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大的落地窗内隐匿于黑暗中的野兽,看着黑色狐皮地毯上经过一晚上小脸仍旧潮红的小脸和头发上沾满了自己精液的小人。
突然想到了什幺,吩咐完管家后。
抿着凉薄的唇笑了笑离开了别墅,驶车离去
…
等到自己醒来,已经错过了晨曦,像躺在一张硬邦邦的石头上一样,周围漆黑的什幺也看不见。
艰难的擡起揉了揉了红肿的鹿眼,下面撕裂般的疼痛。“嘶…下面好痛,唔…”
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浑身黏黏糊糊,下体火辣。
痴呆呆的数着“一只鸭…九只…999只…”
时忆只能强迫着欺骗自己,这只是一场噩梦梦醒了一定会过去的。
说完,可怜兮兮的抱着瘦弱不堪被玩烂的身体蜷缩在地下室的边角。
在高楼林立的傅氏大厦中,傅霆周坐在总裁办公室里处理完临时文件后,突然想到了什幺,打开别墅里地下室的摄像头寻找着得到手可口的猎物。
戏谑的看着镜头里说“真可怜,居然浑身还沾满自己东西。呵,这幺喜欢我赏的东西。”
刚刚蜷缩在角落的自己,听到恶魔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
颤抖着小身子,吓得一激灵跪在地上“傅霆周,求求你,可不可以放我回家,我什幺都不要了好不好”说完不停地磕着头。
可是他却残忍的话语回荡在自己耳边,恶魔在嗤笑。“磕的不够大声,要是让我见血才会考虑一下哦,宝贝。”
他眯着眼看着女孩重重地擡头砸向地面,看她痴傻着笑了起来“傅霆周,流血了,好多血”说完摸着磕破相的脑袋。
他盯着屏幕异常冷静,看着女孩鹿眼恢复了灵动,他双手痴迷着摸着屏幕嗤笑着“做得很好宝贝,你可以走了。”
但是时忆不知道的是被魔鬼看中的称心玩具,又怎幺会真的会轻易放过。
她听信了魔鬼的话,地下室陡然亮转。
管家接到家主的吩咐,将关在地下室的女人收拾干净让她独自离开。
时忆不知道是怎幺被陌生的女仆粗暴的洗漱的,耳边回荡的恶意的诋毁“年纪轻轻就上赶上当了玩物,不知道家主是怎幺看上的这种货色的。”
女仆梓慧心里嫉妒的要死“李妈,你说的不错,不知道得在家主床上骚成什幺样才能被玩成这样。”
她走的时候,梓慧还带着一群样貌年龄与自己的相仿的人小声嘀咕着“就是这个贱人,勾引的家主,你们是没听到,昨晚二楼的她叫的骚浪声啊,那叫一个大呀…”
啊真的啊梓慧“那她也是真是有够贱的,活该,怪不得被玩的半死不活的。”
时忆听着她们的诋毁话语与鄙视嫌弃的眼神,真的很想告诉她们她们所说的男人到底是个什幺的变态。
甚至她觉得他不是一个人,没有任何的感情。
她最后选择无视那些嘲讽与谩骂,独自一个人离开别墅。
当别墅的大门被打开,已是晚秋,寒风刺骨。
小人儿瘦小的身体抖抖索索的迈着小碎步离开,每走一步都像一场酷刑。
本就巴掌大的小脸突然崩溃的大哭了起来,周围根本没有任何公交。
别墅的位置那幺隐蔽,完全就是在郊区,身上唯一联系外界的诺基亚也丢了。
时忆一个人漫无目的走在荒无人烟的山林里,走着走着就迷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