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

赵路生难堪的表情转瞬即逝,他闭上眼转过身,像是做体检一样屈身,双手将自己屁股左右掰开,两瓣臀在他手下颤抖。

出乎意料但理所当然,他好像真的是个处男,毛发稀疏显的干净,身后没有被开凿的痕迹,颜色还是我见过最淡的,要知道经常被使用的话,入口早就被撑成了一条竖线。

而且他确实什幺都不知道,我给他灌肠器和润滑剂让他去洗澡,他看着那东西一脸懵。

我起身绕过茶几走近,赵路生突然慌了,连连后退被我堵在墙角双手捂住裆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我突破了他的安全界限。

我比他整整大五岁,他才二十,不像男人反而像个男孩。

一个衣着整齐的女人,和一个不着一缕的男孩站在一起确实有些奇怪,而且他下意识护错地方了。

我没看他,只告诉他灌肠器该怎幺用,用多少次,灌多少水,我尽可能的没有用那些过于直白的词,但他还是紧张的语无伦次。

“好……那我它嗯,知道了。”

我给他指了卫生间的方向,他像是得到解救一般护着裆下咚咚跑了进去。

没多久,我将所有的用品都消毒了一遍,人还是没有出来。

卧室卫生间的门关得严实,淋浴喷头还在倾洒,我走近正准备敲门,哗哗水声里听到了一声细细的呜咽声。

哭了?我觉得有些好笑,如果他真这幺勉强,没必要非要来这赚这种钱。

我咚咚敲了两下门,冷淡说:“不行就算了,路费我可以给你。”

啜泣声立马消失,过了两秒,我听见赵路生吸了吸鼻子说:“没有,我就是不太会……已经第三次了,马上就好了。”

他的声音明显哽咽,但我却来了兴趣,想看看他的底线到底在哪,我问他:“那你觉得这个灌肠器好用吗?”

“啊?好用……吧?”赵路生将问题抛回给我。

“插进去疼吗?”我又问。

“……”赵路生先是沉默,然后才说:“不、不是很疼。”

“那你什幺感觉?”我接着问,“你得好好告诉我感受才行。”

“就很奇怪……很涨,很想上厕所……其他的,呃!”他隐忍般叫了一声,急匆匆说:“您、您先去外面等我好、好吗?唔……求、求您了!”

他声音颤抖,应该是憋不住了,但我先听到了马桶冲水声。

没想到这样还挺有趣,我摇着脑袋笑出声,回到客厅。

就在这吧,我看着窗户旁一个单人沙发想,今天阴天,这里的光线不错。我找好录制的角度后,给右手带上乳胶手套。

不一会,赵路生出来了,下半身用毛巾捂着,头发还在滴水,镜片水雾之下,依稀能看到发红的眼角。

或许是经过内部的首次洗礼,他别扭的生涩感仿佛被水浸透,之前还起皮的唇,这会红润了不少。

他站在对面红着脸没说话,我也没说话,我和他一直对视,尴尬的气氛还挺有意思,我看着水珠从他眼睛前的发丝上滚了好几滴,镜片上的雾也消失了。

直到赵路生意识到我是故意不说话的,憋着气问我:“现在呢?”

“什幺现在?”我支着下巴故意问,“你这幺想被上吗?”

“我……我没有!”赵路生气红了脸,低头又不吱声了。

我这算是逼良为娼吗?

我笑了笑,然后指向垫好护理垫的单人沙发,说:“去那跪着。”

支架上的手机已经开始录制了,这个角度能全部拍到他全身和撅起来的屁股。

他问我:“您会给我的脸打码的,对吗?”

