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在短暂的失神之后,白铃还没来得及从余韵中回味过来,就看见阿苍趴在她的下身在吞咽着什么,发出啧啧的水声。
白铃顿时面色潮红,用手推开阿苍的头:「等等......别喝啊!很脏的呀!快住手!」但显然已为时已晚,阿苍擡起头来,脸上是意犹未尽的表情,修长的手指抹过嘴角的水渍,笑嘻嘻的说:「怎么会呢?而且我以为你是这个意思,所以我就做了,嗯......偶尔这样也别有一番滋味呢!」
「我不是......也不是......反正就是不行,总之你下次不要这样!」白铃原本想要辩解,却想起自己刚刚的举动,顿觉无从辩驳,不过这样的举动对她来说还是太刺激了,他怎么能喝那种东西呢?
阿苍不以为意地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答应还是在敷衍,但白铃接下来也来不及仔细思考他的答案,因为她被阿苍抱起来,放到了一根较粗壮的树枝上,树枝被他们的体重压得摇摇晃晃,让她有种不真实的失重感,觉得自己随时会掉下去,因此只好紧紧抓住阿苍:「我们不能到地上吗?这里好高好可怕!」
「别担心,这树结实的很,不会断的,而且这里比较凉。」阿苍轻笑一声,又道:「也差不多该让我纾解一下了吧?我这里胀得慌,帮帮我嘛!」白铃看着高高昂起的两根性器,刚刚才泄过的身子又似有湿意,花径中空荡荡的,细微的痒意深处泛起,不自觉的夹紧了腿。
阿苍并不等待白铃回答,他盘桓在树枝间,双手高高托起她的臀部,往自己的欲根缓缓推进,花瓣已经湿的一蹋糊涂,肉茎毫不费力的就戳了进去,随着力道,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分身拨开层层媚肉后,又被它们狠狠缠住,待到整根没入后,阿苍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白铃感受到自己被填得很满、很胀,而且肉茎上的倒刺恰好抵住她体内最敏感的一点,忍不住娇喘了起来:「阿苍,快动动。」语毕,纤细的腰肢便前后扭动起来。
他看见白铃渴求他的模样,亲吻她的眼角,便托起她的身子,用力的将欲根刺入她的体内,耸动的腰身不停地抽送着,将树枝压的摇摇晃晃,若有人从远方眺望,就能看见有一部份的枝头似是被狂风吹得摇摇摆摆,嫩绿的叶子不停地坠落。
阿苍只觉得一阵舒爽,他以前并不是贪恋肉体快乐的人,但是只要碰到她,总是难以自持。肉茎被紧紧包裹住,在他想要往外抽时,偏偏又紧紧夹住它,让他只能在离去和流连间往复循环,用力的腹肌上显现出几根青筋,向下生长直至没入两人交合之处。
下体的泥泞随着撞击发出碰撞声,两人的爱液也不断地喷溅在彼此的小腹上,让树梢间充满啧啧的水声。
「哈...哈啊.......啊!」白铃被入的舒爽连连,不知为何,每次阿苍总能顶到她最舒服的地方,欲根不停地磨蹭她的幽径,所到之处刮起一阵令人酥麻的快感,从尾椎直冲天灵,叫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沦为快感的奴隶。
然而就在她快要到达顶点时,阿苍突然抽身,快速的将她抱下树,来到了湖边。
还来不及思索阿苍的用意,只见他将自己翻过身,把她的双腿打开,架住膝盖,摆弄姿势令她面向湖面。白铃觉得这样的姿势十分羞耻,因为只要有人走到湖边,就能看到他们两人的性器在光天化日之下不知羞耻的连在一起。
「呀!阿苍,不要这样......哈啊...哈!会被看到的...嗯...」为了避免自己掉下去,白铃只得扶住阿苍的双臂,依偎在他的怀中,不停地被肏。
听到白铃的抗议,阿苍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如果有人来了,那正好,让他们看看我们恩爱的模样。」说完,他故意地狠狠顶了一下,虽然知道阿苍只是在开玩笑,但她想像了一下这样的场景,不知为何有种异样的快感在心中弥漫,花穴中又流出了一些汁液,又不禁心想“啊,我可能真的坏掉了”。
感受到白铃的情动,阿苍微微挑了下眉,在撞击之中发出一些低吟,又不怀好意地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啊,那我们就一起面向岸边到达极乐吧。」
肉茎迅速地将花瓣搅得一蹋糊涂,在阳光的映射下将露水衬的亮晶晶,它的耸动让花儿更加充满生命力,最终在努力地灌溉之下,在花心注入了黏稠的精华,而花朵也受到鼓舞,吐出了许多透明花汁,落在平静的湖面,泛起一阵令人羞红的涟漪。
「啊!不要!」泄出的那一瞬间,白铃就看见自己的下半身有一道水线落在被他们族人称为圣湖的湖水中,淅沥沥的声音让她从小到大被灌输的观念在这一刻被亵渎殆尽,破坏圣洁的快感让她感到罪恶,却又不自觉沉湎其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