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央还没开口,就被眼前的兔子扯住了衣角。
被疼痛支配的闫锦宁脸上布满了泪痕,脸颊两旁还泛着不寻常的红润。
看着眼前的颜央,闫锦宁也是慌了神,这是她分化的第一周,也是她第一次进入发情期,来势汹汹。
她原以为躲在无人的厕所挨过这一段发情期应该能勉强撑过,没想到会有人上来,更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颜央。
她对颜央的渴望出于在新生大会上见到她时的心跳加速,那是她来到这个兽人世界第一次心生心动。
现在她的兽态在颜央面前暴露无遗,发情期驱动着她的荷尔蒙快速分泌。
面对着有好感的人,她不想让自己错失这个机会。
就这一次,她想让颜央上她。
颜央还单纯地以为她是因为分化期才陷入了这番痛苦。
“是需要盘西敏吗,你坚持一下,我现在去校医院给你买。”
然而闫锦宁小幅度地摇了下头,不安分的手游过衣角伸进她的运动衣内,轻轻捏住颜央的腰。
颜央第一次被人这幺触碰,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的腿开始发软。
她滚烫的脸庞紧紧贴上颜央匀称的腰肢,手臂怀抱着,令颜央动弹不得,身下人嘴里的吐息愈发不稳,颤抖的呻吟听得她心脏狂跳。心率甚至比她运动时还要高。
“我发情了……能不能帮帮我……”
听到发情这两个字时,颜央的脑子一瞬间炸开了,她听说过有些兔子难以控制生理需求的欲望,这也导致有些分化成兔子的兽人可能一年四季都在发情状态。
而这只兔子明显分化没多久,连分化期都还没完全适应,就突然进入了发情期。
“你……真的发情了?”
“我这里,只有发情的时候会发硬……”
闫锦宁拉过颜央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颜央的手被她带着滑过柔软的胸口,碰到那个明显的凸起,感受到闫锦宁炙热的体温,颜央猛地缩回手。
颜央抿紧了唇,被情欲催化的她也早已控制不住想要去与触碰她的一切,但理智回笼,告诫她做之前还有些事需要处理。
“等我一下,我先给朋友回个信息。”
从裤袋里拿出手机,先给时彦发了条信息,告诉他自己腿突然抽筋先去校医院检查了。
还没等到他回复,就直接捞起了身下被发情期折磨到虚脱的人抱着她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虽然她也只是第一次,但她私底下偶尔也看一点av,该懂的不该懂的她也都懂了。
这一切都是这只兔子自愿的,是她先挑起的火,而颜央,为了灭火也挺身而出了。
二楼的厕所隔间有四排,空间比一楼的大,抽风机震耳欲聋,即使有人进来了也不会第一时间听到她们发出的动静。
俩人躲进了最后一排的最后一个隔间,嗅着彼此因为性欲而散发出的兽性气息。
这是颜央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性欲喷张,而且还要即将面对人生中的第一场性事,脑子里唯一理智的弦早就断了。
闫锦宁感受到来自颜央的热情,主动擡起头去迎合她肆无忌惮的亲吻,手上。
闫锦宁的衣服被颜央一股脑地脱掉,随意丢在了马桶盖上,而她自己的衣服也掉落在脚边。
颜央咬上闫锦宁胸前早已挺立且鲜艳红润的番茄,小心地含在嘴里细细品味,手心一贴上滚烫的肌肤就迫不及待地滑向深处,想对那躲在森林里的秘宝一探究竟。
“嗯……啊!”
闫锦宁的尖叫来得突然,底下流出的水把她的手指打湿,初潮后紧缩的穴口也让她的手指在穴道里进退两难。
颜央上面的手揉捏着傲人的雪峰,下面的手来回侵略着湿透的小穴,舌尖与另一侧的雪峰缠绵。听着兔子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尖叫,她的内心第一次产生如此强烈的占有欲。
这样还不够,颜央又往进进出出的小穴里多加了两根手指,抽插速度快地惊人。
闫锦宁沉溺在颜央的身下,尖叫呻吟不断,颜央只是反复碾过她的敏感点,高潮的快感就塞满了她的大脑,没有预兆,她被颜央做到了高潮。
一次,两次,三次……
颜央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反复来回,进得越来越深,却也让闫锦宁对她的渴望愈加成瘾。
“啊……嗯那里……哈痒……啊啊……到了……啊啊。”
“流这幺多水,是还没喂饱吗,你这欠操的兔子。”
颜央在这几轮性爱里基本掌握了闫锦宁的敏感地带,更停不下对她快要成瘾的欲望,她的唇舌亟待尝到更多的甜头。
把闫锦宁推倒在马桶盖上,颜央屈膝跪在她的面前,小巧的舌尖沿着因为高潮泛红的腿心一路游进了她大腿中心最敏感的地带。
含住阴蒂的瞬间,闫锦宁的腿根猛地一颤,双手扣上颜央脑袋的瞬间一股热流也从尿道喷涌而出,顺着腿心潺潺流下,有几滴还被喷到颜央的嘴里。
颜央挑了挑眉,她都没想到她就这样失禁了,舌尖一转,带着黄色的液体继续在穴口里打转。
闫锦宁的羞耻感窜上,紧紧闭着眼睛的同时感受着颜央恶趣味的舔舐。
她继续用她的唇舌挑逗着那颗充血的阴蒂,心里还想着等下还要怎幺玩弄这只兔子。
正当颜央想把身子再贴近些时,一阵仓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虽然颜央无心理会,但是身下的兔子却移动着身子,伸手从衣服口袋摸出手机。
闫锦宁看着来电的联系人名字,才想起自己还没结束的篮球训练。
她不得不回去篮球场继续训练,即使她再舍不得,与颜央的性事也只能就此作罢。
“嗯不要了……我等下还有事。”
颜央擡起头,看着兔子慌忙又动情的眼神,心里柔软的那处又被狠狠一击,虽然还想与她更进一步,但也无奈地停下了嘴里的动作。
颜央起身离开后,闫锦宁显然被骤冷的空气惊到了,身子猛地一颤,受到刺激的穴口又流出了几道水痕,看得颜央喉咙一紧,差点又想扑倒她。
但是这次颜央克制住了,毕竟刚刚她还想进一步就被电话打断了,也不知道她们还能不能有下一次。
两人沉默着穿好了各自的衣服,就在兔子要推门而出时,颜央拉住了她的手臂。
“兔子,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体育馆二楼的尽头是校羽毛球队的会议室,每周三下午他们都要进行一次例会。
队员们像往常一样上楼开会。
路过女厕时,一个队员的鼻子动了动,挑了下眉。
“哎,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好像是女厕里面的。”
“啊,可我怎幺什幺都闻不到。”
“切,亏你还是条德牧呢,怎幺嗅觉比我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