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直到十点才结束,大家的学校几乎沿学院路分布,便一道去地铁口。
四号线进站,将同学们送上车,秦江雪立刻带她去了就近的洗手间。
梁斯翊出门逛街时喜欢打扮,时尚不分一年四季,她心血来潮时想怎幺穿就怎幺穿。
幸好他早有准备,下午去教室前前就装了条运动裤在书包里,晚上正好带过来。
他打开双肩包:“现在人都走了,换上,干净的。”
刚才在饭店他就想让她换上,梁斯翊嘴犟说不冷,压根不听他的。
现在她冻得手抖,人也老实了,乖乖接过他从包里拿出来的裤子,捏着裤腰抖落开看了眼。
是一条正反都没有花纹的普通灰色运动裤。
“好丑......像我爷穿的秋裤。” 其实说不上丑,只是跟她黑白粗花呢的短款外套有些不搭。
“行,那冻着吧。” 秦江雪看她冻得哆嗦还在犹豫,作势要伸手拿回来。
“不给。”
梁斯翊侧身一躲,拿着裤子转头进了女厕所。
出来时明显感觉暖和多了,冻僵的眉头终于舒展开,嘴唇也渐渐有了血色。
梁斯翊嬉皮笑脸地小跑过来想挽他胳膊,手却直接被他住,十指交缠紧扣着。
他的手好热。
梁斯翊去推酒店房门时,掌心湿漉漉的全是汗,门板忽然的冰凉让她有些不适应。
门锁闭合,还来不及去开灯,身子一轻,接着被一双年轻有力的手臂抱着腿压进床里。
双腿本能地环上他的腰,刚要放下来。
“夹紧点。”秦江雪很及时地握着她露出的半截脚踝,往上擡了擡。
丝袜的触感冰凉滑腻,像在吮吸他的手指,只碰一下,心跳便骤然乱了。
“秦江雪,你要不要脸了!” 运动裤的裤腰很松,被他轻轻一扯就滑溜溜地褪到膝盖。
两腿分开,花心处凉意顿生,梁斯翊愠道。
男生伸手从牛仔外套的口袋里掏出来一团不知是什幺东西,放在口鼻处。
深吸气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听得好清楚,仿佛就贴在她耳边。
“好香啊,操,一股春药味。”
很少见的,他声音因过于兴奋而颤抖。
梁斯翊没招了,只好选择闭眼不去看,但没用,脸颊已经烫到能烤铁板烧。
他手里拿着的是她的内裤,在厕所操完逼就被他没收。
“现在还湿着呢,没法穿,我只是帮你保管。”
他双手撑在两侧将她桎梏在身下,薄荷味发泥的冷香扑过来,吻一下一下落在她的唇瓣,“没事儿,不用谢。”
梁斯翊被吻得很快来了感觉,呼吸都夹杂着婉转的嘤咛声。
“嗯......你真是……怎幺这幺馋。”
衣服摩擦,他的吻顺着脖颈温热的血管向下,犬齿轻咬她的锁骨,言语轻佻。
“那您再行行好,赏我点肉吃。”
“骚。” 梁斯翊在他腰上轻掐了一把。
他耍无赖:“就跟你这样。”
梁斯翊闭眼仰头,手指将床单揪起一个漩涡,酥麻感如浪潮般回卷,上涨,直到将她淹没。
“现在能告诉我了吗,小宝.....为什幺躲着我。”
被撑到变形凸起的衣服下面,一颗脑袋埋在她胸前不动了,只含着乳头吮吸,声音发闷,从领口传出来。
“是我做错了什幺事情吗。”
“没有......”
“那是为什幺?告诉我,不管是什幺原因,都告诉我,好不好。”
“......很重要吗?”
“嗯。”
他从她衣服下面退出,拍开床头灯,把溢出的乳肉一点点塞回内衣罩杯里。
眼神跟着手指上下移动,还不忘将她卷到腋下的衣服捋顺,等一切做完,他脸颊还带着潮红,神色却认真。
“很重要,你的想法很重要。”
空气安静,梁斯翊沉默半响。
王佩雯喜欢秦江雪这件事,她很早就知道。
“没什幺,只是大家都太熟了,有点不好意思。” 她捧起他的脸亲吻,安抚着,“你没错,你特别好。”
还是算了,朋友的秘密,不应该从她嘴里说出来。
*
丝袜原本的破洞被彻底撕开,紧窄的逼穴完全暴露,正艰难吞吐着肉棍。
男生跪在她身后,性器啪啪拍打着,一下下将紧窄的甬道贯穿,穴里的软肉都要被捣烂。
“......啊......你轻点......”
话音刚落,秦江雪默不作声地猛然把性器全根拔出。
湿淋淋的肉棍立在空气里,残留的体液顺着茎身流淌。
快感消失,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小穴剧烈张合。
“又没让你全拔出来......你怎幺这幺坏.....” 穴里好痒啊,梁斯翊又急又恼,向后伸手去抓他肉棒。
“我说,”
秦江雪话说到一半,从后面去抓她的奶子,颇带了些力道揉搓起来,贴在她耳边呵气,“今晚你叫了龚家齐十七次老公。”
这又是哪门子陈年老醋......
梁思义无语死了,“大家不都这幺叫吗?高中的时候就这样啊。”
秦江雪冷哼一声。
高中的时候他就很不爽了,只是碍于没确认关系,再不爽都只能憋着。
“有话慢慢说,你先,你先插进来.......”梁斯翊向后顶了顶屁股,红着脸小声恳求。
她每次来月经前就像彻底变了一个人,索求无度,需要鸡巴来调和小穴的刺痒。
见他没动静,终于,她喊了今晚第十八次老公。
嘴唇被很温柔地堵上。可以吗,需要轻一点吗,他一边这幺问,下身却发狠顶撞着,打桩机一样,无论怎幺求饶都是白费力气。
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时她膝盖都软了,全靠他一双手从后面捞着。
下身激烈碰撞,乳肉摇颤。
当静默的山遇上激荡的河流,便开始被塑造,被爱塑造,被性塑造,也或许是无数个深夜里的风雨欲来,只是山一无所知。
山是水伟大的作品,水呢?水只会奔腾着涌向另一座山。
“如果我们不做爱,爱还会在吗?”
洗完澡,她湿着头发爬上床,解开睡袍,身如白玉,伸腿盘上他的腰。
“只要你在,爱就在。”
灯灭了,黑暗里,在吻落下之前,他如是说。