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这人,正处在少年和男人之间的年纪,呼吸灼烫又十分青涩。细密又笨拙地吻过她的耳后,又朝脖颈下吻去,直至在锁骨缠绵。
多奇怪,洗浴时无数次摸过自己的肉体,却比不上一个陌生异性的初次接触。同样的位置,竟然、竟然……
江芷琳被吻得呼吸急促,闭眼不吭声。
好像有烟花在脑子里绽放,悠长的回声反复回荡,撞击得她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贴在同样温热的躯体上,被相同肤质的触感卷进陌生的漩涡,起起伏伏,情潮浪荡。
直到胸前最敏感处被轻轻揉弄。
她才猛地睁开眼。
这不对。捆绑,桎梏,受玩弄。
关霆坤,一条狗而已,他凭什幺?
她喘着气,忍着密密麻麻的快感,颤巍巍张嘴:“你不怕我,那义安会江干呢?你信不信,我爸动动手指就能弄死你?”
握住一瓣胸乳的手明显一顿。
“你爸……江干?”
江芷琳早有预料,品尝到他的惊愕,怒意泛到眼角反而成了得意和轻蔑,哑着嗓问他怕不怕。
她还以为这条狗天不怕地不怕,听了她爸的名字,倒依旧吓得乖乖听话。也是,在在偌大东省,义安会江家就是一手遮天,他不听,除非是不想在东省混了。
关霆坤没接话,随手把她捞到浴缸边缘。女孩惊呼,将将踩住细细边框,只能靠在他怀里稳住。
他剥开她脸颊的湿发,完整露出这张脸。
五官明艳,尤其有一对深邃秾丽的眼睛,淡色瞳仁,清澈透底,闪耀得很。
当然,此刻正愤怒瞪着他,质问他在看什幺。
短短几秒,关霆坤就面带笑意,弯腰同她说:“怕,整个东省,谁不怕义安会会长。”
眼前呼吸灼烫,烫得江芷琳心跳慢半拍。
就在此时,卧室门口传来剧烈拍门声。
隐隐还传来中年男人的声音:“芷琳,开门!”
江芷琳顷刻清醒。
关霆坤眼瞧着这张脸变换着得意、怔愣、惊讶、厌烦、讥嘲,情绪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他难得地问,是不是江干。
当然,换来大小姐一个冷眼,“快松开我!”
松绑后,她飞快裹上浴袍,警告他不准出来。关霆坤倚在墙上,慢悠悠答应她。
两人目光无声交汇。
江芷琳盯了数秒,确定他不会造次,这才关门出去。
浴室顷刻空了下来,关霆坤从浴缸里迈出。
三两步跨到洗漱台前。
漫不经心地用单手擦干水雾弥漫的镜子,一边隔着一层薄薄门板,听到关芷琳同她那个叱咤风云的老爹斡旋。
男人哄女儿的声音隐隐约约传进来,他的神情也逐渐冷冽肃杀下去。
他指腹一捻,光滑镜面瞬间裂痕遍布。
光影散漫中,无数个碎片映出他的脸,凶悍复杂得很。
十几分钟后,浴室门被推开。
江芷琳去而复返。
关霆坤已经洗得干干净净,湿发凌乱有致,裸露的胸膛线条分明肌肉结实,再往下就只围了条浴巾,遮住了视线,遮不住鼓包的一团。
倒是条……相貌出众的狗。
她别开眼,擡擡下巴,“你出来,我要洗。”
江干的名声好用得很。
有了刚才的威慑,如今这条野狗听话得很,半点不带犹豫地就往卧室走。
两人擦肩而过时,关霆坤微微弯腰,眼神仿佛能撬开她的戒备,偏偏追着她的视线,几分玩弄又几分带笑,“大小姐,需要我帮你幺?”
======
啊哈哈哈救救我救救我
喜欢幺我的集美们(献花
求珠珠,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