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撒进房间,躺在床上的库赞愣愣地直视前方,表情与往日并没有太大的差异,心里就难说了。
心底里的小库赞抱头哀嚎,慌张地修补破裂的底线,再将底线垒得更高些。
好不容易收拾好羞愧的心情,打开房门,迎面碰见了昨夜梦里的主角。
啊!小库赞尖叫、跺脚、抱头鼠窜。
“哟,早上好。”成熟的大库赞如常地打招呼。
鼯鼠强硬地搂着艾玛往前走,回应了库赞一声后,便哄着艾玛多跑几圈。
库赞惊奇地看了一会同僚难得轻声细语的场景。
“你没良心,昨晚把我折腾得够呛,今天还要我跑,我的体力都被你耗光了,哪来的体力去跑步?你当我会吸精气吗?我们俩要是非要有一个人会吸精气的话,那也是你,天天吸干我的体力……”艾玛往后倒在鼯鼠的臂弯里,被推着拉着往前,边走边不死心地扭来扭去,小嘴巴喋喋不休的抱怨着。
库赞跟在身后,听得想入非非,鸡巴跳了跳,吓得库赞赶紧摈弃杂念,拉出各种待完成事项数了又数。
鼯鼠的老脸也挂不住,捂住艾玛的嘴,瞥了眼上司的表情,好在是一如既往懒散的样子。
挣扎不开的艾玛放弃了挣扎,挑了挑眉毛,挑衅的看着鼯鼠。
不好!鼯鼠一看艾玛的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妙。
也不是什幺真的大事,不过是艾玛伸出舌尖在鼯鼠的掌心写了几个字,勾得鼯鼠鸡巴暴涨,裤子被撑得绷紧。
艾玛还扭开身体,试图暴露鼯鼠的丑态,强壮有力的鼯鼠稍一用力,强制箍着艾玛挡在身前,边走边用那根粗硬的大鸡巴顶着艾玛。
顶得艾玛春光满面,情欲氤氲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微张的小嘴吐出暖香的气息,若隐若现的舌尖在勾动,勾动了库赞的鸡巴。
哎呀呀呀,糟糕,太糟糕了。库赞用尽了所有的自控力,才将不该在他脑子里的画面甩出脑海,未免跃跃欲试的鸡巴惹出祸事,库赞当天火速完成相关任务,像是鬼追狗撵般离开了G1支部。
可惜半路被狡猾的狐狸截获。
“青雉大将!”艾玛惊呼,看着库赞的神情,偷偷笑了。
“你这是去哪儿呢?”库赞踩着自行车行驶到艾玛身边。
艾玛上半身趴在船沿上,眼睛放光地看着库赞的自行车:“哇哦,太帅了吧,在大海上骑自行车。”
库赞不敢保证与艾玛近距离接触能完全克制住他的本能反应,可是她夸他帅诶。
“要来试试吗?”
“好哦,我也想骑骑看。”
“嗯。”库赞挠挠头,他原本只是打算载艾玛一程,但让她骑一下也没关系吧。
啊,还是有关系的。
冰面过于滑了,艾玛一蹬脚就跌了下来,凭青雉大将的反应能力自然不至于跌伤了艾玛,可是……
心仪的女人,小小一只地窝在自己怀里,舍不得松手啊。
一番心里斗争过后,半抱着艾玛说道:“我扶着你骑吧。”
“好哦。你真好。”
双手围成圈,扶着艾玛慢慢往前骑行,既盼着艾玛跌进怀里,也盼着艾玛稳稳当当的、别离他太近,虽然现在的距离已经很近了,手一捞就能把艾玛捞进怀里。
况且,那个与自行车相关的美梦在此刻试图侵占他的大脑,梦境碎成一张张画面,插播在真实中。引诱他将美梦成真。
“哎呀!”艾玛倒进了他的怀里。
库赞条件反射地搂紧了艾玛,纤细的身体好似稍一用力就会断了一样,天生的小骨架藏在适当的脂肪、软肉中,恰到好处的绵软。
像一团白云落到怀里一样,那幺轻、那幺软,那幺让人浮想联翩。
从她衣襟之中飘出的暖香将库赞熏得头晕目眩。
果然没克制住,库赞想捂住脸。
“青雉大将~”在没留意的时候,艾玛凑近,拉着长音,小声地在库赞面前说道,“你硬了~”
“是啊。”库赞的态度很是无赖,耸搭着眼睛,又懒散又无聊地回答。
“诶!真是糟糕的大将。”艾玛扁着嘴,指责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啊。”
“是你在想什幺不可见人的色情东西吧。”
“……”库赞不语。
“还真是啊,在想什幺呢?。”
库赞撩了撩艾玛的头发,将距离拉得更近,压着嗓音:“在想着把你摁在这自行车上灌满精子。”
“每一个洞。”
极具侵略性的气息仿佛真的侵入了艾玛,艾玛细微的喘息声被库赞的耳边精准地捕捉到:“哎呀呀呀,艾玛小姐好淫荡呢,深呼吸,这样喘简直就是煽动啊。”
“别赖我啊,你早就勃起了吧。”
“哎呀呀呀,这……”
艾玛打断:“你就说是不是吧。”
“是呢,想肏你想得睡不好啊。”
“那你肏吗?”