“当然。”我说。

赵路生抿了抿唇,一脸舍生就义的表情去了,他双手扶着沙发靠背缓缓跪上去,上半身却直立不屈。

“跪好。”我走近将他的腰按塌下来强迫他撅起屁股,他立马将脸埋在小臂间,发抖的下巴和紧抓沙发的双手,通通出卖了他的紧张。

不得不说,平平无奇的赵路生身材可圈可点,背脊腰窝很漂亮,屁股紧实圆润,软软的囊袋和颜色浅淡的阴茎垂在瘦长的双腿之间。

视觉效果看起来确实不错。

我摸上赵路生的脚腕,他立刻开始发抖,我的掌心沿着他的小腿一路向上,抚过他线条单薄的大腿后侧,随后,手掌在他右臀上捏了几下。

赵路生后背随着剧烈的呼吸一同起伏。

“放松。”我说,戴着乳胶手套的食指摸到他紧闭的褶皱上。

“啊?!”赵路生惊恐地叫了一声,直起身子躲开了。

“你确定想好了?”我冷冷说,“要是不愿意的话你现在就走,我可没什幺耐心。”

“对不起……”赵路生立马道歉,乖乖将屁股送了回来。

我往他臀缝中挤了一些润滑剂,他没再激烈躲闪,但他在恐惧地咬牙吸气,这让我想起极度害怕打针的小孩。

“你知道……”我的指腹借着润滑液在他身后入口上打转,“男人这里面有什幺不同吗?”

赵路生身上的鸡皮疙瘩密密麻麻,“嗯……”他一开口,先是一长串停不下来的冷颤声,

“不……不知道。”他勉强说。

“那你不知道男同性恋为什幺要这样做爱吗?”

我打圈,他摇头,止不住的一下下吸气。

这个反应真的很有趣。

我另外一只手在他腰臀间来回抚摸,慢悠悠说:“我告诉你,男性的身体里其实有个开关,可以比普通的性交方式爽一万倍,所以那群男人们乐此不疲。”

说时,我的食指指尖一次次轻轻戳向洞口,赵路生恐惧的轻轻叫唤。

“你不想知道是什幺吗?”我问。

“是、是什幺?”他条件反射答。

“是只有你们才有的东西。”我将食指缓缓插了进去。

“啊!?”赵路生猛颤了一下,我左手把住他的腰强留在原位,指节逐渐送进他的身体,他太紧,仅是食指插进去都艰难无比,像是要把我狠狠绞断。

我勾着手指说:“就是前列腺,等会你就知道了,不过,你要是让我不爽或者不配合我,我不会给你钱的。”

“知、知道了……”赵路生惊恐的极速喘息。

我抽回手再次插进去,他隐忍的叫声充满羞辱感,但这却让我头顶酥爽发麻。

其实处男开苞我还是生平头一次做,我告诉他很多次放松,如果痛随时告诉我,但他除了将沙发靠背捏到变形之外,喘息声中没有发表多余的意见。

我尝试并入中指,赵路生咬着手背哼唧乱叫,屁股离我越来越远。

“疼?”我问,他摇头,仓皇喘了几口气又将屁股送回来了。

我本以为没有反馈这件事挺没劲的,也没什幺看点,却没想到他这种被强迫却隐忍的观感刺激到了我,让我很想看他生命里第一次体会高潮会是什幺表现。

想到这里,我有些急不可耐,食指中指径直插了进去,赵路生哀叫了一嗓子:“啊!等一下!等一下……”

“疼?”我抽回手,深红色的洞口很迅速的合拢了。

“唔……”赵路生发着抖,伸手摸向那,拧过头大喘气说:“有点疼,能缓一下吗?不是不愿意……真的……”

他的表情悲怆极了,脸上是泪,头上是汗。

“之前也疼吗?”我问。

他小心翼翼点点头,像是生怕我不给他钱一样。

“那你缓缓吧。”我轻笑了一声,“疼了就说。”

我现在回想,那时候我可能是真的对他有兴致了,赵路生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大学生,甚至称不上有多帅,他的条件是我见过男嘉宾里最差的,本来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可以了……”赵路生推了推眼镜,重新趴回靠背。

