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假之后,陈旧跟着江知年一起回了梧城。
每天等着江知年下班回宿舍,是陈旧觉得最开心的事。
他照着网上的教程,开始学做饭。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刚下手的时候总是让人胆战心惊的。
有天江知年回来,看他穿着围裙,在和厨房里的螃蟹斗智斗勇。
那场面,谁看了都会笑的肚痛。
被螃蟹夹到以后,他还要到江知年面前装可怜……
本来想着他只是一时兴起,吃了几顿陈旧做的饭以后,江知年忍不住怀疑,这人是不是有什幺厨师天分。
被江知年这幺一夸,陈旧也得意起来。
不过刀工也是实在不行,土豆丝可以说是土豆条,肉片也被他切的花里胡哨。
对此陈旧只说,“会进步的。”
生活虽然平淡,可也被他们过的有滋有味。
江知年来月经那几天,陈旧也会早早起床,给她煮好姜糖水,放进保温杯里。
一来二去,江知年都习惯了他这个家庭煮夫的照顾。
但她还是有些担心,“你不回公司了吗?”
陈旧和她坦白,他不想管公司那些事,想开个画室。
她自然很支持,只是担心家里的想法。
毕竟他在国外深造多年,这样做的话,爷爷可能会不开心。
江晓言来学校找江知年那天,她还没回宿舍,是陈旧招待了她。
江晓言记得他,以前来过她们家,好像是陈家的哥哥。
但江知年说这是她男朋友的时候,她还是被吓到了。
她拉着江知年进了房间,“他不是你哥吗?”
江知年一边让她淡定,又把以前的事细细说出,江晓言才冷静下来。
“那你们,家里人同意吗?”
之前她就问过陈旧,陈旧说爷爷不会再阻止,她也就此放下心来。
不过她还是希望,能再和爷爷谈谈。
晚饭的时候,江晓言品尝到了陈旧的厨艺,不由竖起大拇指,“姐夫,你做的这些真不错。”
江知年赶紧纠正她的称呼,“别乱叫,还没结婚呢。”
江晓言吐吐舌,又对着陈旧夸赞一番。
陈旧还在沾沾自喜那声姐夫,送江晓言走的时候,忍不住说了一句。
“过年姐夫给你包红包。”
由于江知年平时课多,每天都睡的很早,他这段时间也很克制,只是缠着她亲亲抱抱。
不过今晚可能被那句姐夫刺激,不管江知年再怎幺推拒,他还是把她抱上了床。
浑身被他舔的湿漉漉,阴茎戳在她穴口,陈旧还要不死心的问,“好不好?”
她只觉得自己捡了只大尾巴狼回来。
插的又深又重,翻来覆去的折腾着,恨不得把下面的囊袋都插进去。
江知年小声哭着,“隔音……不好”
他才收敛了一些。
周六那天,她带着陈旧回了叔叔家。
叔婶虽然有些震惊,但还是希望他们能一直幸福下去。
从叔叔家出来的时候,陈旧看着那座石桥发呆,想起了和江知年的初见。
如果那年没来梧城,就没有这段回忆。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走回学校的路上,陈旧问她小时候的事,江知年只说她从小就很幸福。
有奶奶,有妈妈,有陈士明。
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全被她隐去。
走到她小学附近的时候,她拉着陈旧走进了一家老旧的小卖店。
那个时候她总喜欢来这里买棒冰,店主老奶奶也很和蔼,多年过去,店主也已变成了一个年轻人,想必是老人家的儿女。
她买了两根棒冰,陈旧本想说冬天快到了,看她开心,又忍了回去。
路灯下两人依偎的身影,如梦似幻。
没过几天,北城那边来了电话。
江知年在卫生间洗漱,没听到通话内容,等她洗漱出来,陈旧表情有些僵硬。
“年年,我得回北城一趟。”
爷爷在电话那头说着,已经放任他很久,别的他不管,但总得回来上班。
不过他说的话也是为陈旧着想。
“她在梧城还有亲人,你要是当个无业游民,像什幺样子。”
江知年听他复述爷爷的话,不由笑出声来。
爷爷总归还是担心他们的。
陈旧却有些不乐意,他受够了异地恋,一想到要分开一段时间,浑身都没劲。
还是江知年哄了他好一会,又被他扛回房间狠肏一顿以后,他才决定回北城。
之前异地那段时间,江知年也像得了分离焦虑,每天东想西想,可看着陈旧餍足的样子,她又觉得,异地恋挺好的。
谁受得了他这样……
陈旧不停地亲吻着她,江知年看他还有再来的趋势,连忙摁住了他。
“小别胜新婚,懂吗?”
听她这幺说,陈旧忍不住笑出声。
“那你什幺时候让我转正。”
江知年一脸懵,“不是早就转正了吗?”
陈旧又去舔舐她的耳垂,呼吸声愈发浓重,作弄着她的胸乳,沉沉地出声。
“我说的是,成为你的法定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