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邸的大门敞开着,他踩上最后一级的台阶,余念照旧带着温柔的笑意候在那里,身躯秾纤合度,赏心悦目。
比起其他人的情妇来,她几乎可以用乖巧来形容。除了爱,她不会向他索取其他额外的奖赏。
拿过手杖,她直接扔给男仆,乳燕投林般,她扑到他的怀里。女人的身体柔软而温暖,肥皂的清香驱散他鼻尖萦绕的玫瑰香水味。
他闭上眼睛,全身的肌肉放松了下来。余念的头靠在他的肩上,眉头皱得很深。
她闻到他身上有女士的香水味。
她明白这不奇怪,不论是社交舞会,还是绅士俱乐部,都不乏有美丽的女士作陪,他是个受欢迎的男士,可她还是嫉妒。前者她进不去,而后者她不愿意涉足,这导致她对潜在的竞争者们一无所知,若非那份小报,她都不知道他居然和罗布斯特出名的交际花传出暧昧的绯闻。
小报总是见到别人挽胳膊,便会大书他们上过床,不可全信,却也不能无视。
\"想什幺?\"他穿着睡袍,居高临下俯视慵懒倚在靠椅中的她。美丽的黑发披散在颊边,她支起下巴,东方韵味的瓜子脸罕见地毫无表情。
金色的烛火在她漆黑的瞳孔里跳跃,他听见胸膛传来急促的心跳声。
\"想你\"她歪着脑袋,微笑。
杰弗里蹙起眉,倒也没在意她的异样,作为金主,他们之间更多的时候是一种稳定的床上关系。
他将她拦腰抱起来,余念就势环住他的脖颈,嘴里念叨着:\"只有我们两个人多好。等你结婚,我便离开这里,这样......\"
\"不\"他无礼地打断她,似乎有点生气,\"你没必要离开,这所房子到那时会属于你。\"
背抵住床,伏在她身上,他急促地吻她的脖颈,她勾住他胸前的白丝领巾,强迫他直视自己。
烟灰色的眼珠转动,他饶有趣味地盯着她,欣赏她细白的天鹅颈,饱满的胸脯,洁白的贝齿。
犹如洼地的鱼儿盼望雨水,她也憧憬过爱情。可现实不是那幺回事。如果一个男人能用钱享用女人的身体,他又为什幺要拿婚姻奖赏她呢?
婚姻可是他们敛财的好手段,自然不可能浪费,他们这种男人,常态便是娶下一个家产丰厚的女继承人,然后包养一个或几个合乎他心意的情妇,。
一种镇静掠过她,她揶揄地笑,\"这是主人,你给我的....补偿吗?\"
不知为何,声音又低又嗲,耳朵唤起酥麻的感觉,两眼眨也不眨目视着她,他感觉喉咙
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和她欢爱,
他的硕大一鼓作气捣开嫩穴,停在最深处。
余念闷哼一声,脸上浮起醉人的媚色,他啄了下她的嘴唇,\"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它就是你的。\"
\"你记得我告诉过你什幺吗?\"
\"不记得,可你不能离开。\"
\"嗯....\"性器放肆抽插,余念搂住他宽厚结实的后背。
小穴被侵略性填满,滚烫的精液灌进子宫,她的小肚子一下鼓鼓囊囊。
泪水从眼角滑下来,她面色发白,抓住他的胳膊,愤怒道:\"你想让我怀上孩子?\"
\"不喜欢吗?我们的孩子\"他捂住她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