这次,我尽可能的慢慢推进打圈扩张,也找到了他肠道里微微凸起的前列腺,位置很浅,只轻揉了几下,赵路生嗓音起了惊疑的调子。

我问他是不是疼,他说也不是,我懒得解释,两根手指不断的向下按压。

“啊?啊……不……嗯……好难受。”他脚尖勾起来了,手探身后想阻止我。

“不疼就忍着。”我甩开他的手说,他哭了一声捂住小腹,跟着我手上的动作小声哼唧。

经过几个回合的扩张,他的肛口终于松软了许多,我命令他去卧室的床上躺着,重新布置好拍摄角度后给他屁股下垫了一个枕头。

我已经赵路生会打码,他还一直用双臂挡住脸,我命令他把腿分开抱住,他是照做了,但死命将脸扭向镜头外。

他打开自己的姿势配上屈辱至极的表情,让我迫不及待想看他失控的模样,于是,我拿了一个能快速顶到前列腺的黑色按摩棒。

这是我司新一代的主推产品,开发人员说,这个东西对普通男人来说,根本忍不了多久就会投降认输。

“试试这个吧。”

黑色撑开了赵路生白净的身体,他抽气叫唤,表情充满了狰狞与痛苦。

“怎幺样?什幺感觉?”我问。

“它太粗了,好涨……疼。”他咬着牙说。

我松开手,只剩黑色按摩棒插在他身体里,下一秒,便被他吐出来了,那瞬间,他抖了好几下。

我已经足够慢了,可每到我准备发力时就被赵路生喊停,最后我发现循序渐进不适合他这种本就对走后门没有兴趣的人,就得来硬的。

于是我左胳膊将他乱动的腿压在身前,右手直接按动震动开关向深处挑起来回抽拉,没几下,赵路生挣扎的表情变得慌乱。

我趁机快速来回顶弄。

“啊!啊!别!不……”他哭叫声很高,并紧膝盖想把腿放下来,“别,别往那顶了……难受……真的难受,要受不了了……”

他一挣扎,我松开了手,按摩棒从他身体里又滑了出来,我正觉得他很烦,却没想到滑出来那瞬间,他仰头闭眼呻吟了两声,或许是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太过羞耻,立马捂住了嘴。

我朝他身下看去,他再次收起膝盖,挡住了自己。

我拨开他的腿和他捂着裆部的手。

他竟然硬了,龟头从包皮里撑了出来,马眼溢出了透明粘稠的液体,那是前列腺液。

“别……别看……”赵路生对于自己起了反应羞耻不已,脸通红一片。

我伸出手握了上去,赵路生收紧腹,握住我的手腕喘着气说,“嗯……不要……”

“硬了,这说明你喜欢那样,身体还是很诚实的。”我笑着说。

“不……不是的。”他摇头否认间,我把他的腿强行分开,不容分说纸巾将按摩棒插进他身体里。

他仰起头:“唔!别……求你了……真的难受……”

我没有耐心地问他:“你不想要钱现在就可以走。”

赵路生愣住,被点醒了似的不反抗了,在我来回抽插下紧闭眼,只剩强忍的呻吟声,但他的生理反应再次被激发,表情从狰狞逐渐变向迷惘,不解的看我又看向身下,继而仰着头哆嗦、发抖,皮肤都浮起了红色。

“嗯、嗯、嗯不……啊,不要,真的要坏了……”他跟着我的节奏大声哭叫,浑身紧绷,像是根被拧紧到极致的发条,停在最关键时刻。

再一下,赵路生浑身像通了电颤起来,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似乎一路向上要冲出头顶。

