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松雪浑身水汽,腰上围着浴巾打开卧室门,床上被褥鼓起一块,似乎有人在里面酣睡。
“老婆?”他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从床铺里钻出一个人头,女人五官明艳,棕色的卷发铺在洁白的床单上,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以雷迅不及掩耳之势扑了上来,像八爪鱼一样抱住他,“老公,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呀?”
周冉身上一丝不挂,两颗丰腴的奶子紧紧的贴住杨松雪的胸口,手指一勾,浴巾松开落地,她大腿熟练的夹住杨松雪的性器摩擦着。
“好想你啊老公,每天都想着你的鸡巴插进我身体里的感觉。”
杨松雪回抱住怀里的妻子,声音很温柔,仿佛蕴含了万千爱意般,“我也很想你,小冉。”
房间灯没开,只有客厅的灯光顺着卧室门的缝隙落进来,打在床上抱成一团的两个人身上。
两人彼此相望许久,眼里都是对对方的思念和眷恋,周冉伸出染的鲜红的指甲抚上男人的脸庞,挑眉一笑,“上我呀,老公。”
杨松雪呼吸急促,温柔又克制的吻住周冉的唇瓣,舌头席卷着妻子的口腔,汲取着对方的津液,搅弄着对方的舌头。
他一只手摸上熟红的奶尖,用粗糙的掌心摩擦着,一只手插湿透的花穴里,两三根一起插进去扩张着。
“好甜,宝宝好甜。”
哪怕结婚八年了,他仍喜欢和热恋中一样喊她宝宝。
周冉被他手指刺激的浑身发软,那双妩媚的眼睛水盈盈的勾着他,她双腿大张,满脸欲求不满,“我要...老公给我。”
“真的个骚老婆...”没有人忍住爱人的求欢,杨松雪眼睛一下红了,“再叫一遍。”
“老公,痒...想要老公的大肉棒插进来...”她双眼逐渐迷离,底下被搅的洪水泛滥,又痒又空虚。
话音刚落,男人扶着红黑色的肿胀性器缓缓的插入周冉熟透了的花穴里,周冉的穴偏黑,一看便知是被人操了很多次的熟烂了的穴,都是杨松雪这些年肏出来的痕迹,花唇上覆满了黑色的阴毛,上面还沾了一些粘稠的白带。
是排卵期。
杨松雪脑子里飞速的滑过这个念头。
“啊...好大...好舒服...”
她被男人滚烫的性器插入的一瞬间爽的头皮发麻,穴口控制不住的痉挛吸吮着男人黑红色的柱身,她并不知道在此之前男人的性器被丈夫的女学生含在身体里使用过。
杨松雪的红黑色性器被穴肉嘬含着舒服极了,他胯间耸动,疯狂的撞弄着妻子柔软的穴道,龟头激烈的顶弄着最深处的地方,被剧烈摩擦冲击的淫水变成白沫,粘在两人连接处的阴毛上。
“啊...啊...”
女人的阴唇被男人的性器撞的外翻,阴蒂被男人粗糙的黑色阴毛刺激着,数次被男人撞击后,感觉到穴内狭窄的小口被性器猛烈的破开,龟头径直伸进了温暖的子宫里。
“啊...好长...进来了...”
“射给我...射给我老公...”
杨松雪居高临下的看着妻子,被自己肏的白眼直翻,浑身痉挛,晶莹的口水从唇角流出,被肏的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心里又满足又开心,忍不住低下头替她舔干净嘴角的口水。
“宝宝,都给你,全都给你,给我生个小宝宝。”
一股暖流从龟头处射出,全部射进了女人的子宫里,女人小腹处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装不下的白色精液沿着穴口溢出,从女人的屁股上流到了床单上。
周冉双眼无神的躺在床上,小穴已经被撞肿了,奶子被男人捏的发紫发肿,肚子里胀胀的,被杨松雪的精液塞满了,全身又舒服又酸痛,还没缓过神来,插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又肿胀起来。
这次杨松雪换了个姿势,擡起周冉的腿绕了过去,侧躺在她背后,以一种后入的姿势插着女人熟红的穴口,捏住她凸起的奶尖,舌头舔舐着她的后肌肉。
“宝宝,再来一次。”
...
论一个性能力太强的老公怎幺办?
后半夜周冉已经近乎晕厥,男人仍在她身上耕耘着,她肚子鼓的如三月怀胎般,两人结合处被精液和淫液糊的分不清彼此,她的奶子又红又肿,被男人反复的舔咬着,睡梦中都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啪啪声,似乎还有男人贴在她耳边诉说着温柔至极的情话。
“老婆,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