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恶人(h)

做爱次数多,身体逐渐磨合,陈江驰没起初那幺顾忌,次次顶的很深,怕她不够吃,阴茎直插到宫口,恨不得将囊袋也挤进去。

说是让她动,其实也没放开掌控权,掐着腰把她震的溃不成军,压抑的尾音都发着颤。

“你…你慢点…呼…说好让我来”陈㐾拍着他肩膀,喘息着恳求。

“好,你来”陈江驰喘了口气,曲起膝抵在她股沟,乐得偷懒。

房间灯光明亮,喘息声渐起,混杂着黏稠水声,淫靡暧昧。被子团成团被踢到床尾,陈㐾搂着陈江驰脖颈,扭腰擡臀向下坐,起伏间红浪浮动,清潮翻涌,陈江驰喉间发痒,忍不住想抽支烟。

他擡手罩住晃动的乳肉,五指收拢,咬住逃出指缝的乳尖,空出来的手臂圈住她的腰摁进怀中,连乳晕一块儿吸咬。

“…好痒”陈㐾脊背酥软,跌靠到他肩头,前后挤压着臀,研磨肉穴中硬挺的阴茎。

“哪里痒?”陈江驰笑着松开乳尖,吻在她下颚,挺腰狠狠顶弄十几下,问她:“这儿痒?”

“嗯…”陈㐾揉着滚烫小腹,点头:“你…你在这里”

陈江驰低头,瞧见单薄的一层白肚皮,被揉的发红,以为她被操昏头,笑着问:“我在哪儿呢?”

“在这儿”

撑着他肩膀,陈㐾擡起身体,放任自己坠落,重力使阴茎穿透肉道,内里再湿濡,也还是有些吃痛,她皱着眉道:“在这里”

陈江驰看见原本平坦的小腹忽然鼓起,性器若隐若现,好一会儿才明白,自己在哪里。

真会勾人,怕是明天不想起床了。

他起身压倒陈㐾,弓着腰卖力抽送,唇在她眉间流连,将凹陷褶皱舔平。

月白色床心热浪翻腾,黑发凌乱不堪,相连的两只手掌心不经意夹住几抹碎发,怕扯痛她头皮,陈江驰松开手,被陈㐾反手扣紧。

黑发是他们不能见光的红线。

“舒服吗?”陈江驰分开她指缝,十指相扣着问。

陈㐾反应明显,闷哼声变大,逼肉收的更紧。陈江驰挺腰,不依不饶地贴着她耳朵问:“把你填满没有?”

“满了”陈㐾受不了的用后颈磨蹭着枕头:“…还想要更满”

她擡头吻他,求他快些动。

陈江驰含住她舌尖,搂住她肩膀,胸膛紧紧相贴,腰腹发力,连续不断地进行深顶。陈㐾感觉到腹腔深处酸胀感暴增,穴内被干透,舒适的敞开着,流着淫水,任阴茎进出。

她彻底为他打开自己,挺着腰让他干进宫颈口,怕是射进去也不会反抗。陈江驰揉着她的奶子,将乳尖拉长,揉搓。

“疼,你别…”叫着疼,却不推开他。

陈江驰低头去舔,舌尖温柔的爱抚乳孔,给她补偿。

“好舒服…”

“…陈江驰,我喜欢你…”泪腺彻底失控。

陈江驰擡头,看见她脸颊上都是眼泪,眼底泛着水光,完全失去平日的冷静,情动到不能自己。

把她从神坛拉下,原来是如此快活的事情,失去清冷,淫浪地敞开腿,张开嘴,说着喜欢他,要他用阴茎给她高潮,原来这才是陈㐾。

陈江驰掐着她腿根耸动,五指收紧,腿肉留下红痕,也不留情,挺腰满足她。在床上,他偶尔会展露粗暴,好似情绪繁杂,只能借由暴力宣泄,陈㐾也纵着他,像不知道痛似的,她低头抵上陈江驰额头,唇偶尔蹭过,偶尔轻轻触碰,上身若有似无的暧昧,下身肆无忌惮地交合,恨不能更深。

“慢点…”

趁陈江驰停下速度,陈㐾咬住他颈侧软肉,在锁骨再次留下吻痕,特别钟情此处,吻的比旁处都要深。

谁叫他穿衣太放浪,总是不好好系紧纽扣。

“小心眼”陈江驰很不给面子。

既然被发现,她索性不再装,将小心眼坐实,从他下颚吮到喉结,吻痕遍布,遮都遮不住。

陈江驰舌尖抵着腮笑,不安好心地将她翻过身去,跪趴着从后进入,汗液沿着腹沟流入交合处,被剧烈地卷入肉穴,他看见被撑平撑白的肉口紧紧箍着阴茎根部,伸手揉动,沾了一手的水。

陈㐾默默地把脑袋埋进枕头。

他笑着收回手:“自欺欺人,你捂脑袋我就看不见下面这张嘴了?”

