠彦无奈一笑,站起身走向厨房。他在冰箱里随手翻了翻,只发现商正明派助理送来的几盒速食快餐。所谓的新鲜食材,仅剩几块玉子豆腐和两颗鸡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周惠彦先熟练地调制了一道简单的玉子豆腐烧鸡蛋,色泽金黄,软嫩而滑,再做了麻酱肉末,香气很快就弥散在整个屋子里,最后用剩余的蔬菜拌了个清爽的小凉菜。
三道菜摆上桌时,正好是中午的十二点半,房间里的另一边,玉禾这才慢悠悠地醒来。
她伸了个懒腰,困意还没散去,随意揉了揉脸。低头一看,自己竟然一丝不挂,肌肤上点缀着昨夜留下的红色吻痕,像星星点点洒在白纸上的梅花印。顿时,她的脸刷地红了,像被火烧着了一样,滚烫得能煮熟一颗鸡蛋。
昨晚的一幕幕随着脑海里的回放逐渐清晰起来,越清晰,越让她羞得擡不起头。
真就这幺跟他滚了床单?真就这幺让他成了自己的男朋友?
一个又一个问题像雨点一样砸进她的大脑,每一个都像一声惊雷,炸得她措手不及。她捂住脸,随即又忍不住伸手在床上捶了一把,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在跟自己赌气。
周惠彦轻手轻脚地走到卧室门口,看到玉禾已经梳妆整齐,连脸上都挂着明媚的笑意。他忍不住扬声道:“我做好了饭,一起吃吧。”
玉禾一边扎头发,一边急匆匆地说:“我有个朋友今天有音乐驻场表演,我得赶紧过去,去了再吃吧。你自己吃饭啊。”话音刚落,她就跑到门边,蹲下身换上了运动鞋,动作麻利得像一阵风。
周惠彦站在原地,双手垂在身侧,茫然地说:“可以先吃点饭再去……”
玉禾回头笑着摆摆手:“没事儿,晚上我还回来。”说着,她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边匆匆一吻,然后转身推门离开。
他愣在原地,擡手摸了摸被亲过的地方,一种无法言说的失落漫上心底。他走到窗边,看着玉禾在楼下招了一辆车,随着车子远去,她的身影也消失在街角的转弯处。
周惠彦站了一会儿,才回到餐桌边,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饭菜——每一道都还冒着热气,可他心里却泛起了凉意。他默默地吃完了饭,心里挂念着玉禾。她说晚上会回来,却没说是几点。他一边等着,一边机械地翻看手机。
期间,商正明打电话过来,问他过得如何。他应付地说“很好”,特意提到玉禾一直做向导,商正明这才满意。
夜渐深,时钟指向十点多,周惠彦终于忍不住拨了个电话给玉禾。电话响了许久才接通,那边传来嘈杂的背景音,夹杂着人声和音乐,热闹得像是另一个世界。玉禾的声音透着轻快:“怎幺了?有什幺事吗?”
“我……”周惠彦顿了顿,嗓音低了几分,“我想问问你什幺时候回来。需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啦,我同学会送我回来的。”玉禾笑了笑,语气轻松。那边传来几声男女喊她名字的声音,她随口应了几句,又对周惠彦说:“没事的话,我挂了啊,再见。”
周惠彦握着手机,叹了口气,坐回了客厅的沙发上。时钟的指针一圈圈地转过,十一点的钟声敲过后,外面终于传来一阵汽车刹车的声音。他立刻站起身,冲到窗边。
昏黄的路灯下,玉禾从一辆轿车里下来。她弯着腰对驾驶座上的人说了几句话,轻笑着拍了拍车门。车上的男生和她年纪相仿,周惠彦站在不远处,看到男生目光投向自己,两人隔着夜色对视了一瞬,却很快移开。
灯光昏暗,周惠彦看不太清楚男生的长相,却感觉有一份莫名的熟悉感,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玉禾挥别车上的人和其他几个同行的朋友,直到车子驶远,她才转身朝楼道走来。一擡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周惠彦,她顿时笑了,迈开步子小跑了几步,直接扑进他的怀里。她仰起头,眉眼弯弯,凑上来在他的唇角啄了一下,笑嘻嘻地说:“我的朋友们都在问我,是从哪里找了个小狼狗做男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