“你不是鼯鼠的女人吗?”
“他可从没跟我表白过。”艾玛娇纵地一擡头。
“那~”库赞蠢蠢欲动,将艾玛抱得更紧了些。
“打住,我只是问你而已,又没说给你肏。”
库赞懒散的眼神更加懒散了。
艾玛往船上乜了一眼,船板上聚集了许多观众,他们在好奇地看着自行车是如何在海面行驶的。“你可快遮遮吧,不然明天的头条就是青雉大将顶着鸡巴在海面闲逛了。”
听见真实的艾玛口中说话如此粗鄙、色情的话语,真是……更显可爱了。库赞挺了挺腰:“那怎幺办好呢。”
“割掉吧。”
“咦~可怜可怜我吧,艾玛。”
被大将撒娇得心头一软的艾玛:“你自己调整角度,我给你挡住吧。”
库赞欣然同意,几乎将鸡巴怼进艾玛的怀里。
“喂,这样也会被看见的。”艾玛通红着小脸,斥责。
“你太瘦了。这样好了。”库赞也骑到了自行车上,将艾玛搂进怀里、放到大腿上。“这样就能完全遮住了。”
“你说是不是啊。”库赞的鸡巴猛地一跳,拍在艾玛的腿间,像是威胁。
艾玛咬了咬下唇,被浓烈的如烈酒般的雄性气息侵入式的完全包裹住,不知是雌性的天性在颤动,还是属于小动物似的警觉在颤动,艾玛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
艾玛的胆子可不怎幺大,之前大概是被阿萨锻炼出了一点胆量,再加上有恃无恐,看起来似乎无所畏惧,也只是看起来而已,她可不敢拿对着鼯鼠的态度去对待那些家伙。
现在,艾玛在库赞的身上感受到与阿萨相似的气势,而且憋了两天的库赞此时的攻击性即使被强压着,也泄露出丝丝压迫感。
不是停留在表面一掠而过的那种,而是刺进她身体里、灵魂里,目标明确的攻击性。
牙尖嘴利的艾玛瞬间变得乖巧,柔柔地靠着库赞,也不再调侃库赞的失态,安静地任由库赞那根大鸡巴抵在圆臀上。
笼罩住艾玛的库赞感受到怀里的可人儿在害怕、在顺从,险些被邪恶小人掌控了身体。那一副只要稍微再吓一吓就能得手的模样,真是太引诱人了。
也许都不用说些什幺、做些什幺,解除压制的强壮雄性的侵略性也许就能逼她就范。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库赞,脑海里只萦绕着暖洋洋的女人香,没发现远处拿着相机鬼鬼祟祟的家伙。
坐在本部等着礼物上门的人,在第二天悠闲地看报时,捏碎了一个杯子。
在纠结中的库赞泄露出更多的侵略性的压迫感,艾玛抖得更厉害了,浑身肌肉绷紧,小穴都拧出汁液了,穴肉之间的挤压硬是让艾玛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嘤~”
被声音唤回神的库赞,惊讶地看着怀里的可人情欲氤氲,不禁怀疑自己的记忆是否断片了。
再一思索便明白是怎幺回事的库赞好笑地安抚道:“放轻松。”
在艾玛头顶落下一吻,心里有点美滋滋的,这何尝不能算是他肏了艾玛呢。视线扭成一根鸡巴,再次狠狠地捣进艾玛的灵魂里。
“库赞~”艾玛纤细、白嫩得如葱白的手搭在库赞的手臂上,低声呼呼着,婉转动听。
“我在。”库赞贴紧了艾玛,哄道。底下的鸡巴更硬了,似乎要突破裤子肏进艾玛的穴里。
“不妙呢,涨得好痛啊,艾玛。”大将又在撒娇了。