说着顶了她两下。臀尖被顶撞,陈㐾腰下榻,形成凹陷,衬得屁股饱满的很漂亮。陈江驰弯下腰,从她腰窝吻到肩胛骨,握住她手腕,三浅一深地抽送。

自从他们上床,床单总是换的很勤,阳台旧的还未收起,新的就要挂上,陈㐾整个人掉进温暖的池中,腿心阴液流不完,掌心也湿透,滑的抓不紧枕头。

爆发前陈江驰将陈㐾转过来,肩上架着她双腿,咬着艳红的乳晕,凶狠地深插宫口将她操上高潮。

陈㐾像刚从水中被捞出,眉睫湿成簇状,长发贴在额角,一摸手心全是汗。

春日已近尾声,夏天快来了。

陈江驰抓过一包纸巾,帮她做简单清理,擦完脸颊,故意去揉乳尖,面纸再软,撩拨乳头也粗糙,陈㐾敏感的颤抖,捂着胸差点哭出来。

“你这人怎幺这样啊。”她委屈地埋怨。

“我哪样?”他明知故问。

陈㐾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含羞带怨地瞥他一眼。

陈江驰低着头笑,笑完从肚皮亲到她唇边,最后吻在眼角,问道:“我去喝杯酒,你要吗?”

“要”

他套上裤子去了客厅,陈㐾侧躺在床边,长发垂在胸前,下身盖着睡袍,雪色后背外露,吻痕指印替代旧日伤痕,交错着覆盖臀后,直至腿根。

她以后大抵是没机会穿露背装了。

买房时有购置酒柜,陈㐾对酒不痴迷,但压力总要有发泄渠道。她一生克制,不爱玩,不爱买,夜店酒吧也是为寻陈江驰才去过几回,喝酒解压都只敢喝一两口,从不做出格之事,虞樱说她迟早憋出病来。

确实,她连酒都不敢多买,可惜了进口的酒柜。

不过陈江驰住进来后,把家中各类红酒和威士忌都移进了她的酒柜,总归没有浪费。

斜倚在门旁喝完一杯,陈江驰被床上白皙透亮的脊背引诱到下腹隐隐发热,陈㐾对他的身体有着超出寻常的吸引力。

事实上,人是没法控制自己思想的,曾经的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和当年那个瘦巴巴的小姑娘做爱。

对他来讲,陈㐾太过乖顺,久了容易枯燥和乏味,同他是天差地别的两类人。

循规蹈矩的陈㐾,离经叛道的陈江驰,成为兄妹是两个昏庸没有德行的败类强硬捆绑,别无他法的事情,可做情人却是他一手促成,是他克制的不够彻底,放纵的过于干脆。

对旁人而言,此事简直是惊世骇俗。

陈江驰退却过,想要放过她,可陈㐾察觉不到危险,步步逼近,于是他想,惊世骇俗关他什幺事?

他又没有自诩自己是清高的好人。

高脚杯被放到床头,陈江驰饮下一口红酒,弯腰捏起陈㐾下巴,渡进她口中,两人就着整杯酒接了个甜香的吻。

他就是天生的恶人。

酒很好喝,也很解渴,陈㐾本就口干舌燥,一接触到水,追着去索求,整杯几乎都被她喝进嘴里,陈江驰退开,她紧咬不放,嘬疼他的唇舌汲取最后甜意,亲吻成了争夺,陈㐾的嘴巴和下巴都被溢出的酒染到鲜红。

破碎到极致,生出堕落的艳美。

“再来一次,受得住吗?”陈江驰舔着她脖颈询问。

“可以”

踹掉腰间睡袍,陈㐾自觉躺平,张开腿夹住他的腰,擡臀用穴口隔着睡裤蹭他硬起来的阴茎,热气隔着绸布传进肉穴,连接他们的情欲。

陈㐾沉醉地仰高脑袋呻吟,急切地催促:“进来,快点,操我”

好像醉了。

陈江驰没想到会把人灌醉,也没想到醉后的陈㐾意外的诚实。从枕头下摸出避孕套,他脱掉裤子戴上,缓缓插进去。

“舒服”他俯下身,亲吻陈㐾的鼻间痣,叹息道:“好多水,真爽”

啪的一声,他似乎操进了宫口,陈㐾捂着肚子可怜地叫。

“疼?”陈江驰后退,跟她确认。

“不…不疼,舒服”很满,陈㐾喜欢这种感觉,夹着腰把他勾回来:“再来,深一点,插进去也没关系”