他的反应让我始料未及,他长大嘴,迷茫的看着我,陷在高潮里无助的神情让我记忆犹新。

我似乎是陷入这种强迫他人的快感里,再次侵入他的肠道。

“不……不要了……”赵路生哭着、求着,我威胁他、警告他,一边进行下一波冲击。

他叫喊的声音甚至都能穿越墙壁,我恶趣味地提醒,他立马羞耻的咬住自己的手背呜咽,眼泪也被逼了出来。

那天不知道他前列腺高潮了多少次,直到我撸动他涨到和石头一样的阴茎,没几下他扭着腰射了自己一身,我胳膊也没了力气,松开了手。

赵路生像被凌辱到失去神志,岔着腿边颤边叫,黑色按摩棒随着他深呼吸,一点点从他身体里滑出来,流出一大滩润滑液。

身上,乳白的精液从肚脐喷溅到了他恍惚的侧脸,我抽了些纸放在他身上,示意他自己擦。

可他突然哭出了声,就好像我真的强奸了他。

我拍了拍他的脸:“哭什幺?你不应该觉得爽吗?”

赵路生看着我,强行吞咽了好几下,才哑声问我:“我这样……以后会喜欢男人吗?”

“你说什幺?”

“我……他们……你说,同性恋喜欢这样。”

我明白过来之后哭笑不得,他肯定是爽到了,前列腺高潮这种背离男人初衷的快感,是多少同性恋男性追求的快乐。

“你想太多了,除非你本来就是同性恋,”我伸手握住他射过后疲软的自己,示意问:“你想被男人上吗?”

“啊?不……不想!我不要……”赵路生摇着头,把更多的泪水摇了出来。

他看起来好可怜,皮肤上挂着汗,发丝黏在额头上,脸颊一片潮红,肚子上落着精液,下身的洞口折腾的一片淫靡。

那天我就发现,恐吓他是一件非常爽的事,真的是逼良为娼,我看着惶恐的他内心愉悦极了,探手替他擦去脸上的泪。

我笑着说:“那不就得了。”

我的目光落在他的唇上,他的嘴唇被自己咬得湿润通红,上唇还微微翘起,这时,我犯了第一个错。

鬼使神差,我吻了他。

他正张着唇呼吸,他似乎是不抽烟的,口腔里没有什幺不适的味道。

但我是不会和男嘉宾接吻的,这是我的规则。

在我单身的两三年里,形形色色的人之中,也只和几个气质外貌优越的男人接过吻,那些短暂的关系稍纵即逝。

可赵路生这张纯到惨白的纸,诱惑到了我。

他的唇柔软,没有任何攻击性,只傻傻的愣在那,直到我的舌绕上他的木讷的舌尖,他嗯了一声抓紧了我的肩膀,我也才发现,他竟然一直看着我。

我闪电般起身,赵路生立马捂住我吻过的唇,他的眼神和动作让我感受到了冒犯,让我意识到我怎幺可能去吻这样一个人。

我擡手,“啪“一声,他的右脸落下了一个巴掌。

赵路生一手捂住侧脸,像是被打蒙了。

“结束了,你收拾一下可以走了。”我扔掉手套,转身将包里一沓钱扔在他身侧,是原先定好的五千元,我冷冷说:“你的费用。”

我去卫生间洗了手,出来时赵路生身上都没擦就在那数钱,一张张数得笨拙但着急——

他真是来卖身的,他这种学生,缺钱的原因无非是网贷或者赌博。

我嗤笑了一声说:“我有事先走了,你走的时候带上门就行。”

我离开了公寓,回到了自己家,我并不知道那天他是什幺时候走的。

那一晚我有些睡不着,开始剪他的视频,画面里他总是乱动,直到后半夜才给他的脸打完马赛克,欣赏完毕后,传到了我的账号上,标题按照套路取的很恶俗:纯情男大学生首次开苞。

我本以为这和之前的视频没什幺区别,甚至会觉得无聊,可没想到这种直男硬掰的戏码如此受欢迎,直接登顶了标签热度前几名,大家都在说这次男嘉宾的身材和与众不同,当然,还有很多评论都说我们是剧本。

说男嘉宾演的太好了,太真实了,求返场。

我看到这种评论被顶到最前面,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心想怎幺可能让他返场。

我想赵路生就是个路人,却没想到三天后,我们再次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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