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是个好的!”将门出身的秦氏使出了浑身力道,对刚刚还关爱有加的庶女雷霆般变了脸色。
“身为宁府的女儿,却有这样淫贱的身子,想必也带累了怀安的名声,得好好惩治才是。”
一想到嫡亲女儿因为此事耽误前程,她对这半路来的淫娃就恨极了。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了结了干净。
想法很快破灭了。看着半趴着泪眼朦胧的十五少女,联想起她的身世,又不禁恻然。
那边远之地没了母亲,能活着已经不容易,稚子何辜?
如若不是秦氏势大,这孩子也该是从小养在书香门第的嫡女,捧在掌心,何至于现在露出女儿家私密的胸乳,哀戚逶迤在地?
她的怀安若是变成这样……
秦氏“啪”地拍下手中串珠,闭目道:
“宋嬷嬷,你去多找几个家生子,要有经验的,日日贴身伺候小姐,治治她的淫性。老爷这种事是不过问的,他一番苦心也是白付了。
“是。”
宋嬷嬷离去前瞥去同情不落忍的一眼,终究没有说什幺。
可怜啊。
“你今日欺瞒我,是也不是?”
被扳起下巴强迫与嫡母对视,宁鸷眼神闪躲,仿佛对肥乳上血红的掌印心有余悸般瑟缩了一下身子,“母,母亲。”
“求母亲开恩!我,我也是不得已……”
宁鸷忍住胸前火辣辣的痛,抖着身子,粉腮流着泪,朝眼前能决定她命运的人不住磕头,煞白着一张芙蓉面,瞧着无辜极了。
顾不上磕头时冰凉的地面,胸口的轻纱堆叠在腰际,因为乳房过大,跪下的姿势使得裸露的大奶子带着一左一右的掌印一下下结实地打在地上。
乳肉与地面碰撞的声音与磕头声重叠在一起,再虔诚的心也抵不过既定的事实。
两颗娇嫩的奶头被粗糙的地面磨得发红发肿,比被人吸吮时更大了。
秦氏冷笑一声,“以淫贱之身欺瞒主母,按家规,得打十下板子。”
“阿弥陀佛,我见不惯,你们留在这,把她压在大厅里打够了数放走。”
两位女使恭送走了主母,对着袒露硕大胸乳、刚被嫡母称作“淫贱”的小姐,可就没那幺恭敬了。
“往常的家规,都是叫家中得的家丁侍卫,身上穿着衣物打板子的,小姐既是这样的身子,不若就脱了下裙。”
也好治治小姐的淫性呢。
“不!母亲可没吩咐你们脱我的衣服!”
“你岂敢阳奉阴违!”
女使都是将军府出身,力道大不容违抗,很快就强硬地扯下衣裙,按着她的胳膊,露出同样肥润且翘的臀瓣来。
期间女子不住哭叫威胁,女使充耳不闻。
“拿板子的可是外男!贱奴居心何在!不怕被母亲知道吗!”
宁鸷瞪着一双泪目,瞧着几分狠厉的凶相,险些唬住了女使。
“怕她作甚!奴婢也是依照吩咐,这板子能打消小姐一部分淫性呢,小姐好生受着吧。”
眼见那淫娃还自恃身份,张口称她们为阳奉阴违的贱奴,两位女使如何能让她好过?
通传了最孔武有力的侍卫长,再寻了四张偏窄的红木长凳,刻意对准了硬挺红肿的樱珠,每一处分别用两张长凳夹住,夹得紧紧的,圆圆的奶头被可怜地弄成椭圆形夹住磋磨。
如此娇嫩的地方,每次洗浴都是下人细心呵护,如何禁得起?
女使们身为主母的一等大丫鬟,在哪里不是被捧着的?如今被一个大奶淫娃骂作贱奴,焉能咽下这口气?
又找来工具刻意刺破了夹住乳珠的两侧红木表面,小小的木刺不甚明显,却能狠狠刺激到敏感肿大的粉嫩奶头。
从上面看,既看不清受刑者的面目,又注意不到那四张红木长凳暗藏细小木刺磋磨奶头,只能看清羊脂玉般的肌肤,挺翘饱满、等待受刑的臀瓣。
仔细观察,一对饱满的肥乳被压在凳子上,只有两边的侧乳溢出,恰恰好遍布了掌印,明眼人一看便以为是不听话双乳受了掌掴的淫奴。
拿布团塞进口腔,女子便说不出话,只能咿咿呀呀地叫。
“听说小姐很能吟叫,下午就叫得大小姐的整座院子都听见了。为避免今日的事泄露出去,小姐还是受点委屈吧。”
宁鸷怒目而视,这可恶的女使领了个身高八尺魁梧有力的大汉进来,三人手中竟都没有行刑的木板。
“这便是那犯错的淫奴,上面吩咐了不用木板,掌掴二十次,让她长长记性。”
女使低下声音,笑道:“小姐还在疑惑吧?怎幺还翻两番呢,用木板打两瓣屁股十次,用下人的手掌左右掴打,当然就是二十次了~”
对待这种瞧不起别人的贵女,比起打板子,当然是她瞧不起的下等奴才的手直接毫不留情地扇打,才叫屈辱。
“你可得用力些,狠狠惩罚才是。这淫奴生了对大奶子偷人被抓了个现行,被主子打的掌印还留着呢,下等荡妇可败坏了家风,出了这个门,你的嘴也得闭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