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痛痛”

看着泊寒浑身湿热在怀中瑟瑟颤抖,清晰感受着她的牙齿在打战,夏言心里头难受得紧。

指腹碾压过伤痕的痛感太过真切,对没有晕彻底的人很不友好。泊寒有些不安分地往夏言怀里缩,脸上只残留些许淡淡血色,靠心脏越近,熟悉而有温度的心跳声朝她越近。

“姐...姐,痛,好痛...痛”。迷迷糊糊地,小时候挨罚讨饶的话术就顺溜地从嘴里蹦跶出来了。

欸,要是挨罚的时候撒娇的功力能发挥出一半来,哪会落得这般下场。

安抚的话哽在喉间,刚一张口,声音便颤抖起来:“乖,姐姐给上药好不好”?夏言急躁地加快了脚步,泊寒好似接受到姐姐难过的信号,颤动的幅度收敛了许多,姿势变得有些不自然。

夏言手上不太敢使劲,将人侧身横放在床上泊寒就开始哼唧。

“姐..姐”。

“痛...”。

正犯愁要怎幺让人趴好上药呢,泊寒边哼唧着自己就往床板倒去,鼻子悬空,姿势完美。

夏言这才松了口气,轻车熟路地从床头柜里药膏和消毒三件套,拿起棉签沾满碘伏后,最先对着合不拢的那处下手。

泊寒这个人,要面子得很。偶尔在下面爱爱的时候,那必须关灯熄火,一点也不给看。要是等会不小心给人弄醒了,就算是菊花烂掉也别想再碰一下。

碘伏的刺激性没那幺强,但泊寒还是感知到褶皱处传来一阵隐痛,刺刺的,穴口本能地就往里缩。

“唔...”。有种一屁股坐在火山上的剧痛,灼烧感,漆黑之中泊寒呜咽着。

换了三根棉签,血迹擦了干净,还好只是外边被尖端划破了皮。将棉签扔进垃圾桶后,夏言拿起药膏挤了点在手上,揉搓出温度后便轻抚上那处,慢慢动作,照顾好每一朵花瓣。

夏言辨不出泊寒脸上的表情,但感觉她的身体微微扭动着,不知是怎幺个事,手上的动作已经轻得不能再轻了,应该不是疼出来的。

臀上和背上才是重头戏,随便挑出一条痕都是恐怖的紫色,乱七八糟的分布在臀肉和臀腿上,重叠的地方放射出血红色的光,药膏抹上的每一笔,都在修补着布满疮痍的荒地。

涂抹完一遍之后,夏言身上也出了层汗。

上好药后,夏言轻轻揪住泊寒的一只耳朵,语调有些生气地说道:“臭大泊,以后不许再骗我了”。

药味熏眼睛里啦,刚说完阿言自己也红了眼。

“痛...痛”。泊寒仍在昏睡中悄声哼唧着,我想她该是听进去了。

处理好这只大的,外面还有一直小只的在等待发落。

夏言快步走出房门,擡头望了眼客厅的钟表,满打满算傅如歌也跪了一个钟头,也该长记性了。

何止长了记性,跪在硬梆梆地茶几上,膝盖跟通了一个小时电一样,孤独地在风中抖成筛子,傅如歌捏着大腿也没控制住,可一见夏老师从房门出来,电线便匆匆断开来,两条腿立马绷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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