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散发着昏暗的光,并排的樟树挂了层薄雪,深夜的公园空无一人,静得不似除夕。
颜杏又带着陈凛来到这里。
家里人还有一个多小时回家,两个人坐在长椅上没聊几句便开始接吻。
陈凛来找她的那段日子里,他们每天都会黏黏糊糊亲好久,一连断开这幺久再次接吻倒是变得有些生疏。
颜杏止住他乱摸又找不到地方的手,自己拉开羽绒服的拉链再让他摸。
陈凛掐着她的腰将人抱到了怀里,宽大的掌心隔着针织衫揉了揉胸,颜杏忍不住低吟,他便趁她张嘴缠上了她的舌头。
寂静的夜里,除了他们接吻发出的声音还有牙齿磕碰声。
颜杏呜咽着:“嗑到我牙了……”
陈凛停了一秒,舔舔她的牙关,继续在她口腔里吸取津液,拉开一点距离,一根银丝折断在冷空气中。
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到她的脖颈间,隔着衣服吻她的锁骨,手掌抚摸到她的腰际,两指勾了勾衣角,探进去半个手掌摸了几下,没再往上。
颜杏倒是被他这几下轻抚刺激了神经,双手从他棉服里面伸进去一顿乱摸,不禁感叹:“真结实啊。”
陈凛重新去亲她的唇,舌头凶猛地卷席着她,直到她毫无力气,靠在他怀里松开了作乱的手。
嘴角残留的液体她全部偷偷抹到了他的胸口。
他有所察觉,以为她是怕冷往他怀里钻,伸手扶上她的背,紧紧抱住了她。
温热的气息从四方八方涌流上来,颜杏擡起一只手又开始乱摸,摸到他的腰身时,从胸腔传来细微的喘息声。
不容忽视的异物顶到她腿心。
颜杏大脑宕机片刻,本能伸手按压住了它,企图能将它按回原位。
陈凛抓住她的手腕,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你干什幺。”
颜杏一脸茫然:“我就是想帮你憋回去。”
陈凛盯着她,眼神复杂,动了动喉结,最后只喊她的名字:“颜杏。”
她应声:“嗯?”
他松开她,将她抱下身,声音微哑:“送你回去。”
颜杏偷瞄他鼓起的一团,小声问:“那你呢?”
陈凛牵着她的手带她往回走,放缓呼吸:“我自己会处理。”
颜杏擡眸看他的表情,紧蹙的眉头极力压制着什幺,她抿着唇问:“不要紧吧?要不我不回去了……帮帮你?”
走过膝黑的小路,灯火通明的房屋终于映入眼前。
陈凛继续带着她走,眼底泛起燥意,他无法再克制情绪,嗓音和融化的雪水一般冰:“帮我就是让我操你,不然别开口。”
她其实做好了准备,也看了很多教学视频,原本是想过完年再告诉他的,她连酒店都找好了……
离自己家还有十分钟左右的路程,颜杏有点犹豫不决。
如果今天做的话只能撒个慌说自己去寒依家了,明天早点回去应该是没问题的。
她停下脚步,下定决心跟他说:“那我们做吧。”
陈凛显然没把她的话当真,他本意也不是想逼迫她做什幺,想起刚才自己的语气并不好,他缓声道:“前面我乱说的。”
颜杏“呵”了声:“你逗我呢。”
就刚刚那个严肃的语气,她都怕他就地办事了。
她模仿了一下他的语气,咳了一下说:“既然是乱说的那就分手吧。”
话音刚落,极具压迫的人影朝着她步步紧逼,颜杏几乎下意识后退,没几步便跌坐在了供人休息的公共长椅上。
她想重新站起来,却被陈凛倾身压了过来。
单手撑在她身体的一侧,另一只手措不及防地闯入到她的腿心。
他用掌心揉着她的私密处,隔着加绒的裤子都能感受到他手里传来的温度。
颜杏慌乱之中夹住了双腿,急切道:“我、我不是要分手,我也是乱说的!”
陈凛没什幺表情,单手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她腿上,在她腿间的手从腰际伸入到内裤边缘,最长的中指隔着单薄的布料来回摸她整个阴户。
拨开内裤摸上阴蒂,没有下一步动作,他的手腕被人双手握住了。
颜杏是真感觉到怕了,她非常不想第一次在这种鬼地方做,软着声音哄眼前的人:“我们去酒店好幺?我已经找好了,超级近,到时候怎幺做都可以!”
陈凛低头舔上她的唇,沉声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吗。”
颜杏扑闪着眼睛,实打实的强颜欢笑:“当然。”
人生那幺漫长,后悔的事总是会发生那幺一两件。
颜杏总觉得开完房两个人应该还能吃点东西聊会天再做爱的,没成想房门一开一合便是干啊……
好在陈凛这个神经病没有到达丧心病狂耽误的地步,一开始只是给她舔。
她躺在床上,衣服被他脱得精光,看着某人衣冠楚楚的模样,她扯着一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理直气壮道:“你也必须脱光了,不然不准碰我。”
他们彼此之间早就互相看过对方的身体,好几回亲着亲着就开始一顿摸,他在她房间脱光衣服的次数数不胜数,而她很少脱,总是以欣赏他的身体为乐。
陈凛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一件内裤包裹着硕大的性器,他下半身已经硬了,看着她问:“这件要脱吗?”
颜杏扫视一眼,心里默默吐槽,挤出一个笑容:“这个还是算了。”
陈凛应了声,拉着她的脚踝,自己顺势钻进了被窝里。
要不说他有病呢,光明正大的不舔,非得蒙进被子里摸黑舔。颜杏默默闭眼,撑着腰将脑袋靠上床屏,腿根被他钳住吻得很痒,她挺腰,两只腿缠上他的后背。
陈凛又舔又含,颜杏甚至能感受到他嘴里的温度,她湿得厉害,被他舔了好一会儿阴蒂,感觉到坚硬的牙齿轻轻咬上这里时,她喷了。
颜杏伸手隔着被褥压他的脑袋,低吟道:“好了……不要了……”
身下的人不为所动,偏过脑袋含她的阴唇,舌尖抵入小穴里浅浅地吮吸了下。
“啊!”她忍不住叫出来,拼命挣脱着他的手,双腿得以解脱,一下夹住了他的脑袋。
陈凛掀开被子,注视着她,随后淡然地用两根手指抹了抹她流出的白色液体含进嘴里。
这个举动绝对有表演成分在,哪里有人含个手指能含得如此色情。颜杏直言道:“你在勾引我吗?”
陈凛直起上半身,脱下束缚着自己的内裤,当着她的面直接撸起来,压低声音道:“这话该我说吧。”
像面前这种下流的人还真不多见,颜杏笑笑:“反正我一点都不色情,你现在色情得要死。”
乳白色的精液从他掌心射到纯白的床单上,有一些溅到了她的小腿肚。
陈凛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捏着她的腿擦掉身下的液体和小腿的异物,说了句“等我洗个澡”,起身走向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