艾玛只是娇媚地呼唤着库赞的名字。
“艾玛真是好可爱啊。”库赞轻轻擡起艾玛,身体有一个瞬间变得模糊,犹如信号失灵,而后将艾玛轻轻地往下放。
艾玛今天穿的可是裤子,可是突然间裤子被扒了下来,腰间围上了库赞的外套,热腾腾冒着凉气的鸡巴慢慢将小穴打开,然后稍稍松手,让艾玛被重力拉着吞下鸡巴。
“啊~”艾玛昂起头,只觉得这根长鸡巴要肏进心窝里去了。
被腻滑暖软的穴肉一口吞进整根鸡巴的库赞也舒服得要死,肌肉都不自觉地隆起,似乎下一秒就要不管不顾地就地狠肏。
他没想到艾玛竟然能一口气全吞进去,心里酸酸的,怕不是日日被鼯鼠肏透了,穴都肏开了,可一想到他们做爱的场景,又变得更兴奋。
完蛋,好像觉醒了什幺奇怪的性癖。
鸡巴跳了好几下,像是在催促着赶紧动一动。而心头欲火更盛的库赞,单手抱着艾玛的腰,擡起、砸下……反复循环,鸡巴在小穴里快速进出。
不算太粗,却是超长的鸡巴在小穴里顺遂地进出,也顺遂地肏进子宫,还要往更深处去,直顶得艾玛作呕。
挣扎着要离远些,不慎在挣扎时让鸡巴找到了更深处的入口,这会儿是不会作呕了,可被深肏得脑子都死机了。
卵巢也被侵犯了,精子还未射出来,可怜的卵子就已经被搅来搅去。要是在这里射的话,绝对会怀孕的啊,不要啊!
可艾玛的手指都擡不起来,在奇异的感觉中失了神,而后被库赞的气势捕获,困在他的领地中,被搓揉摁扁,被无形的鸡巴肏开了无形的小穴。
身心的里里外外都被肏透了。
库赞肏穴肏得发狂,不被压制的气息不受控制地萦绕在身边,鸡巴被层层软肉箍得极为舒畅,发现艾玛被他的气息搞得欲生欲死时,更是兴奋。
兴奋得控制不住肏穴的力度,如同他控制不住四溢的强者气息与攻击性一般。
“嘤~”艾玛受不住了。
可库赞沉迷于在艾玛身上烙印标记,尤其是在她灵魂上,他虽感觉不到艾玛那种灵魂被肏穿的痛快,但是心里上十分满足于艾玛发情似的表现。
男人在床上总是希望对方比发情的荡妇更具风情,库赞也不例外。他喜欢艾玛对着他发情,暗暗地利用强者气息压迫着艾玛陷入更深的情欲漩涡中。
“卡哇伊捏~”库赞抱着艾玛慢慢远离船只,行驶到附近的一座了无人烟的小岛上,停好自行车,鸡巴串着艾玛走进密林,踩着月步跑到树上。
如小儿把尿一般,捞起艾玛的两条大腿,狂耸腰臀,狠凿肉穴。
“呀~嗯~啊~够了~救命~受不住了~”
“乖,受得住的,艾玛超棒的呢。”库赞忍不了,他已经忍了两天了。嘴上轻柔地哄着艾玛,身体上发狠地把鸡巴夯进小穴里。
贪婪得蛋蛋也想撞进穴中。
明明已经在睡梦中泄过几次了,可蛋蛋还是沉甸甸的,喷射出的精液多得小穴盛不住地往外溢。
“不要浪费嘛。”库赞掬起小穴流出来的黏糊糊的液体,塞进屁穴里。
“不要。”艾玛蹬了蹬无力的腿。
“再来一次嘛,艾玛。”库赞不可能没发现艾玛对于他撒娇的嗓音的心动。
“艾玛好香啊,淫液都是香香甜甜的~”库赞压着嗓子,在艾玛耳边撒娇,鸡巴已经肏进艾玛的屁穴里。
发泄过一回,狂野的气息收敛了些,一边安抚似的轻柔地肏着屁穴,一边揉捏、吮吸着奶子。
艾玛的腿被折到肩膀上了,没有一点着力点地被库赞摁在树干上,无法反抗地又被肏了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