果然是醉了。

陈江驰笑着把她叠起来,腿抗到肩膀上,半跪着挺进,操过宫口,就不满足于阴道。

在床上陈㐾非常诚实,享受性爱,喜欢会直接索取,放的开,很对陈江驰的胃口。

低垂的乳肉被啃的布满牙印,陈江驰看见,牙尖发痒,觉得还不够。舌头绕着乳尖套弄,刺痛又舒适,胸口乃至后背都沉进在酥麻里,她抱住胸口脑袋,挺着胸任他咬:“含深一点,我喜欢,吃掉也没事…啊…”

乳头被咬红,再吃要破了,陈江驰咬住她肩膀,鸡巴抵着宫颈口毫无顾忌地操,丰沛的淫水被堵在里面,发出色情的捣弄声。

陈㐾被干的塌了腰,瘫在床上,呻吟都没力气。

陈江驰吻她的脖颈,问她:“你高潮了?”

里面在痉挛,夹的他精关要守不住。

陈㐾抱住他,求他:“快…快射…”

“好”

陈江驰抽出阴茎,拆了套子摩擦阴唇,从阴唇摩擦到上端阴蒂,握着龟头碾压肉粒,陈㐾没受过这样直白的刺激,哭叫着挠他。

“不要!陈江驰,别这样…”

陈江驰不听,继续握着阴茎摩擦阴蒂,底下逼口收缩的更快,他铁了心要她再次高潮。

“不行,我不行,我要尿了,我要…”

陈㐾眼神溃散成海,脑袋出现片刻空白,红唇分开,没发出一丝声音,只有指甲深陷进陈江驰后背,掐出鲜血。

透亮的水液从肉口流进湿透的床铺,陈江驰握住她手腕,舔净她指尖血液,又把她另一只手从皱巴巴的床单上抠出来,握在掌中,并拢她腿根,抽插着射了精。

精液沿着陈㐾细长的大腿流淌,陈江驰亲在她腰侧,陈㐾回过神,发出一声绵长的哼吟。

“这幺敏感?”他问道。

“痒…”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累坏了。

陈江驰低着眉笑,靠在她胸口研究她的指甲,琢磨着帮她剪剪,怎幺比猫爪子还利,背上怕是要结痂。

歇了会儿,他去给浴缸放水。

没多久,陈㐾穿着他的衬衫摇摇晃晃走进来,陈江驰起身接住她,掰高下巴打量她眼睛。

“醉了?”

“没有”陈㐾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清明不少,做爱做到凌晨,累都累醒神了。

松开她,陈江驰走到淋浴下冲洗身体,背对着问她饿不饿。

陈㐾枕着胳膊趴在浴缸边,看他被挠花的后背。陈江驰平日穿着衣服身材匀称,宽肩窄腰,盘靓条顺,内里却是虎背蜂腰,一看就没少去健身房,陈㐾愣着神,直到陈江驰疑惑转身,她才红着脸说:“饿”

最近胃口被养叼,但凡做爱,夜宵几乎成常态。

“饺子?”他问陈㐾意见。

下班前闫叙送了些自己包的饺子给陈江驰,两口子没商量好,虞樱也给陈㐾送了一份,蟹肉同蟹黄做馅,得赶紧吃完。

“好”

她泡澡还要一会儿,陈江驰裹着浴巾先出去,没几秒又推开门:“喝过酒,别泡太久”

“我就起了”她脸被热气熏到通红,眼睛半阖着,撑着下巴朝他笑。

乖的像只猫,陈江驰情不自禁地笑。

新房自陈㐾住到现在快四年,灶台没开过几次火,每次心血来潮做饭,都要好久才能打着,如今陈江驰用久了,一拧就着火。

房子记载着他到来的痕迹,不仅是厨具而已。电视有人看,冰箱总是放满菜,就连衣柜都变得不够用,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每天下班回家,陈㐾会在门口多停留一会儿,好像这样时间就会停下来,他会在她身边留的久一些。

出洗手间闻见了香味,陈㐾脑袋顶着毛巾走到桌边,厨房不见陈江驰。

宵夜很勾食欲。饺子煮熟后,两面煎到金黄,放入配菜来炒,醋味和着芝麻香勾起肚子里的馋虫,陈㐾吞咽着口水,到底没忍住,刚偷吃一口,就被陈江驰从身后敲了脑袋:“不等我?”

他手里提着脏衣篓,里面放着换下来的床单。

人家干活,她却在偷吃,好像不太公平,嘴里塞着饺子,陈㐾鼓着腮帮子,道歉的话说不出口,急地拼命眨眼。

陈江驰被她呆笨的模样逗笑,捏捏脸放过她:“逗你的,吃吧”

本就是林鱼欠他的。

她当初害他失去一人,如今赔给他,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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