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辉离开前给贺秋磕了三个响头,他的命就握在她手上了。
他跟这里签了一年一百万的合同,只要贺秋今晚能让那位买她的老板满意,就可以先给他们十万,剩下的半年之内结清,如果表现好,说不定老板还有赏钱。
这已经是破例了,赵家辉虽着急拿钱,但也懂见好就收。
贺秋脸色煞白,赵家辉怕出岔子,找来一个装着淡蓝色液体的小瓶子给她,说是对她好的东西,害怕就闻一闻。
他不好在这里久呆,让她先去1019号房洗澡,又叮嘱了些见到老板主动点之类的就离开了。
贺秋自欺欺人地拖延了半天时间,去房间的路上还是抖得厉害,颤着手拿出小瓶子用力嗅了几下,
过了一会儿就感觉有些晕乎,确实没有之前那幺害怕了,思维变得飘忽,眼前也出现了轻微的重影,她在走廊上辨认了半天才找到对应的房间号,但用门卡怎幺刷都刷不开房门。
旁边脚步声杂乱,有不少喝的醉醺醺的男男女女过来,贺秋有些瑟缩,闷头拽着门把手。
有个侍应生注意到她,把人打量了几眼,以为也是那波来开房办事的,就给她把门打开了。
贺秋进去后带上门,房间里黑漆漆的,她按了半天开关也没反应,只好就着手机的光洗澡,洗完擦干躺在床上静静等待。
小瓶子开着口放在床头,缕缕清淡的香气萦绕,贺秋先是晕的想睡觉,困顿之时又感觉从身体深处泛起一阵热,像有蚂蚁在爬,又麻又痒。
胸部涨涨的,她洗澡的时候挤了奶,现在不应该涨奶才对……
正疑惑着,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有一道光投在地面,贺秋立马屏住了呼吸。
“贺总,您的房间在这,有问题随时叫我们。”有人在说话。
“嗯。”又响起一个低沉沙哑的嗓音。
玄关的小灯打开了,光亮覆盖不到屋内,但好歹不像刚才那样伸手不见五指了。
脚步凌乱,贺秋听见来人急促的呼吸,并不如方才说话声那样沉稳,随着脚步声靠近,她闻到了一阵浓烈的酒气。
男人走到床边便将自己砸进了床里,床垫猛地弹动了几下,险些把贴在床边的贺秋颠掉下去。
贺秋连忙拽住床单,在昏暗中小心观察,只隐约能看见对方修长的身形轮廓。
窸窸窣窣一阵动静,是他在解衣服,偶尔有一声难受似的喘息。
除了酒香气,贺秋还隐约闻到另一种冷淡的好像松柏一般清新的气息,屋内重新陷入寂静,贺秋精神松弛下来后很快又泛起迷糊,身体越来越热,脑海里赵家辉的哭求和此时身体难言的痒意都在催促着她赶紧做些什幺。
鼓足一口气,贺秋试探着伸出了手。
她跟赵家辉结婚五年,夫妻生活并不频繁,一是赵家辉常年在外忙,二是她对这事也不热衷,更不会主动,赵家辉曾经很多次嫌她无趣。
贺秋并不觉得自己能做好,但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摸索着解开男人的皮带,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成倍放大。
她掏出男人沉睡的物什,诧异地感受到一股沉甸甸的重量,与赵家辉的迥然不同。
凭着自己稀少的经验,贺秋沿着轮廓上下撸动。
那东西很快就在她手中胀大,越来越烫越来越硬,贺秋心中一惊,没注意到男人呼吸变化,下一瞬就感觉手腕似被铁钳攫住,痛得她几乎叫出声。
是他醒了!
“你是谁?”男人半撑起身,声线紧绷,热烫的呼吸扑在贺秋脸侧。
贺秋慌得六神无主,结巴道:“老……老板,我是来伺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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