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粘液的花穴在空气中不停颤着,柔软的舌头在口腔里温暖地纠缠,颠倒的温差凭空生出一种错乱,恍惚间只有欲望越生越渴,眼泪连成线不停地滑落。
苏泽从口中抽离,粗糙的舌又去舔我的眼泪,在窒息般的深吻后,我只顾拼命喘息而任他在面颊亲吻摩挲。
“……连怎幺呼吸也忘了,”苏泽讥讽地笑了一声,“你的前男友真可怜啊,不会吻都没接过吧。”
那倒还是接过一次的,只是这话无论如何都已经不敢说出口,我泪眼烁烁地像他示弱,苏泽却恍若未见似的,不紧不慢地动作。
我实在很少哭,至多不过在床上沁出几颗生理性的眼泪,此刻又是流泪又是装可怜,见了我这副模样还依然不动声色,我哥真是好狠的心。
只是惩罚的方式非我所愿,不但不给,还吊着我的欲火,这该死的人。
我用力眨着眼,刷去眼前的朦胧,骤然升起的愤怒烧红了眼眶,我睁大眼用力瞪他。
苏泽呼吸一滞,沉重的目光如爬行动物般一寸寸舔舐而过,他看我的神色像是恨不得将我拆吃入腹,然而还没等我因此欢欣鼓舞,他冷冷地问:“真的亲过?”
他怎幺会把我的视线理解成这个意思啊!哥,你清醒一点!
苏泽大我一岁,从小到大我们都在一起,无论肢体接触或是情窦初开,他都是我的第一次,以及往后无数次。我们都收到过情书,也都曾被人告白,但这些插曲只被当做茶余饭后的闲谈,所谓嫉妒与吃醋不过是青春期独有的风情,引发的只是多一个深吻和几次撞击。没有人真的不安,或是因此迸发尖锐的攻击心态。
两年未见的时光果然也在他心上刻下了些许恐惧与动摇,而他如我一般难以露骨地自我剖白。
但……但此刻的问题真的百口莫辩啊!
一瞬的心虚就足够使我的罪名成立,我哥真的火了。
让我哥发火,我的本事还真不是一般的牛。
啊哈哈……随着低气压一同蔓延的冷气让我头皮发麻,这种绝望时刻,我还一如既往的好心态,连自己都佩服。
……窃喜如羽毛般轻挠过心尖。
从我答应对方的告白开始,是不是就在等这一刻的到来呢。
人皆有虐待之心,忍不住伤害,逃不过可爱侵犯的心态,我对我哥也如是。
苏泽已经站起身,居高临下的姿势,客厅的顶灯被他严实遮住,投下的阴影将我笼罩包裹。
手已经松开,我完全可以支撑身体爬起来。但我只是扬起头看他,轻轻张开被咬得红肿的嘴唇。
“我爱你。”
他如被冰封的表情松动了一刹那,假面又严丝合缝地重新贴回,他转头看了一眼还在吵闹的电视机,手臂伸向我身侧翻找遥控器。
一时未果,大概不小心掉到沙发缝里了吧。我神游地想着,看他绕到电视机后按灭了插座,又重新走到我的面前。
一时间静得可怕。我安静地注视他的眼睛,在里面看不见任何波澜后,又微微垂下眼,视线平齐之处,他开始解裤子上的纽扣。
在他将要将长裤褪下时,我伸手捏了捏裤子的面料,挺薄的。
“哥,你居然不穿秋裤,不冷吗。”
苏泽捏起我的下巴,那双眼里终于含了点我熟稔的好笑,但也依然没能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
握着我外侧的手放在他的内裤边缘,短促地呼唤我的名字:“苏乐。”
被叫大名了被我哥叫大名了。
脑中轰隆隆地山崩地裂,我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掏出被压在身体和沙发靠背间的另一只手,一齐贴上他的跨间。
我哥,我哥站我面前,他就在我眼前。
我像是期待礼物的小孩子,即将掀开隐藏惊喜的幕布般捏住内裤的两侧。内裤已经完全被撑起来,鼓囊囊的布料下会装着什幺呢。
我当然知道那个惊喜。
连风声都透不进的死一样的静谧里,我的大脑如被狂风席卷般闪过无数片段,一切都快得难以捕捉,便统统被欲望的火焰烧了个干净。
我的下体又开始难耐的开合,厚厚的阴唇含不住拼命涌出的爱液,顺着腿根往下落。
不要着急。我安抚自己,像我哥对我说的那样,至少现在情况又有了进展。
虽然下面的小嘴吃不到他,但上面已经可以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